婆婆说去地里掰苞谷，结果我在苞谷地里看见她和隔壁王叔搂在一起。她六十多岁的人了，
居然还在偷情。更让我震惊的是，她转身看见我，竟然一脸淡定："媳妇，你来得正好，
帮我把这事瞒住。"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要是敢说出去，
我就让我儿子跟你离婚。"婆婆威胁完，拍拍身上的土，若无其事地往家走。
我站在苞谷地里，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秘密，我到底该不该说？1那天下午，
婆婆拿着篮子说要去地里掰苞谷。我正在厨房忙活，随口应了一声。谁知道半小时后，
我想起家里的鸡还没喂，就提着米糠往后院走。路过苞谷地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两个身影。
一开始我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在玩，走近了才发现，那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女人，
竟然是我婆婆。而那个搂着她腰的男人，是隔壁的王大爷。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六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在搞这种事情。更让我没想到的是，
婆婆居然看见了我。她推开王大爷，整理了一下衣服，大大方方地朝我走过来。"媳妇，
你怎么来了？"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大爷在后面尴尬地站着，脸红得像个孩子。"王叔，你...你们..."我指着他们，
话说得结结巴巴。婆婆冷笑一声："怎么，不行吗？我又没死，凭什么不能找个伴儿？
"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反倒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多管闲事的人。
"可是...可是爷爷才去世三年啊。"我想起去世的公公，心里更加复杂。
"三年还不够吗？难道我要为了一个死人守一辈子？"婆婆的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王大爷在旁边咳嗽了两声："那个...我先回去了。"说完，他灰溜溜地跑了。
婆婆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转过头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媳妇，
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她的语气让我心里发毛。"谈什么？
""当然是谈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婆婆走到我面前，
压低了声音："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你明白吗？
"我咽了咽口水："可是这事儿...""这事儿怎么了？"她打断我的话，
"我找个老伴儿有什么不对的？""那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我终于找到了反驳的理由。
婆婆愣了一下，然后冷笑："因为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思想古板，接受不了。
""所以我才没公开，但这不代表我做错了什么。"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确实，
从法律上来说，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可是从情感上，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媳妇，
我把话说在前头。"婆婆的声音更冷了："你要是敢把这事儿说出去，我就让志强跟你离婚。
"我的心猛地一沉。志强是我老公，也是她的独子。在这个家里，婆婆的话就是圣旨。
"你...你威胁我？""我只是在告诉你后果。"婆婆拍拍身上的土，
拿起地上的篮子："走吧，回家吃饭。"她说完就往家里走，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苞谷地里。
秋风吹过，苞谷叶子哗哗作响，就像在嘲笑我的愚蠢。我看着婆婆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
这个秘密，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上。说吧，可能会毁掉这个家。不说吧，
我又觉得对不起去世的公公。更让我纠结的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家的认知完全错了。
原来表面和睦的背后，隐藏着这么多秘密。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婆婆表现得特别正常。
她给志强夹菜，跟往常一样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长里短。只是偶尔看我的时候，
眼神里有一种警告的意味。志强毫无察觉，还夸婆婆今天做的菜特别香。"妈，
你今天心情不错啊，菜做得比平时都好吃。"婆婆笑眯眯地说："那是当然，
妈今天去地里掰了苞谷，心情好着呢。"我听到这话，差点被饭粒呛到。
她居然能这么淡定地撒谎。"媳妇，你怎么不吃菜？是不是不合胃口？
"婆婆突然关心起我来。我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累什么？
你整天在家又不用干重活。"志强在旁边插嘴："妈说得对，你确实该多帮着做点家务。
"我看着志强，心里涌起一股委屈。如果他知道他妈在外面做的事情，还会这么护着她吗？
吃完饭，我去厨房洗碗。婆婆跟了进来，关上了门。"媳妇，今天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她的声音很低，但是语气很坚决。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婆婆，
我觉得这事儿...""你觉得什么？"她打断我，"你觉得我不应该找老伴？
还是觉得我应该为了死人守一辈子？""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转过身看着她："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喜欢王叔，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婆婆愣了一下，然后苦笑："光明正大？你以为我不想吗？""那为什么不呢？
""因为这个家，因为志强，因为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眼光。"她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我已经六十多了，还能活几年？难道我就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婆婆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你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着。
年轻的时候为了孩子，中年的时候为了家庭，老了难道还要为了面子？
"我第一次看到婆婆这样的表情。以前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传统的农村老太太，
固执、保守、爱管闲事。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被爱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跟志强说？"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婆婆摇摇头："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他会觉得我给他爸丢脸了。"我沉默了。确实，以志强的性格，他肯定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媳妇，我求你了。"婆婆突然抓住我的手："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她的手很粗糙，但是很温暖。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2那晚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白天在苞谷地看到的那一幕。志强在旁边睡得很香，
偶尔还打两声呼噜。我看着他，心里想着如果告诉他这件事，会是什么后果。以他的脾气，
肯定会大发雷霆。然后呢？逼着婆婆和王叔断绝关系？还是直接把王叔赶出村？
我想不出任何好的结果。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做饭。婆婆看见我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媳妇，昨晚没睡好？""嗯。"我简单地应了一声。
志强已经去地里干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婆婆。"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她问得很直接。
我点点头。婆婆叹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下："媳妇，我知道这事儿让你为难了。
""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吗？自从你爷爷去世后，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整个房子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停下手里的活，
看着她。"我不是想找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我只是想有个人陪陪我说说话。
"婆婆的眼泪掉了下来："王大爷和我一样，老伴儿也去世了，我们就是互相作个伴。
""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心里一软。确实，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到了她这个年纪，
守着一个空房子，也会很孤独吧。"婆婆，我理解你的想法。
"我握住她的手："但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你不觉得委屈吗？
"婆婆摇摇头："只要能有个人陪着，委屈点也没关系。"她的话让我心酸。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为了一点点的陪伴，竟然愿意承受这样的委屈。
"那如果志强知道了怎么办？""他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说。
"婆婆紧紧握着我的手："媳妇，我真的求你了。"我看着她乞求的眼神，
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也许，这个秘密确实应该保守。"好吧。"我最终点了头，
"我不会说的。"婆婆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感激的光芒。"谢谢你，媳妇。
"但是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婆婆，你们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是说，你们不打算公开吗？"婆婆沉默了很久。"公开？
"她苦笑，"村里人会怎么看我？会怎么看你们？""志强在村里好不容易有了点地位，
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毁了他。"我明白了。婆婆不是不想公开，而是不敢。
她害怕别人的眼光，害怕影响儿子的前途。所以她选择了最委屈自己的方式。接下来的几天，
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是我发现婆婆变了。以前她总是愁眉苦脸的，
现在经常能看到她偷偷地笑。有时候在院子里晒太阳，她会看着远方发呆，
脸上带着少女般的羞涩。我知道，她在想王叔。而王叔也变了。以前他路过我们家门口，
最多点个头打个招呼。现在他总是找各种借口过来串门。"嫂子，我家的锄头坏了，
能借你家的用用吗？""嫂子，我做了点咸菜，给你们尝尝。""嫂子，
你家的母鸡下蛋了吗？我想买几个。"各种理由，但目的都一样——想见婆婆。
而婆婆每次见到他，都会脸红。两个六十多岁的人，表现得像十几岁的孩子。
有时候我看着他们，觉得很可爱。但更多的时候，我觉得心酸。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
要这样偷偷摸摸？为什么年龄大了，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追求爱情？有一天，
志强突然问我："妈最近怎么了？"我心里一紧："怎么了？""我感觉她精神特别好，
还经常笑。"志强挠挠头："以前她总是唉声叹气的，现在完全变了个人。
"我强装镇定："可能是天气好了，心情也跟着好了吧。""也对。"志强没有多想，
"妈开心就好，我就怕她一个人在家闷得慌。"我差点想告诉他，你妈一点都不闷，
还找了个老伴呢。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算了，还是让婆婆自己决定吧。
可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3那天我去镇上买菜，路过村口的时候，
听到几个妇女在聊天。"你们听说了吗？王老头最近总往李家跑。""李家？
就是志强他妈那家？""对，就是那家。你说一个老头子，整天往寡妇家跑，图什么呢？
"我的心咯噔一下。看来他们已经被人注意到了。"我看那个李大娘最近精神头特别好，
该不会是...""嘘，别瞎说，被人听到不好。""怕什么？大白天的，又没说假话。
"我赶紧低着头走过去，心里砰砰直跳。看来这个秘密快保不住了。回到家，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婆婆。她的脸瞬间白了。"媳妇，你听到了什么？
"我把刚才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婆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婆婆，
要不你们还是小心点吧。"我担心地说："万一被更多人发现...""我知道。
"婆婆的声音很小，"我会跟老王说的。"那天晚上，我看到婆婆偷偷出了门。
我知道她去找王叔了。第二天，王叔就没有再来我们家。
而婆婆又恢复了以前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分开？又过了几天，我在村口遇到了王叔。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神也没有了以前的光彩。"王叔。"我主动跟他打招呼。
他愣了一下，然后勉强笑了笑："小李，你好。""王叔，你最近还好吗？
"他摇摇头："不太好。"然后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王叔，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小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的声音很小："你觉得我和你婆婆在一起，是不是不对？
"我愣了一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从情感上，
我觉得他们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是从现实角度，我又担心这会给家庭带来麻烦。"王叔，
我觉得..."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管多大年纪。
"王叔的眼睛亮了一下。"真的吗？""真的。"我点点头，"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你们要考虑清楚，这样做的后果。"王叔沉默了。"小李，
其实我和你婆婆什么都没做过。"他突然说道："我们就是说说话，聊聊天。""我知道。
""我们都是老实人，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他的话让我有些感动。两个孤独的老人，
只是想要一点陪伴，却要承受这么多的压力。"王叔，你们有没有想过公开关系？
"我突然问道。王叔苦笑："公开？你觉得村里人会接受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试？"王叔摇摇头，"我试不起。你婆婆也试不起。""我们这个年纪了，
经不起折腾。"我理解他的担心。在这个小村庄里，舆论的力量是很可怕的。一旦被人议论，
可能连门都不敢出。"那你们打算怎么办？"王叔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
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呗。""可是你们都不开心。""不开心总比被人戳脊梁骨强。
"王叔的话让我心里很难受。为什么这个世界对老年人的爱情这么苛刻？
为什么他们不能像年轻人一样，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幸福？回到家，我看到婆婆在院子里发呆。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还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婆婆。"我坐在她身边。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着远方。"媳妇，是不是我很自私？"她突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我明知道这样做会给家里带来麻烦，
还是忍不住..."她的话没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婆婆，追求幸福不是自私。
"我握住她的手："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婆婆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可是别人不这么想。""别人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我怎么想重要吗？
"婆婆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一个老太婆，谁会在乎我的想法？""我在乎。
"我认真地说，"还有王叔也在乎。"婆婆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媳妇，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只是说了实话。"我拍拍她的手："婆婆，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什么意思？""我是说，
也许村里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狭隘。"婆婆摇摇头："你不了解这个村子。""那你试过吗？
"我看着她："你试过跟大家解释吗？试过争取大家的理解吗？"婆婆愣住了。确实，
她从来没有试过。她只是害怕，然后选择了逃避。"媳妇，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她问得很认真。我想了想："我觉得你应该跟志强谈谈。""跟志强？"婆婆脸色一变，
"不行，绝对不行。""为什么不行？""他不会理解的，他会觉得我给他爸丢脸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会理解呢？"我看着她："婆婆，志强是你的儿子，他爱你。
如果你向他解释清楚，也许他会支持你。"婆婆沉默了很久。"真的吗？
""试试看就知道了。"我鼓励她："而且，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理解你，
那别人的理解还有什么意义呢？"婆婆陷入了沉思。我知道她在权衡利弊，
在考虑这个建议的可行性。但是我也知道，如果她不迈出这一步，就永远不会有改变。
4接下来的几天，婆婆变得很纠结。我能看出她在想我的建议，但又不敢真的去做。
有时候她会欲言又止地看着志强，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志强完全没有察觉到家里的异常。他每天忙着地里的活，回到家就是吃饭睡觉。
有一天晚上，志强突然说："妈，我明天要去县里办点事，可能要住一晚。
"婆婆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淡下去。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志强不在家，
她就可以和王叔见面了。但是她又害怕被别人发现。第二天，志强一早就出门了。
婆婆在家里坐立不安，不停地往外看。到了下午，她终于忍不住了。"媳妇，
我想去地里看看苞谷。"我知道这是借口，但我没有拆穿她。"那你小心点。"婆婆点点头，
拿着篮子出了门。我在家里等了一个小时，然后也出门了。不是去监视她，
而是想确保她的安全。当我走到苞谷地的时候，看到了让我意外的一幕。
婆婆和王叔并排坐在田埂上，两个人都在哭。我躲在远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老李，
我们分手吧。"王叔说。"为什么？"婆婆的声音很颤抖。"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
"王叔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压力很大，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不是负担，
你是我的..."婆婆的话没说完，就哭得更厉害了。"老李，我们这个年纪了，
还谈什么感情？"王叔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还是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吧。""我不想分手。
"婆婆突然大声说道。她的话让王叔愣住了。"老李...""老王，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婆婆站起来，看着他："年轻的时候为了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