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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爱吃甜甜菠萝冰的天宸”的其它小《傅少的隐婚替身妻大结局》作品已完主人公:傅霆琛傅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章战地初遇漠北的风裹着沙砾打在头盔发出细碎的噼啪我攥着急救箱的手指已经泛作为特种部队演习中唯一的女医疗我跟在侦察小队身靴底碾过枯黄的骆驼每一步都得格外小心 —— 这片模拟战区布满了信号干扰装连对讲机里的电流声都断断续“医疗兵!三号区域有‘伤员’!” 耳麦里突然传来队长急促的呼我立刻拔腿冲迷彩裤在灌木丛中划出细碎的声转过一道土坡我猛地顿住脚步:倒在...
第一章战地初遇漠北的风裹着沙砾打在头盔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我攥着急救箱的手指已经泛白。作为特种部队演习中唯一的女医疗兵,我跟在侦察小队身后,
靴底碾过枯黄的骆驼刺,每一步都得格外小心 —— 这片模拟战区布满了信号干扰装置,
连对讲机里的电流声都断断续续。“医疗兵!三号区域有‘伤员’!
” 耳麦里突然传来队长急促的呼喊,我立刻拔腿冲刺,迷彩裤在灌木丛中划出细碎的声响。
转过一道土坡时,我猛地顿住脚步:倒在地上的士兵穿着与我们不同的深蓝色作战服,
显然是 “敌方” 队伍的人。他的左臂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战术背心被模拟血渍浸透了大半,额前的碎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
却丝毫没掩住那双睁开的眼睛。那是双极具穿透力的眼睛,像淬了冰的寒刃,即使半睁着,
也透着不容置疑的锐利。他本该在演习中 “阵亡”,却还在试图撑着地面起身,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顾不上多想,立刻跪到他身边:“别动!
你的左臂可能是粉碎性骨折!” 我的手指刚碰到他的战术背心,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吐在沙地上。“傅霆琛!” 不远处跑来几个他的队友,
为首的人声音里满是焦急。我这才知道他的名字。傅霆琛似乎还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
可那双锐利的眼睛却慢慢闭上了,头无力地歪向一边,彻底失去了意识。我立刻展开急救,
夹板固定、止血带缠绕,动作一气呵成。抬担架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苍白的侧脸,
总觉得那双眼睛在闭上的瞬间,还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东西。三天后,
我奉命到部队医院送医疗物资,刚走到骨科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论声。
“…… 血型绝对不可能错!傅家继承人的血型是 AB 型,可傅霆琛是 O 型!
”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压低声音说道,手里的病历本被攥得发皱。我的脚步顿住了,
傅家 —— 那个在国内权势滔天的家族,谁都知道现任继承人是独子,
怎么会和傅霆琛扯上关系?我下意识地往病房里瞥了一眼,傅霆琛正靠在病床上看书,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竟少了几分战场上的凌厉,多了些温和。
可一想到医生的话,我心里就像被投入了一块石头,泛起层层涟漪。
O 型血和 AB 型血,这是绝对不可能混淆的血型,难道…… 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就在这时,傅霆琛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突然抬起头。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却比在战场上多了几分探究。我慌忙收回目光,快步离开了病房门口,
可手里的物资箱却仿佛重了千斤 —— 那个在战地救下的士兵,他的身世,
似乎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第 2 章 身世之谜从部队医院出来后,
傅霆琛这个名字和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托人悄悄打听了他的情况,
得知他是特种作战旅的王牌狙击手,出身普通军人家庭,父母早年间在执行任务时牺牲,
这些年一直独自在部队打拼。可医院里医生的话像根刺,
扎在我心里 —— 一个普通军人家庭的孩子,
怎么会和顶级豪门傅家的继承人扯上血型纠葛?一周后,我在部队食堂偶遇了傅霆琛。
他的左臂还吊着绷带,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挺拔,正独自坐在角落吃饭。我犹豫了片刻,
还是端着餐盘走了过去:“傅队长,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的探究比上次更浓:“多谢医疗兵同志,恢复得还不错。” 他顿了顿,突然开口,
“那天在病房门口,你听到了多少?”我心里一紧,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犹豫了几秒,
还是如实说道:“听到了血型的事。”傅霆琛放下筷子,指尖在餐盘边缘轻轻敲击着,
沉默了片刻才说:“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傅家那位继承人傅明宇,
和我同年同月出生在同一家医院,而且我们的童年照片,有几张惊人地相似。”我愣住了,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傅霆琛继续说:“我之前试着查过,可傅家势力太大,线索很快就断了。
”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我知道你背景不简单,你爷爷是军区的老首长,
或许…… 你能帮我找到当年的人?”我看着他眼中的坚定,
想起了战地初遇时他挣扎着起身的模样,最终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但你得答应我,
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冲动。”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动用了家族的关系,
找到了当年傅家和傅霆琛养父母生产的那家医院的退休护士长。老人一开始不愿多说,
直到我拿出傅霆琛小时候的照片,她才红着眼眶说出了真相。“二十三年前,
医院里来了一伙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两个刚出生的男婴换过来。
” 护士长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当时家里急需用钱,就鬼迷心窍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
被换走的是苏家的孩子,而傅家抱走的,是你朋友的养父母的孩子。”“苏家?
” 我心里一惊,国内顶级豪门里,姓苏的只有掌控着半个金融圈的苏家!
我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傅霆琛。他当时正在训练场练射击,听到 “苏家” 两个字时,
手中的枪猛地一颤,子弹偏离了靶心。他转过身,眼眶泛红,
却依旧保持着冷静:“我要见苏家的人,我要知道真相。”我通过爷爷的关系,
联系上了苏家的管家。当傅霆琛拿着小时候的照片和医院的证据出现在苏家老宅时,
苏家老爷子苏振邦看到照片的瞬间,就红了眼眶,颤抖着握住傅霆琛的手:“像,太像了!
这是我儿子小时候的样子!”随后,苏家安排了 DNA 检测。三天后,
检测结果出来了 —— 傅霆琛与苏振邦夫妇的亲子匹配度高达 99.99%。
傅霆琛站在苏家客厅,看着手中的检测报告,沉默了很久。我站在他身边,
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这么多年的疑惑和委屈,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答案。而此时的傅家,
还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傅霆琛看着窗外苏家老宅的庭院,
眼神变得坚定:“我不会让傅家就这么轻易算了,我要让他们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 3 章 认祖归宗DNA 检测报告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不仅在苏家激起千层浪,也迅速传到了傅家。傅家老爷子傅正宏得知消息的当天,
就派管家上门请傅霆琛去傅家老宅。我陪着傅霆琛一同前往,
车子驶进傅家那座占地广阔的中式庭院时,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他悄悄往我这边挪了挪,手臂轻轻蹭过我的胳膊,低声说:“别担心,有我在。
” 那语气里的笃定,像一股暖流,瞬间抚平了我心头的不安。走进客厅,
傅正宏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身边的傅明宇,
也就是从小被当作傅家继承人养大的男人,正用敌视的目光盯着傅霆琛,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傅霆琛下意识地将我护在身后,后背传来的温度,让我莫名觉得安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 傅正宏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傅霆琛站在客厅中央,背脊挺得笔直,
像在战场上面对敌人一样从容:“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 他将 DNA 检测报告和当年医院护士长的证词复印件放在桌上,“二十三年前,
你们用不正当的手段把我和傅明宇调换,现在,该真相大白了。”傅明宇猛地站起来,
指着傅霆琛吼道:“你胡说!我才是傅家的继承人,你就是个外人!”“是不是外人,
报告上写得很清楚。” 傅霆琛眼神冰冷地看向傅明宇,“这些年,
你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现在,也该还给我了。”傅正宏看着桌上的证据,
又看了看傅霆琛那张与苏家老爷子有几分相似的脸,脸色越发难看。沉默了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你想回傅家?可以,但你必须放弃部队的职位,回来接手家族生意。
”“我不会放弃部队。” 傅霆琛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是一名军人,保卫国家是我的职责,
家族生意对我来说不重要。”就在这时,苏家老爷子苏振邦带着人赶了过来。
他一进门就走到傅霆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霆琛,别怕,有爷爷在。
傅家要是敢欺负你,苏家绝不会坐视不管。”苏振邦的出现,让傅正宏的态度软了下来。
毕竟苏家在国内的势力不容小觑,傅家还不想与苏家彻底撕破脸。最终,傅正宏不得不妥协,
承认了傅霆琛的身份,还承诺会将傅家部分产业转到傅霆琛名下,
但傅明宇依旧保留着傅家继承人的身份。从傅家出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风带着凉意,
傅霆琛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今天谢谢你陪我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感激,“如果不是你,
我可能连走进傅家大门的勇气都没有。”我笑了笑:“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 其实,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我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朋友。
从战地他那双锐利却倔强的眼睛,到后来一起熬夜分析线索时他认真的侧脸,
再到遇到困难时他坚定的守护,每一个瞬间,都让我心跳加速。最初寻找那位退休护士长时,
我们几乎跑遍了半个城市。护士长退休后搬去了城郊的老小区,那里没有电梯,
我们只能一层一层爬楼梯挨家打听。那天正值盛夏,阳光毒辣,我爬得气喘吁吁,
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傅霆琛见状,立刻从背包里拿出纸巾,
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掉汗水,又递过来一瓶冰镇矿泉水:“歇会儿再找吧,别中暑了。
” 说着,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资料袋,将重的东西都揽到自己身上。
后来终于找到护士长家,可老人一开始态度坚决,不愿提及当年的事。
我们坐在她家狭小的客厅里,傅霆琛没有急着追问,
而是耐心地听老人讲起过去在医院的经历,偶尔还会帮老人递杯热水、整理桌上的杂物。
我看在眼里,悄悄用手机翻出傅霆琛小时候的照片,一张张摆在老人面前。
当老人看到一张傅霆琛三岁时拿着玩具枪的照片,突然红了眼眶,
傅霆琛趁机轻声说:“阿姨,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不想让当年的事再藏着掖着。
” 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他眼中的恳求,也悄悄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给他传递力量。有了护士长的线索后,
我们需要整理二十多年前医院的住院记录。那些资料存放在医院的旧档案库,满是灰尘,
还散发着一股霉味。档案库没有空调,闷热得让人难受。傅霆琛怕我呛着,
特意找来了口罩和手套,还提前买好了薄荷糖,让我含在嘴里提神。我们蹲在地上,
一本本翻阅档案,偶尔会因为找到关键信息而相视一笑。有一次,
我不小心被档案袋边缘划破了手指,鲜血立刻渗了出来。傅霆琛见状,紧张得不行,
立刻从急救包里拿出碘伏和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帮我处理伤口。他的动作很轻,
指尖碰到我的皮肤时,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怎么这么不小心?
” 他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责备,眼神却满是心疼,“以后这种翻档案的活,我来做就好,
你在旁边帮我记笔记就行。”接下来的日子,傅霆琛开始频繁出入苏家,
与亲生父母培养感情。但他总会抽出时间来找我,有时是在训练结束后,带着两杯热奶茶,
陪我在营区的小路上散步;有时是在周末,约我去部队附近的书店,
一起翻看军事医学的书籍。他话不多,但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用行动温暖着我。
有一次,我因为整理当年医院的资料熬夜到凌晨,趴在桌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
感觉有人给我盖上了毯子。睁开眼,看到傅霆琛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我没整理完的资料,
正认真地看着。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手指在纸上轻轻划过,
遇到不清楚的地方还会用铅笔做上标记。“怎么不早点休息?”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
却满是心疼,“这些资料我帮你整理,你先去睡一会儿。” 说着,他起身想扶我起来,
我却因为刚睡醒,身体有些发软,不小心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靠着很舒服,
我忍不住蹭了蹭,轻声说:“傅霆琛,有你真好。” 他身体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