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妈妈以前的日记

翻出妈妈以前的日记

作者: 钱家一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钱家一李晨的言情小说《翻出妈妈以前的日记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钱家一”所主要讲述的是:同事工位惊现我家祖传印章!他家谱上 “李沐晨” 三个让我攥着祖母日记的手发抖:那个送她玉月佩、说要带杭绸做嫁衣的 “晨”,难道是他祖父?01我叫周祖母总说“悦是喜悦”,可她这辈脸上鲜少能寻到笑记忆里的永远是藏青斜襟褂子裹着瘦削的身头发用一根乌木簪子绾得一丝不指尖常年沾着樟木箱特有的清苦气那味道似乎都浸着化不开的沉唯一一次见她弯起嘴是我十岁那盛夏午...

2025-11-08 05:04:24

同事工位惊现我家祖传印章!他家谱上 “李沐晨” 三个字,

让我攥着祖母日记的手发抖:那个送她玉月佩、说要带杭绸做嫁衣的 “晨”,

难道是他祖父?01我叫周悦,祖母总说“悦是喜悦”,可她这辈子,脸上鲜少能寻到笑意。

记忆里的她,永远是藏青斜襟褂子裹着瘦削的身子,头发用一根乌木簪子绾得一丝不苟,

指尖常年沾着樟木箱特有的清苦气息,那味道里,似乎都浸着化不开的沉郁。

唯一一次见她弯起嘴角,是我十岁那年。盛夏午后,蝉鸣聒噪,我趁她在藤椅上午睡,

偷偷溜进她的房间,翻樟木箱底那包用细棉纸层层裹着的栀子花干。

细棉纸窸窣的响动把她吵醒,她睁眼看见我手里那片枯槁的白,浑浊的眼里忽然蒙了层雾,

像老镜被呵了气,跟着,嘴角慢悠悠牵起个浅弧,那弧度软得很,像老枝上勉强开出的花,

转瞬又要谢了似的。今天是祖母“头七”,淅淅沥沥的春雨敲着窗棂,敲得人心烦意乱。

我和妈妈按规矩翻检遗物,樟木箱被雨水浸得泛出更深的木色,连带着箱里的旧衣物,

都多了股潮味。箱底蓝布下,我指尖突然触到个硬实的物件——不是软绵的布料,

是本深棕牛皮日记。封皮被岁月磨出毛边,边角卷得像枯叶,唯有正中央刻的“晨”字,

红漆虽褪得斑驳,却依旧扎眼,像颗埋在时光里的朱砂痣,藏了多少心事似的。

我指尖刚碰泛黄纸页,霉味混着淡淡的栀子香就飘了出来,

一行娟秀的小楷瞬间刺得我心口发紧:“民国二十二年春,晨折栀子别我发间,

说这花比云锦好看。晨,我的晨,你是刻在骨血里的牵挂。”字迹末尾画着朵极小的栀子,

花瓣的弧度里全是藏不住的欢喜,和我记忆里那个连说话都轻声细语、永远垂着眼的祖母,

判若两人。更让我心头一震的是,这个“晨”,竟和公司新来的设计部同事李晨,

名字分毫不差。李晨是上周刚调进设计部的,我们虽在同一楼层办公,

却只算点头之交——他总穿笔挺的白衬衫,袖口永远扣得严丝合缝,

连手腕上的表都擦得锃亮。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很亮,

笑起来时右嘴角会露出颗小虎牙,同事们都打趣他是“从民国剧里走出来的公子”,

温文尔雅得不像现代人,也正因这份疏离感,我之前从未主动和他搭过话。

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是在茶水间。那天我冲咖啡,搪瓷杯没拿稳,滚烫的咖啡溅在手指上,

疼得我嘶了一声。他正好路过,没等我反应就快步过来接过杯子,指尖微凉却动作轻柔,

声音像浸了温水:“周悦,小心烫。”说完还从口袋里摸出片创可贴,递过来时,

指尖不小心蹭到我的手背,那点温度轻得像羽毛,却在我心里留了淡淡的印子,

现在想起来都清晰。可现在,这个仅在茶水间有过一面之缘、会温柔递创可贴的同事,

怎么会出现在几十年前祖母的私密日记里?日记没有标明年份,

纸页间夹着几片枯脆的栀子花瓣,轻轻一碰就簌簌掉渣。

里面全是零碎的日常:“晨说去南方闯,要带最好的杭绸给我做嫁衣”“晨教我写‘悦’字,

说要把我的名字藏进他的牵挂里”“今日晨送我玉坠,说见坠如见人”。我分明记得,

祖母守了一辈子寡,妈妈只说她早年丧夫,从没提过这样一位让她笔触都发甜的“晨”。

我捏着日记边角,手心沁出的汗把纸页洇出浅痕。是同名同姓的巧合吗?

可祖母字里行间的深情,绝不是对路人的笔触。还是说,

这个每天和我在同一间办公室办公的温文同事,真的和我祖母尘封的过去,

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牵连?窗外的雨还在下,敲得玻璃嗡嗡作响,像谁在叩问多年前的秘密,

也叩得我心乱如麻——我和李晨这仅存的“同事”关系,难道要被这本旧日记彻底打乱?

02自发现日记后,我总忍不住留意李晨。他在公司总坐在靠窗的角落,

工位收拾得比谁都整齐,桌上只放着个素白马克杯和几本设计画册,连鼠标垫都是纯色的,

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窗台上摆着盆小小的栀子苗,叶片被他擦得发亮,阳光照在上面,

能看见细密的纹路——这盆栀子,竟和祖母樟木箱里的栀子干,莫名有了关联。

他很少主动和人搭话,多数时候都埋着头画图,偶尔抬头望窗外的梧桐树时,

眼神会飘着层旧时光的雾,那神情,

竟和日记里祖母写“晨”时的笔触莫名契合——都是藏了心事的模样。我看着他的侧影,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却始终没勇气主动找他问清楚。直到刚才,我去打印文件,

路过他工位时,余光忽然瞥见他摊着本线装家谱。那本子黄得像老树皮,边缘起了毛边,

纸页薄得仿佛一碰就碎。他指尖用力按在一个名字上,指节泛白,

连我走近的脚步声都没察觉,眼神专注得吓人。我攥着口袋里的日记,

封皮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这或许是解开疑惑的机会。犹豫了三秒,

我还是轻轻敲了敲他工位的隔板。他抬头时,下意识把家谱往文件堆后拢,

脸上的笑意淡了半分,语气也有些不自然:“周悦,有事吗?”“看你查家谱,

是在找重要的人?”我的目光死死钉在谱子上——没等他回答,

封皮内侧那枚朱砂烙的“周”字缠枝莲印,赫然撞进我眼里!

那印子和老宅樟木箱锁扣上的一模一样,连纹路里那道细微的断痕都分毫不差,

这是周家祖传的印章,绝不可能是仿造的。他指尖顿了顿,过了两秒才开口,

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找失联几十年的家族长辈。”“是叫‘晨’吗?”我声音发颤,

连呼吸都跟着紧了——这句话问出口时,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也怕承认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跨越时代的联系。李晨的眼神骤然亮得像被惊雷劈中,

眼底的忧郁瞬间散了个干净,直勾勾盯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我家除了我爸,在没有其他人知道我祖父的小名是‘晨’!”他伸手想抓我的胳膊,

手到半空又硬生生收了回去,指尖在身侧攥成了拳,指节泛白——显然,

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关联惊到了,连平时的从容都没了。我没敢提日记,

扯了个谎:“我就是顺口瞎说的。”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

把家谱从文件堆里抽出来,翻到中间一页指给我看:“这是我祖父李沐晨,

”纸上的小楷墨迹虽淡,却笔锋有力,旁注着一行小字“挚友周氏,青溪共植栀子”,

“他年轻时认识一位周姓故人,后来不知为何断了联系,我爸让我找找看有没有后代,

了却曾祖父的心愿。”“那位周氏,是不是叫周秀芝?”我追问,

祖母的名字在舌尖打颤——这一刻,我和他的关系不再是普通同事,

更像两个被祖辈秘密牵连的“知情者”,共同面对着一段未解的往事。他合谱的动作顿了顿,

摇头:“只记了姓氏,没写名字。”走出工位区,空调风凉飕飕地吹在身上,我却浑身发烫,

像揣了个小火炉。他的祖父,果然就是日记里那个让祖母牵挂一生的“晨”。

可我们明明只是普通同事,怎么就突然成了祖辈故事的“继承者”?他们当年是挚友,

甚至可能是恋人,为什么会突然断联?李家又为什么要连夜搬走?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日记,

那本小小的本子,好像突然沉了许多——我和李晨的关系,从这一刻起,

再也回不到简单的“同事”了。03赵明是我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性子比炮仗还直,

高中时为了护我,还跟校外混混打了架,额头上至今留着道浅疤。他最懂我的脾气,

也最疼我,所以今天下班刚出写字楼,被他堵在门口梧桐树下时,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肯定是听说了什么。他穿件黑色夹克,双手插在兜里,

脸色黑得像暴雨前的天空,没等我开口,就炸了:“悦悦,给你看张照片。

” 赵明从兜里掏出张卷了边的照片,照片边角都磨白了,连人脸都有些模糊,

“巷口张爷爷偷偷拍的!这小子最近总往咱们老宅跑,拉着老街坊打听你们周家的事,

还追问当年绸缎庄的位置!张爷爷说他眼神不对劲,不像单纯问旧事,你认识他吗 ?

”照片上是李晨和个陌生老人,背景是老宅门口的老槐树,

树身上那道我小时候刻的痕还隐约可见。我心里一紧,挣开他的手,胳膊上留下几道红印,

疼得我皱眉:“这个人是我现在的同事,李晨。我们……最近在查点和祖辈有关的事。

”“同事?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赵明急得跳脚,声音拔高了几度,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他却不管不顾,“我爷爷说,李家以前是咱们这儿的大族,开着全城最大的绸缎庄,

几十年前却突然连夜搬走了,就是因为和周家闹了天大的矛盾,据说还差点出了人命!

”“出人命?”我脑子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日记里“晨送栀子”的温柔,

和“出人命”这三个字,怎么也对不上,更没法和眼前这个会递创可贴的李晨联系起来。

“具体矛盾现在都还没查清楚,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他抓着我肩膀,

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认真,力道大得我生疼,“他接近你,说不定是想套周家的东西!

你当心点!”晚风吹得梧桐叶沙沙响,初秋的凉意顺着衣领浸进骨头里,

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寒。一边是从小信任的发小,拿着“证据”急得满脸通红,

句句都是为我好;一边是刚被我发现与祖辈有关联的同事,他的温和有礼,

是发自内心的善意,还是别有用心的伪装?我攥着口袋里的日记,

指尖冰凉得像握了块冰——我和李晨的关系,本就因祖辈的秘密变得复杂,

现在又多了“发小质疑”这层阻碍。我该相信谁?那些在茶水间的温柔细节,

会不会都是他精心设计的圈套?我站在梧桐树下,看着来往的人群,

只觉得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我和李晨之间,到底是巧合,是牵连,

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接近?04王丽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脑瓜活泛得像台小马达,

上学时不管我遇到什么麻烦,她都能想出办法。今天约她在常去的奶茶店,

我把李晨的事、祖母的日记,还有赵明的警告一股脑倒了出来,手里的珍珠奶茶都放凉了,

珍珠沉在杯底,我一口没喝——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困惑,终于有了倾诉的出口。

她听完眼睛一亮,拍了下桌子:“这哪是麻烦,这是缘分!你和李晨,

说不定是来解你祖母遗憾的!”“可赵明说李家和周家差点出了人命,

我妈也从来没提过李家的事。”我还是慌,

心里像悬着块石头——我和李晨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是“有共同秘密的同事”,

哪谈得上“缘分”?“矛盾哪有解不开的?关键是要找真相!”王丽咬着吸管,

眼睛突然一亮,又赶紧压低声音,怕吵到邻桌的人,“哎!

你祖母日记里不是总提‘青溪小镇’吗?我记得你上次说,

里面还写着‘青溪的栀子花开了’!下次找机会问李晨,就说家里老人提过这地方,

问他家族有没有人去过——对上了就是实锤!”我猛地想起日记里确实有这话,

翻手机里存的日记照片,果然,有一页写着“青溪的栀子花开了,晨说,等忙完这阵,

就带我去看”,旁边还画了朵小小的栀子。我赶紧点头:“对!我怎么没注意!

”“明天去公司就问!”王丽拉着我手,力道很足,“别自己瞎猜,问了才知道!

猜来猜去只会折磨自己!再说了,就算是查祖辈的事,你和他也算是‘同伴’了,

总比你一个人瞎琢磨强!”“同伴”——王丽的话点醒了我。是啊,

不管李晨最初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我们都握着关于祖辈的线索,与其猜忌,不如一起找真相。

回家路上,晚风带着奶茶的甜香吹过来,凉丝丝的,比刚才舒服多了。我翻出手机里的照片,

路灯的光映在“青溪的栀子花开了”那行字上,旁边的小栀子画痕清晰可见,

好像能闻到当年的花香。我对着夜空轻声默念:祖母,您藏了一辈子的秘密,

明天我能不能和李晨——这个“晨”的孙子,一起找到一点线索?我们之间的关系,

会不会因为真相变得更清晰?风轻轻吹过,好像是祖母在回应我。我握紧手机,

心里有了点底气——明天,一定要问清楚,也想弄明白,我和李晨到底该以怎样的身份,

面对这段跨越时代的往事。05周末我对着微信对话框删删改改,

犹豫了十分钟才给李晨发消息:“听说青溪小镇的栀子很有名,我想去看看,你有空一起吗?

”其实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怕他拒绝,也怕他答应后,

又找不到线索——更怕我们之间仅存的“同事+秘密知情者”关系,

会因为这次同行变得更微妙。不到十秒,手机就震了一下,他回了个“好”,

紧接着又补了一条:“其实我正打算去,我祖父的日记里,满页都是青溪的栀子,

说那里是他和故人最难忘的地方。”看到这条消息,我心跳漏了一拍——果然有关联!

更让我在意的是,他用“故人”这个词,和我祖母日记里的“晨”遥相呼应,仿佛我们俩,

真的在替祖辈延续这段未完成的故事。周六早上我们约在车站碰面,他穿了件浅蓝衬衫,

手里拎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两瓶水和纸巾——细微的贴心,让我想起茶水间的创可贴。

刚下过雨的青溪小镇像幅水墨画,青石板路映着爬满爬山虎的老墙,

空气里飘着浓得化不开的栀子香,深吸一口,都觉得心里敞亮。我们并肩走在小镇的巷子里,

没怎么说话,却没觉得尴尬。偶尔他会指给我看路边的老房子:“我祖父日记里写过,

这种黛瓦白墙的房子,门口种着栀子的,就是他当年住过的地方。”我听着,

会想起祖母日记里的句子,忍不住接话:“我祖母也写过,青溪的栀子,

花瓣上沾着露水时最好看。”镇口老槐树下有家“老陈旧书店”,木质招牌都褪了色,

边角还缺了块,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老花镜,正坐在门口摇着蒲扇。

我们进去问“周李两家”的事,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

从书架顶层抽出本裹着塑料皮的《青溪乡志》:“这两家当年是咱们镇上的顶梁柱,

一起开的‘悦晨绸缎庄’,生意好得很,可惜喽……”“悦晨绸缎庄?”我和李晨异口同声,

眼里满是惊讶——“悦”是我的名字,也是祖母的小名,“晨”是他祖父的小名,

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像一道桥,把我和他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我和李晨凑在昏黄的台灯下翻书,书页脆得像饼干,稍微用力就怕扯破。

翻到民国二十三年那一页,两人的呼吸同时一滞,

上面的铅字清晰可见:“周氏与李氏合伙经营‘悦晨绸缎庄’,生意鼎盛,为镇中翘楚。

民国二十三年夏,绸缎庄保存的李氏传家宝‘玉月佩’失窃,两家互指对方藏匿,反目成仇。

李氏举家迁走,周氏闭门谢客,绸缎庄旋即倒闭。

”“悦晨”两个字像针戳心——原来他们不只是恋人,还是携手创业的伙伴。李晨侧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歉意:“没想到当年两家会因为玉佩反目……周悦,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这些。

”“不关你的事,”我摇摇头,心里却五味杂陈——我和他的祖辈,曾是并肩的伙伴,

最后却成了仇人,而我们,明明是无关的同事,却要替他们解开这段恩怨。“玉月佩?

”李晨声音发紧,手指轻轻点着“玉月佩”三个字,“我祖父日记里也提过,

说它是两家信物,是我祖父的母亲传给未来儿媳的,原本该给周氏的。

”我突然想起祖母梳妆盒最底层,有个暗红丝绒盒子,盒盖内侧绣着朵小小的栀子,

底部刻着个“月”字,里面却空无一物。小时候我问她这盒子装什么,

她只把盒子抢过去锁起来,眼神里的落寞,我至今记得。难道那就是装玉月佩的盒子?

“老板,玉月佩后来找到了吗?”我急忙问,心里的石头好像要落下来了。老人摇头,

叹了口气:“有人说被偷了,有人说周家藏了,还有人说李家带走了,到现在都是个谜。

”走出书店,阳光透过栀子树的枝叶洒下来,斑斑点点落在身上,我却浑身发冷。

原来两家反目成仇竟是因为一块玉佩,祖母日记里那些浓得化不开的牵挂,

是不是就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误会,成了一辈子都没能说出口的遗憾?李晨突然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很暖,能驱散我身上的寒意:“不管当年发生什么,我们都能查清楚,

还周奶奶一个清白。”他的眼神很坚定,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

让我心里安定了不少——这一刻,我和他不再是“有秘密的同事”,

更像并肩作战的“同伴”,要一起为祖辈的冤屈寻找真相。可我心里还是打鼓:这块玉佩,

会不会就是解开一切的关键?我和李晨的关系,又会因为这场“寻玉之旅”,

发生怎样的变化?06回到家,我把《青溪乡志》放在玄关柜上,刚转身想换鞋,

就听见厨房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比平时乱了些。妈妈端着盘切好的苹果出来,

看见“青溪乡志”四个字,果盘“当啷”一声砸在桌上,苹果滚得满地都是,有个还摔裂了,

果肉溅出的汁水沾了一地。她脸色惨白,比墙上的瓷砖还没有血色。“你去青溪了?

还找了李家的人?”她声音发颤,伸手就要抢书,动作都有些不稳。“妈,你别激动,

李家后人李晨是我现在的同事,我们就是想查清当年的事,还奶奶一个清白。”我按住书,

不让她拿走——我知道妈妈对李家有芥蒂,可我和李晨现在只是“寻真相的同伴”,

没她想的那么复杂。“周李反目,是不是因为玉月佩?”妈妈的眼泪突然掉下来,

大颗大颗砸在书封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掏出围裙擦了擦,可眼泪却越擦越多,

声音疼得发颤:“你祖母当年为这块玉佩,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她那么好的人,

被李家人指着鼻子骂‘小偷’,连出门买棵菜都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最后连门都不敢出!

”“祖母怎么了?”我赶紧问,心揪得疼。“她和李沐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早就私定了终身,等等李沐晨从南方进货回来就成婚。”妈妈抹着眼泪,声音里全是心疼,

“玉佩丢了后,李沐晨他爹带着人闯到家里来闹,拍着桌子说肯定是你祖母藏了,

要留着当嫁妆。镇上的人嚼舌根,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你祖母气得住了半个月院,

出院后就变了个人,再也没笑过,也绝口不提‘晨’字,连栀子花都不敢碰了。

”我愣住了——日记里的“牵挂”,竟是被误会毁掉的感情。那些温柔的文字背后,

是祖母一辈子的委屈和隐忍。而我和李晨,现在却要替他们,去面对这段被误会尘封的往事。

“所以你最好和你的那个李晨同事保持距离!”妈妈抓着我胳膊,语气坚决,

力道大得我生疼,“李家当年那么对周家,你要是和他走的太近,怎么对得起你祖母!

怎么对得起周家的列祖列宗!”“妈,那是误会啊!玉佩不是祖母藏的!

我们已经找到乡志了,能证明他们当年一起开绸缎庄!”我急得眼眶发红,想让她明白,

我和李晨不是“背叛家族”,而是在弥补祖辈的遗憾,“我和他只是想查清楚真相,

没有别的意思。”“误会?这么多年了,谁还说得清!”妈妈甩开我的手,

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激动,“你不许再和他来往,否则我不认你这个女儿!”她摔门进了房间,

门板撞击墙壁的巨响震得我耳膜发疼。我看着桌上的《青溪乡志》,

封面上的“青溪”二字像浸了水,模糊不清。祖母的遗憾,妈妈的坚决反对,

还有找不到下落的玉佩——我和李晨的“同伴”之路,难道从一开始就注定走不通吗?

可我不想放弃,为了祖母一辈子的冤屈,也为了心里那点因“共同寻证”而生的微妙在意,

我一定要查清楚。就算妈妈反对,我也要找到真相——不仅是为了祖辈,也是为了弄明白,

我和李晨之间,到底会走向何方。07周一上班,李晨的状态明显不对。

平时笔挺的白衬衫领口沾着点墨渍,像是没来得及换;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一看就是没睡好;脸色透着掩不住的疲惫,连平时最在意的栀子苗都忘了浇水,

叶片有点发蔫,没了往日的精神——他肯定也因为家里的压力,没休息好。午休时,

他拉着我去了楼梯间的消防通道——这里平时没人,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幽幽亮着,

照得人脸色发绿。他靠在冷得发冰的墙上,

声音沙哑得像吞了沙子:“我爸知道我们去青溪的事了,昨晚把我锁在书房谈了半宿,

不许我再和你来往。”“他说什么了?”我心里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果然,

他家里也反对我们一起查真相。“他说李家的使命就是找回玉月佩,”李晨掐着眉心,

苦笑一声,眼里满是无奈,“还说我不该为儿女情长耽误正事,让我跟你断联系,

专心找玉佩。”“就因为一块玉佩?”我不敢信,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

“都过去几十年了,名声就那么重要吗?”“我爸说玉月佩是李家祖传的宝贝,

上面的‘月’字是家族图腾,丢了之后让李家在亲友圈抬不起头,几十年都被人笑话。

”他揉着眉心,眼底满是疲惫,“他还说,当年说不定是周家故意藏了玉佩,

就是想毁李家的名声,让我别被你‘迷惑’了——要么和你断了联系,

专心找玉佩;要么就别认他这个爸,也别回李家了。”我心里一阵委屈,

眼眶瞬间就红了:“我们家根本没藏玉佩!祖母当年因为这个误会,一辈子都不开心,

到死都没解开这个心结!他怎么能这么说!”“我知道,”李晨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

能给我点力量,眼神也很坚定,“我没信他的话,可他下了最后通牒,说这是李家的规矩,

不能破。”我看着他眼底的挣扎,心里难受得很。一边是生他养他的父亲,

是他从小遵守的家族使命;一边是我,是刚找到的线索,是我们共同想要守护的真相。

我不想让他为难,可也舍不得放弃——这段时间和他一起查线索,从最初的疑惑,

到后来的并肩,我心里早已不只是“同伴”的情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

“你别为难,”我抽回手,声音发颤,努力忍着眼泪,“要是你觉得家族更重要,我能理解,

真的。我可以一个人查下去。”“我不选!”李晨突然上前一步抱住我,他的怀抱很暖,

带着淡淡的墨香和栀子香,把我裹在里面,“我既要找到玉佩查清真相,还你祖母一个清白,

也要你。当年的误会毁了我祖父和你祖母一辈子,我不能让它再毁了我们。

不管我爸怎么反对,我都不会放弃你的,绝不会。”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

让我瞬间红了眼眶。原来,他心里对我的在意,早已超过了“同伴”。他的怀抱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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