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方设法,跟接头人报出自己和闺蜜的名字。
第二天,一队端着枪的雇佣兵凶狠地掀翻这里,弱精头目被大卸八块喂狗。
未婚夫顾廷舟逆光而来,我含泪奔向他。
他却红着眼将闺蜜搂进怀里:“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他们紧紧相拥,我在一旁不知所措,像个小丑。
我小心翼翼喊他:“廷舟……”他却一脚碾在我的心口上,“谁准你叫我名字的!你也配?还好梦梦没事,她要是有事,我让你陪葬!”我愣在原地,顾廷舟你不是说,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回我这个未婚妻吗?……顾廷舟立刻脱下西装,心疼地包裹住瑟瑟发抖的闺蜜林梦:“梦梦,我带你回家。”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这次被呵护的对象却不是我。
直升机很快抵达,顾廷舟打横抱起林梦,转身登机。
我踉跄着追过去,指尖刚要触碰到他的衣摆,猝然撞上他冰冷蚀骨的眼神。
“不准她进舱!别再让我看见她!”保镖立刻上前,像扔垃圾一样,粗暴地把我推开。
我跌坐碎石上,只怔怔地望着有些陌生的顾廷舟,就连碎石擦破掌心都没有发现。
见我摔倒,他眼神一紧,下意识想要伸手扶我。
可看见我眼中的期待时,他立即收回手,转而搂紧林梦,眼底的憎恶更深了。
我怔愣间,保镖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根麻绳,不由分说地把我绑起来。
腥臭的破布塞满了我的嘴巴,我止不住地干呕。
保镖将绳子的另一端系上直升机起落架时,他犹豫了:“顾总,把人吊在直升机上,会出人命的……”回应他的,只有螺旋桨呼啸而起的轰鸣。
我像个破布娃娃,被吊在千米高空,绳索勒得我几乎窒息,浑身几乎散了架。
我不明白,那个把我当眼珠子疼的顾廷舟,现在为什么要让我生不如死。
我想要大声问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额头上的旧伤裂开,雨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又疼又涩。
不知过了多久,直升机降落在顾家别墅。
我早已狼狈不堪,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只剩一只脚的鞋子。
所有人都簇拥着顾廷舟和林梦,没有人注意到瘫倒在地上的我。
直到管家王叔听见细微的呻吟,迟疑地走近。
他仔细看了我很久,才试探着问:“沈……沈桐小姐?”熟悉的声音,让我止不住红了眼眶。
这一刻,我才敢相信,自己终于从那些魔鬼手里逃了出来。
见我点头,王叔手忙脚乱地给我松绑,声音压得很低:“您怎么还敢回顾家啊?您和顾总现在是血海深仇。”
“他肯留您一命已经仁至义尽,您快离开吧。”
血海深仇?我愣住。
嘴里的破布猛地被取出,还来不及问,就不受控地疯狂呕吐。
听见动静,顾廷舟嫌恶地皱眉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