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一起穿进了po文,继父表面对妈妈很温柔,但妈妈裸露的皮肤上,总会露出些交叠的伤痕。
面对我探究的眼神,妈妈总是用手轻轻摸我的头:“都是妈妈不小心撞伤的,禾禾要早睡早起,每天早上看见你,妈妈就不痛了。”
妈妈依旧每天给我带不同的好吃的、带我去买好看的小裙子。
直到某天晚上,继父粗暴地把她拉出家门。
我没再等来妈妈的早安吻,却等到一段残忍的视频,视频里妈妈被绑在床上,被不同的权贵叔叔凌虐施暴。
她双目无神,反复念着我的名字,念叨着要带我回家,最后奄奄一息。
那一瞬间,我压抑多年的超雄基因觉醒了。
......我在依山傍水的私人会所后面的树林里找到妈妈时,她一丝不挂,浑身青紫。
听见我急促的脚步声,她气若游丝睁开眼,想伸手摸我的头,才发现四肢被扭曲折断,已经无法抬手了。
曾经摸过我发丝的纤细手指,也全部被折断。
我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唤她:“妈妈。”
她无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似乎是想对我笑,却只能吐出一个字的气音:“回......”声音已经小到分辨不清了,我却懂妈妈的意思,妈妈是想说,她想我一起回家。
我走上去想学妈妈的样子,也摸摸她的脸,才发现她已经念着我的名字,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一瞬间,我的超雄血液沸腾了。
我抱紧妈妈逐渐冰冷的尸体,口袋中的手机震响,又传来一段继姐顾郁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妈妈一丝不挂,被用粗麻绳捆绑着,吊在改装赛车的车尾。
有不同的权贵叔叔换着驾驶赛车,拖行着妈妈的身体。
这让她原本就受伤的身体更加残破,周围却满是那些男人起哄的嘲笑和吹口哨声。
还有的权贵叔叔在举着手机,在暗网开直播:“看好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这个贱女人,还是个犟种,都被玩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说两句开心的,哄哄大家开心哈哈哈——”视频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结束,紧接着,顾郁又发了一条语音:“这就是你妈攀龙附凤,想嫁进豪门当阔太的下场!现在她终于爬上了所有权贵的床,怎么样?是不是还要感谢我们家,给了她这个当咯咯哒的机会?”我红了眼圈,看着妈妈残破的尸体,颤抖着双手回复继姐:对不起姐姐,我和妈妈都知道错了。
回完消息,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妈妈穿上,背着她到了附近的火葬场。
火化的流程很简单,妈妈很快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盒子。
我捧着妈妈的骨灰,破天荒收到了顾郁的回复。
“许禾,你现在在哪儿?”我若有所思片刻,发给她地址。
狭小灵堂的门被一脚踹开,门重重砸在我背上,我嗅到了唇缝间溢出的鲜血的味道,神经兴奋起来。
顾郁极不耐烦的谴责:“许禾,你那个贱妈想出来,新的装可怜方式,就是装被火化,装死是吗?”“没人愿意看你们俩演戏,今晚家里还有宴会,竟然她躲起来,那你就替她,跟我走!”我被顾郁粗暴地扯上保时捷后座,路上,她还在沉着一张脸吐槽妈妈:“我这辈子见多识广,都没见过你贱人妈那么恶心的贱人,每天晚上勾引男人,吵得我没睡过一个好觉。”
我满脸同情地看着顾郁,顿了顿,还是把车上的一杯奶茶递给她。
“算你比你那个废物妈有眼色多了。”
顾郁刚接过奶茶,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把杯子扣在了我的头上。
“你想烫死本小姐不成,重新去买。”
我被奶茶的空杯子磕红了额角,却还是保持着微笑,看顾郁像旧社会大户小姐教训丫鬟那样,又扇了我一巴掌。
“快去啊,还愣着干嘛?”我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十瓶老鼠药,又买了一杯奶茶,把老鼠药全部下进去。
我把老鼠药奶茶搅拌均匀。
神色谦卑地看着顾郁一路上把那杯奶茶全喝下去。
一路上听着她对妈妈的人身侮辱,我看着她逐渐口吐白沫,发出痛苦得堪比杀猪的惨叫。
最终,司机只能临时调头,把她送去了最近的私立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