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我为了钱，自愿给百亿总裁顾承川当替身。因为我长得像他死去的白月光，
他最好的初恋。他把我带回家，用最贵的东西养着我，却在深夜醉酒时，
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公司的同事排挤我，骂我狐狸精，当着我的面把咖啡泼在我的文件上。
顾承川的家人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一个替身永远上不了台面。我全都忍了。我低着头，
扮演着那个爱他爱到卑微的可怜虫。直到他公司的周年庆典上，
大屏幕上突然播放了一段十年前的车祸录像。录像里，他浑身酒气地从驾驶位上爬下来，
丢下昏迷的女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处理干净，就说她自己开的车。”他身后，
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沾满了血。那是我的双胞胎姐姐。我笑了。顾承川，
我为你准备的这场大戏，现在才刚刚开始。1.廉价的赝品我叫许念，是顾承川的实习生。
也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个见不得光的替身。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我长了一张酷似他死去初恋的脸。那张脸，是他的禁区，也是我的通行证。面试那天，
人事总监看见我的简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学历普通，经验为零，
你怎么敢投我们公司的？”我低着头，没说话。然后，顾承川的特助陈路推门进来，
只看了我一眼，就对人事总监说：“她留下。”就这样，我进了顾氏集团，
成了总裁办的一名实习生。工作内容很简单：泡咖啡，打印文件，以及，在他需要的时候，
出现在他面前。“许念，去给顾总送杯咖啡。”“许念，这份文件复印五十份。”“许念，
顾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办公室里的前辈们，使唤我的时候，眼角都带着轻蔑。
我听见她们在茶水间议论。“不就是仗着那张脸吗？狐狸精。
”“听说顾总的白月光就是她这个样子，可惜人家是书香门第的千金，这个？呵。
”“赝品就是赝品，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端着咖啡，从她们身边走过。
手很稳，一滴都没有洒出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胆怯和不安。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顾承川正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夕阳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像个神。
一个没有温度的神。“顾总，您的咖啡。”我把杯子轻轻放在他手边。他没看我，
视线落在窗外。“今晚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他的声音跟他人一样，冷冰冰的，
不带任何情绪。这是命令，不是商量。我小声说：“可是……我没有礼服。”他这才转过头，
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那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下班后，陈路会带你去挑。
”他又补充了一句，“挑一件她会喜欢的款式。”这个“她”，我知道是谁。是林溪月，
那个死在十年前车祸里的女人。我的双胞胎姐姐。我捏紧了衣角，指甲掐进手心。
脸上却露出一点受宠若惊的羞涩。“好……好的，顾总。”走出办公室，
我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不是怕，是兴奋。顾承川，你看着这张脸，究竟在想什么呢？
是在怀念我姐姐，还是在庆幸，当年死的不是你？陈路带我去了本市最高档的礼服定制店。
一进门，经理就热情地迎了上来。“陈特助，这位是？”陈路面无表情地说：“顾总的女伴。
”经理的眼神立刻变了，充满了谄媚和探究。他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小姐，
您看喜欢哪个款式？”我还没开口，陈路就指着其中一页。“这件，月光白，露肩款。
”经理看了一眼，笑容更深了。“陈特助好眼光，这是我们首席设计师今年的最新款，
叫‘追忆’。”真是个好名字。追忆。换上礼服，我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皮肤白皙，
锁骨精致，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月光白的裙摆垂在地上，衬得她不食人间烟火。这张脸，
这身衣服，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林溪月。陈路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有那么一瞬间，
我以为他认出了我。但他很快移开视线，公事公办地说：“很合身，走吧。
”酒会在一家私人会所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挽着顾承川的手臂，亦步亦趋。
他很高，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的下巴。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古龙水的冷香，
钻进我的鼻子里。一路上，不少人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惊讶，
然后是了然。“顾总，这位是？”顾承川淡淡地介绍：“我的实习生，许念。”实习生。
这个词，让所有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我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手心里全是汗。顾承川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低头，
在我耳边说：“别怕，站我身边就行。”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有点痒。我抬头看他，
他的眼底一片深沉，像化不开的墨。我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却在冷笑。怕？我为什么要怕？
该怕的人，是你，顾承川。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2.他的失控酒会进行到一半，
顾承川去和几个重要的生意伙伴谈事情了。他让我待在原地，不要乱跑。我当然听话。
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端着酒杯向我走来。她是当红的女明星，叫张瑶。
也是顾承川的绯闻女友之一。当然，是在我出现之前。“你就是许念？”她上下打量我，
眼神里满是敌意。我怯生生地“嗯”了一声。“胆子不小啊，敢顶着这张脸出来招摇。
”她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红酒杯递到我面前。“喝了它。”我愣住了。“我……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她笑得更开了，“不会喝酒怎么伺候顾总？我教你啊。”她说着，
就要把酒往我嘴里灌。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酒洒了出来，红色的液体溅在我的白色裙摆上，
像一朵朵绽开的血花。很刺眼。“哎呀，真不好意思。”张瑶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弄脏了你的裙子，这件很贵吧？你赔得起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
我的脸涨得通红，眼圈也红了。我看起来，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里，不知所措的小兽。
这是他们想看的，也是我需要演的。“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哽咽着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张瑶不依不饶。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张瑶的手腕。
是顾承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你在干什么？”他问张瑶，
声音冷得掉冰渣。张瑶脸色一白，“承川，我……我跟她开个玩笑。”“玩笑？
”顾承川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张瑶疼得叫出了声。“滚。”顾承川只说了一个字。
张瑶怨毒地瞪了我一眼，狼狈地跑开了。顾承川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他的外套很大，带着他的体温和气味，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没事了。”他说。
我抬头看着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欲落不落。“顾总，我……”他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擦掉我眼角的湿润。动作很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我说了，有我在，
别怕。”他的眼神很深，我从那深处，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我的心，没有半分悸动。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原。顾承川，你保护的，究竟是我，还是这张脸？他拉着我的手，
带我离开了酒会。车里，他一言不发，只是抽烟。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车子没有开回我的住处，而是停在了一栋半山别墅前。这是他的家。
也是林溪月曾经住过的地方。“下车。”他命令道。我跟着他走进别墅。里面的装修风格，
简约又冷清，跟他的人一样。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在向日葵花田里回眸微笑。是林溪月。顾承川站在画前，看了很久。他的背影，
看起来有些孤单。“像吗？”他突然问我。我没说话。他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烟味。“我问你，像吗？”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力道很重，
像要捏碎我。“顾总，你喝多了。”我试图挣脱。“别动！”他低吼一声，把我摁在墙上。
他的眼睛是红的，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长得一模一样？”他俯下身，
冰冷的唇覆了上来。不是吻，是啃噬。带着惩罚和发泄的意味。我闻到了血腥味，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是滔天的恨意。
我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反抗。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闭上眼，
身体僵硬地承受着这一切。就在我以为他会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把我推开，踉跄地后退了几步。“你不是她。”他喃喃自语，“你终究不是她。
”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
看着他。镜子里，我的口红花了，嘴唇红肿。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我慢慢走过去，
蹲在他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他。“顾总，没事的。”我用最温柔的声音说，
“我在这里。”他身体一僵。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找到了唯一的依靠。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肩头。他在哭。
为了那个已经死了十年的女人。我抱着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背。心里却在倒数。
顾承川，别急。很快，你就会下去陪她了。3.猫鼠游戏从那天晚上开始，
我和顾承川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只是在办公室里使唤我。
他会让我陪他吃饭，看电影，甚至带我回别墅过夜。当然，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他只是喜欢抱着我睡觉。在黑暗中，他会一遍遍地叫着“溪月”。我成了他公开的秘密。
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嫉妒。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前辈，现在见到我，
都会客气地叫一声“许小姐”。我依旧是那副胆小怯懦的样子。对所有人都报以微笑，
仿佛忘记了之前受过的委屈。我知道，她们在背后骂我“白莲花”、“心机婊”。无所谓。
狗的叫声，是伤不到人的。顾承川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喜欢什么，自己去买。
”他说。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顾总”。然后，我转手就用这张卡，去最高档的商场，
买了一大堆奢侈品。包包，衣服，珠宝。我把消费记录的短信，转发给了顾承川的母亲，
以及他那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很快，顾承川的母亲就找到了公司。
她是一个保养得宜的贵妇，眼神里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她把我叫到楼下的咖啡厅，
二话不说，甩了一张支票在我面前。“五百万，离开我儿子。”我看着支票上的数字，
眼睛亮了亮。然后，我小心翼翼地问：“阿姨，能不能……再加一点？
”顾夫人气得脸色发青。“你还真是贪得无厌！”她骂我，“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不过是仗着一张脸，就想攀龙附凤。我告诉你，顾家的门，你一辈子也别想进！”我低下头，
委屈地搅着手指。“我……我没有想进顾家，我是真心喜欢顾总的。”“真心？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的真心，值几个钱？”我“唰”地一下站起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姨，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感情！”说完，
我哭着跑出了咖啡厅。我当然不是真的跑了。我躲在咖啡厅门口的柱子后面，拿出手机，
拨通了顾承川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总……呜呜呜……你妈妈……她来找我了……”我把顾夫人的话，添油加醋地学了一遍。
“她说我是贪钱的坏女人……她让我离开你……”“顾总，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我这就走，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
我听见顾承川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你在哪？别动，等我。”半个小时后，
顾承川的车停在了我面前。他下车，把我拉进怀里。“没事了，
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把脸埋在他胸口，
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这场戏，演得不错。顾承川因为这件事，
第一次跟他母亲大吵了一架。他那个骄傲的未婚妻，也气得回了娘家。而我，
则被他保护得更好。他给我换了套市中心的大平层，请了专门的保姆照顾我。
除了不能给他名分，他几乎给了我一切。所有人都以为，我这个替身，马上就要转正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我在顾承川身边，不仅仅是为了钱。我要的，是他的全部。
他的公司，他的名誉，他的一切。最后，是他的命。我开始有意无意地，
向他打听公司的事情。“顾总，今天开会，你好像很不开心？
”“你们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南那块地？我好像听陈特助提过。”“那个叫李总的，
看起来好凶啊，他是不是针对你？”一开始，顾承川只是敷衍我。“女孩子家，别管这些。
”后来，架不住我每天在他耳边念叨。加上我总能用一种天真无邪的口吻，
说出一些看似无意，却一针见血的观点。他渐渐地，也开始跟我聊一些工作上的事。
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商业小白。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精心设计过的。我在引导他，
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他在明，我在暗。这场猫鼠游戏，我玩得不亦乐乎。我甚至利用他，
除掉了公司里几个对我怀有敌意的高管。方法很简单。我会在他心情好的时候，
状似无意地说：“哎呀，今天在茶水间，好像听到王总监在跟人打电话，
说什么‘回扣’、‘账目’，我也听不懂。”或者：“上次陪你去见客户，那个刘副总，
好像跟对方公司的代表眉来眼去的，关系很好的样子呢。”顾承川是什么人？生性多疑，
控制欲极强。我的话，就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不需要证据。
只要他开始怀疑，那个人的职业生涯，就到头了。很快，总裁办就进行了一次大换血。
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一个个都被灰溜溜地赶走了。新来的人，
都知道我是顾总心尖上的人，对我毕恭毕敬。我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权力的滋味，真是美妙。顾承川，你把我捧得越高，将来，
就会摔得越惨。4.裂痕为了彻底掌控顾承川，我必须先搞定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陈路。
陈路跟了顾承川十年，忠心耿耿，能力出众。他也是唯一一个，
从一开始就对我抱有戒心的人。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审视和怀疑。
仿佛能看穿我无辜面具下的真实面目。这个人，是个障碍。我找到一个机会，公司团建，
大家一起去郊区泡温泉。顾承川有事没来。这正合我意。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在喝酒玩闹。
我端着一杯果汁，坐到了陈路身边。“陈特助，我敬你一杯。”我笑着说，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陈路看了我一眼，没动。“我开车，不喝酒。
”“那就以茶代酒。”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白水。“陈特助，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我。
”我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你觉得我是为了钱，才跟在顾总身边的。
”陈路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其实……不是的。”我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
“我第一次见到顾总，是在医院。”“那时候，我姐姐……就是林溪月，刚刚出车祸。
”“我看到他抱着我姐姐，哭得像个孩子。那个时候我就想，这个男人，一定很爱很爱她。
”我开始编故事，一个凄美又动人的爱情故事。故事里，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暗恋顾承川。
把他当成遥不可及的星辰。直到命运安排，让我以这种方式来到他身边。
“我知道我是个替身。”我哽咽着，“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能陪在他身边，看着他，
我就满足了。”我的演技，一向很好。足以骗过奥斯卡评委。陈路听着，
脸上的冰冷渐渐融化。他眼里的怀疑，也变成了同情和一丝愧疚。“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他低声说。“没关系。”我擦了擦眼泪，对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陈特助，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什么事？”“不要把我的事，告诉顾总。我不想他有压力，
也不想他觉得，我在利用他对溪月姐的感情。”陈路沉默了很久。最后，他点了点头。“好，
我答应你。”我知道，他上钩了。从同情，到信任，只有一步之遥。回去之后，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陈路。我会给他送自己做的便当。“我做了很多，吃不完，
不嫌弃的话，陈特助也尝尝？”他加班的时候，我会给他送去一杯热咖啡。“辛苦了，
注意身体。”他生病了，我会买好药和粥，送到他家楼下。“我刚好路过，
就顺便带了点东西。”我做的这一切，都小心翼翼，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既让他感觉到我的关心，又不会让他觉得我在刻意讨好。
我把他当成一个值得尊敬的前辈和朋友。陈路不是木头人。他渐渐地，对我放下了所有戒备。
他会跟我聊工作上的烦心事，会跟我抱怨顾承川的坏脾气。甚至会跟我提起林溪月。
“溪月小姐她……其实跟你很不一样。”有一次，他喝了点酒，对我说道。“她很爱笑，
像个小太阳，能照亮身边所有的人。”“不像你，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垂下眼眸，轻声说：“因为我不是她啊。”那一瞬间，我看到陈路眼里的心疼。我知道，
时机成熟了。城南的竞标项目，是顾氏集团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顾承川为了这个项目，
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他志在必得。而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另一家龙头企业，
李氏集团。负责人，是李氏的太子爷，李泽。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也是顾承川的死对头。
我知道，顾承川为了这个项目，准备了一份绝密的标书。这份标书，
就锁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密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一个周末的晚上，我给陈路打电话。
电话里，我的声音充满了哭腔和恐惧。
“陈特助……救我……顾总他……他又喝多了……”我告诉陈路，顾承川喝醉了酒，
把我当成了林溪月，情绪失控，要对我用强。
“我好怕……你快来救救我……”陈路二话不说，立刻开车赶到了别墅。他冲进来的时候，
我正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衣服被撕破了，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而顾承川，
倒在另一边的地毯上，人事不省。其实，他只是被我在酒里加了点安眠药。“许念，
你没事吧？”陈路冲过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我。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他把我当成姐姐……他好可怕……”陈路抱着我，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别怕，没事了，
我在这里。”我哭了好久，才慢慢平静下来。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陈特助，
我想离开这里。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再当一个替身，我不想活在别人的影子里。
”陈路的脸上，是挣扎和不忍。“可是顾总他……”“他爱的不是我！”我打断他，
“他爱的只是这张脸！如果有一天，他清醒过来，他会恨我的！我不想等到那一天！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到窗边。“如果不能离开，我宁愿从这里跳下去！
”“你别做傻事！”陈路吓坏了，赶紧冲过来拉住我。我看着他，凄然一笑。“陈特助，
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钱……我听说李氏集团在招总裁助理，
我想去试试……”“李泽？”陈路眉头紧锁，“不行，那个人声名狼藉，你不能去他那里。
”“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哭着说，“只要能离开顾总，去哪里都行！”接着，
我抛出了我的最终目的。“陈特助，顾总保险柜里，是不是有城南项目的标书？
”陈路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你把它拿给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把它，交给李泽。”“这是我唯一能换取自由和下半生安稳的筹码。”“你疯了！
”陈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这是商业窃密！是犯法的！你会被毁掉的！”“我不在乎！
”我歇斯底里地喊道，“被他毁掉，和被法律毁掉，有什么区别？！”“陈路，
你如果真的心疼我，就帮我这一次。”“不然，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顾承川逼死吧。
”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陈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脸上，是天人交战。
我知道，他在动摇。他对我的同情，他对顾承川的忠诚，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博弈。而我，
只需要再加一把火。“陈路，我姐姐……她当年的车祸，不是意外。”我抬起头，
眼里充满了恨意。“是顾承川害死她的。”陈路的瞳孔，猛地一缩。
5.致命的背叛“你说什么？”陈路的声音在发抖。“溪月小姐的死……是意外，
警方已经结案了。”“结案？”我冷笑一声，“那是因为顾家用钱和权势，
把一切都压了下去！”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车祸那天晚上，
顾承川喝了酒。是他开的车。”“出了事之后，他为了保全自己，把我姐姐从驾驶位拖出来，
伪造了她酒驾的假象。”“他甚至没有打急救电话，而是先打电话给他的律师团队，
处理现场。”“不……不可能……”陈路踉跄地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顾总他……他那么爱溪月小姐……”“爱？”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爱的是他自己！是他的名誉，他的顾氏集团！”“如果真的爱她，
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死？怎么会在她死后，心安理得地过了十年，
还找一个替身来满足他那点可悲的念想？！”我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尖锐，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进陈路的心里。“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是我之前趁顾承川喝醉，引导他说出来的。录音里，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但关键的几句，
却异常清晰。
不起溪月……我不该喝酒开车……”“……我不能毁了……顾家不能有污点……”录音放完，
房间里一片死寂。陈路站在那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跟了顾承川十年，
把他当作兄弟，当作恩人。他一直以为，顾承川对林溪月的死，只是怀有愧疚。他从没想过，
这背后，竟然是如此肮脏的真相。信仰崩塌，只在一瞬间。“所以……”他艰难地开口，
“你接近顾总，是为了……”“复仇。”我吐出两个字，冰冷刺骨。“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我看着他，向他伸出手。“陈路，你愿意帮我吗？”“帮我，
也帮你曾经最敬爱的溪月小姐，讨回一个公道。”陈路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
眼里的挣扎和痛苦，已经变成了决绝。“好。”他说，“我帮你。”我知道，我赢了。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陈路，就是我插入顾承川心脏的，最锋利的一把刀。
第二天，陈路就利用职务之便，打开了顾承川办公室的保险柜。他把那份绝密的标书，
拍了照，发给了我。我没有直接联系李泽。我把标书内容，
匿名发给了所有参与城南项目竞标的公司。然后，我平静地等待着风暴的来临。竞标会那天，
顾承川信心满满地去了现场。结果可想而知。当他报出自己的底价时，全场一片哗然。因为，
所有公司的报价，都只比他低一点点。这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围猎。顾氏集团，惨败。
消息传回公司，整个集团都炸了。股价暴跌，股东们纷纷打电话来问责。顾承川回到办公室，
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他把所有参与项目的高管都叫进来，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怀疑公司出了内鬼。我端着一杯安神的茶，走进办公室。“顾总，别生气了，
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把茶递给他，手“不小心”一抖，茶水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拿起纸巾去擦。他烦躁地推开我，“滚出去！
”我“吓”得眼圈都红了，委委屈屈地跑了出去。在我转身的瞬间，我把一个微型窃听器，
粘在了他办公桌的下面。接下来的几天，顾承川开始疯狂地调查内鬼。他怀疑每一个人，
包括陈路。但他没有证据。公司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而我，则通过窃听器，
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暴怒，什么时候会疲惫。我就在他最脆弱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