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吃了我的外卖就要为我服务

外卖员吃了我的外卖就要为我服务

作者: 吸金公主

悬疑惊悚连载

《外卖员吃了我的外卖就要为我服务》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烧烤林讲述了​半夜十二我点了份烧就当我咬开一串烤得焦香流油的五花肉咯嘣一整个世界都安静我吐出来一那是一颗一颗带着完整牙甚至牙冠上还有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补过的黑色蛀洞人这套动作我重复了三第一我把那颗沾着辣子和肉沫的牙吐在油腻的餐盒盖灯光它像一截小小的、惨白的骨我看着大脑死机了三谁家烧烤店这么缺德?拿骨头当肉卖?不我凑近了那形那大那...

2025-09-28 00:57:09

半夜十二点,我点了份烧烤。

就当我咬开一串烤得焦香流油的五花肉时,咯嘣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吐出来一看,那是一颗牙。一颗带着完整牙根,甚至牙冠上还有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补过的黑色蛀洞的,人牙。

这套动作我重复了三遍。

第一遍,我把那颗沾着辣子和肉沫的牙吐在油腻的餐盒盖上。灯光下,它像一截小小的、惨白的骨头。我看着它,大脑死机了三秒。谁家烧烤店这么缺德?拿骨头当肉卖?

不对。我凑近了点。那形状,那大小,那弧度……是颗后槽牙。而且牙冠上那个黑点,是补牙用的银汞合金。

我的胃抽了一下。这不是猪牙,也不是羊牙。

我,陈实,当了八年牙医,每天跟各种各樣的牙打交道,我不可能认错。这是颗人牙。

我立马抄起手机,准备打消费者热线投诉,再打110报警。这他妈的是刑事案件!

就在我解锁屏幕的瞬间,一个念头跟闪电一样劈进我脑子里。

我上个礼拜,因为牙周病,刚掉了一颗牙。也是右边下面,倒数第二颗后槽牙。当时我还可惜,说这颗牙补得挺好,就是根不行了。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我慢慢地,慢慢地把头转向桌上的小镜子。那是我前妻林漫搬走时留下的,她说我一个大男人,也该注意点形象。

我张开嘴,用手指扒开脸颊。右边下面,牙龈上那个空了快一个礼的的窟窿,还在……

不。

不在了。

那个窟窿,被一颗崭新的、洁白的牙,填得满满当当。

我疯了吗?我出现幻觉了?

我伸出食指,指甲盖狠狠地掐了一下那颗新牙的牙龈。疼!是那种尖锐的、真实的、肉体被侵犯的疼!

我再用舌头舔。那颗牙的轮廓,那种刚刚萌出、边缘还有点锋利的触感,真得不能再真。

掉了的牙,自己长回来了?三十五岁,二次发育?我一个学了七年医的人,自己都想抽自己。

我的目光,又回到餐盒盖上那颗牙。

那个位置,那个蛀洞。

我拿起它,冲进卫生间,用清水把它冲干净。然后,我打开我的专业牙科工具箱,拿出牙模,就是上周我掉牙后,给自己取的那副。

我把手里的这颗牙,小心翼翼地,放进牙模那个空着的槽位里。

不大。不小。不松。不紧。

完美贴合。

咯噔。

就像一把钥匙,插进了最匹配的那把锁。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跟刚从福尔马林里捞出来一样。一个诡异的、荒谬的、但逻辑上却完全闭环的结论,在我脑子里成型了。

我,陈实,半夜点了一份烧烤。

吃着吃着,我把自己上周掉的那颗牙,给吃了出来。

然后,我掉了的那颗牙,又在我嘴里,长了回来。

我拿起手机,翻出那家烧烤店的订单信息。

店名:没有店名,就是一个空白的头像。

地址:没有地址。

电话:虚拟号码。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给我送餐的骑手。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雨衣,戴着头盔,一句话没说,把东西递给我,就消失在了楼道的黑暗里。

我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板顺着脊椎骨,一路爬到我的后脑勺。

我冲回客厅,抓起剩下的半盒烧烤,想全扔进垃圾桶。可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如果……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鬼使神差地,又拿起一串烤鸡翅。我盯着它,像是在看一条毒蛇。鸡翅上刷满了酱料,撒着孜然和芝麻,闻起来香得要命。

我犹豫了足足一分钟。

最后,我还是把它塞进了嘴里。

我把那串鸡翅嚼得很慢,很仔细。

每一口,我都像是在用CT扫描,用舌头、用牙齿,去分析它的成分。鸡肉的纤维,鸡皮的油脂,还有骨头。

是鸡骨头。正常的,煮熟后能轻易咬碎的,鸡骨头。

我吃完了整串,又吃了一串烤韭菜,一串金针菇。

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再吃出什么奇怪的零件。嘴里那颗新长出来的牙,也安安静靜地待着,没有变成异形,也没有咬我的舌头。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也许,真的只是个巧合。

世界上牙那么多,总有两颗长得像的。可能就是某个倒霉蛋的牙,不小心掉进了烧烤炉里。至于我自己的牙长回来……可能是前几天熬夜太多,压力太大,出现的一种神经性幻觉?对,一定是这样。

我是一个医生,一个无神论者,一个相信万事万物都有科学解释的理性的人。

我把剩下的烧烤扔进垃圾桶,把那颗牙用证物袋装好,锁进抽屉,然后去洗了个澡,强迫自己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闹钟吵醒的。

阳光从窗帘缝里挤进来,在地上切出一道亮痕。

我睁开眼,感觉身上有点痒。特别是左手手背。

我抬起手,挠了挠。挠着挠着,我停住了。

我盯着我的手背,眼睛一眨不眨。

我的左手手背上,一直有一道疤。大概五厘米长,颜色是那种陈旧的、有点发亮的白色。是我八岁那年,跟邻居家小孩打架,被他用碎啤酒瓶划的。这道疤,跟了我二十七年。

但是现在,它不见了。

手背上的皮肤,光滑,平整,肤色均匀。就好像,那场架从来没发生过。那个下午,那个哭着给我包扎的妈妈,那股混着血和泥土的味道,都像被人用橡皮,从我的人生里,擦掉了一块。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进卫生间。

镜子里,我的脸还是我的脸,但好像又有点不一样。眼角那几条因为离婚后长期失眠而长出来的细纹,变淡了。下巴上那个因为刮胡子不小心留下的痣,颜色也浅了。

我不是在变好。

我是在……被修复。

被什么东西,按照一个“出厂设置”的标准,一点点地,修复。

恐惧,再一次抓住了我的心脏。这一次,比昨天晚上更猛烈。

那盒烧烤。

一定是那盒烧烤。

我昨天吃的,不只是肉,不只是调料。我还吃下去了一些别的东西。一些我无法理解的,能改变我身体的东西。

我冲回客厅,疯了一样把垃圾桶翻了个底朝天。

油腻的餐盒,竹签,塑料袋……我把它们全倒在地上。

没了。什么都没有。

我瘫坐在地上,抱着头。

我到底该怎么办?报警?跟警察说,我吃了份外卖,然后我身上的疤没了?他们不把我当神经病送进安定医院才怪。

告诉朋友?同事?他们只会觉得我疯了。

我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孤立了。我身体里藏着一个巨大的、恐怖的秘密,但我却一个字都不能说。

一整天,我都在诊所里心神不宁。

给病人看牙的时候,我好几次都走了神。我看着他们嘴里那些蛀掉的、残缺的牙,脑子里想的却是,如果他们也吃了那份烧烤,会怎么样?

是不是所有的牙,都会变得洁白、整齐,完美得像一副假牙?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晚上,我提前关了诊所的门。

我没有回家。我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转。

我一遍遍地刷着手机里的外卖APP,想找到那家店。但它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理智告诉我,离那个东西远点。它很危险。

但我的身体,或者说,我心底最深处的某种本能,却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疯狂地想再找到它。

因为,除了恐惧,我心里还滋生出了另一种情绪。

一种病态的、贪婪的……好奇。

我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我想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它能修复一颗牙,一道疤。那它能不能修复更严重的东西?比如,断掉的骨头?坏死的器官?

比如……绝症?

我的车,不知不觉地,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这里是老城区和新城区的交界,一边是破旧的筒子楼,一边是闪着霓虹灯的写字楼。过了晚上十点,这里就没什么人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

我只是坐着,看着窗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一点,十一点半,十二点。

就在午夜的钟声,从远处教堂传来的那一刻。

我的眼睛,猛地定住了。

就在那个十字路口的拐角,那个我白天路过时还空空如也的地方,一盏昏黄的、挂着“烧烤”二字的小灯,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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