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锦衣卫我来抄家小说

穿成锦衣卫我来抄家小说

作者: 千秋月琪琪

言情小说连载

《穿成锦衣卫我来抄家小说》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千秋月琪琪”的原创精品魏忠贤田文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血腥味和霉味钻进鼻腔我正被人一脚踹在脸剧痛让我瞬间清也让我看清了眼前的地狱——飞鱼绣春以及我手里那把还在滴血的匕“沈玉!你竟敢在诏狱之杀害同僚!”一声尖利的嘶吼撕裂了昏暗的牢我低看见脚边躺着一具同样身穿飞鱼服的尸心口插着一把刀而我手里正是刀一个完美的“密室杀人”,而就是那个被摁死的“凶手”。冰冷的镣铐锁住我的手将我拖拽在肮脏的地面我脑...

2025-09-28 01:05:35

血腥味和霉味钻进鼻腔时,我正被人一脚踹在脸上。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也让我看清了眼前的地狱——飞鱼服,绣春刀,以及我手里那把还在滴血的匕首。

“沈玉!你竟敢在诏狱之内,杀害同僚!”一声尖利的嘶吼撕裂了昏暗的牢房。

我低头,看见脚边躺着一具同样身穿飞鱼服的尸体,心口插着一把刀鞘,而我手里的,正是刀刃。一个完美的“密室杀人”,而我,就是那个被摁死的“凶手”。

冰冷的镣铐锁住我的手腕,将我拖拽在肮脏的地面上。我脑中疯狂闪过无数个剧本杀的开局,却没有任何一个比这更绝望。

这不是剧本,这是现实。

那个尖声嘶吼的总旗锦衣卫小队长眼中没有探寻真相的欲望,只有如释重负的快意。我瞬间明白,这不是一桩简单的杀人案,这是一个早就写好结局的剧本,我的角色,叫“替罪羊”。

我是沈玉,一个顶级的剧本杀DM。前一秒,我还在为我的新本《大明风云》做最后的润色,下一秒,我就成了剧本里的一个背景板角色——一个即将被处死的锦衣卫小校。

“李总旗,我没有杀人。”我的声音因为身体的剧痛而沙哑,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绝境,越要冷静,这是DM的基本素养。

李总旗冷笑一声,那张画着浓妆的脸上满是鄙夷:“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死者张谦,与你素有嫌隙,昨夜你二人一同当值,在这天字号牢房外起了争执。今早,他就死在了这里,凶器上,可只有你的指纹。”

他说得滴水不漏,完美的证据链。

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华点。

“指纹?”我问道。

李总旗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就是手印!来人,给我堵上他的嘴,押入水牢!”

我立刻意识到,这个世界,还没有“指纹”这个概念。这是我的机会。

“慢着!”我大喝一声,挣扎着站起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眼神各异,有惊恐,有麻木,有幸灾乐祸。

剧本杀第一定律:当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时,不要试图辩解,而是要攻击证据本身,或者,找到一个比你更像凶手的人。

“李总旗,你说我与张谦有嫌隙,可有人证?”

“自然有!昨夜你们争吵,半个北镇抚司的人都听见了!”

“好,”我点点头,继续问道,“你说凶器上有我的手印,敢问,是如何看出来的?”

李总旗被我问得有些烦躁:“刀柄上全是你的手汗和血污,不是你是谁?”

“那刀鞘呢?”我突然发问,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刀鞘还插在张谦的心口,总旗大人为何如此确定,刀刃和刀鞘,就是一对?”

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总旗的脸色,第一次变了。

我继续我的推理:“第一,张谦的伤口极深,一击毙命,这需要极大的力量和精准度。我这副身体,昨夜刚受了风寒,手软脚软,如何能做到?”

我一边说,一边故意咳嗽了几声,脸色苍白,看起来孱弱不堪。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总旗大人请看,”我指向尸体心口的刀鞘,“这刀鞘的形制,是南镇抚司的统一配发,而我手中的这把匕首,却是我们北镇抚司的。刀鞘和刀刃,根本不是一套!”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锦衣卫的南北镇抚司,一个是管自己人的纪委,一个是管外人的特务机构,虽然同属一个衙门,但内部壁垒分明,装备制式都有细微差别。

这种差别,外人看不出,但在场的,都是行家。

一个老校尉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随即脸色大变,对着李总旗摇了摇头。

李总旗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剧本杀第二定律:当线索出现断裂时,凶手一定会试图弥补或者转移视线。

“胡说八道!”李总旗色厉内荏地吼道,“就算不是一套又如何?只能说明你沈玉心思歹毒,早有预谋!来人!给我……”

“总旗大人,您这么着急定我的罪,是因为什么呢?”我打断了他,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是因为,您昨夜子时,根本就不在司里,而是去了城西的‘醉春楼’,对吗?”

李总旗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你怎么知道?”他失声叫道。

我笑了,一个DM,想知道一个NPC的行动轨迹,再简单不过了。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李总旗身上总有一股劣质的脂粉味,而且每次发饷后,都会消失一晚。醉春楼,是京城最下等的妓院。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您昨夜豪赌,输了整整五十两。而张谦,恰好就是您的债主。他昨夜与我争吵,不是因为私怨,而是在向我炫耀,说他马上就要拿到一笔横财,以后再也不用看您这位总旗的脸色了。”

我顿了顿,看着李总旗惨白的脸,抛出了最后一击。

“我猜,他说的横财,就是您欠他的五十两。而您,还不起,所以,杀人赖账。您伪造了我们争吵的假象,用一把不属于北镇抚司的刀,杀了他,再把我的匕首塞到我手里。您以为天衣无缝,却漏算了,这诏狱里,不止您一个聪明人。”

我说完,整个牢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转移到了李总旗的身上。

他的额头,冷汗涔涔。

剧本杀第三定律:当一个玩家被盘出完美逻辑闭环时,他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自爆。

二是……掀桌子。

“一派胡言!”李总旗猛地拔出腰间的绣春刀,面目狰狞地向我扑来,“沈玉!你妖言惑众,罪加一等!我今天就清理门户!”

刀锋,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劈我的面门。

我闭上了眼睛。

我算到了一切,却算漏了一点。

在这个世界,逻辑,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一文不值。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

我睁开眼,看见一把古朴的刀鞘,挡在了我的面前。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牢房门口。他只用一把刀鞘,就轻而易举地架住了李总旗的刀。

他穿着一身与其他人都不同的、玄黑色的飞鱼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

锦衣卫指挥佥事,正四品。

“田大人!”在场的所有锦衣卫,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被称作田大人的男人,没有看他们,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叫沈玉?”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是。”

“刚刚那番话,再说一遍。”

我深吸一口气,将刚才的推理,一字不漏地,重新复盘了一遍。

我说得很慢,很清晰,像是在给我的玩家们,复盘一个精彩的剧本。

田大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我说完,他才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已经瘫软在地的李总旗。

“把他,拖下去。”

“是!”

李总旗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牢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田大人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也拖下去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

“你,很不错。”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我知道,我活下来了。

我的第一次“剧本杀”,通关了。

但我也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欢迎来到……大明。

新手教程,结束。

我被从牢里放了出来,官复原职。

依旧是那个在北镇抚司诏狱里,不见天日的锦衣卫小校。

俸禄,每月一两。

我躺在那张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开始梳理我现在的处境。

沈玉,二十岁,父母双亡,没什么背景。三年前通过考核进入锦衣卫,不好不坏,不站队,不惹事,在刀光剑影的衙门里,活得像个透明人。

唯一的“朋友”,叫陈五,一个比他还透明的同僚。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完美的“躺平”开局。

只要我不作死,安安分分地当个小透明,熬到退休,应该问题不大。

但“李总旗杀人事件”,把我从幕后,推到了台前。

现在,整个北镇抚司都知道,出了一个叫沈玉的“神探”。

这不是个好消息。

在剧本杀里,有两种角色死得最快。

一种是跳得最高的“凶手”。

另一种,就是盘出凶手的“神探”。

因为神探,知道得太多了。

果然,麻烦很快就找上了门。

三天后,那个救下我的指挥佥事田文,派人将我叫到了他的官署。

那是我第一次,走进锦衣卫高层的办公地。

没有想象中的阴森恐怖,反而很雅致。黄花梨木的桌案,墙上挂着名家字画,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田文就坐在桌案后,手里捧着一卷书,看得出神。

他没让我坐,也没说话,就那么晾着我。

我知道,这是下马威。剧本杀里,这叫“压力测试”。DM通过这种方式,来判断一个玩家的性格和底牌。

我如果表现得局促不安,他就会认为我只是个侥C幸破案的小角色。

我如果表现得不卑不亢,他就会觉得我恃才傲物,难以掌控。

所以,我选择了第三种方式。

我站得笔直,眼神放空,开始……发呆。

是的,发呆。

一个合格的“躺平”玩家,在面对大佬的压力测试时,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让他觉得,你根本没get到他的点。

你不是在挑衅他,你只是……单纯的有点蠢。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田文终于放下了书卷。

“沈玉。”

“卑职在。”我立刻回过神来,一脸恭敬。

“你似乎,一点也不怕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回大人,卑职……刚刚在想,中午是吃馒头,还是吃面条。”我一脸认真地回答。

田文:“……”

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

“李总旗的案子,你做得很好。”他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心思缜密,观察入微。这样的人才,待在诏狱里,屈才了。”

来了。

剧本杀里,这叫“阵营邀请”。

他要拉我入伙了。

“谢大人夸奖,都是卑职该做的。”我继续装傻。

田文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他失望了。我的脸上,只有一片“淳朴”的茫然。

“我这里,有桩案子。”他敲了敲桌子,“你若能办好,我保你,官升一级。”

官升一级。

锦衣卫小旗,正七品。俸禄,每月三两。

听起来,很诱人。

但剧本杀第四定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DM给你的每一个“隐藏任务”,背后都可能是一个必死的陷阱。

“请大人示下。”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立刻答应。

田文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卷宗,扔到我面前。

“工部侍郎,张辅,昨夜在家中遇刺。一刀封喉,当场毙命。”

我的心,猛地一沉。

工部侍郎,正三品的大员。

这种级别的官员被杀,绝对不是一桩简单的刑事案件。这背后,必然牵扯到朝堂上,那几派神仙的斗法。

而我,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校尉,就是被扔进斗法现场的那个……炮灰。

“案发现场,有什么线索?”我迅速进入DM状态。

“现场很干净,凶手是个高手。只留下了一样东西。”

田文说着,从卷宗里,抽出了一张纸。

那是一张被血浸透的、黄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号。

“白莲教?”我脱口而出。

大明朝,白莲教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屡禁不止。他们的妖人,最喜欢用这种符咒,来蛊惑人心。

“没错。”田文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白令教。东厂的番子们,已经倾巢而出,满城抓人了。”

东厂。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锦衣卫,已经够让人闻风丧胆了。但和东厂那群太监比起来,简直就是小白兔。

东厂和锦衣卫,一个是皇帝的家奴,一个是皇帝的爪牙。两者互相合作,又互相提防,关系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大人,您的意思是?”我感觉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田文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这件案子,太简单了。”

我瞬间,就懂了。

简单得,就像一个新手DM,写的剧本。

凶手是白莲教?

动机是刺杀朝廷命官,制造恐慌?

现场还留下了一张写着“我是凶手”的符咒?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专业。

剧本杀第五定律:当一个剧本的凶手,在第一幕就自己跳出来时,那他,绝对不是真正的凶手。

他只是一个,被推出来,用来转移视线的……烟雾弹。

“东厂的人,急着拿白莲教的妖人去领功。而我们锦衣卫,”田文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要去找到,那个真正杀了张侍郎的人。”

“找到他,或者,”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创造一个,我们需要他成为的那个人。”

我浑身一震,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明白了。

田文要的,不是真相。

他要的,是一个“投名状”。

他要我,利用这桩案子,凭空捏造出一个“凶手”,然后,把这个凶手,当成一把刀,捅向他想捅的那个……敌人。

他不是在让我破案。

他是在,让我杀人。

用我的“逻辑”,去杀一个,他用“权力”指定的人。

我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打湿了。

我以为我只是接了个隐藏任务。

没想到,是接了个……阵营对抗本。

而我,被死死地绑在了田文的战车上。

赢了,官升一级。

输了……

我不敢想。

“卑职,明白了。”我拿起桌上的卷宗,声音有些干涩。

“三天。”田文伸出三根手指,“我只要结果。”

我走出官署,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拿到死亡剧本的玩家。

我知道凶手是谁,我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但我不能说。

我只能按照DM的指示,去指认那个,他需要被指认的“凶手”。

这就是,大明的生存法则。

没有逻辑,只有立场。

我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座比皇宫还要气派的建筑。

东厂。

我知道,我的第一个对手,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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