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继承帝位短剧

休夫后继承帝位短剧

作者: 笑不露齿

言情小说连载

笑不露齿的《休夫后继承帝位短剧》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刺骨的湖水像是无数把淬了冰的刀从四面八方捅进沈未晞的四肢百意识沉浮她看见岸上那个模糊的身她成婚五载的夫靖安侯世子陆正小心翼翼地搂着他那刚认回来的“外室”,眼底是她从未得到过的紧张与温那女子依偎在陆铭怀唇边似乎还噙着一抹极淡的、胜利者的笑“世子…夫人她…她是不是不小心滑下去的…” 女子的声音娇带着恰到好处的惶陆铭的声音隔着冰冷的水面传模糊却斩钉...

2025-10-09 23:09:00

冷,刺骨的冷。

湖水像是无数把淬了冰的刀子,从四面八方捅进沈未晞的四肢百骸。意识沉浮间,她看见岸上那个模糊的身影,她成婚五载的夫君,靖安侯世子陆铭,正小心翼翼地搂着他那刚认回来的“外室”,眼底是她从未得到过的紧张与温柔。

那女子依偎在陆铭怀里,唇边似乎还噙着一抹极淡的、胜利者的笑意。

“世子…夫人她…她是不是不小心滑下去的…” 女子的声音娇弱,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

陆铭的声音隔着冰冷的水面传来,模糊却斩钉截铁:“是她自己心思恶毒,想推你下水,遭了报应!萱娘,莫要为这种贱妇脏了心!”

冰冷的湖水疯狂地涌入喉鼻,窒息感攫住了她所有的感官。沈未晞想笑,却只能吐出一串绝望的水泡。五年了,她嫁入靖安侯府五年,替他操持中馈,孝敬高堂,甚至不惜用尽娘家带来的嫁妆填补侯府的亏空,最后只换来一句“心思恶毒”、“贱妇”?

掏心掏肺,原是一场笑话。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

恨意如毒焰,焚心蚀骨。

*

“小姐!小姐!您醒醒!”

耳边是丫鬟春桃带着哭腔的急促呼唤,手臂被轻轻摇晃着。

沈未晞猛地睁开眼,胸腔因剧烈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入目是熟悉的绣缠枝莲纹的绡纱帐顶,鼻尖萦绕着的是她惯用的安神香清浅的气息。不是冰冷的湖底,是她在靖安侯府世子院的卧房。

“小姐,您可是又魇着了?”春桃红着眼圈,用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她额角的冷汗,“太医说了,您这是忧思过度,得宽心静养才好。”

沈未晞怔怔地转头,看向窗外。天光微亮,晨曦透过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一切都宁静得不像话。

这不是梦。

她挣扎着坐起身,声音沙哑:“今日…是什么日子?”

春桃只当她是病糊涂了,忙道:“小姐,今日是腊月十六啊。再过几日,便是府里祭祖的大日子了,您前几日还为着筹备祭礼累倒了呢…”

腊月十六…祭祖…

沈未晞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她记得这个日子!这是她嫁入侯府的第三年冬天,就在祭祖大典后不久,陆铭会带着那个名叫柳萱儿的女人回府,声称是他流落在外的“真爱”,从此,她这个正头娘子的日子便急转直下,直至一年后那个冰冷的结局。

她不是死了,她是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尚未无可挽回的那一刻!

“世子呢?”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

春桃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嗫嚅道:“世子…世子昨夜歇在书房了,说是…说是公务繁忙。”

公务繁忙?沈未晞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只怕是又去了哪个温柔乡,或是,正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安抚他那朵解语花柳萱儿吧。前世她蠢,次次都信了他的鬼话,还心疼他辛劳,变着法儿地炖汤补品送去书房,如今想来,真是蠢得可怜又可悲。

她掀开锦被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寒意却让她越发清醒。

“伺候我梳洗。再去前头打听清楚,世子此刻究竟在何处。”沈未晞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春桃从未听过的、不容置疑的意味。

春桃愣了一下,只觉得自家小姐落水病了这一场后,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只觉得小姐那双总是含着轻愁的美眸里,此刻清亮得惊人,像是…像是淬了寒星的利刃。

梳洗妥当,沈未晞坐在妆台前,镜中的女子容颜姣好,却带着几分病后的苍白,眉宇间积郁着化不开的轻愁。这就是那个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耗尽了心血、尊严乃至性命的沈未晞。

她抬手,轻轻抚过镜面。这一世,她不会再傻了。

这时,另一个大丫鬟夏竹匆匆进来,脸色愤愤不平,欲言又止。

“说吧,打听到什么了。”沈未晞对着铜镜,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稳稳插入发髻,动作不疾不徐。

夏竹跺脚道:“小姐!世子他…他根本不在书房!门房的小厮说,天没亮就瞧见世子骑马出府了,方向…方向是往西城柳条胡同那边去了!”

柳条胡同。沈未晞指尖微微一颤。是了,这个时候,柳萱儿应该已经被陆铭安置在那里了。前世她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祭祖后陆铭将人堂而皇之地带回来,她才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哦?”沈未晞轻轻应了一声,语气平淡无波,“知道了。”

春桃和夏竹面面相觑,小姐的反应也太…太平静了。若是往常,听到世子又“忙于公务”,小姐顶多暗自神伤,若听到这种风言风语,即便不信,也会忍不住追问几句,何曾这般…这般漠然?

“更衣,”沈未晞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

靖安侯府的老夫人,陆铭的祖母,是个面甜心苦的。前世没少拿着“贤惠”、“大度”的帽子压她,明里暗里补贴侯府,磋磨她的嫁妆,最后默许甚至助推了陆铭休妻的念头。

请安的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们表面上恭敬行礼,眼神却或多或少带着几分窥探与轻蔑。府中上下,谁不知道世子妃不得世子欢心?恐怕私下里,赌她何时被休的盘口都开了不少。

沈未晞挺直脊背,目不斜视。这些踩低拜高的奴才,前世她忍了,今生,且走着瞧。

刚到老夫人所居的福寿堂院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说笑声,其中一道娇柔的女声格外刺耳。

“祖母您瞧,这狐裘的毛色多亮,是孙儿特意让人从北地带回来的,最是暖和不过,给您做件坎肩正好。”是陆铭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殷勤。

“铭儿有心了。”老夫人笑声欣慰,随即又道,“只是这般贵重的东西,该先紧着你媳妇才是。未晞身子弱,正该好好补补。”

那娇柔女声立刻接话,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怯与讨好:“是呢,世子爷时常惦记世子妃呢。只是…只是世子妃似乎不喜这些皮毛之物,上次世子得了一副上好的白狐皮,送去世子妃院里,转头就被收进了库房,怕是…嫌样式不够时新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挑拨离间!这声音,沈未晞到死都记得——柳萱儿!她竟然已经登堂入室,来了老夫人的福寿堂!

沈未晞眼底寒意骤盛。很好,人都到齐了,这戏台子,她不去唱一出,倒对不起他们这般卖力搭台了。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换上一种强撑的平静,眼底却适时泛起一丝委屈的红晕,扶着春桃的手,迈步走了进去。

厅内,老夫人坐在上首榻上,陆铭站在一旁,而他身侧,果然立着一个穿着素雅、楚楚动人的女子,正是柳萱儿。见到沈未晞进来,陆铭眉头下意识一皱,柳萱儿则迅速低下头,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脖颈,姿态柔弱。

“孙媳给祖母请安。”沈未晞规规矩矩地行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老夫人仿佛才看见她,脸上笑容淡了些:“未晞来了,身子可好些了?正说起你呢,铭儿得了些好皮子,你既不喜欢,也就罢了。”

沈未晞抬起头,目光直直看向陆铭,声音颤抖:“世子…昨夜歇在书房,公务可还顺利?”

陆铭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当着柳萱儿的面,更觉不耐,冷声道:“自然顺利。你不好好在房里养病,出来吹风做什么?”

沈未晞却不答,目光又转向他身旁的柳萱儿,似是不敢置信,又似是绝望,喃喃道:“这位姑娘是…?瞧着面生,莫非就是世子近日时常挂在嘴边、赞其‘温柔解意’的…柳姑娘?”

柳萱儿身子一颤,往陆铭身后缩了缩。

陆铭顿时火起,觉得沈未晞这是在故意给他难堪,厉声道:“沈未晞!你胡说什么!萱娘是祖母请来的客人!你身为世子妃,如此善妒多疑,成何体统!”

“客人?”沈未晞忽然笑了,那笑容凄楚又带着一种决绝的美丽,“是了,是客人。是世子心尖上的客人,是我这个正妻挡了路的客人!”

她猛地后退一步,环视这满堂的所谓“亲人”,他们或冷漠,或厌恶,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如同前世冰湖的冷水,将她最后一丝犹豫也浇灭了。

“陆铭,”她不再唤他世子,直呼其名,声音清晰得掷地有声,“这三年,我沈未晞自问恪守妇道,兢兢业业为你陆家操持,可曾有过半分对不起你,对不起靖安侯府?”

陆铭被她问得一噎,旋即恼羞成怒:“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沈未晞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我是疯了!疯了三年前瞎了眼,看上你这等凉薄之人!疯了三年来自欺欺人,以为能焐热一块石头!”

在满堂震惊的目光中,她猛地抬手,用力扯下头上那支象征着世子妃身份的赤金点翠步摇,连同腕上的翡翠镯子,一起狠狠掼在地上!

金玉碎裂之声,刺耳惊心!

“既然世子心有所属,我沈未晞也不是那等死皮赖脸之人!”她一字一顿,从怀中掏出一早便准备好的那份素笺,抖开,亮于众人面前——那上面,赫然是三个墨迹淋漓的大字:和离书!

“今日,我便自请下堂,从此与靖安侯世子陆铭,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满堂死寂。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厅中那个决绝的身影。

陆铭先是震惊,随即是滔天的怒火和被羞辱的难堪,他指着沈未晞,口不择言:“沈未晞!你竟敢!离了我靖安侯府,离了我陆铭,谁还会要你这个弃妇!你出了这个门,便是死路一条!”

沈未晞迎着他暴怒的视线,脊背挺得笔直,唇边噙着一抹冰冷而骄傲的笑意:“那便不劳世子爷费心了。是生是死,皆是我沈未晞自己的路!”

她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决绝地向外走去。春桃和夏竹早已吓傻,此刻回过神来,连忙跌跌撞撞地跟上。

身后,传来老夫人急促的喘息声和陆铭暴怒的砸东西声,夹杂着柳萱儿假惺惺的劝解。

沈未晞却只觉得,踏出这福寿堂的门,连吸入肺腑的空气,都是自由的。

弃妇?她倒要看看,离了他陆铭,她沈未晞究竟能活出怎样一片天地!

靖安侯世子妃当众撕毁嫁衣,掷还首饰,并拿出和离书休夫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在短短半日内传遍了整个京城。

轰动,哗然,质疑,嘲笑,各种声音甚嚣尘上。

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个胆大包天的下堂妇,该如何收场。更多人笃定,不出三日,她便要哭喊着回靖安侯府求饶。

然而,翌日,天明时分。

一阵极其隆重、喧天的鼓乐之声,自京城最繁华的长街尽头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人们好奇地推开窗,涌上街头,随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一支望不到头的仪仗队伍,披红挂彩,奢华无比,正缓缓行来。队伍前方,是两列盔明甲亮的侍卫开道,中间簇拥着一架堪比亲王规制的奢华车驾。车驾旁,一名穿着紫色王服、身姿挺拔、容貌俊美无俦却气势逼人的男子,端坐于神骏的宝马之上。

那男子,京城权贵无人不识——正是权倾朝野、皇帝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摄政王,萧衍!

队伍,最终停在了沈未晞暂时落脚的那处、原本属于她娘家的一处僻静小院门前。

鼓乐暂歇。

在所有围观者几乎要惊掉下巴的注视下,摄政王萧衍利落地翻身下马,步履沉稳,径直走到那扇略显简陋的木门前。

他抬手,轻轻叩响门环,声音低沉而清晰,却足以让半个京城的人都听见:

“王妃,本王倾慕已久,特来求娶。”

院内,刚刚梳洗完毕,正对镜自览的沈未晞,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执眉笔的手,微微一顿。

镜中映出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意料之中的涟漪,随即归于深沉的平静。

而远处,闻讯赶来、本想看沈未晞笑话的靖安侯世子陆铭,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看着那个他弃之如敝履的女人所在的院落门前,站着的是他需要仰望、连父亲都要卑躬屈膝的摄政王,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悔恨,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踉跄一步,几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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