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温泉迷情行李箱滚轮在木质走廊上发出规律的声响，窦诃修长的手指夹着房卡，
走在全家最前面。深秋的山间温泉旅馆透着凉意，
他肩头还沾着刚才下车时妹妹蹭上的银杏叶。"不是说订了三间吗？
"窦母皱眉看着前台递来的两张房卡。窦诃转身时，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恰好挡住妹妹的视线。
他微微俯身，这个角度能让妹妹闻到他领口淡淡的沉香木气息。"系统出了问题，
"他食指轻点太阳穴，露出苦恼的表情，"上周确认时明明备注了，是我的疏忽。
"妹妹下意识抓住他垂落的袖口："没关系啦，我和妈妈睡...""爸妈需要双人房。
"窦诃突然打断，指尖在她掌心似有若无地划了一下。他转身从钱包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前台，
"现在加订...""不用了。"窦父拍拍儿子肩膀，"就两晚，将就下。
"妹妹没看见窦诃背对众人时嘴角的弧度。
他弯腰拎起她的Hello Kitty行李箱时，后颈棘突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
像某种蓄势待发的猛兽。和室门拉开时，妹妹愣在门槛。本该是标间的空间被换成大床房，
丝绒被面上洒着玫瑰花瓣。窦诃的皮鞋精准踩碎其中一片，红色汁液溅在纯白床单上。
"搞错了呢。"他语气毫无歉意，单手解开领带时，
妹妹注意到他小指上还戴着小时候她送的尾戒——那本是女款，被他硬生生扩成了男码。
晚餐前妹妹在浴室磨蹭太久，出来时窦诃正跪坐在榻榻米上熨她的连衣裙。
蒸汽熨斗划过裙摆内衬时，他指腹在布料上停留的时间长得不正常。"抬脚。
"他忽然握住妹妹的脚踝。羊绒袜套上她脚尖时，他拇指按进了足心最柔软的部位。
妹妹缩腿的瞬间，窦诃突然收紧手指："乱动会摔跤。"温泉池雾气氤氲，
妹妹踩着湿滑的鹅卵石险些滑倒。窦诃从身后箍住她的腰，浴衣下摆缠在她光裸的小腿上。
他体温高得吓人，掌心肌肤相贴处传来细微震颤。"小时候帮你洗澡都不害羞。
"他鼻尖蹭过她耳后未消散的沐浴露香气，另一只手抚上她后颈，"现在躲什么？
"回到房间时，妹妹发现行李箱被人重新整理过。叠在最上层的蕾丝内衣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窦诃常买给她的保守款式。他正站在窗前解表带，
月光把影子投在她睡衣的V领里。"要听睡前故事吗？"窦诃掀开了被子，
妹妹才发现床单换成了家里那套——印着她小学时挑的草莓图案。他关灯的动作很慢，
阴影一寸寸爬上妹妹的锁骨："像你十二岁发烧那次，哥哥抱着你睡。"后半夜妹妹被热醒，
发现整个人被困在窦诃怀里。他睡眠中仍维持着绝对掌控的姿势，左手紧扣她手腕，
右腿压住她膝盖。床头电子钟显示03:27，正是五年前他查出血缘报告的那个时刻。
---第二节 暗涌之夜第二天的晚上，吹风机的嗡鸣在寂静的和室里格外刺耳。
窦诃的手指穿过妹妹半湿的发丝，热风扫过她后颈裸露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冷？
"他的声音混在机械噪音里，拇指顺势按上她突起的颈椎骨。妹妹缩了缩脖子，
浴衣领口随着动作滑向一侧，露出锁骨处一颗浅褐色的痣。镜子里，
她看见窦诃的目光正钉在那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我自己来......"她伸手去抢吹风机，指尖碰到他手腕内侧的脉搏。
那里跳得又快又重，像他十八岁那年深夜撞见她穿吊带睡裙时的反应。窦诃突然关掉开关。
突如其来的寂静中，他捏着她一缕头发凑到鼻尖："换洗发水了？"语气轻柔得可怕，
"我说过，只能用我买的那款。"妹妹张了张嘴，想起上周闺蜜塞给她的试用装。
刻那瓶洗发水应该正躺在她的洗漱包里——但那个樱花纹路的洗漱包此刻正大敞着放在床头，
里面的物品被重新排列成整齐的军队。"哥哥翻我东西？"她声音发虚，
看着窦诃从抽屉取出熟悉的深蓝色瓶身。他挤出一泵乳液在掌心，搓热后径直抹上她后颈，
力道大得像是要擦去什么痕迹。"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选择。"他俯身时，
浴衣领口垂下的阴影笼罩住她，"从洗发水到......"手指顺着脊柱滑到浴衣腰带，
"男朋友。"妹妹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梳妆台。疼痛让她眼眶发红，
却见窦诃已经单膝跪地，掌心贴上她泛红的膝盖骨轻轻揉按。这个姿势让他仰视着她，
黑沉沉的瞳孔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睡吧。"他忽然恢复成平常温柔的兄长模样，
拍了拍蓬松的羽绒枕，"明天要早起去山顶看云海。"妹妹盯着房间里唯一的大床，
喉咙发紧："我去要一床被褥......""你十岁之后就没打过地铺。
"窦诃已经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拍了拍身侧的位置，"上次你睡榻榻米过敏，
全身起了三天红疹。"他准确报出日期，"2017年4月5日。
"这种精确到日的记忆本该令人感动，此刻却让妹妹脊椎发凉。她磨蹭着躺到床沿，
尽量远离那具散发着热量的躯体。窦诃关灯的动作很慢，仿佛在享受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妹妹听见蚕丝被下窸窣的声响，窦诃翻身的动作带动整张床垫倾斜。
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上来时，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别怕。"他的鼻尖抵住她后脑勺，
"就像你初中做噩梦时那样。"手臂横过她腰间，掌心恰好盖住她的小腹。
这个充满保护欲的姿势此刻充满侵略性——尤其是当他的拇指开始若有若无地画圈时。
妹妹假装睡着，却在两小时后被热醒。窦诃的体温高得不正常，像块烙铁贴在她背后。
更可怕的是，她清晰感觉到某个坚硬的物体正抵着自己臀缝。她刚想挪动，
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嘘......"窦诃的嘴唇擦过她耳廓，声音带着伪装的睡意，
"你一动，哥哥会更难受。"月光透过和纸拉门，在窦诃脸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
妹妹突然意识到，
此刻他的表情和五年前那个雨夜一模一样——当时他撕碎那份DNA检测报告，
却用玻璃划破了她暗恋对象的自行车轮胎。"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窦诃突然咬住她耳垂，在疼痛与酥麻的间隙低语，
"因为这里的温泉水......"手掌滑进她敞开的浴衣，"能盖住其他味道。
"妹妹的挣扎被他用腿压制。窦诃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浴衣下摆卷到大腿根。
这个角度让她看见床头柜上反扣着的相框——那是今早父母给他们拍的合影，
此刻玻璃面上全是雾气凝结的水珠。"放心。"窦诃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珠，
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我给爸妈发了消息，说你在看流星。"屏幕亮起的瞬间，
妹妹看清锁屏照片是她十六岁生日吹蜡烛时的特写，而那天窦诃本该在纽约出差。
远处传来模糊的钟声，窦诃突然松开钳制。他翻身平躺，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刚才的失控。
"睡吧。"他用指节蹭过她咬红的嘴唇，"明天还要陪你看云海。"这句话像句诅咒，
又像句承诺。天快亮时妹妹短暂入睡，梦见自己变成温泉池里的一尾锦鲤。
窦诃的手探入水中，不是投喂饵料，而是直接掐住她的鳃。
---第三节 倒影晨雾像融化的奶盖浮在温泉池上。妹妹把整个人沉到水下，
直到呼吸困难的瞬间才猛地抬头。蒸腾的热气中，
她拼命搓洗左肩——那里还留着窦诃昨夜牙齿擦过的触感。"要搓破皮了。
"玻璃移门突然映出窦诃的身影。他穿着旅馆提供的藏青色浴衣，腰带松垮地系着，
露出锁骨下方一道陈年疤痕——那是她十二岁被小混混纠缠时，
他用美工刀给带头者脸上留下对称伤口后，自己故意划的"赎罪伤"。
妹妹条件反射往池中心躲，温泉水晃动的涟漪扭曲了他的倒影。窦诃蹲在池边，
突然伸手拨开水面漂浮的玫瑰花瓣："记得吗？你第一次泡温泉差点溺水，
是哥哥把你捞起来的。"他指尖划过水面，"那时候你浑身发抖，
像只淋雨的小麻雀挂在我脖子上。"水面突然映出妹妹煞白的脸。
那不是意外——后来她在窦诃的日记里看到用红笔圈出的日期，
旁边写着"计划A：水下闭气训练"。"爸妈起了吗？"她试图转移话题。窦诃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