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封神我为乐神

人在封神我为乐神

作者: 月芽月圆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人在封神我为乐神大神“月芽月圆”将一种林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第一章:巅峰时刻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像一道流动的金色瀑空气里混杂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鲜花的气每个人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林晚站在人群中手里那座沉甸甸的“全球创意设计大奖”奖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奇异地让她有些飘忽的心神定了下“林恭喜!‘人间烟火’这次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火出圈了!”“晚我就知道你能行!当初你跟我说那个用旧照片做面料纹理的想我就觉得成了!”“林女能否...

2025-10-11 09:27:21

第一章:巅峰时刻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像一道流动的金色瀑布。

空气里混杂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鲜花的气息,每个人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林晚站在人群中央,手里那座沉甸甸的“全球创意设计大奖”奖杯,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

奇异地让她有些飘忽的心神定了下来。“林总,恭喜!

‘人间烟火’这次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火出圈了!”“晚晚,我就知道你能行!

当初你跟我说那个用旧照片做面料纹理的想法,我就觉得成了!”“林女士,

能否分享一下您下一步的计划?”祝贺声、赞美声、探究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将她层层包裹。她微笑着,应对得体,每一个点头,每一次举杯,都无懈可击。

男友周景明站在她身侧半步远的地方,偶尔在她需要解围时,自然地接过话头,

默契得像她延伸出去的影子。

这就是她一手打造的“人间烟火”——一个以“家”的记忆和情感为核心概念的文创品牌。

从最初的工作室到如今站上国际领奖台,她用了八年。媒体用“横空出世”来形容她,

说她精准地捕捉到了现代人灵魂深处对温情的渴望。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并非横空出世,

而是一场漫长跋涉后的抵达。侍者端着酒盘经过,周景明为她换了一杯温水,

低声说:“喝这个,你胃不好。”她接过,指尖相触,传递过来属于活人的、安稳的温度。

“谢谢。”她说,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哑。就在这一片喧嚣鼎沸之中,

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宴会厅最边缘的角落。那里灯光昏暗,厚重的丝绒窗帘垂落着,

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似乎……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很模糊,

只是一个比周围暗色更深一点的轮廓,安静得近乎诡异。不像其他宾客那样走动、交谈,

只是静静地立着,仿佛亘古就在那里。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身影给她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既遥远陌生,又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像一段早已被遗忘的旋律,冷不丁在脑海里响起一个音符。“看什么呢?

”周景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边有什么吗?”她猛地回神,再定睛看去。角落空空如也,

只有窗帘静止的褶皱。“没什么,”她垂下眼,抿了一口温水,

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悸动,“可能有点累了,眼花。”是啊,肯定是累了。

连续几个月的筹备、紧张的决赛、盛大的庆功宴,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她给自己找着合理的解释。可那种被什么东西在暗中凝视的感觉,却像一缕游丝,

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这感觉,与她此刻身处的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般的成功,

形成了某种尖锐而隐秘的对照。她抬起手,向不远处一位正在招手的投资人示意,

脸上重新挂上无可挑剔的、属于成功者林晚的笑容。指甲无意中刮过奖杯冰凉的表面,

发出轻微的“刺啦”声。这真实的触感,这喧闹的人声,这温暖的陪伴,都是实实在在的。

她拥有的一切,都是她一点一滴挣来的,不是吗?那角落的阴影,

大概真的只是疲惫带来的错觉吧。她这样告诉自己,将杯中温水一饮而尽。喉咙得到了滋润,

可心底某个角落,却悄然裂开一道细缝,一丝来自遥远过去的、冰冷的风,

悄无声息地渗了进来。第二章:金殿初叩庆功宴的喧嚣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

嗡嗡地响在另一个世界。林晚被周景明妥帖地送回家,公寓里一片寂静,

只有中央空调送出细微的风声。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奖杯被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金属底座与木质台面碰撞出沉闷的一响。累,

是那种浸透到骨头缝里的疲惫。可大脑却异常清醒,像被什么东西强行擦洗过一样,

每个神经元都在过度活跃地闪烁。那个角落里的身影,总在不经意间撞进她的思绪——模糊,

却带着针尖般的锐利。她把自己埋进柔软的沙发,揉了揉眉心。肯定是太累了,

神经绷得太紧。她试图用理智说服自己,就像过去无数次处理那些看似棘手的商业危机一样。

可这一次,心底那点不安分的疑虑,像水底的暗礁,固执地显露着轮廓。浴室里,

热水冲刷着身体,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镜面。她伸手抹开一片清晰,

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褪去后,眉眼间带着一丝挥不去倦意的女人。二十八岁,事业巅峰,

感情稳定,她拥有着世俗定义里完美的一切。可为什么,那个诡异的影子,

会让她产生一种……近乎本能的悸动?躺到床上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周景明发来晚安信息,她回了句“到了,放心”,便熄了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身下昂贵的埃及棉床单触感细腻,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光晕给房间镀上一层微弱的蓝,

一切都很真实,很安稳。睡意是在不知不觉间漫上来的,沉重,

且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粘稠感。不是自然入睡的松弛,更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拖拽着,

沉入一个陌生的维度。脚下传来了实感,冰冷,坚硬。林晚低头,

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光滑如镜的水面上,水面之下,

是缓缓旋转的、星云般的金色光晕。没有光源,

但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非自然的、恒定不变的金辉。远处,

一座无法用语言形容其宏伟与古老的金色殿堂静静悬浮。它没有具体的样式,

超越了任何已知的建筑风格,只是存在着,

散发着亘古、威严、以及……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冰冷。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脚步在水面上荡开一圈圈涟漪,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绝对的寂静,压迫着耳膜。殿堂深处,

光芒汇聚,逐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巨大的身影。无法看清面目,

只能感受到一种纯粹的、至高无上的意志,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那意志不带任何情感,

既无慈悲,也无愤怒,只有绝对的“存在”与“法则”。然后,一个声音,

不是通过空气振动传入耳朵,而是直接在她意识深处轰然响起,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撼动灵魂的重量:“痴儿,迷途久矣。”林晚僵在原地,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停滞。“尘寰浊世,不过幻梦一场。尔本为神,

何故沉沦?”神?她?荒谬感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更庞大的信息流冲散。

无数破碎的画面、陌生的感知片段强行涌入脑海——星辰的生灭,规则的编织,

冰冷永恒的俯瞰……以及,一个明确的、不容置疑的指令:“斩断俗缘,涤净尘心。

归来之时已至。”不!一股强烈的、源自骨髓深处的抗拒感瞬间爆发。

她想起母亲偶尔看向她时,

那努力掩饰却依旧流露出的疏离背后的温度;想起周景明递过来那杯温水时,

指尖传来的安吻;想起她一手创立的“人间烟火”里,

倾注的那些对“家”和“联结”的所有执念……“不……”她试图发出声音,

喉咙却像是被堵住,只能在意识里挣扎,“我不是……我哪里也不去!

”那金色的巨大身影似乎“注视”着她,无形的压力倍增。“执迷不悟。

”意识里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却带着终结般的宣判意味,“凡你所欲,皆为虚妄。

凡你所依,终将离散。此乃汝之宿命,亦是汝之试炼。”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金色空间开始震荡、崩塌。林晚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被那股力量撕扯、分解……“啊!

”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疯狂擂鼓,后背一层冷汗,浸湿了真丝睡衣。窗外,

天光已经大亮,城市的喧嚣隐隐传来。是梦。一个真实得可怕的噩梦。她大口喘着气,

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胸口的衣料,试图平复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悸。床头柜上,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助理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才滑开接听。“林总,

”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出问题了。

我们和‘寰宇资本’谈好的那笔关键融资……对方刚刚突然通知,决定暂缓合作。

”林晚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瞬间冰凉。凡你所欲,皆为虚妄。梦里那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

再次于耳边幽幽响起。第三章:裂痕助理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像一只赶不走的苍蝇。

“……寰宇那边只说内部策略调整,语气很坚决,连斡旋的余地都没留。林总,

我们接下来……”林晚坐在床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的床单,

丝绸料子被捻出细碎的褶皱。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切出一道锐利的光带,

灰尘在光里翻滚。“知道了。”她打断助理,声音有些发干,“把相关资料发我邮箱,

上午的会推迟一小时。”挂了电话,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

梦里那无处不在的金光和冰冷的威压似乎还残留在空气里,

而现实世界的第一记闷棍已经毫不留情地砸了下来。寰宇资本的融资,

是她为“人间烟火”下一步扩张精心规划的关键一步。谈了半年,条款都快磨穿了,

昨天庆功宴上对方负责人还端着香槟跟她碰杯,说着“合作愉快”的场面话。一夜之间,

全变了。凡你所欲,皆为虚妄。那句话,阴魂不散。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

走进浴室。冷水扑在脸上,刺激着皮肤,试图驱散那场噩梦和坏消息带来的双重寒意。

镜子里的人,眼底带着血丝,脸色有些苍白。她盯着自己,试图从这具熟悉的皮囊里,

找出一点所谓“神”的影子,却只看到一个为事业焦虑、被离奇梦境困扰的普通女人。荒谬。

太荒谬了。早餐食不知味。周景明打来电话,语气关切:“晚晚,融资的事我听说了,

你别太着急,肯定还有别的办法。”她“嗯”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地烦躁。

他的安慰像隔着一层什么,落不到实处。她现在不需要安慰,需要的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是寰宇?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赶到公司时,她已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干练。

推迟的会议照常进行,她坐在主位,听着下属汇报各个项目的进展,

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大脑高速运转,分析着失去寰宇融资后的备选方案。

“……所以,东南亚市场的推广,我们必须重新评估预算,进度可能会受影响。

”市场总监总结道。林晚点头,刚想开口,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推送新闻。

标题很醒目——《行业新贵‘星辉文创’宣布获得寰宇资本领投的B轮融资》。星辉文创。

一个名字闪过脑海。创始人叫徐薇,比她晚两年入行,风格激进,擅长模仿和资本运作。

上个季度,星辉推出的一系列产品,从概念到视觉,

都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对“人间烟火”的拙劣模仿感。她当时并没太在意,市场竞争,

司空见惯。可现在,寰宇资本前脚毫不犹豫地踢开她,后脚就重金投入了这个模仿者?巧合?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不深,但位置极其精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如同冰冷的藤蔓,顺着脊椎悄悄爬了上来。会议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结束。众人离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

这座城市庞大而忙碌,充满了机遇,也充满了无法言说的规则和……恶意?她想起创业初期,

似乎也是这样。每一次,在她觉得快要抓住机会,快要触摸到梦想的轮廓时,

总会有各种“意外”发生。看中的办公场地,房东突然反悔;谈好的供应商,

关键时刻掉链子;甚至有一次,精心准备的设计稿在参赛前夜,

电脑硬盘莫名其妙地崩溃……以前,她把这些归咎于运气不好,经验不足,

或者商业世界的残酷。她咬着牙,一次次从头再来,

用更多的努力、更缜密的计划去弥补那些“意外”造成的窟窿。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大,

就能战胜所有不确定性。可这一次,寰宇资本和星辉文创的联动,像一记精准的耳光,

扇醒了她。如果……如果那些“意外”,从来都不是意外呢?如果真有一双看不见的手,

在她每一次踮起脚尖,想要触碰什么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回原地?

背后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那个金色的梦境,那个冰冷的声音,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幻象。

它们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一扇通往黑暗真相的门缝。门后面是什么?她不知道。

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脚下这片看似坚实的成功之地,正在那道无声的惊雷过后,

悄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第四章:旧影幢幢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细碎声响。

林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的报表数字,

可那些黑色的字符总是不听话地扭曲、变形,最后化作了徐薇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和新闻标题里刺眼的“星辉文创获寰宇资本重注”。她烦躁地向后靠近椅背,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勾勒出冰冷而繁华的轮廓。

这间位于顶层的办公室,曾是她梦想的具象,此刻却像个精致的牢笼。

“规则级干扰……”她无意识地低声重复着这个从脑海里冒出来的词。太荒谬了,

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可寰宇这件事,巧合得让人心底发寒。

就像是……她刚刚在梦里拒绝了那个所谓的“神位”,现实立刻就给了她一记闷棍,

精准地打在她最在意的地方。她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不是咖啡的苦,是一种更深的,从胃里泛上来的惶惑。以前那些“意外”,

她可以归结为运气,归结为能力不足。可这一次,在她事业最鼎盛、一切看似最稳固的时候,

这种突如其来的、毫无逻辑的逆转,让她一直赖以生存的“努力就有回报”的信条,

裂开了一道缝。如果努力是徒劳的呢?如果成功的标准,并不掌握在她自己手里呢?

这个念头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脏。她鬼使神差地打开电脑上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存着一些早年的扫描件和照片。大部分是“人间烟火”创立初期的设计草图和资料。

她滚动着鼠标滚轮,目光没有焦点地掠过那些熟悉的画面。直到,

一张边缘已经泛黄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中央。那是她七岁时的全家福。照片上,

父亲笑得有些勉强,母亲则微微侧着身,目光似乎落在镜头外的某个地方。

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小林晚,穿着崭新的裙子,脸上挂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讨好的笑容。

那双眼睛,亮得有些不正常,里面盛满了渴望被关注的、脆弱的光。

她很久没仔细看过这张照片了。此刻凝视着,心里某个地方猛地一抽。

那种感觉……和现在很像。不是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弥漫性的、无声的窒息。

就像你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身处真空,连回音都吝啬给予。她想起更小的时候。在幼儿园,

她捏了很久的泥塑小人,想送给妈妈。妈妈接过去,看了一眼,说了句“手挺巧”,

就随手放在了鞋柜顶上,再也没动过。那只粗糙的小泥人,后来不知道被扫进了哪个垃圾桶。

小学四年级,她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演讲比赛,拿了第二名。她捧着奖状飞奔回家,

气喘吁吁地递给妈妈。妈妈正在厨房炒菜,油烟机嗡嗡响着。她头也没回,

只说:“放桌上吧,没看我正忙着?”初潮来时,她吓得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

是靠着偷偷阅读卫生巾包装袋上的说明,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母亲直到几个月后才发现,

也只是淡淡地说:“哦,那你以后自己注意。”不是虐待,不是苛责。

只是一种全方位的、温和的忽视。她的喜悦,她的恐惧,她的成就,她的需求,

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悄无声息地沉没,激不起半点水花。家里永远有饭吃,有衣穿,

学费从不拖欠。可除此之外,是一片巨大的、沉默的空白。她像活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

看得见外面的世界,却无法真正触及。她试图拍打罩壁,外面的人却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曾经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优秀,才无法吸引父母的目光。于是她拼命学习,

努力变得懂事,不吵不闹。可换来的,依旧是那层打不破的隔膜。直到后来父亲离家,

母亲变得更加沉默。那层透明的罩子,似乎更厚了。为什么?这个问题,她问了自己很多年,

都没有答案。此刻,看着屏幕上那张旧照片里,小女孩那双过于明亮的、带着渴求的眼睛,

一个更冰冷、更诡异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了出来——如果……那不是父母的问题呢?

如果那种“忽视”,那种让她所有情感投入都石沉大海的“透明感”,

并非源于父母的冷漠或疏忽,而是……围绕着她个人形成的一种……场?一种规则?

就像寰宇资本的突然转向,毫无逻辑,只为阻碍。就像童年时,她每一次试图建立情感连接,

都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悄然化解、引偏,最终归于沉寂。凡你所欲,皆为虚妄。凡你所依,

终将离散。梦里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回响,这一次,不再只是指向未来,更像是一把钥匙,

猝不及防地捅开了尘封过往的锁。林晚猛地扣上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爬得不够高,不够强,

才无法打破命运的桎梏。可现在,她站在了曾经梦想的顶峰,却惊恐地发现,

那桎梏可能从未消失,它只是换了一种更隐晦、更强大的方式,如影随形。它不在外面。

它缠绕着她,像她的影子,或者说,像她与生俱来的……诅咒。

第五章:规则的影子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反光,映出林晚有些失焦的瞳孔。

办公室里只剩下显示器的微光和她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诅咒。这个词像淬了冰的针,

扎在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她猛地站起身,在宽敞的办公室里踱步,

真丝睡衣的裙摆扫过冰凉的地板。荒谬,可笑,自我开脱!

她试图用理智的锤子敲碎这个诡异的念头。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在商场摸爬滚打出来的现代女性,居然会相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

可心底有个更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在反驳:那你怎么解释寰宇资本?

怎么解释徐薇和星辉?怎么解释你童年那片巨大而无声的空白?她停在落地窗前,

窗外的城市是一片璀璨却冰冷的光海。她的倒影模糊地映在玻璃上,与远处的灯火重叠,

像一个被困在繁华中心的孤魂。不行。不能就这么被一个噩梦和一次商业挫折打垮。

她林晚能走到今天,靠的不是运气,是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的狠劲。她需要证据。需要确认,

或者,更需要证伪。深吸一口气,她转身回到书桌前,拉开抽屉,

从最里面拿出一本全新的、厚实的皮质笔记本。不是电子文档,是实体的纸笔。

仿佛只有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对抗那种无形的、可能存在于数据流之外的干扰。

她拧开一支黑色签字笔的笔帽,在扉页上停顿片刻,然后用力写下两个字:观察。

日期:从明天开始。她没有制定复杂的计划,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则:记录。

记录下她每一个强烈的“欲望”,以及随之而来的“现实反馈”。

像科学家记录实验数据一样,不带感情,只记录事实。第一天,

她“强烈地”希望一个纠缠了数月的供应商纠纷能顺利解决。她甚至在心里默念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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