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第一美人

汴京第一美人

作者: 夜烨冶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夜烨冶”的言情小《汴京第一美人》作品已完主人公:赵王萧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靠给人“画心”为剖开汴京权贵的层层伪直到那个铁面指挥亲自坐到我的画案他想看我的底我便画出他冰封的内他将我打入死罪名是妖言惑构陷太很那我就在死牢用一支画为这满朝伪君画一幅亡国之01 冰岛我这“问心画舫”,最近在汴京城里火得有些烫特别是兵部侍郎的老婆从我这儿回转头就把自己老公贪腐的证据捅到了御史直接让侍郎大人下了大这汴京城里...

2025-09-21 02:06:03

我靠给人“画心”为生,剖开汴京权贵的层层伪装。直到那个铁面指挥使,

亲自坐到我的画案前。他想看我的底牌,我便画出他冰封的内心。他将我打入死牢,

罪名是妖言惑众,构陷太子。很好。那我就在死牢里,用一支画笔,为这满朝伪君子,

画一幅亡国之相。01 冰岛我这“问心画舫”,最近在汴京城里火得有些烫手。

特别是兵部侍郎的老婆从我这儿回去,转头就把自己老公贪腐的证据捅到了御史台,

直接让侍郎大人下了大狱。这下,汴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一半是敬畏,一半是恐惧。我的侍女青禾给我续茶的时候,手都有点抖。“姑娘,

外面都传您是能勾魂的活神仙。”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没接话。神仙?

我不过是个懂点心理侧写,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冒牌货。那些贵妇锦衣玉食,

心里的窟窿比谁都大,我做的,只是把她们自己都不敢看的东西,画给她们看而已。

这天下午,画舫来了个不速之客。他一身素色绸衫,样貌清俊,气质却不像个商人,

倒像是个落魄书生。可他腰间那块平平无奇的墨玉佩,质地好得不像凡品。

他说自己是做绸缎生意的,最近生意不顺,听闻我这儿的画能解千愁,特来求一幅。

我请他坐下,青禾奉了茶。画舫的门帘轻轻晃动,带起一阵风,

吹乱了桌上香炉里笔直的青烟。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劲。这个男人,从进门到落座,

眼神没有一丝迷茫或愁苦,只有冰冷的审视。他的坐姿很直,肩膀放松,双手自然放在膝上,

这不是一个生意失意之人该有的姿态,这是猎手在观察猎物。“听闻苏姑娘的画,能解千愁?

”他开口了,声音很沉,像冬日里的井水。我给他倒茶,茶水注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画不解愁,只照心。”“哦?”他端起茶杯,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那倒要见识见识,我的心,是个什么模样。”他话里带刺,句句都在试探。我没再接话,

多说多错。青禾在旁边小声提醒我,说预约的安远侯夫人已经在岸边等著了。我点点头,

表示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比十个侯爵夫人都难缠。我起身,走到画案前,铺开宣纸。

我没有看他,但我能感觉到,他那道冰冷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脑中快速闪过对他的侧写:戒备心极强,控制欲极强,内心有巨大创伤,

习惯用攻击性来伪装自己。他今天来,不是为了求画,是为了找我的破绽。这种人,

你越是顺着他,他越是怀疑。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他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击穿他的防御。

我提笔,蘸墨。我画的不是他,也不是他的生意。我画了一座岛。

一座被万年玄冰覆盖的孤岛,岛上没有任何活物,只有一棵枯死的树,

枝桠扭曲地指向灰色的天空,迎著永不停歇的风雪。画舫里很静,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一炷香的时间,画成了。我将画卷推到他面前。

他一直平稳端著茶杯的手,指节猛然收紧,关节处的皮肤瞬间泛出白色。我甚至捕捉到,

他的喉结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装得再好,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用指尖轻点画卷,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清每一个字。“先生心中有座岛,冰封万里,寸草不生。”我抬眼,

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您今天来,不是来解愁的。

您是来……毁了所有能照亮这座岛的光。”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瞳孔骤然收缩。

周身的气场瞬间变了,那种毫不掩饰的杀气,像实质的冰锥,刺得我皮肤生疼。

但他很快就压了下去,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他站起身,从袖中摸出一个钱袋,扔在桌上。

钱袋落在桌面,发出沉闷的、属于金属的响声,分量重得惊人。“画很好。”他走到我身边,

停下脚步,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希望你的命,也像你的画一样硬。”他走了。

直到画舫的门帘重新落下,我才发现,自己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我知道,麻烦大了。

02 浮萍男人走后,画舫里的气压低得吓人。青禾收拾茶杯的手都在抖,

她不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坐在原地,没动。桌上那个钱袋,鼓鼓囊囊。我伸手拿过来,

打开一看,不是碎银,是几锭铸造精良的官银。银锭冰冷,沉甸甸地压在我手心。这触感,

让我想起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时的我,还不是什么“问心画舫”的苏姑娘。

我只是个刚死了爹、被势利眼的亲戚赶出家门的孤女,苏妙清。我记得那天也下着雨,很大。

我为了抢一个别人掉在地上的馒头,摔进了泥水里。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指甲缝里全是冰冷的、带着腥味的泥垢,而胃里的饥饿像火一样在烧。我躺在泥水里,

看着灰濛濛的天,第一次觉得,活着真他妈的难。作为一个现代顶尖的心理侧写师,

我分析过上百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却从没想过,有一天我自己会爲了一个馒头,

像狗一样在泥地里打滚。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对自己说,苏妙-清,你死过一次了。

这一次,你得活下去,还得活得像个人样。我在城里的破庙躲雨,

看到那些穿金戴银的贵妇们,一个个对着冰冷的佛像磕头,脸上却全是藏不住的压抑和痛苦。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时代,没人关心她们心里的病。这就是我的市场。

我当掉了原主她娘留下的唯一一支玉簪,换了几两碎银。用所有的钱,

租下了码头上一条没人要的、快要散架的旧画舫。我把它里里外外收拾干净,

点上最便宜的熏香,我的“问心画舫”就这么开张了。我对外放话,说我不算命,不卜卦,

只为有缘人的内心,画一幅肖像。第一个真正的客人,是城东李员外的夫人。她来的时候,

眼睛肿得像桃子,说他丈夫纳了第十八房小妾,她不想活了。我没劝她,

只是静静听她哭诉了一个时辰。然后,我给她画了一幅画。画里,是一只羽毛华丽的金丝雀,

被关在一个纯金打造的、镶满宝石的鸟笼里。鸟笼的门,是开着的。我把画递给她,

附上了一句话:“夫人,笼子很美,但门是开着的。不想活的不是你,

是这只不想飞出去的金丝雀。”她看着那幅画,愣了很久。半个月后,我听说,

李夫人不再寻死觅活了。她开始打理自己丰厚的嫁妆铺子,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从那以后,

“问心画舫”的名声,就在这些贵妇圈里传开了。思绪被拉回现实。我看着手里冰冷的官银,

又想起了刚刚那个男人临走时的眼神。过去,我只想安身立命。现在我明白,在这汴京城,

想要活下去,光有钱和名声是不够的。我握紧了手里的银锭,金属的棱角硌得我手心生疼。

我对自己说:“苏妙清,谁也不能让你再回到泥潭里去。”03 惊雷那个男人走后,

我的画舫果然出事了。第二天开始,画舫周围就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他们不远不近地站着,

眼神像苍蝇一样,黏在我每一个客人身上。几天下来,画舫的生意一落千丈。昔日门庭若市,

如今门可罗雀。我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的手笔。他在用这种方式警告我,也是在扼杀我。

这天夜里,外面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船篷上,噼啪作响。镇边大将军的夫人,

冒着大雨来了。她浑身湿透,脸色惨白,一进门就跪下了。“苏姑娘,救救我家将军!

”我把她扶起来,递了杯热茶。她哆哆嗦嗦地说,将军从北境打了胜仗回来,

就变得不对劲了。夜夜被噩梦惊醒,喊打喊杀。朝堂上,将军的政敌立刻抓住了把柄,

参了他一本,说他是在战场上杀戮过重,“中了邪”,不配再执掌兵权。“……今天,

皇城司的人也去府上问话了。”将军夫人哭着说,“他们话里话外,

都说将军是中了什么邪术,还问……还问将军是不是来过您这儿。”皇城司。果然是他。

他这是要拿将军做突破口,给我安上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坐以待毙,就是死路一条。

我看着将军夫人,做了一个决定。“夫人,你现在就回去。”我扶着她的肩膀,

一字一句地说,“然后,派人去皇城司,就说将军‘邪气’大发,

请指挥使大人亲自过去镇邪。我,随后就到。”半个时辰后,我到了将军府。府里灯火通明,

气氛却压抑得吓人。我一进正厅,就看到了那个男人。他换了一身黑色的窄袖劲装,

腰间配着一把狭长的刀,整个人像一把出了鞘的利刃。他就是皇城司指挥使,萧决。

他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喝着茶。大将军被两个亲兵按在椅子上,双目赤红,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萧决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在说:你看,

这便是你的杰作。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大厅中央。我没有去看狂躁的将军,

而是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雨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我听闻,北境的雨,

落下时都带着铁锈味。”话音刚落,原本还在挣扎的将军,身体猛地一僵。

萧决端着茶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闭嘴!”将军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亲兵,指着我,嘶吼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我迎着他血红的眼睛,继续说:“三千人,一夜之间,被敌军围困在葫芦谷。大雪封山,

没有援军。是你,下令放的火,用三千袍泽的命,烧出了一条通路,

才换来了北境三十年的安宁。”“别说了!”将军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步步后退,

最终瘫倒在地。他抱着头,像个无助的孩子。“是我下的令!是我!”他用拳头砸着地面,

发出困兽般的哀嚎,“是我让他们去送死的!那晚下的不是雪,是灰!是烧成灰的兄弟们!

那雨……那雨就是他们的血啊!”他彻底崩溃了,在满堂的死寂中,放声痛哭。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镇住了。萧决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茫然。

我走到他面前。“指挥使大人,现在看清了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

扎进这死寂的空气里。“这不是邪术,是人心里的伤。你用刀剑守卫疆土,可谁来守卫,

守卫疆土的人心?”萧决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那双总是结着冰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04 宫墙将军府那晚的事,

像一块石头扔进了汴京这潭深水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镇边大将军非但没有被定罪,

反而因“忠勇过人,思念袍泽以至伤情”,得到了皇帝的安抚和赏赐。我的“问心画舫”,

也因此在另一个更高的层面,传开了名声。三天后,宫里来人了。

是静安公主身边的掌事姑姑,她秘密宣我入宫,说公主自从小皇子夭折后,就一直鬱鬱寡歡,

茶饭不思。去皇宫的马车很宽敞,也很压抑。因为,萧决就坐在我对面。他奉了皇帝的旨,

名义上是“护送”我,实际上是全程监视。马车里很安静,只有车轮压过青石板路的声响。

我能感觉到,萧决在看我。他的目光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充满纯粹的敌意和杀气,

而是多了一些复杂和探究。他的内心,肯定在激烈地斗争。

我的存在挑战了他那套非黑即白、只信证据和律法的世界观,

但又实实在在地解决了连他都束手无策的“将军案”。这种认知上的失调,让他很烦躁。

到了宫门口,下车的时候,我裙摆太长,脚下绊了一下,身体一歪。他下意识地伸手,

扶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很稳,隔着衣料,我都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温度。但只是一瞬,

他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表情也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小心。

”他只说了两个字,声音有些干涩。我进了公主的寝宫,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静安公主斜倚在榻上,脸色蜡黄,眼神空洞,整个人瘦得脱了形。我屏退了所有人,

包括守在门口的萧决。我和公主聊了很久。我发现,她并非走不出丧子之痛,

而是陷入了一种更可怕的情绪里——自责。她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孩子,所以她惩罚自己,

不允许自己再感受到任何快乐。我没有劝她,只是给她画了一幅画。画里,

是一个空荡荡的摇篮。但在摇篮旁边,长出了一株迎着太阳的、嫩绿的小树苗。

我把画递给她。“公主,”我轻声说,“生命的逝去,不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枯萎。

它会化作土壤,在您看不见的地方,滋养出新的希望。”公主看着那幅画,空洞的眼睛里,

慢慢蓄起了泪水。那泪水越积越多,最后决堤而下。她抱着画卷,放声大哭。我知道,

她心里的结,解开了。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和萧决并肩走在长长的宫道上,

谁也没说话。快到宫门口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开口了。“你对每个人,都用这种……故事?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我停下脚步,看着远处宫墙的剪影。“不,”我回答,

“我只是在听他们自己的故事而已。”他沉默了。回到皇城司,

萧决独自一人坐在堆满卷宗的房间里。他拿出关于我的那份卷宗,

上面有他亲手写下的批注——“妖言惑众,其心可诛”。他拿起笔,对着那八个字,

久久没有落下。05 罗网画舫的生意恢复了,甚至比出事前更好。汴京城里风和日丽,

河边的柳树抽出新芽,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像一场噩梦。

我甚至开始觉得,那个叫萧决的男人,也许真的被我说动了。可我忘了,暴风雨来临前,

大海总是格外宁静。那天下午,我正在画舫里整理画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不是寻常的喧闹,是那种带着惊恐的、混乱的嘈杂。我撩开窗帘,

看到码头上的人群像炸了锅一样四散奔逃。紧接着,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像沉重的鼓点,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皇城司的禁军,黑色的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包围了整个码头。他们惊飞了岸边栖息的水鸟,

巡逻船粗暴地分开水面,将一向平静的河水搅得一片浑浊。

不好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街上的人们惊慌地传递着一个消息,

那消息像瘟疫一样,迅速钻进我的耳朵里。“太子在西山猎场遇刺了!

”“护驾的王崇王大人……当场拔剑自刎了!”王崇……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王崇王大人,东宫重臣,也是我画舫的常客。他为人正直,但心思极重,

总觉得自己在朝堂上树敌太多,连累家人,我曾为他画过一幅“负山的行者”来开解他。

他怎么会行刺太子?又怎么会自刎?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一切,

画舫的门帘被人粗暴地掀开。萧决走了进来。

他换上了那身我只见过一次的、代表着皇城司最高权力的黑色指挥使官服,

腰间的佩刀在昏暗的船舱里闪着嗜血的光。他的脸,比他腰间的刀还要冷。他没有看我,

只是举起了一只手。他身后的士兵立刻呈上一个托盘,托盘上,

放着一枚我再熟悉不过的、画舫专用的预约竹牌。那枚竹牌上,

还沾着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萧决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挣扎和复杂,

只剩下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审判。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响彻整个河岸,

也炸碎了我所有的侥幸。“王崇遗书自陈,受妖女苏妙清蛊惑,行刺太子,以清君侧。

”他顿了顿,举起托盘里的竹牌。“此乃物证。人犯苏妙清,拿下!”妖女。

他又叫我妖女了。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瞬间变得冰冷僵硬。

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士兵甲胄的碰撞声、岸上百姓的咒骂声,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水。我想开口辩解,我想说这不是我做的,我想问他为什么又不信我了。

可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在国家机器的雷霆之怒面前,

在精心策划的阴谋罗网之下,任何个人的智慧和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两个士兵走上前来,用冰冷的镣铐锁住了我的双手。金属的触感,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在被押下画舫的那一刻,我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萧决。这一次,

我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隐藏在冰冷之下的……痛苦和挣扎。

那情绪一闪而逝,快到让我以为是错觉。但这,却成了我坠入无边地狱时,

看到的唯一一丝微光。06 囚笼皇城司的死牢,名不虚传。阴暗,潮湿,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烂的霉味,能把人的骨头都浸透。我被关在一个最深处的单人牢房里,

手腕和脚踝上都铐着沉重的铁链。每动一下,铁链就哗啦作响,提醒着我如今的处境。

我成了阶下囚。从汴京最炙手可热的奇女子,到谋害太子的钦点要犯,只用了一天时间。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绝对是一个圈套。一个针对太子,

顺便把我这个“不稳定因素”一并铲除的圈套。王崇的“自刎”和那封“遗书”,

都太过刻意,破绽百出。可问题是,谁会信我?在皇家威严和太子安危面前,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就像一只可以被随意碾死的蚂蚁。我唯一的生机,

或许就在萧决身上。我赌他逮捕我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挣扎不是我的错觉。

他那样一个多疑的人,不可能看不出这案子里的蹊跷。他把我关进这里,

或许不是为了定我的罪,而是为了保护我,或者……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不知道过了多久,牢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火把的光亮照了进来,

拉出长长的影子。萧决站在牢门外,他换下了一身官服,只穿着黑色的常服,

但那股逼人的气势却丝毫未减。“想通了?”他开口,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冷。

“想通什么?”我抬头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想通我是如何蛊惑王崇去行刺太子的?指挥使大人,你觉得,我像是有那种本事的人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王崇的遗书,我看过。”他缓缓说道,“字迹是他的,

私印也是他的,写明了他对朝政不满,受你‘点化’,决心行此大义,以清君侧。

人证物证俱全。”“伪造一封遗书,对某些人来说,不难。”我冷笑,“难的是,

让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心甘情愿地去死,还背上谋逆的罪名。”“所以,你认为他是被杀的?

”“不。”我摇摇头,“他是自杀的,但不是心甘情愿的。一个人在赴死前,哪怕再决绝,

也会有生理性的恐惧。他的脖颈伤口,深度、角度都符合自刎的特征,

但现场的血迹喷溅形态却有些不对劲。除非……当时有第二个人在场,用某种方式胁迫了他。

”我说的是现代犯罪现场勘查的知识,我知道他听不懂,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一个只会画画的弱女子,我有他需要的、分析问题的能力。

萧决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在现场?”“我不在,”我说,“但我会‘看’。

王崇来过我这里三次,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忠诚,但软弱,

爱惜家人胜过自己的性命。能让他心甘情愿赴死的,只有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对。

”我肯定地看着他,“去查查他的妻儿现在何处。如果我没猜错,

他们一定落入了幕后黑手的手里。王崇的死,是他为了保护家人,和凶手做的一场交易。

”萧决沉默了。牢房里只剩下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那眼神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你很聪明。”他终于开口,

“聪明得不像一个画画的。”“或许吧。”我扯了扯嘴角,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

“但再聪明,也还是被关在了这里。指挥使大人,你把我关在这里,

真的是因为信了那封遗书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还是说,

你把我关在这里,才是保护我最好的方式?”萧决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他转身,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好好待着。”他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我赌对了。07 棋子我在死牢里待了三天。三天里,

除了一个哑巴狱卒每日两次送来粗粝的饭食和清水,再没有任何人来过。这地方暗无天日,

分不清白天黑夜。我只能靠着饭食的次数,勉强计算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耐心,

正在一点点被这死寂和黑暗吞噬。萧决到底想干什么?我的那番话,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他是去查了,还是根本就没信我?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搅得我心烦意乱。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牢门,终于再次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萧决,

而是几个陌生的狱卒。他们一言不发,用一块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然后粗暴地解开我身上的镣铐,架着我往外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要带我去哪?刑场?还是秘密处决?“喂!你们要带我去哪?”我挣扎着问。

没人回答我。我被架着走了很久,七拐八绕,最后被推进一个房间,按在一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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