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装有病说见到我就好不了

假千金装有病说见到我就好不了

作者: 要讲礼貌

其它小说连载

《假千金装有病说见到我就好不了》男女主角周敏乔婉是小说写手要讲礼貌所精彩内容:救护车的声音又响彻了莫家别墅的花园上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我端着水站在二楼自己房间的窗口往下白车闪着刺眼的蓝停在鹅卵石铺就的车道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脚步匆匆地进了别墅大客厅方向隐约传来乔婉清那特有的、气若游丝般的啜还有我妈周敏焦灼得快哭出来的声音:“清清别医生来了!妈妈在呢!”玻璃杯有点我换了只手拿楼下很快喧闹起佣人张妈小跑着去开我爸莫振...

2025-10-18 16:29:22

救护车的声音又响彻了莫家别墅的花园上空。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我端着水杯,

站在二楼自己房间的窗口往下看。白车闪着刺眼的蓝光,停在鹅卵石铺就的车道上。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脚步匆匆地进了别墅大门。

客厅方向隐约传来乔婉清那特有的、气若游丝般的啜泣,

还有我妈周敏焦灼得快哭出来的声音:“清清啊,别怕,医生来了!妈妈在呢!

”玻璃杯有点凉,我换了只手拿着。楼下很快喧闹起来。佣人张妈小跑着去开门,

我爸莫振宏沉稳但明显带着紧张的脚步声也加入了那片混乱的中心。“怎么会这样?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我爸的声音穿透力很强。“就是突然……突然就喘不上气,

心口疼……”乔婉清的声音像随时会断掉的琴弦,夹杂着痛苦的喘息,

“爸……妈……我是不是……要死了……”“胡说!医生来了!快让医生看看!

”我妈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我没再听下去,转身把水杯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嗒”一声。

房间隔音不算太好,这种戏码,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回。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

楼下安静了些。救护车没有鸣笛离开,大概是医生在检查。

我拿起桌上看到一半的《本草纲目》,翻到折角的那页。

这书是我偷偷翻遍了老宅书房才找到的,纸张泛黄,有股陈年的墨香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又过了一会儿,楼梯传来脚步声,很轻快。不是我爸那种沉稳有力的,

也不是我妈那种风风火火的,更不是佣人那种小心翼翼的。我房间的门没锁,

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然后就推开了。乔婉清倚着门框站着,脸色红润,

嘴角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草莓冰淇淋渍。她穿着真丝睡裙,

外面松松垮垮披了件我妈新给她买的羊绒开衫,眉眼弯弯,哪还有半点刚才要死要活的样子?

“莫语姐姐,看书呢?”她声音清脆,带着点刚吃完甜食的满足慵懒,“真用功。

”我抬眼看着她嘴角那点粉色:“医生怎么说?”“唉,”她叹了口气,走进来,

毫不客气地坐在我床边唯一的那把软椅上,翘起腿,晃着粉色的毛绒拖鞋,“老毛病了呗。

先天性心瓣膜发育不良,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发作。医生检查了,说暂时没事,开了点药,

让好好静养。爸妈紧张得要命,非要留救护车和护士再待一会儿,以防万一。”她撇撇嘴,

有点嫌弃爸妈大惊小怪的意思。“哦。”我把视线移回书页上。先天性心瓣膜发育不良?

这病名从她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像她昨天刚在商场刷卡买的限量款包包一样随意。“姐姐,

”乔婉清忽然凑近了些,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冰淇淋的味道钻进我鼻子,

“你好像……不太关心我啊?”我翻了一页书,纸张发出沙沙声。“怎么会。”我说,

“你多保重身体。”她咯咯笑起来,像只得意的小母鸡:“当然得保重啦。

我可是莫家的宝贝女儿,爸妈的心头肉。姐姐,你也知道的,我这身体呀,

离不得人精心伺候着。爸妈说了,下个月苏城那个度假山庄的开幕酒会,你就别去了,

人多嘈杂,空气又不好,怕我受不了。爸妈会带你最喜欢的提拉米苏回来给你。”她歪着头,

眨着那双精心描绘过的大眼睛,等着看我的反应。我把书合上,发出轻轻的“啪”一声。

“知道了。”我说。她似乎没等到预想中的失落或者愤怒,有点无趣,站起身:“那行吧,

姐姐你继续看书。我得去休息了,医生说了,要绝对静养。”她特意加重了“绝对”两个字,

施施然走了出去,门也没给我带上。我看着那扇敞开的门,

听着楼下隐约传来的、我妈正在吩咐厨房给乔婉清炖燕窝的温柔嗓音。窗户没关严,

楼下花园里,救护车旁,两个穿着护士服的人在低声交谈。“……这么精神?

刚才在车上还给她测了血压心率,完全正常啊。”“啧,

有钱人家的小姐嘛……大概就是……嗯,有点……娇气?”“娇气?我看是……算了算了,

别说了,免得被主家听见。”声音断断续续飘上来,很快又被风吹散了。娇气?我走到窗边,

看着那辆白色的救护车。其中一个护士正弯腰收拾仪器,另一个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乔婉清房间的窗户就在下面,淡紫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她大概正躺在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刷着手机,享受着她精心策划的“病弱”时光。我转身,

拿起桌上那本厚厚的《本草纲目》。书很沉,封面古朴。

手指划过封面下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用很细的钢笔写着一个小小的名字——“林静”。

字迹娟秀,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那是我的生母,在我五岁那年,一场意外的车祸带走了她。

不到半年,我爸就把周敏和只比我小三个月的乔婉清接进了门。周敏成了新的莫太太,

乔婉清成了莫家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而我莫语,户口本上依旧是莫振宏的长女,但在家里,

越来越像个寄人篱下的旁观者。乔婉清很会用她的“病”。只要我考试考得比她好,

她当晚必定会“心口疼”;只要我爸夸了我一句,她隔天就能“虚弱”得下不了床,

引得爸妈心疼愧疚,加倍补偿。她的“病”,成了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也成了她夺取所有关注和宠爱的绝佳武器。这次,她大概是想独占下个月那个重要的酒会吧?

毕竟,苏城项目的成功,意味着我爸在集团的地位会更稳固,届时会有很多重要人物到场。

乔婉清怎么可能允许我这个“多余”的人出现在那种场合,分走一丝一毫属于她的光芒?

我盯着书页上那些古老的药名和经络图。生母林静,据说当年是很有天赋的中医学生,

可惜早早离世,只留下几本笔记和这满屋子的书。乔婉清只知道我天天抱着这些“破书”看,

觉得我古怪又阴沉。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在这字里行间寻找的是什么。不是知识。是力量。

是能撕破她那层精致伪装的力量。乔婉清这几天“静养”得很彻底。

别墅里走路都要踮着脚尖。周敏吩咐厨房变着花样给她做滋补的药膳,

连我爸说话声音都压低了几分。我的房间离她的主卧不远,

总能听到她房间传来的各种动静——视频外放的笑声,打电话时撒娇的抱怨声,

偶尔还有她因为游戏输了而发出的低低咒骂。静养?她养得比谁都精神。这天下午,

别墅里格外安静。我爸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周敏约了几个富太太去新开的美容院。

乔婉清吃了午饭,说有点困,要睡午觉。我坐在自己靠窗的小书桌前,

手里是本翻烂了的《濒湖脉学》,心思却不在书上。窗外阳光很好,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盛。

楼下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是张妈,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炖盅,

朝乔婉清的卧室方向走去。乔婉清午睡前,周敏特意交代了张妈,

等她睡醒就把温着的血燕端过去。算算时间,她该醒了。我放下书,走到门边,

轻轻拧开一条缝隙。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张妈端着托盘,

停在乔婉清那扇雕花的白色卧室门前,小心地敲了敲门。“小姐?您醒了吗?

夫人吩咐的血燕炖好了。”里面没有回应。张妈又耐心地敲了两下:“小姐?”过了几秒,

门内传来乔婉清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张妈。”张妈应了一声,推门进去。

就在门开合的瞬间,我的角度,恰好能看到里面一点。乔婉清穿着丝质睡袍,

斜靠在巨大的公主床头,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显然在玩游戏,

脸上哪有半分睡意?她床边的小茶几上,还放着一包拆开了的薯片。

张妈把炖盅放在床头柜上,轻声细语:“小姐,趁热吃吧,夫人特意吩咐的。

”乔婉清头都没抬,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语气敷衍:“嗯,放那儿吧,我待会儿吃。

你先出去。”“哎,好。”张妈不敢多言,退了出来,轻轻带上门。我站在门缝后,

看着张妈端着空托盘下楼去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彩色玻璃窗,投下斑驳的光影。大概过了五六分钟,

乔婉清的房门又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一只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伸了出来,

手里抓着那个小小的炖盅。那只手很灵活,

飞快地探向门口摆放着的一大盆郁郁葱葱的绿植——那是我爸最喜欢的一盆金钱树。

只见那只手熟练地将炖盅倾斜,里面粘稠的、价值不菲的血燕,

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倒进了金钱树宽大的叶片缝隙里,浇进了泥土中。动作干脆利落,

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倒完,那只手又迅速把空炖盅收了回去,门轻轻关上,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靠在门后的墙上,冰冷的感觉顺着背脊往上爬。原来如此。

她根本就没打算吃这些“补品”。她的“虚弱”,是用这些昂贵的药材堆砌出来的假象,

更是她倾倒进花盆泥土里的、博取同情的工具!愤怒像细小的冰针,密密麻麻扎进心里。

她一边享受着“病号”的特殊待遇,一边把父母的关心和昂贵的补品视如敝履,随意丢弃。

而我,却连在饭桌上多吃一块喜欢的糖醋排骨,都要看周敏的眼色,

听她意有所指地说“清清身体弱,需要营养”。我轻轻关好自己房间的门,走到书桌前。

心跳得有点快,手心微微出汗。不行,光看到还不够。乔婉清太狡猾,

她有一万种理由可以辩解,到时候周敏和我爸只会觉得是我嫉妒她,故意找茬。我需要证据,

实实在在的证据。我拿起桌上的手机,金属外壳冰凉。手机是去年生日我爸送的,最新款,

拍照录像功能极好,但我很少用,里面除了必要的软件和几个同学的联系方式,

几乎没什么东西。我点开录像功能,对着空白墙壁试了一下,画质很清晰。机会,

只会有一次。我靠在门后,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耳朵捕捉着走廊里最细微的响动。

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计算着时间。果然,没过多久,

熟悉的脚步声又响起了。是张妈,她大概估摸着时间,上来收拾空炖盅。

脚步声停在乔婉清门口,她敲了敲门。“小姐,我来收炖盅。”“进来吧。

”乔婉清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慵懒。门开了,张妈走了进去。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拧开门锁,闪身而出,几步就冲到乔婉清敞开的房门口,

没有进去,而是将手机摄像头稳稳地对准了房内,手指按下了录像键。视角刚好。

张妈正弯着腰,有些无措地看着床头柜上那个空空如也的炖盅,

又看看床上拿着手机、气色红润的乔婉清,

显然也有些疑惑:“小姐……这燕窝……”乔婉清眼皮都没抬,依旧盯着手机屏幕,

手指飞快操作,语气理所当然:“喝了啊。味道还行吧。张妈你收拾了就出去吧,别打扰我。

”“可是……”张妈欲言又止,大概也觉得这“喝”得也太快太干净了点,

但终究不敢质疑主人,只得拿起空炖盅,“哎,好。”就在张妈转身要出来,

乔婉清也以为事情就此了结,放松了警惕的瞬间,我的镜头焦点,

精准地捕捉到了那盆金钱树。宽厚翠绿的叶片上,

还残留着几缕没完全浸入泥土的、半透明粘稠的燕窝丝!

镜头清晰地记录下那几缕醒目的痕迹,以及下方泥土被液体浸湿后颜色变深的一小块区域。

证据确凿!“你干什么?!”一声尖锐的厉喝响起。乔婉清终于发现了我,

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动作快得不像个病人,脸上那副慵懒瞬间被惊怒取代。她几步冲过来,

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表情狰狞:“莫语!你敢偷拍我?!”我早有防备,在她扑过来之前,

手臂一缩,迅速后退两步,同时另一只手果断按下了停止录像键。

手机屏幕显示:视频已保存。“把手机给我!”乔婉清气急败坏,声音都变调了,伸手来抓。

“清清!怎么回事?”周敏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带着惊讶和不满,“大呼小叫的,

医生说了你要静养!你怎么下床了?”她大概是刚从美容院回来,脸上还敷着面膜,

只露出一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妈!”乔婉清看到救星,瞬间变脸,指着我,

眼泪说来就来,声音又变得虚弱无比,还配合着捂住了胸口,

“莫语姐姐她……她闯进我房间,

拿手机对着我拍……我好害怕……我心脏好难受……”她说着,身体晃了晃,作势要晕倒。

周敏大惊失色,面膜都顾不上撕,几步冲过来扶住她,对着我厉声道:“莫语!

你又发什么疯?清清身体这么弱,你还要刺激她!你安的什么心?!”张妈站在一旁,

端着那个空炖盅,看看愤怒的周敏,看看“虚弱”的乔婉清,又看看面无表情拿着手机的我,

脸上写满了惶恐和不知所措。我看着眼前这熟悉的“母女情深”戏码,

周敏的指责像钝刀子割肉。乔婉清靠在周敏怀里,朝我投来一个极其得意又怨毒的眼神。

心脏的位置有点闷,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视频保存的界面。“我没闯她房间,我在走廊。”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盖过了乔婉清那假模假样的抽泣,“我只是录下了点东西。关于她‘喝’下去的那碗血燕,

到底去了哪里。”周敏一愣,狐疑地看向我手里的手机:“你胡说什么?

”乔婉清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她反应极快,

哭得更凶了:“妈……我好难受……她就是想害我……她嫉妒我……”“对!

你就是嫉妒清清!”周敏立刻被带偏,心疼地搂紧乔婉清,对我怒目而视,“清清身体不好,

家里多照顾她一点怎么了?你这个做姐姐的,心胸怎么这么狭窄!快把手机给我删掉!

别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污蔑清清!”她说着,竟然伸手就要来抢我的手机。我后退一步,

避开她的手,眼神冷了下来:“是不是污蔑,看了就知道。不过,我不介意直接报警,

让警察来看看这算不算恶意浪费和欺诈,或者请记者来看看莫家千金是怎么‘养病’的。

”“报警?你敢!”周敏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最在乎的就是莫家的脸面。“你看我敢不敢。”我直视着她,寸步不让。手机在我手里,

像一块滚烫的烙铁。周敏被我眼中的决绝刺了一下,

她似乎第一次在我身上看到这种毫不退缩的强硬。

她看了看怀里脸色开始发白、眼神明显透出恐惧的乔婉清,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手机,

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没敢再上前硬抢。客厅里气氛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吵什么?

”我爸莫振宏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大概是听到动静,提前从公司回来了,

深灰色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们三个。“振宏!”周敏像看到救星,

立刻带着哭腔告状,“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莫语,她不知发什么疯,拿手机拍清清,

还说要报警、找记者!清清都被她吓得快犯病了!”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搂着乔婉清,

乔婉清配合地发出难受的呻吟。我爸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周敏和乔婉清,最后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小语,怎么回事?”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屏幕上是刚刚录下的视频暂停画面,

清晰地定格在金钱树叶子上残留的燕窝丝上。“爸,您自己看吧。

乔婉清根本没喝那些昂贵的补品,她每次都偷偷倒进了门口那盆金钱树里。

她所谓的‘身体虚弱’,是装出来的。这个视频,就是证据。”“你胡说!那是污蔑!爸,

你别信她!她就是想害我!”乔婉清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扑过来阻止。“闭嘴!

”我爸低喝一声,眼神沉了下来。他接过手机,点开了播放键。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格外清晰。张妈的询问,乔婉清慵懒的应答,

以及最后那倾倒液体时细微的、粘稠的流动声……还有那树叶上无法辩驳的残留物。

我爸的脸色,随着视频的播放,一点点沉下去,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阴云密布的天空。

他捏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周敏的脸色也变了,由愤怒转为震惊,最后是难以置信。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乔婉清,

声音有些抖:“清清……那……那燕窝……”乔婉清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

脸上精心维持的“病容”被巨大的恐慌撕破,眼泪是真的涌出来了,

的:“爸……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吃腻了……我……”“吃腻了?

”我爸猛地抬起头,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乔婉清。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压迫感,“价值几十万的血燕,你跟我说吃腻了?

那些名医开的、几千块一副的药,你是不是也‘吃腻了’,倒进了花盆里?!

”他大步走到那盆金钱树前,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湿润的泥土,

又看了看叶片上残留的痕迹,脸色铁青。

“振宏……清清她还小……不懂事……”周敏试图打圆场,声音虚得厉害。“小?不懂事?

”我爸猛地转身,指着乔婉清,胸膛剧烈起伏,“她比你我都懂得怎么演戏!

懂得怎么装可怜博同情!懂得怎么把别人的关心和金钱踩在脚底下玩弄!她这心机,

深得很哪!”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客厅嗡嗡作响。

乔婉清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脸色惨白如纸,再也支撑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

这次是真哭,充满了恐惧:“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妈!你帮帮我!

”周敏心疼地搂着她,也跟着掉眼泪,

哀求地看着我爸:“振宏……清清她知道错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好,

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身体不好?”我爸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鹰隼,

上下扫视着乔婉清,“我看她刚才冲过来要抢手机的时候,力气大得很!精神得很!

比我们这些没病的都好!”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滔天的怒火,

声音反而平静下来,却更令人胆寒:“周敏,你告诉我,她这‘先天性心瓣膜发育不良’,

是哪家医院确诊的?诊断报告呢?拿给我看!”周敏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眼神闪烁:“这……振宏……都过去好多年了……报告可能……”“可能丢了?

”我爸打断她,眼神冰冷,“没关系,报告丢了,可以重新检查!现在!立刻!就去医院!

我要亲眼看看,我这‘宝贝女儿’的心脏,到底有什么问题!”“爸!我不去!

”乔婉清尖叫起来,脸上血色尽褪,死死抓住周敏的胳膊,“妈!我不去医院!

我害怕那些仪器!”“你怕什么?”我爸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场逼得乔婉清连连后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既然‘病’得这么厉害,就更应该彻查清楚!张妈!

打电话给刘院长,联系最好的心内科,安排最全面的检查!立刻!马上!”张妈早就吓呆了,

闻言慌忙点头:“哎!哎!好的先生!”小跑着去打电话。乔婉清彻底崩溃了,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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