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的小店"次元裂缝"开在成都春熙路的一条小巷里，店面不大，三十平米左右，
装修得像个动漫展。墙上贴满了《进击的巨人》和《鬼灭之刃》的海报，
玻璃柜里摆着各种手办，从初音未来到蕾姆应有尽有。今天是周三，下午三点，
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我坐在柜台后面，一边啃着从隔壁便利店买来的三明治，
一边刷着B站。"老板，这个多少钱？"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把三明治喷出来。
抬头一看，是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年轻女性，正指着橱窗里最贵的那个限量版Saber手办。
我赶紧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擦了擦手："那个啊，三千八。""包起来吧。
"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愣了一下。开店三个月，这是我见过最爽快的顾客。
通常客人听到这个价格都会露出"你不如去抢"的表情，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您确定吗？
这个价格...""有问题吗？"她微微歪头，长发从肩头滑落。"没有没有！
"我赶紧从柜台里出来，小心翼翼地取出手办，"我给您包漂亮点。"她站在一旁看我包装，
身上飘来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雨后森林的气息。我偷偷打量她——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女主角。特别是那双眼睛，黑得深邃，
看人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你是新开的店？"她突然问。"是啊，三个月了。
"我边包装边回答，"生意不太好，这条巷子人流量太小了。""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她说，"以后会常来的。"我抬头看她，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被猎人盯上的错觉。"那太好了！"我挤出职业笑容，"我叫徐桥，
是这家店的老板。""欣怡。"她简短地说，然后递给我一张黑卡。我接过卡的手有点抖。
这种卡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据说是什么"无限额度"的玩意儿。刷完卡，
我把包装好的手办和卡一起还给她。"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她接过袋子，
却没有立刻离开："你这里...接受预订吗？""当然！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我尽量帮您找。"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写下一串名字递给我："这些，能找到吗？
"我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列了十几个手办的名字，全是稀有款，有些甚至是绝版货。
如果真能凑齐，总价估计得小十万。"这些...都不太好找，
价格也会比较...""钱不是问题。"她打断我，"找到就通知我。"说完，她转身离开，
风衣下摆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口，
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这姑娘是人傻钱多吗？"我自言自语地捏了捏手里的纸条，
突然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接下来的两周，欣怡真的如她所说，经常来店里。有时候买手办，
有时候只是坐着喝我泡的廉价咖啡。她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让我心惊肉跳。"你一个人住？
"有一天她突然问。"啊？是啊，租了个小公寓。"我正在整理新到的货，随口回答。
"有女朋友吗？"我手一抖，差点把蕾姆的手办摔在地上："没、没有。穷得叮当响，
谁看得上我啊。"她轻笑一声："是吗。"那声"是吗"让我后背发凉，总觉得话里有话。
但转念一想，这种级别的美女怎么可能对我有兴趣？八成是我想多了。直到那个雨天的下午。
那天雨下得很大，店里一整天都没客人。我正无聊地刷着手机，店门突然被推开，
欣怡浑身湿透地冲了进来。"我靠，你怎么没打伞？"我赶紧从柜台下面拿出毛巾递给她。
她接过毛巾，却没有擦头发，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找到你了。""什么？
"我一头雾水。"三年前，动漫展。"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的票根，"还记得吗？
"我接过票根一看，是2019年成都国际动漫展的入场券。我确实每年都去参展，
但三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清楚？"呃...抱歉，
我不太...""你送了我一个自己做的黏土手办。"她打断我，眼神变得异常明亮，
"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心情很差，是你让我开心起来的。"我努力回忆，
隐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还没开店，偶尔会做些手工去展会上卖。
送出去的小礼物太多了，实在记不清每个收到的人。"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来我店的？
"她点点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我找了你很久。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方面觉得有点感动，
另一方面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因为一个随手送的小礼物，值得记三年吗？
"那个...先擦擦头发吧，别感冒了。"我试图转移话题。
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徐桥，跟我交往吧。""啥？！"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开玩笑吧？""我从不开玩笑。"她的眼神认真得可怕，"我喜欢你三年了。
"雨声突然变得很大，敲打着店铺的玻璃门。我站在那里，感觉时间都静止了。
面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说她喜欢我三年了？这是什么魔幻情节？"欣怡，你冷静点。
"我轻轻抽回手，"我们才认识两周，你甚至不了解我...""我了解。"她打断我，
"你贪财好色，爱讲黄段子，早上起床会赖床，吃泡面喜欢加双倍调料包。
"我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两周我每天都在观察你。"她说得理所当然，
"我还知道你银行卡余额是8732.5元，房租还有一周到期，
上个月电费欠了50块没交。"我的后背开始冒冷汗："你...调查我？
""只是基本的了解。"她歪着头，表情天真得可怕，"现在可以答应我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传说中的"病娇"。以前只在动漫里见过，
没想到现实中也存在这种生物。"欣怡，感情不是这样的..."我试图讲道理。
"那是什么样的？"她突然凑近，近到我都能数清她的睫毛，"你不喜欢我吗？"说真的，
面对这样的美女，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我徐桥虽然贪财好色，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
这种偏执型的感情，搞不好会出人命的。"不是不喜欢的问题..."我后退一步，
撞到了货架，几个手办哗啦啦掉在地上。她蹲下身帮我捡，
动作优雅得像在拍广告："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她离开后，我立刻锁上门，
打开电脑搜索"欣怡"。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林欣怡，28岁，欣悦集团总裁，
身家保守估计30亿，成都商界新贵，有名的"冰山美人"。
我看着屏幕上她出席商业活动的照片，一身职业装，气场两，
和刚才在我店里那个湿漉漉的女孩判若两人。"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我喃喃自语，
同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第二天，欣怡没来。我松了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店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徐桥先生？
"他彬彬有礼地问。"是我，您要买点什么？"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是集团的李律师，
林总派我来谈收购事宜。""收购？收购什么？""您的店铺，"他推了推眼镜，
"以及您本人。"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什么玩意儿？
""林总希望以每月五万元的价格'租用'您的时间，具体工作内容由她安排。
"律师面无表情地说，"当然，店铺的收购是另算的。"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算什么？被包养？虽然我确实贪财，但这也太..."林总说，您可以考虑三天。
"律师留下合同，"她说您一定会答应的。"律师走后，我翻开合同，里面条款详细得可怕，
甚至连我每天必须和她共进几次晚餐都写清楚了。
最离谱的是最后一条："乙方(徐桥)不得与其他女性有超出工作范围的接触，
违者罚款100万。""这女人疯了吧..."我揉着太阳穴，
却忍不住又看了眼那个数字——月薪五万，比我开店半年赚得都多。正当我纠结时，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考虑得怎么样？"欣怡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淡淡的笑意。
"欣怡...林总，您这是何必呢？"我苦笑道，"以您的条件，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可我只要你。"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徐桥，别让我等太久。"电话挂断了，
我坐在柜台后，看着空荡荡的店铺，突然笑了。这他妈是什么魔幻现实？
穷得叮当响的二次元店主被美女总裁看上，还要花钱"买"我？我拿起合同又看了一遍，
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欣怡的电话。"这么快就想通了？"她似乎很惊讶。"林总，
咱们谈谈条件吧。"我听见自己说，"五万太少，得加钱。
"电话那头传来她愉悦的笑声："好啊，你想要多少？
""至少得让我能买得起你昨天看上的那个全球限量版手办吧？""成交。"她说得干脆，
"晚上七点，我来接你吃饭。"挂掉电话，我长舒一口气。贪财好色是我的座右铭，但这次，
我可能真的玩大了。不过话说回来，被富婆包养什么的...好像也不赖？
我哼着小曲开始收拾店铺，准备迎接我人生的重大转折。玻璃门上反射出我的笑脸，
看起来既兴奋又忐忑。2合同签下的第七天，我站在欣悦集团总部大楼前，
抬头望着那栋高耸入云的玻璃建筑，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店像个玩具模型。
保安用看可疑分子的眼神盯着我，直到我掏出欣怡给的VIP卡，
他的表情立刻从警惕变成了谄媚。"徐先生，林总在68层等您。
"他鞠躬的样子让我想起动漫里的执事角色。电梯里，
我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一件印着"老婆们都是二次元的"字样的T恤，
这是我衣柜里最体面的衣服了。欣怡昨天在电话里说今天要带我去见重要客户，我本想拒绝，
但想到那五万块已经准时打到了我账户上，还是乖乖来了。叮——68层到了。电梯门一开，
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整个楼层像是个巨型水族馆，透明地板下游着各种热带鱼，
办公区用樱花树隔开，墙上挂满了动漫原画——其中不少是我店里都找不到的绝版。
"喜欢吗？"欣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差点撞上她。今天的她穿着白色职业套装，
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像个真正的女总裁，如果忽略她手里拿着的蕾姆等身抱枕的话。
"这...都是你的收藏？"我指着墙上那些价值连城的原画。她轻笑，
手指划过我的脸颊："现在是我们的了。"我咽了口唾沫。这种被富婆包养的感觉，
怎么说呢...还挺爽？欣怡拉着我走进她的办公室，里面已经坐了三个人。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一个满脸胶原蛋白的年轻女孩，
还有个看起来像刚从漫展出来的宅男。"这位就是徐桥，我向你们提过的二次元专家。
"欣怡介绍道，"这是集团新成立的ACG事业部核心团队。"我一脸懵逼："等等，
ACG事业部？""没错。"欣怡坐进真皮转椅，气场全开，
"我打算投资五亿打造国内顶级二次元产业链，从动漫制作到周边销售。而你，徐老板，
将是这个项目的创意总监。"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五亿？创意总监？我？
那个昨天还在为电费发愁的穷店主？"林总，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弱弱地问。
金丝眼镜推了推眼镜："徐先生，我们调查过您的背景。虽然您的店铺规模很小，
但在圈内口碑很好，尤其是您对冷门作品的鉴赏力。""而且您做的同人本超棒！
"年轻女孩兴奋地说，"我在CP展上买过您的《进击的巨人》×《中华小当家》联动本！
"我脸红了。那是我喝醉后的脑洞产物，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欣怡支着下巴看我，
眼神温柔得可怕："桥桥，你比你想象的要优秀得多。"桥桥？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更可怕的是，我居然有点心动。会议结束后，欣怡把我单独留下。她走到落地窗前，
背对着我说："今天表现不错。""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挠头。"你存在就够了。
"她突然转身，一把将我推到墙上，双手撑在我耳边，"知道吗？
每次看到你在那群宅男宅女中闪闪发光的样子，我就想把你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她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我心跳加速，既因为她的靠近，
也因为这话里的危险意味。"欣怡，我们得谈谈这个'锁起来'的问题...""嘘。
"她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今天先陪我吃饭。"晚餐在68层的私人餐厅，
厨师是从日本请来的米其林三星大师。我对着那份精致得像艺术品的怀石料理，
不知从哪下手。"不合胃口？"欣怡问。"不是..."我小声说，
"我在想这顿饭够交我半年房租了。"她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让她整个人都明亮起来："桥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用再为钱发愁。
""但这样很奇怪啊。"我放下筷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就因为三年前那个破手办？
"欣怡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父亲刚去世，公司内斗，
我差点跳楼。"她转动着酒杯，"然后我遇到了你，那个在展会上笑得没心没肺的男孩。
你随手送我的那个歪歪扭扭的Saber手办，成了我活下去的理由。"我哑口无言。
那个手办我记得，是用快过期的黏土随便捏的，连颜色都没涂均匀。"后来我派人找你，
但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三个月前，我的助理在春熙路发现了你的店。
"我背后发凉："所以那两个每天来店里转悠的'coser'是你的人？
"她眨眨眼："观察力不错嘛。"晚餐后，欣怡执意要送我回家。
她的座驾是辆定制版劳斯莱斯，内饰全是动漫主题，连安全带扣都是初音未来的造型。
"明天我来接你去公司。"下车时她说。"不用了吧，我自己坐地铁...""徐桥。
"她突然沉下脸，"合同第三条，记得吗？
"我回忆了一下那份荒唐的合同："'乙方必须接受甲方的接送安排'？你认真的？
"她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对待合同一向很认真。
违约的话..."她的手滑到我大腿内侧，"罚款一百万哦。
"我像触电一样弹开："知、知道了！明天等你！"回到家，我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手机震动，是欣怡发来的消息：今天很开心，晚安，我的桥桥。
附带一张照片——我熟睡时的侧脸，看角度应该是她趁我在地铁上打盹时偷拍的。
我浑身发毛，却又莫名感到一丝温暖。这个病娇女总裁，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第二天一早，
门铃响了。我顶着鸡窝头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大汉："徐先生，
林总派我们来帮您搬家。""搬家？""是的，根据合同第七条，
乙方需入住甲方指定的住所。"我这才想起合同里确实有这么一条，当时以为只是走个形式。
两个大汉已经开始麻利地收拾我的宅物，连墙上的海报都小心揭下。"等等！我还没同意呢！
""林总说您会这么说。"大汉A递给我一个信封，"她让您看看这个再做决定。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张照片：一栋别墅的游戏室，整面墙的限定版主机，
玻璃柜里全是绝版手办，还有我梦寐以求的VR全套设备。"...搬！现在就搬！
"半小时后，我坐在搬家公司的车里，抱着我的等身抱枕，思考人生。
我这算是为五斗米折腰，还是为游戏设备卖身？正想着，手机又响了，
是欣怡：忘了告诉你，新家的网络是专线，下载速度1G/s，晚上一起打原神？
我叹了口气，回复：你赢了。她秒回：我从来不会输:)车窗外，
成都的天空格外蓝。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人生，从签下那份合同的那一刻起，
就彻底偏离了轨道。而更可怕的是，我居然开始期待这种偏离。别墅比照片上还夸张，
三层楼带地下室，后院甚至有个小型影院。我的游戏室在二楼，
隔壁就是欣怡的卧室——这个布局让我有点方。"喜欢吗？"欣怡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印着"桥桥专属"字样的T恤和短裤，看起来像个普通宅女，
如果忽略她手腕上那块价值百万的手表的话。"太夸张了..."我摸着最新款的PS7，
"这些够开个博物馆了。""那就开一个。"她走过来，自然地靠在我肩上，
"以你的名字命名。"我侧头看她，发现她正盯着我的嘴唇看。气氛突然变得暧昧，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那个原神..."她笑了，伸手捏我的脸："不急，
我们有的是时间。"晚上，我们真的一起打了原神。欣怡的操作意外地好，
带着我的菜鸟角色大杀四方。打到一半，她突然说："桥桥，下周有个晚宴，你陪我出席。
""啊？我不适合那种场合...""必须去。"她头也不抬地操作着角色，
"我要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我手一抖，角色摔死了。这个病娇女总裁，
似乎越来越不掩饰她的占有欲了。而我，竟然开始习惯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夜深了，
欣怡去洗澡，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
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可能，大概，也许，
已经半只脚踏进了这个病娇女总裁的温柔陷阱。手机震动，
是银行短信提醒：账户转入50000元，备注是"第二个月工资"。3欣怡说的那个晚宴，
比我想象中还要夸张。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这套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
感觉自己像个被包装精美的礼品。欣怡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下巴搁在我肩上："我的桥桥真好看。""这领带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扯了扯领口。
她轻笑，手指划过我的喉结："习惯就好，以后这样的场合还多着呢。"我咽了口唾沫。
以后？这个词让我既期待又恐惧。晚宴在成都最顶级的酒店举行，到场的基本都是商界名流。
欣怡挽着我的手臂入场时，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林总，
这位是？"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凑过来，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欣怡的笑容瞬间冷了几分："我男朋友，徐桥。""哦？"男人挑眉，
"不知徐先生在哪高就？"我刚要开口，
欣怡就抢先道："他是我们集团ACG事业部的创意总监，也是'次元裂缝'的创始人。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创意总监？我的小店什么时候成"创始人"了？
但看着欣怡警告的眼神，我只好挤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整个晚上，
欣怡像只护食的猫，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每当有人试图接近我，
她就会用眼神把对方逼退。最夸张的是，一个女企业家只是礼貌性地和我碰了下杯，
欣怡就直接把我拽到了露台上。"你干嘛？"我揉着被捏疼的手腕。她背对着我，
肩膀微微发抖："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人家只是正常社交...""正常？
"她猛地转身，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吓人，"她看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肥肉。
"我哭笑不得："你太夸张了，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你是我的。
"她一把抓住我的领带，把我拉近，"只能是我的。"她的唇压上来，
带着红酒的甜味和不容拒绝的强势。我下意识想推开，却被她按在墙上，吻得更深。
直到我缺氧到眼前发黑，她才松开我，拇指擦过我湿润的嘴角："记住，
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我喘着气，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既令人窒息又莫名兴奋。回程的车上，欣怡一直握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力道大得我指节发白。我偷瞄她的侧脸，发现她正盯着窗外，表情阴晴不定。"生气了？
"我小声问。她没回答，只是突然对司机说："去公司。""这么晚了去公司干嘛？
""加班。"她冷冷地说。我识相地闭嘴。看来那位女企业家真的踩到她的雷区了。
到了公司，欣怡直接把我带到了68层的办公室。她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我凑过去，屏幕上是一份详细的背景调查——关于今晚那位女企业家的。
从她的发家史到感情经历，甚至最近三个月的消费记录，一应俱全。"你...调查她？
"我头皮发麻。"当然。"欣怡冷笑，"任何接近你的人，我都会查清楚。
"我咽了口唾沫："这有点过了吧？""过？"她眯起眼，"桥桥，你太天真了。
商场上的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前两任男友都是商业间谍，专门窃取商业机密。
"我哑口无言。虽然觉得欣怡的反应过于极端，但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
"以后离她远点。"欣怡合上电脑，"离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都远点。
""你怎么知道谁对我有非分之想？"她突然笑了，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我就是知道。
"那晚之后，欣怡的占有欲越发明显。我的手机里多了个定位软件，
是她"贴心"安装的；我的社交账号被她关注，
每条动态她都会第一时间点赞评论；甚至我出门穿什么衣服，都要经过她的"审核"。
最夸张的是，她给我配了个"助理"——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名义上是帮我处理工作，
实则是24小时监视我。"这太离谱了！"我抗议道，"我是你男朋友，又不是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