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易散琉璃脆原唱

彩云易散琉璃脆原唱

作者: 柑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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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易散琉璃脆原唱》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柑之如饴”的原创精品沈清月纪云琛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太后寿宫中大摆筵唯独冷宫送来一份寿是一幅刺绣工极绣的是太后年轻时的模太后大怒:冷宫贱婢也敢献礼?来拖出去杖毙!新任禁卫军统领纪云琛领他亲自执五十大一板不留血肉模糊我听见有人说:纪统领真是公正无听说那冷宫女人曾是他的未婚下手竟也不留情纪云琛冷声道:军法无私情算什我被抬回冷奄奄一入他来跪在我床用金疮药替...

2025-10-31 06:50:49

太后寿宴,宫中大摆筵席。唯独冷宫送来一份寿礼。是一幅刺绣,绣工极好,

绣的是太后年轻时的模样。太后大怒:"冷宫贱婢也敢献礼?来人,拖出去杖毙!

"新任禁卫军统领纪云琛领旨。他亲自执行,五十大板,一板不留情。血肉模糊中,

我听见有人说:"纪统领真是公正无私,听说那冷宫女人曾是他的未婚妻,

下手竟也不留情面。"纪云琛冷声道:"军法无情,私情算什么。"我被抬回冷宫,

奄奄一息。入夜,他来了。跪在我床前,用金疮药替我上药,手抖得厉害。"清月,

你为什么要送礼?你在冷宫苟活着,我还能护你一命……"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三年了,

我终于等到他来看我。哪怕是用这种方式。想起当年,他意气风发地牵着我的手:"清月,

等我立下军功,就来娶你。"后来他立了功。也亲手把我送进了冷宫。只因太后说,

他要娶公主,就必须先断了和我的情分。要断得彻底,让所有人都看见。

#### 01太后六十大寿,普天同庆。整个皇城都沉浸在一片喧嚣的喜庆之中,

金瓦红墙,琉璃生辉,连风中都带着御膳房飘来的、甜腻的香气。而我所在的冷宫,

一如既往,只有寂静和腐朽的味道。掌事太监李总管带着两个小太监,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踏入我这破败的院落时,我正坐在窗下,完成一幅绣品的最后一针。是凤穿牡丹,

用的金线是拿我最后一件首饰跟宫人换的,绣了整整三个月。“沈清月,你好大的胆子!

”李总管尖细的嗓音划破了院中的死寂,“太后寿宴,也是你这种罪妇能置喙的?还敢送礼,

你是想脏了太后的眼,还是想提醒太后,这宫里还有你这么个晦气东西?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小心翼翼地吹去绣品上沾染的灰尘,将它卷好,

放入一个虽旧却干净的木匣里。“劳烦总管,替我呈给太后。”我的声音很轻,

像这冷宫里的风,没有半分力道。李总管大概是没见过如此不知死活的废妃,气得脸色发紫。

他一把夺过木匣,厉声道:“好,好得很!咱家就替你送过去,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他走后,贴身侍女玉姑扶住我,声音发颤:“小姐,您这是何苦?我们安安分分地在这里,

总还有活路……”我摇了摇头,望向窗外那片被宫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安分?三年前,

我沈家满门被以“通敌”之罪抄斩,父亲的头颅被高悬城门,母亲和兄嫂自尽于狱中。

我因与当今禁卫军统领纪云琛有婚约,才被太后“开恩”,留下一命,打入这冷宫,

永世不得出。这所谓的活路,不过是让我日夜忍受着挫骨扬灰的痛苦,苟延残喘。

我不要这样的活路。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惊变就传来了。

前殿的筵席上传来消息,太后收到冷宫的寿礼,勃然大怒。那不是凤穿牡丹,那是我绣的,

太后年轻时的模样。我父亲曾是太后的太傅,我幼时在父亲书房见过那副画像,

临摹过千百遍。我绣的,是她还未被这深宫浸染,尚有几分少女娇憨的模样。

这无异于在她心口上插刀,提醒她如今的权势,是踩着多少人的尸骨换来的。“冷宫贱婢,

也敢献礼?好大的胆子!来人,给哀家拖出去,杖毙!”太后雷霆震怒的声音,

隔着重重宫阙,仿佛都清晰可闻。很快,一队穿着玄甲的禁卫军冲进了冷宫,为首之人,

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如冰。是纪云琛。他如今已是天子近臣,禁卫军统领,

身着麒麟官袍,腰佩御赐金刀,威风凛凛,再不是当年那个会牵着我的手,

说要为我挣一个凤冠霞帔的少年郎。他的目光扫过我,没有一丝温度,

像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死物。“统领,太后懿旨,杖毙。”他身后的副将提醒道。

纪云琛微微颔首,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拉出去,行刑。

”我被两个禁卫军粗暴地拖到院中的长凳上,牢牢按住。冰冷的木板硌得我骨头生疼。

玉姑哭着扑上来,却被无情地推开。“纪统领,求求您,小姐她不是有意的,

她只是……她只是太想念从前了……”纪云琛的眼神动了动,但仅仅是一瞬。

他亲自从刑架上取下那根浸了水的、粗重的刑杖,走到我身边。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那是皇帝的御赐,是他荣耀的象征。

“纪云琛……”我轻声唤他。他身体僵了一下。“你曾说,会护我一生一世。

”他握着刑杖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周围的宫人都在看,他们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这冷宫里的就是纪统领以前的未婚妻,沈太傅的女儿。”“啧啧,真是造化弄人。

你看纪统领,真是公正无私,对自己的旧情人也下得去手。”“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儿女私情算什么。”我听着这些话,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纪云琛举起了刑杖,

声音比这深秋的风还要冷:“军法无情,私情算什么。”话音落,

裹挟着劲风的刑杖重重地砸在我的背上。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闷哼一声,

几乎要昏死过去。一,二,三……他亲自执行,五十大板,一板不留情。每一杖落下,

都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敲碎。我能感觉到皮肉绽开,温热的血浸透了单薄的囚衣,

黏腻地贴在身上。意识渐渐模糊,血肉模糊中,我只觉得,这三年的等待,值了。这出戏,

终于开场了。#### 02我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

人已经躺在冷宫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窗外夜色如墨,只有一盏豆大的油灯在风中摇曳,

将玉姑焦急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小姐,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她眼眶通红,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动了动,背上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水……”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玉姑连忙端来水,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

干涸的喉咙得到滋润,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小姐,您说,

纪统领他怎么能这么狠心……他……”“别说了,玉姑。”我打断她,声音虚弱却平静,

“他没有做错。”他若是不狠,太后怎会信他?满朝文武又怎会信他?他与我沈家,

早已划清了界限。玉姑还想说什么,门外却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她警惕地站起身,

护在我床前。“谁?”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高大的黑影闪了进来,随即将门关上。是纪云琛。

他换下了一身威严的官袍,只穿着简单的黑色劲装,脸上没了白日里的冷漠,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痛苦。“出去。”他对着玉姑,声音压抑而沙哑。

玉姑看了看我,见我微微点头,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走到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我背上可怖的伤口,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单膝跪在我的床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清月,

我……我给你带了金疮药,是宫里最好的。”我趴在床上,偏过头,看着他。

他的手抖得厉害,几次都无法拧开瓶盖。我忽然笑了,笑声很轻,却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纪统领,大半夜私闯冷宫,就不怕被人发现,说你与罪妇私相授受,毁了你的大好前程吗?

”他终于打开了药瓶,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他用指尖沾了些清凉的药膏,想要为我上药,

却又不敢触碰我血肉模糊的后背。“清月,别这样叫我……”他眼圈泛红,声音里满是哀求,

“你为什么要送礼?你安安分分地在冷宫里苟活着,我还能护你一命……你知不知道,

今天只要太后再多说一句,你就真的没命了!”“苟活着?”我重复着这三个字,

笑意更深了,“纪云琛,你觉得我现在这样,算是活着吗?”他手一颤,药膏掉在了地上。

“我……”他喉结滚动,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心中一片冰冷。三年了。我被关进这冷宫整整三年了。他一次都未曾来看过我。

我终于等到他来了,哪怕是用这种方式。“清月,对不起,是我没用……”他跪在那里,

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当年……我救不了沈家,也救不了你。

”“你不是没用。”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只是做了选择。”想起当年,

他还是个小小的校尉,意气风发地牵着我的手,站在我家庭院的合欢树下。“清月,

等我立下军功,挣得一身荣耀,就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来娶你。”后来,

他确实立了赫赫军功。也亲手,把我送进了这座冷宫。只因太后说,他要娶永安公主,

就必须先断了和我的情分。要断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让所有人都看见。于是,

便有了沈家的“通敌”之罪,有了我父亲的人头落地,有了我沈家满门的覆灭。“清月,

”他重新拿起药瓶,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与绝望,“我知道你恨我。你打我,骂我,

都可以。只是求你,别再做傻事了。只要你活着,只要你还在这里……”只要我活着,

就能慰藉你那可笑的愧疚心,对吗?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药留下,你走吧。

我不想看见你。”他僵在原地,许久,才将药瓶轻轻放在我的枕边,站起身。

“我……我过几日再来看你。”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我睁开眼,

看着那瓶上好的金疮药,嘴角的笑意冰冷刺骨。纪云琛,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因为,

这只是一个开始。#### 03背上的伤,在顶级金疮药的效用下,

竟也养了半个多月才结痂。这期间,纪云琛没有再来。我猜,他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或许是太后不放心,又敲打了他一番;或许是他的新婚妻子永安公主,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一点也不急。鱼儿已经咬了钩,只要线还在我手里,就不怕他跑了。玉姑每日为我换药,

看着我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总是忍不住掉眼泪。“小姐,您说,

咱们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了?”我扶着墙,慢慢地在院子里踱步,活动着僵硬的筋骨。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丫洒下来,带着一丝暖意。“不会的。”我说,“玉姑,你信我。

”我的底气,来自我父亲。父亲一生清廉,忠君爱国,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他不甘,

我更不甘。入狱前,父亲曾托人给我带过一句话:“清月,为父书房那套《山河注》里,

藏有安身立命之本,切记。”《山河注》是我沈家传家之宝,一套孤本。抄家之时,

纪云琛亲自带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将那套书当做寻常书籍,让人送到了我这里,

成了我在这冷宫中唯一的陪伴。三年来,我将那套书翻了无数遍,终于在其中一册的夹层里,

找到了一张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看似空白的绢布。用米汤浸润,

绢布上便显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那不是什么安身立命的财富,而是一本账册。

一本记录了太后母家,也就是当朝国舅爷一族,多年来私下与敌国交易铁矿、战马的罪证。

父亲当年就是查到了此事,才会被太后先下手为强,扣上了“通敌”的罪名,成了替死鬼。

这本账册,是我沈家满门的冤屈,也是我复仇的唯一利刃。但我不能直接将它拿出去。

皇帝年幼登基,大权旁落,朝堂之上几乎是太后的一言堂。贸然拿出证据,

只会让我和这本账册一同灰飞烟灭。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将这把刀,

精准地递到皇帝手上,并让他有勇气挥刀的契机。而纪云琛,就是我选中的,

撬动这一切的第一个支点。“魏公公来了。”玉姑小声提醒我。我回过神,

看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监提着一个食盒,正悄悄地从角门走进来。

魏公公曾受过我父亲大恩,是这宫里唯一真心待我的人。每隔一段时间,

他都会借着送馊饭的机会,偷偷给我带些能入口的食物和外面的消息。“小姐,

身子好些了吗?”魏公公放下食盒,满脸担忧。“劳您挂心,已无大碍。”我请他坐下,

问道,“公公,外面可有什么动静?”魏公公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还能有什么动静。

纪统领那日奉旨打了您,太后龙心大悦,又赏了他不少东西。听说,永安公主很高兴,

在府里摆了好几天的宴席呢。”我点了点头,意料之中。我又问:“宫里呢?

”魏公公想了想,说:“近来倒是有些怪事。长信宫那边,夜里总有人说听到女子哭声,

还说什么‘冤啊’、‘还我命来’之类的话,闹得人心惶惶。

太后已经处置了好几个传谣的宫女了。”长信宫,是太后母家一位被赐死的妃子的旧居。

我笑了。看来,我之前通过玉姑的远房亲戚,那个在长信宫当差的小宫女,散播出去的童谣,

已经起作用了。我要让这宫里的人都相信,有冤魂,在索命。“小姐,您笑什么?

”魏公公不解地看着我。“没什么。”我敛起笑容,从袖中取出一张小小的纸条,递给他,

“公公,还请您帮我个忙,将这个,想办法送到纪统领的手上。”魏公公接过纸条,

面露难色:“小姐,这……纪统领如今……”“他会看的。”我笃定地说,“您只需告诉他,

这关乎他镇守的北境防线,是否固若金汤。”纸条上,只有八个字:“真图安国,假图祸心。

”这是父亲账册里提到的,关于边防图的暗语。纪云琛,你不是想护我“苟活”吗?现在,

我便让你看看,这盘棋,究竟是谁在执子。#### 04纪云琛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魏公公送出纸条的第三天,永安公主便驾临了冷宫。她来的时候,排场极大。前呼后拥,

珠光宝气,仿佛不是来一座废弃的宫殿,而是来参加什么盛大的典礼。

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宫装,裙摆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华贵得刺眼。相比之下,

我和玉姑身上的灰布囚衣,简直就像地上的泥。“呦,这不是沈姐姐吗?几日不见,

精神头倒是不错。看来纪统领那五十杖,还是打得太轻了。

”永安公主用绣着精致花样的手帕掩着口鼻,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污浊不堪。我平静地看着她,

不行礼,也不说话。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她。“大胆罪妇,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她身边的掌事宫女厉声喝道。我淡淡开口:“公主忘了?我如今是罪妇,早已不是臣女。

这宫里的规矩,罪妇见的,是刑罚,不是跪拜。公主若想罚我,直说便是,何必绕弯子。

”永安公主被我噎了一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蝎子。“沈清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送那样的寿礼,

是想让太后想起你的‘冤屈’吗?挨一顿打,是想博取云琛的同情吗?”她冷笑一声,

从袖中取出一件东西,狠狠地扔在地上。那是一枚白玉平安扣,是我及笄那年,

纪云琛用他头一次领的军饷,为我求来的。我一直贴身戴着,入冷宫时,被人搜刮了去。

想来,是到了她手里。“看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东西。”永安公主用鞋尖碾着那枚玉扣,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云琛说了,这东西晦气,早就想扔了,是我替他留着,就为了今天,

让你看个清楚。”玉扣在她的踩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玉姑在一旁看得眼都红了,

死死地咬着嘴唇。我却笑了。“公主殿下,您何必拿这些旧物来气我?”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您该知道,一个男人心里若是有你,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心里若是没有你,

你就算把全天下的珍宝都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你!

”永安公主的脸色瞬间涨红。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压得极低,

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公主,您与其有时间来我这冷宫耀武扬威,不如多关心一下纪统领。

毕竟,男人嘛,总有些地方是身不由己的。比如,镇守边疆,保家卫国。这等大事,

若是出了半分差池,您说,太后和陛下,会怪罪谁呢?

”我故意将“身不由己”四个字咬得很重。永安公主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不是傻子。

纪云琛这两日的反常,她定然看在眼里。我这张纸条,就像一根刺,扎进了她和纪云琛之间。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有些色厉内荏。“我是不是胡说,公主心里有数。”我退后一步,

重新坐下,端起桌上那碗已经冷掉的粗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公主若没别的事,

就请回吧。我这冷宫,庙小,怕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永安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她一脚将那枚已经有了裂痕的玉扣踢到我脚下,

恨声道:“沈清月,你给本宫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

她便带着她的人,像一阵风似的,气冲冲地走了。玉姑连忙上前,心疼地捡起那枚玉扣,

用袖子擦了又擦。“小姐,这……这都裂了……”我从她手中拿过玉扣,看着上面的裂纹,

眼神没有丝毫波澜。碎了,才好。我与纪云琛之间,早就该碎得干干净净了。

永安公主这一趟,非但没能羞辱到我,反而帮我证实了一件事。纪云琛,他果然去查了。

这盘棋,第二颗子,也落下了。#### 05夜,深得像一潭化不开的浓墨。冷宫的门,

再次被悄无声息地推开。纪云琛来了。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脚步有些虚浮。显然,

他从永安公主那里离开后,去喝了闷酒。他屏退了玉姑,一言不发地走到我面前,

一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纸条,

是你写的。”他用的是陈述句,声音嘶哑。我没有否认。“‘真图安国,假图祸心’,

是什么意思?”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

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字面上的意思。”我平静地回答,“纪统领掌管京城防务,

对边境的军报部署想必了如指掌。那份号称能保大梁百年安稳的北境防线图,你觉得,

它真的万无一失吗?”他的呼吸一滞。“你到底知道什么?”他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肩膀。

我侧身避开,冷冷地看着他。“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纪云琛,我父亲不是叛国贼,

他是被冤枉的。”“够了!”他低吼一声,像是被踩到了痛处,“沈家的案子是陛下钦定,

三司会审,铁证如山!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铁证如山?”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纪云琛,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那所谓的铁证,你真的信吗?你亲自带人抄的我家,

你难道没发现,我父亲一个太傅,家中除了书,连百两纹银都找不出来,他拿什么去通敌?

用他那些藏书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这些年,

你平步青云,官至统领,娶了公主,风光无限。你有没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

想起我父亲是如何待你的?”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他将你视如己出,

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他盼着你建功立业,盼着你成为国之栋梁!可你呢?

你是如何回报他的?你在他的罪状上画了押,你亲眼看着他被送上断头台,你还亲手,

将他的女儿打入这万劫不复之地!”“别说了!”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额上青筋暴起,

“清月,你别再说了……”“为什么不让说?你敢做,还怕人说吗?”我步步紧逼,

“你告诉我,纪云琛,你睡得安稳吗?你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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