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我的女上司在酒店浴室里哭了。她裹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
手里攥着两条杠的验孕棒——而半小时前，我们还在庆功宴上假装不熟。'周锐，
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她声音发抖，'更禁止...搞出人命。'我看着她发红的眼眶，
突然想起第一次汇报时，她冷着脸说我领带像推销保险的。
现在这条领带正缠在她白皙的脚踝上，浴室地砖硌得我膝盖生疼。1我第一次见到林晚，
是在公司的季度汇报会上。"新来的，这是市场部林总监。"主管推了推我，
"等下你来做产品演示。"我抬头，呼吸一滞。她穿着剪裁利落的藏青色西装，
黑色长发挽在耳后，露出一对珍珠耳钉。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像含着一汪深潭，
看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周锐，是吧？"她伸手，"听说你是A大营销系的高材生。
"我握住她的手，触感微凉。"林总监好。"靠，声音居然在抖。汇报时我出了洋相。
PPT翻错页，激光笔乱晃，甚至念错了产品参数。会议室里有人偷笑，我耳根发烫。
"新产品卖点不够突出。"林晚突然开口，"但市场定位很精准。"她转向我，"周锐，
明天来我办公室，我们聊聊推广方案。"散会后，我冲进洗手间往脸上泼水。
镜子里的男人满脸通红。见鬼，我都工作两年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你小子走运了。
"同事小王挤眉弄眼，"林总监可是出了名的严厉，上次市场部的小张被她问得当场哭出来。
"我扯松领带："有那么可怕？""冰山女神你当是白叫的？"小王压低声音，
"不过嘛...长得是真带劲。公司里追她的人能从写字楼排到地铁站，没一个成功的。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闭上眼全是她挑眉看我的样子。凌晨三点，我鬼使神差点开公司内网，
搜她的履历。林晚，31岁，宾夕法尼亚大学硕士。入职五年，
把市场份额从17%做到35%。兴趣爱好栏写着：马术、古典乐。我盯着证件照发呆。
她连证件照都美得不像话。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她办公室。"来得真早。
"她端着咖啡进来，身上是淡香水味，"坐。"我递上连夜修改的方案。她翻看时，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条纹阴影。她睫毛真长，我想。"比昨天的强。"她突然抬头，
"你紧张什么？""啊？""你右腿在抖。"她轻笑，"我又不吃人。"我僵住。操，
真丢人。"周三的客户见面会你跟我去。"她合上文件夹，"穿深色西装，
别打那条蓝领带——太像推销保险的。"出门时我差点撞上玻璃门。身后传来她的笑声，
清脆得像风铃。周三那天，我在酒店大堂等她。电梯门开时，我手里的文件袋差点掉地上。
林晚穿了条墨绿色丝绒裙，衬得皮肤像雪。高跟鞋让她的腿看起来更长。我喉咙发紧。
"擦擦口水。"她递来纸巾，"客户到了吗？"整场会谈我像个呆子。
她谈笑风生间就把五百万的单子敲定了。客户临走时拍我肩膀："小伙子，跟林总监好好学。
"回程车上她脱了高跟鞋，光脚踩在垫子上。"今天表现不错。
""都是您在说...""适时闭嘴也是本事。"她歪头看我，"你比我想的聪明。
"车载电台放着《加州旅馆》。她跟着哼唱，脚趾随着节奏轻点。我死死盯着窗外，
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出事。之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莫名多了起来。她总能在电梯里"偶遇"我，
午休时"刚好"坐在隔壁桌。有次我感冒，桌上突然出现感冒药和蜂蜜茶。
"林总监对你很特别啊。"行政部的Lisa神秘兮兮地说。
我假装整理文件："她对谁都这样吧？""才怪！上周财务总监约她吃饭，
直接被一句'没空'怼回来。"Lisa凑近，
"你知道公司论坛有个'征服冰山女神'的赌局吗？目前赔率1:50。"我呛到了。
五十倍的赔率，这帮人是有多不看好？转眼到了年会。林晚作为高管要跳开场舞。
当主持人问谁愿意当舞伴时，全场鸦雀无声。"周锐。"她站在聚光灯下向我伸手，"你来。
"掌声中我僵硬地起身。碰到她腰的瞬间，电流从指尖窜到脊椎。
她贴在我耳边说："别踩我脚。"我们跳得糟糕透顶。但当她发丝扫过我脸颊时，
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后来这张照片成了公司年度八卦头条。二月份，
我们被分到同一个项目组。加班成了常态。有天深夜，整层楼只剩我们俩。"饿吗？
"她突然问。于是我们蹲在茶水间吃泡面。她卸了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为什么回国？
"我忍不住问，"国外发展不是更好？"她搅动着面条："父亲病了。我妈走得早，只剩我。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雨突然下了起来。我脱下外套罩在她头上："我送你。
"出租车里，她靠窗看雨帘。霓虹灯在她脸上流转。那一刻她看起来脆弱又真实。"到了。
"她在公寓楼下犹豫，"要上来喝杯茶吗？"我心跳如雷："太晚了，不...""也是。
"她打断我，"周一见。"看着她消失在电梯里，我狠狠捶了下墙。怂货！项目结束那晚，
团队去酒吧庆祝。林晚喝了不少，脸颊泛起桃花色。凌晨散场时，暴雨倾盆。"叫不到车。
"我看了眼手机，"附近酒店凑合一夜？"她点头时，发丝扫过我下巴。
前台说只剩大床房时，我们谁都没提出异议。房间里的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
她坐在床沿揉太阳穴："帮我拿瓶水。"递水时我们的手指相触。她突然抬头看我，
眼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后来的事像场梦。她嘴唇的柔软，腰肢的曲线，
还有情动时咬在我肩上的疼痛。
最要命的是她在我耳边喘息着说："周锐...周锐..."醒来时枕边已空。
手机里有条消息：就当没发生过。我盯着这六个字直到屏幕变暗。
浴室里还留着她的发香，床单上的褶皱像场无声的嘲笑。接下来两周她避我如蛇蝎。
会议坐最远，邮件只回工作内容。我快被这种折磨逼疯了。"林总监请假了。
"Lisa告诉我，"好像是身体不适。"我立刻拨她电话，全部转入语音信箱。
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冲到她公寓楼下。开门的是个陌生女人："你是？""我是她同事，
周锐。林总监还好吗？"女人——后来知道是她表姐——表情复杂："她做了手术，
需要休息。""什么手术？"表姐犹豫片刻，侧身让我进门。客厅茶几上放着医院单据，
我一眼扫到"妊娠终止"四个字，脑子嗡的一声。卧室门虚掩着。林晚蜷缩在床上，
脸色苍白得像纸。看到我，她猛地坐起："谁让你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声音发抖。"告诉你什么？"她冷笑，"那晚我们都喝醉了。
""但那是我...""是什么？"她打断我，"爱情？别天真了。"她抓起枕头砸向我，
"滚出去！"表姐把我推出门。关门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在她楼下站到凌晨。手机突然震动，是表姐发来的消息：医生说她不孕体质，
这次是奇迹。她哭了好几天才决定...为了你的前途。我蹲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
原来那晚她喊我名字时，眼里是绝望。第二天我直接闯进总裁办公室。
"我要调去广州分公司。"总裁挑眉："林晚知道吗？""与她无关。""有意思。
"他递来调令，"正好她今早也提交了辞职信。"我夺门而出。她助理说林晚去了医院复查。
我在妇科走廊找到她时，她正盯着B超单发呆。"为什么辞职？"我喘着气问。她惊愕抬头，
随即恢复冷漠："与你无关。"我抢过B超单——上面写着"子宫壁薄，建议休养"。
"我查过了，"我声音发颤，"这种体质怀孕概率不到5%，流产后再孕可能更低。
"她眼圈瞬间红了："所以呢？让我用孩子绑住你？""是我想绑住你！"我吼出声，
"从第一次见面就完了！我电脑里存了你所有公开演讲视频，手机相册有年会的合照，
连咖啡都只喝你喜欢的哥伦比亚..."她愣住了。"那晚我根本没醉。"我抹了把脸，
"我知道你也没醉。"走廊安静得能听见点滴声。良久，她轻声说："我大你五岁。
""所以？""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我调去广州了。
"她终于哭出来："我可能再也..."我抱住她："我们可以领养，可以做试管，
也可以丁克。"捧起她的脸，"重要的是，你不能再擅自做决定了。
"她在我掌心颤抖："周锐...""叫我名字时，不准再露出那种表情。
"我吻去她的泪水，"这次换我说——林晚，我喜欢你。"后来我们在广州买了房。
她开了家咨询公司，我成了分公司副总。每年结婚纪念日，
我们都会去那家酒店住一晚——什么也不做，就相拥而眠。去年冬天，她在浴室尖叫。
我冲进去时，她举着验孕棒的手在抖："两条线..."现在女儿睡在摇篮里，小名叫念念。
林晚说，是念及所有错过与重逢。有时深夜喂奶，我会想起初遇那天。
如果知道后来这些纠葛，当时的我还会紧张到念错数据吗？答案是会。因为有些人，
注定让你一见就方寸大乱。2搬到广州的第一周，林晚发了三天高烧。"39度8！
"我甩着体温计，手忙脚乱翻退烧药，"必须去医院。"她蜷在沙发上摇头，
头发散在额前："只是水土不服..."话音未落就开始干呕。我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她轻得让人心惊。急诊医生皱眉："流产不足三月就长途奔波？"听诊器按在她小腹时，
林晚把脸埋进我怀里。诊断书上写着"盆腔炎伴应激反应"。护士扎针时，
我捂住林晚的眼睛，感觉睫毛在掌心颤动。"疼吗？"我问。她摇头，
却在药物滴入瞬间攥紧我的手指。那力道让我想起酒店那夜，她也是这么抓着我，
指甲陷进我后背。租的房子在珠江新城。主卧飘窗能看见小蛮腰，林晚却总盯着天花板发呆。
"陈志远今早来电话了。"有天早餐时她突然说，"问我要客户名单。
"我手里的咖啡杯一抖。那是她前公司总裁，业内出了名的笑面虎。"你怎么说？
""我说烧糊涂了不记得。"她扯了扯嘴角，"他让我'好好养病'。
"那语气让我后颈发凉。果然下午就收到总部邮件，
要求我"详细汇报广州业务"——明摆着是刁难。林晚抢过鼠标点了删除："别理他。
"夜里我被啜泣声惊醒。林晚背对我缩成团，枕头湿了一片。我从背后环住她，
摸到她小腹上微凸的疤痕。"这里...是不是很丑？"她突然问。
我吻那道疤："像个月牙。"她转身埋进我胸口，泪水浸透我睡衣。月光里，
我们像两艘搁浅的船。第二个月，林晚注册了咨询公司。我陪她跑工商局，
在排队时偷拍她侧脸。她瞪我："删掉！""多好看。"我把手机塞给她看，"像大学生。
"照片里的她穿着白衬衫，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在她脸上投下菱形光斑。她愣了几秒，
突然抢过手机设成了壁纸。"勉为其难。"她耳尖发红。开业那天，
她前同事小王偷偷送来花篮。卡片上写着"冰山融化，可喜可贺"。林晚笑着笑着就哭了。
晚上庆功宴，她喝了半杯香槟就晕乎乎靠在我肩上："周锐...""嗯？
""我三十一岁了。"她玩着我领带，"还离过婚。"我心头一跳。这是她第一次提过去。
"大学同学，七年婚姻。"她盯着酒杯，
"他说我不像个女人..."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小腹，"后来查出不孕，
当天就签了离婚协议。"我夺过酒杯一饮而尽："那混蛋在哪？我去揍他。
"她笑出眼泪："在墨尔本当奶爸呢。"笑着笑着声音低下去，
"医生说...我可能再也..."我扣住她后脑勺吻上去，尝到咸涩的泪水。
珠江的游船灯光在我们身上流转，像场不真实的梦。回家路上她吐在出租车里。
我赔了五百清洁费，背她上电梯时，她咬我耳朵："我养你啊...""闭嘴吧醉猫。
"安顿她睡下后，我翻出抽屉里的体检报告。
医生用红笔圈出的"子宫内膜薄"几个字刺得眼睛疼。凌晨三点，我在阳台抽完半包烟。
天亮时林晚从背后抱住我："戒了吧。"她手心贴在我胃部，"我想要你...活得比我久。
"我们开始像普通情侣那样生活。她总偷穿我衬衫，
我则沉迷于收集她各种样子的照片：煮咖啡时绷直的脚背，看财报时微蹙的眉头，
甚至睡梦中流口水的傻样。"变态。"她边骂边给相册加密，"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有次我发烧，她请假在家熬粥。焦糊味弥漫整个厨房，我却在床上幸福得冒泡。
她红着脸点外卖："将就吃吧。"转眼到深秋。林晚越来越嗜睡，
有次开会直接睡倒在客户面前。我以为她太累，直到有天清晨被浴室尖叫惊醒。"周锐！
周锐！"她举着验孕棒的手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两条线..."妇幼医院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B超医生"咦"了一声，
我和林晚同时绷直了背。"孕囊在这里。"医生指着屏幕上的小白点，
"虽然着床位置偏右...等等，这是？"我腿一软抓住床栏。林晚指甲掐进我手心，
脸色比纸还白。"双胞胎？"医生调整探头，"不对...天哪，是单绒单羊双胎！
"后来才知道，这是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两个胎儿共用一个胎盘一个羊膜囊。
林晚捏着检查单又哭又笑："他们...不会打架吗？""现在担心这个？
"我摸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先想想怎么喂饱两张嘴。"回家路上她突然蹲在路边干呕。
我轻拍她后背时，发现她在偷笑。"笑什么？""小王要输五百块了。"她眼睛亮晶晶的，
"他赌我们三年内分手。"我气得把她扛上肩："回去就领证！"当晚陈志远又来电。
林晚开了免提，我们听见他假惺惺的祝贺："听说林总监双喜临门？"我浑身血液结冰。
医院才出的结果，他怎么会..."广州分公司最近挺闲啊。"陈志远话锋一转，
"周副总是不是该回总部述职了？"林晚猛地坐直："陈总，明人不说暗话。""爽快！
"陈志远轻笑，"下周一前把M集团的联络人给我，否则..."他故意停顿，
"董事会应该很感兴趣，当年是谁靠睡上司上位的？"电话挂断后，林晚冲进浴室呕吐。
我拍门不应，最后用信用卡撬开了锁。她瘫在马桶边，嘴角还挂着血丝——是咬破的。
"我去找他。"我扯下毛巾擦她嘴角。"不行！"她抓住我，
"他手里有酒店监控..."我这才知道，那晚陈志远就在酒吧。从我们离开到次日出酒店，
全被他的狗仔拍了下来。"够狠。"我冷笑，"但他忘了一件事。"周一我独自飞回上海。
陈志远在私人会所见我，桌上摆着两份文件：辞职信和M集团资料。"年轻人就是冲动。
"他给我倒茶，"林晚没告诉你？她流产那次，我花了二十万封医院的口。
"我掏出录音笔："现在告诉我了。"他脸色骤变。
我当着他面拨通董事长电话："关于陈总利用职权勒索的事，您想听录音还是看照片？
"照片是我托私家侦探拍的——陈志远和供应商代表在澳门**的亲密照。
董事长沉默三秒："周锐，你想要什么？""我和林晚的辞职报告，请签字。"走出大厦时，
林晚的来电在口袋里震动。我深吸口气才接听："解决了。""周锐..."她声音发颤，
"我出血了..."改签最近航班冲回广州，我在产科病房见到脸色惨白的林晚。
医生说是过度紧张引发的先兆流产。"宝宝还在。"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小腹上，
"他们很坚强..."我跪在病床边，额头贴着她手背。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超声波照片上——那两个小点像两粒倔强的星火。出院后我们去了民政局。
林晚穿白裙子，我偷看她侧脸被工作人员调侃："新郎别急，等会儿随便看。
"红本本到手时，她突然严肃："周锐，你想清楚——""林晚。"我打断她，
"我电脑D盘有个文件夹，密码是你生日。"她瞪大眼："你偷存我照片？""是日记。
"我摸她发顶，"从2019年3月14日开始，每天一篇，没间断过。"她眼眶瞬间红了。
那天晚上我洗澡出来，发现她抱着我电脑哭成泪人。
屏幕停在去年今日的日记：今天林晚又骂我变态。可她不知道，我多怕她哪天不骂了。
如果爱是场豪赌，我押上全部筹码——输也甘心。孕五月时林晚肚子大得吓人。
双胞胎让她耻骨分离，夜里疼得翻不了身。我学会按摩手法，
每天凌晨三点准时醒来帮她翻身。"后悔吗？"有次她疼得咬破嘴唇时问。
我给她看手机日历："再忍忍，已经预约了月子中心最贵的套餐。"她噗嗤一笑，
随即皱眉："嘶...小鬼又踢我！"孕七月体检，
医生表情凝重："两个胎儿体重差超过20%。
"我们这才知道单绒单羊双胎最危险的情况——双胎输血综合征。"需要减胎吗？
"林晚声音冷静得可怕。医生摇头："孕周太大，建议立刻剖宫产。"手术定在三天后。
签同意书时我手抖得写不成字。林晚自己接过笔，在"子宫切除可能性"那栏重重划了横线。
"保孩子。"她对医生说，"优先保孩子。"我摔了茶杯："放屁！保大人！
"护士们憋着笑出去。林晚拉过我发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他们第一次胎动，
是在你求婚那天。"我这才知道，原来在我单膝跪地时，有两个小家伙在悄悄见证。
手术那天阳光很好。林晚被推进去前突然抓住我："名字...想好了吗？
""哥哥叫周慕晚，妹妹叫周念安。"我吻她额头，"慕你如初，念你平安。"五小时后，
护士抱出两个紫红色的小肉团："哥哥4斤2两，妹妹3斤8两，要进保温箱。
"当林晚被推出来时，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医生摘口罩："子宫保住了，
但五年内不建议...""够了够了。"我打断他，俯身轻吻林晚湿漉漉的额角，"辛苦了，
周太太。"她虚弱地眨眼："孩子...像谁？""像猴子。"我哽咽着说，"丑死了。
"月子中心里，林晚盯着保温箱监控屏幕能看一整天。有次妹妹突然抓住哥哥的手指，
她激动得打翻鸡汤。"慢点。"我擦她嘴角，"医生说下周就能抱回家了。
"她突然落泪："周锐，我害怕..."我这才知道，产后抑郁找上了她。
每天夜里她都会惊醒，非要亲眼看见孩子才安心。我索性把保温箱照片设成手机锁屏。
满月那天，我们终于能亲手抱到孩子。林晚低头嗅宝宝头顶时，阳光给她镀了层金边。
我偷偷拍下这幕，发到沉寂多年的同学群：介绍一下，我太太和孩子们。
手机瞬间被祝福刷爆。林晚边喂奶边瞪我："幼稚鬼。""吃醋了？"我凑过去亲她，
"周太太最好看。"她耳尖泛红的样子，和四年前在年会舞台上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
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吻她。孩子们百日宴时，陈志远居然托人送来金锁。
林晚直接捐给了福利院："晦气。"当晚《商业周刊》记者来电，要采访"创业夫妻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