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薄氏集团独子,他豢养了99个金丝雀,全部亲自动刀,整容成我的样子。
而我作为他的白月光,在第100个金丝雀进门的时候,被做成“瓶女”放在客厅。
厉曼曼清纯如百合花,一如十八岁时候的我,她被薄宴辞抵在浴缸抵死缠绵的时候,我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下一秒,薄宴辞扫兴地停下动作,走到花瓶跟前,看着被束缚在花瓶中的我,抬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好好做你的家具,不要发出声音。”
“已经一百次了,还没习惯?”花瓶是按照我的曲线严丝合缝制作,紧紧地箍在我的身上,每当有新的金丝雀进来,我就要做成不同的瓶女款式放在客厅作为新家具暖房。
所有人都以为我被驯化的没有了羞耻和底线。
可是当我消失在薄宴辞的世界。
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变态医生,哭红了眼。
......冰冷坚硬的瓷器贴着我的皮肤,我动也不能动。
过往一百次的经验,我一旦弄出声音就会被扇巴掌,如果弄碎花瓶,则会被薄宴辞惩罚鞭刑。
谁都知道,我是沪圈最可笑的白月光。
“邬月眠,你是不是故意的?”女人还在浴缸娇声连连,男人裹着浴巾,上身胸肌曲线若隐若现。
“她好不容易拆线消肿,成了我想要的样子,你就不能让我把正事办完再哭?非要这么没眼力见?”“宴辞……”女人的声音呼之欲出。
薄宴辞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既然你这么扫兴,那就多做瓶女几日吧!”“两天两夜再出来!”他转身离去,重回浴缸,将女人贴在胸肌上。
厉曼曼看向我的目光充满胜利者的得意。
他们在浴缸里来了一次又一次,而我在桎梏在花瓶中,手脚麻木,血液都要凝固住了。
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薄宴辞折磨我的一小步。
医学博士毕业的他,有着一种克制的变态。
他们再新房纠缠48小时后,终于迎来了对我的第二轮折磨。
几个佣人将我从瓶子里弄出来,把我推进浴室,清洗干净,然后将我放到一个巨大的餐盘上。
“洗干净,今天是厉小姐享用美人宴日子,可不能出岔子。”
“厉小姐现在是薄少的心尖尖,出了问题谁也担待不了。”
我身体的每一处都摆满了精美菜肴,像一条待宰的鱼被抬上餐桌。
厉曼曼审视着我并不年轻的皮肤,撇嘴道,“宴辞哥?这就是你说的美人宴?人老珠黄的哪里没了?”“吃了这样的脏东西,影响我怀你的孩子怎么办?”薄宴辞脸上怒色重重,冷声道,“还不快滚下去?”“还躺在这里丢人现眼!”我静静躺着,没有动作,良久,我冷声道,“今天美人宴的费用,还没支付。”
厉曼曼从餐桌上起身,阴阳怪气道,“我不从你要精神损失就不错了,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要餐费!”“捞女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样压榨宴辞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