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开口借300万

前女友开口借300万

作者: 青丝如梦终成雪

其它小说连载

《前女友开口借300万》是网络作者“青丝如梦终成雪”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顾言洲林详情概述:机场的广播嘈杂又刺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神“江飞机已经落地”助理陈阳在我身边低声提我没说目光死死地盯着国际到达的出四年整整一千四百六十个日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变成了今天别人口中的“江总”。我以为我早就准备好可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我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疼得无法呼林她瘦也更漂亮褪去了大学时的青一身简约的风衣衬得她气...

2025-11-10 23:26:30

机场的广播嘈杂又刺耳,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江总,飞机已经落地了。

”助理陈阳在我身边低声提醒。我没说话,目光死死地盯着国际到达的出口。四年了。

整整一千四百六十个日夜。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变成了今天别人口中的“江总”。

我以为我早就准备好了,可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我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林晚,她瘦了,也更漂亮了,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

一身简约的风衣衬得她气质清冷。她还是我记忆里的模样,又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推着行李箱,朝我的方向走来。然后,

我看到了她身边那个小小的身影。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大概三四岁的样子,

牵着她的衣角,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林晚也看到了我,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uc的慌乱。我们之间只隔着十米,

却像隔着一个无法跨越的深渊。小女孩仰起头,用稚嫩的童音问:“妈妈,

那个叔叔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们呀?”妈妈。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心脏。

1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塌了。四年等待,换来的就是她带着别人的孩子回来。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去,手脚冰凉。陈阳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低声问:“江总,您没事吧?”我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林晚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避开我的视,低着头,声音淡得像一杯白水:“好久不见,江迟。”好久不见?我真想笑。

这四年,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风风光光地站到她面前。可她一句轻飘飘的“好久不见”,

就将我所有的努力和期盼,击得粉碎。我的视线落在那个小女孩身上,

她有一双和林晚很像的眼睛,清澈明亮,正好奇地看着我。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

密密麻麻地疼。“不介绍一下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语气依旧平淡:“念念,叫叔叔。

”小女孩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叔叔好。”念念?呵,真是个好名字。

是在思念谁?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着林晚,“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我需要一笔钱。

”她终于抬起头看我,那双我曾痴迷了整个青春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平静和疏离。

仿佛我们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在进行一场交易。“钱?”我自嘲地笑出声,“林晚,

你觉得我还会给你钱吗?”“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她的睫毛颤了颤,“但我是真的需要。

算我……借你的。我会还。”“借?”我往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拿什么还?

还是说,你那位让你能安心在国外生孩子的男人,破产了?”我的话像刀子,刺向她,

也刺向我自己。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紧地抿着嘴唇,不发一语。她这副样子,

更是坐实了我的猜测。我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烧起,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多少?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五百万。”五百万。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算什么。

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当年她离开我,不就是因为我穷吗?

她父母当着我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给不了林晚想要的生活。现在,

她却回来找我要五百万。何其可笑!“我给你一千万。”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买断我们过去所有的一切。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再无瓜葛。

”我看到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很好。就是要这样。

我要让她疼,让她知道,她当年放弃的是什么。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半晌,

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我让陈阳当场给她转账。看着手机上转账成功的提示,

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有一片空洞的荒芜。林晚收起手机,对我说了声“谢谢”,

然后牵着那个叫念念的孩子,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开口,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那句话。“他……对你好吗?”林…晚的脚步停住了。

她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话。“这与你无关。”说完,她带着孩子,

毫不犹豫地汇入了机场的人潮,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的世界,也随着她的离开,

彻底失去了颜色。回到车上,我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陈阳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江总,我们现在回公司吗?”“不。

”我闭上眼睛,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去查查她这四年在国外都做了什么。还有那个孩子,

我要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给了她一千万,是为了斩断过去。但我不甘心。

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输得一败涂地。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抛弃我,

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我要看看,我到底输给了谁。陈阳应了一声,

立刻开始打电话安排。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就像我这仓促又可笑的四年。我睁开眼,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林晚,你最好别让我失望。你最好过得幸福,

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2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快得让我意外。

陈阳把一叠资料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神情有些复杂。“江总,

林小姐这四年……过得好像并不好。”我拿起资料,一目十行地看下去。林晚出国后,

并没有像她当初说的那样去读什么名校,只是上了一所很普通的语言学校。

她没有住富丽堂皇的别墅,而是租住在纽约一个治安很差的街区。为了生活,

她甚至去餐厅刷过盘子,在便利店当过收银员。资料的最后,是关于那个孩子的。

孩子叫顾念,三岁半,患有罕见的血液病,需要长期治疗,费用高昂。而孩子的父亲那一栏,

写着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顾言洲。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顾言洲,

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我创业初期的竞争对手。他家境优渥,

一直看不起我这种穷小子出身的人,处处与我作对。后来他的公司被我挤垮,就销声匿迹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林晚会和他在一起。我更想不到,他们还有一个孩子。而且,

这个孩子还病了。所以,她回来找我要钱,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给顾言洲的孩子治病?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荒唐又可笑。我一把将资料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住在哪?”我问陈阳。“城西一个很老旧的小区。”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陈阳跟在我身后,“江总,您要去哪?”“去看看她,看看她为了顾言洲,

能卑微到什么地步!”我开着车,一路狂飙到城西。那个小区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按照地址找到林晚的家,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和林晚焦急的安抚声。“念念乖,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妈妈,药好苦……我不想吃……”“念念听话,不吃药病就好不了。”我站在门口,

听着里面的对话,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她选择的生活?跟着一个落魄的男人,

住着破旧的房子,为了孩子的医药费,回来向前男友低头?我胸口那股无名火又烧了起来。

我一把推开门。屋子里的景象让我愣住了。很小的两居室,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家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中药味。林晚正蹲在地上,端着一碗药,耐心地哄着孩子。听到开门声,

她猛地回头,看到我时,脸上血色尽失。“你……你怎么来了?”我没有回答她,

而是径直走到她面前,夺过她手里的药碗,狠狠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

黑褐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小女孩被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林晚也顾不上我,

赶紧抱住孩子,轻声安抚。“这就是你放弃我,选择的生活?”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字字诛心,“林晚,你后悔吗?”她抱着孩子,背对着我,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不说话。

她的沉默,像一根根刺,扎进我的心里。“为了顾言洲,值得吗?”我继续逼问,

“他自己都是个丧家之犬,你还指望他能给你什么?给你一个生病的孩子,

还是一屁股的债务?”“别说了!”林晚终于忍不住,回头冲我喊道,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想管!”我也提高了音量,“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缺钱,

不应该去找顾言洲吗?还是说,他已经没用了,所以你又想到了我这个备胎?

”我的话一定很伤人,因为我看到林晚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她就那么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我做梦都想把他踩在脚下的男人,出现在门口。顾言洲。他比四年前憔悴了不少,

但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看到屋里的情景,先是一愣,随即看到我,便冷笑一声。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江总大驾光临。怎么,是来炫耀你现在的成功,

顺便看看我们有多落魄吗?”他走进来,很自然地搂住林晚的肩膀,宣示着主权。“阿晚,

别理他。他这种人,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林晚在他的怀里,身体僵硬,却没…有推开他。

这一幕,彻底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看着顾言洲,冷冷地开口:“顾言洲,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彼此彼此。”顾言洲毫不示弱地回敬,“江迟,我劝你离阿晚远一点。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念念是我的女儿。你那一千万,就当是你送给我女儿的见面礼了,

我们不胜感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无耻嘴脸,让我瞬间怒火攻心。我上前一步,

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再说一遍?”3我的拳头已经举了起来,

几乎就要砸在顾言洲那张可憎的脸上。“住手!”林晚尖锐的声音响起,她冲过来,

挡在了顾言洲面前。她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他,满眼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一个会随时伤人的野兽。“江迟,你疯了吗?!”我的拳头僵在半空中,

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她护着他。她竟然护着顾言洲。我看着她苍白的脸,

和那双写满戒备和疏离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疯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是啊,我就是疯了!我疯了才会等你四年!

我疯了才会看到你回来还抱有幻想!我疯了才会给你那一千万!”我指着她身后的顾言洲,

冲她嘶吼:“林晚,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男人,他配吗?他值得你这样护着吗?

”顾言洲从林晚身后探出头,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皱的衣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江迟,

看到了吗?阿晚选择的是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她都选择我。而你,就算你现在再有钱,

你也只是个被抛弃的可怜虫。”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地钉进我的心里。

我看着林晚,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反驳。没有。她只是低着头,沉默地站在那里,

默认了顾言洲所有的话。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所有的不甘、愤怒、心痛,在这一刻全都化成了无尽的疲惫和绝望。我松开拳头,

后退了一步,与他们拉开距离。“好,很好。”我看着他们,点了点头,“林晚,顾言洲,

祝你们……天长地久。”说完这句违心的话,我转身就走。

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我怕我再多待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我冲出那栋破败的居民楼,坐进车里,狠狠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像是对我这四年的无情嘲讽。为什么?我到底输在了哪里?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林晚护着顾言洲的画面。那一幕,

比她带着孩子出现在我面前,更让我心碎。原来,她不是被迫的。她是心甘情愿的。原来,

我才是那个自作多情的小丑。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陈阳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情绪,接通了电话。“江总,顾言洲那边有动静了。”陈阳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刚收到消息,他把他公司剩下的一点股份,全都抵押了出去,好像是在凑一笔钱。

”“凑钱?”我冷笑一声,“他能凑到多少?给他女儿治病的那五百万,

不还是林晚找我要的吗?”“问题就在这。”陈阳的语气变得凝重,“他抵押股份,

不是为了给孩子治病。我查到,他用那笔钱,在城东的‘金碧辉煌’订了一个包厢,

好像是要招待什么重要的人。”金碧辉煌?那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一晚上的消费,

就足以让普通人望而却步。顾言洲都落魄到这个地步了,还有闲钱去那种地方挥霍?

除非……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查一下,他今晚要招待的是谁。”我沉声吩咐。

“已经查到了。”陈阳的回答很快,“是华盛集团的副总,李明远。据说,顾言洲想通过他,

搭上华盛这条线,东山再起。”华盛集团……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真是巧了。

华盛集团的董事长,上周还亲自给我打过电话,想要和我的公司合作一个新项目。顾言洲,

你想东山再起?你想踩着我往上爬?我偏不让你如愿。“陈阳,帮我做件事。”我对着电话,

一字一句地说道,“给华盛的董事长发个消息,就说我今晚想请他喝杯茶。地点,

就在金碧辉煌。”“江总,您的意思是……”“我要让顾言洲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挂掉电话,我发动了车子。车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将这个夜晚点缀得五光十色。但我的世界,依旧是一片黑暗。林晚,你不是选择了他吗?

你不是觉得他值得你付出一切吗?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选择的这个男人,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会把他仅剩的那点可怜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要让你后悔。我一定要让你后悔!4金碧辉煌的包厢里,灯光璀璨,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雪茄和顶级红酒混合的味道。我到的时候,华盛集团的王董已经在了,

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看到我进来,王董立刻站了起来,热情地迎了上来。“江总,

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等候多时了!”我跟他握了握手,淡淡地笑了笑:“王董客气了。

”我的目光扫过王董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他就是李明远,华盛的副总。李明远看到我,

显然有些局促不安,连忙起身,恭敬地喊了一声:“江总。”我点了点头,没再看他,

径直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王董亲自给我倒上酒,笑着说:“江总,你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出来?

是不是上次提的那个项目,有眉目了?”我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红色液体,

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王董,听说你们公司最近在和一个叫顾言洲的人接触?

”王董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明远。李明远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江总,这……这只是李副总的个人行为,和公司无关。”王董连忙解释,

“我之前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吗?”我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包厢,“可我怎么听说,你们华盛准备投资他,

帮他东山再起?”“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王董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江总,

您误会了。顾言洲那种货色,哪值得我们华盛投资。李副总,你还不快跟江总解释清楚!

”李明远被王董一喝,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站起来,对着我九十度鞠躬。“江总,对不起,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看他可怜,想帮他一把,我真不知道他跟您有……有过节。

我马上就去回绝他!”我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没有半点波澜。这就是现实。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交情、人脉,都不堪一击。“不必了。”我淡淡地开口,

“让他来吧。”李明远和王董都愣住了,不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就是想看看,我这位老同学,现在混得怎么样了。

”半个小时后,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顾言洲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他一进来,就径直走向李明远,

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李总,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然后,

他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我。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那表情,比在出租屋里看到我时,

还要精彩一百倍。“江……江迟?”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有理他,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李总,

这位就是你今晚的贵客?”我明知故问。李明远擦了擦额头的汗,尴尬地笑了笑,不敢接话。

倒是王董,人老成精,立刻出来打圆场。“哎呀,原来是江总的同学啊,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来来来,顾先生是吧?快请坐。”顾言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到了极点。我抬起眼皮,看着他,

慢悠悠地开口:“顾学长,站着干什么?不认识我了?还是说,看到我坐在这里,你很意外?

”顾言洲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江迟,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我晃了晃酒杯,轻描淡写地说,

“就是听说你最近手头紧,想找人投资。正好我跟王董熟,就想着能不能帮你牵个线,

搭个桥。”我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帮他。但顾言洲知道,我这是在羞辱他。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要滴出水来。“不用了。”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的事,

不劳你费心。”“是吗?”我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学-长,别嘴硬了。你现在什么情况,我一清二楚。你把公司最后的股份都抵押了,

才凑够了今晚这顿饭钱吧?”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搭上华盛,就能翻身了?你知不知道,

只要我一句话,整个A市,都不会有…人敢给你投一分钱。”顾言洲的身体猛地一震,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我什么?”我直起身,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只蝼蚁,“顾言洲,时代变了。现在,是我说了算。”5顾言洲的脸,

白得像一张纸。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董和李明远在一旁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包厢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江迟,

你别太过分!”顾言洲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过分?”我笑了,笑得冰冷,

“我这叫过分?顾言洲,你当初抢走林晚,用卑鄙手段挤垮我公司的时候,

怎么没觉得自己过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做了什么?你收买我的员工,

窃取我的商业机密,恶意散播谣言中伤我。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就被你踩进泥里了!

”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四年了。今天,我终于可以当着他的面,一字一句地全部说出来。

顾言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那又怎么样?”他破罐子破摔地吼道,“商场如战场,

兵不厌诈!我赢了就是赢了!林晚她就是选择了我,你再有钱又怎么样?你还是得不到她!

”“是吗?”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确定,她选择的是你?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视频里,

是林晚在机场和我见面的场景。画面很清晰,我把一千万转给她,她收下钱,

然后对我说“谢谢”。顾言洲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你引以为傲的爱情,在我这里,只值一千万。”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残忍地说道,

“她为了钱,可以毫不犹豫地来求我。顾言洲,你告诉我,你拿什么跟我比?

”“不……不可能!”顾言洲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激动地大吼,“阿晚不是那样的人!

是你逼她的!一定是你逼她的!”“我逼她?”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逼她收我一千万?顾言洲,你是在自欺欺人吗?”我向前一步,凑近他,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她为什么需要这笔钱吗?为了给你女儿治病。你连自己女儿的救命钱都拿不出来,

还要你的女人去求前男友。顾言洲,你算个什么男人?”这最后一句话,

彻底击溃了顾言洲的心理防线。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撞在了身后的墙上。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怨毒,只剩下空洞和茫然。

“不……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感,

反而觉得更加空虚。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报复他?还是为了向林晚证明,

她的选择是错的?可就算我把他踩进了泥里,林晚就会回到我身边吗?不会的。我们之间,

早就隔了太多东西。一个孩子,四年的时光,还有那份被现实消磨殆尽的感情。

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不想再看到顾言洲这张脸。我转身对王董说:“王董,

今天扫了你的兴,改天我再做东,给你赔罪。”王董连忙摆手:“江总言重了,言重了。

”我没再说什么,径直朝包厢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顾言洲,离林晚远一点。否则,下一次,

就不是让你丢掉一笔投资这么简单了。”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走出金碧辉煌,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开着车,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手机又响了,还是陈阳。“江总,林小姐出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怎么了?”“孩子……孩子的病突然加重,送到医院抢救了。

现在就在市一院的急诊室。”我猛地一脚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市一院……”我挂掉电话,立刻调转车头,朝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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