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村里发生了百年难遇旱灾。为了捕获到猎物,我哥偷跑去了禁山。
那次进山他并没有捕获到猎物,而是带了一个女子回来。女子很美,白白净净,
像个城里人……带回来的当晚,我哥就忍不住进了她的房。一个星期后,
我哥射杀野猪时被意外拱死。之后就是我爸、村民……后来有一个老和尚路过我们村子,
他看着我们村子悲叹道:因果报应,狐祸相依啊……果真,一年的时间内,
我们的村子便销声匿迹,彻底消失……1这一年,我们村子遇到了百年难的旱灾。
本该大雨滂沱、花繁叶茂的夏季,结果却大地龟裂,
鹿死马亡……虽然说这是百年难遇的旱灾,但最惨的只有我们家。因为别人至少还有储粮,
而我的母亲在三年前去世后,我们就再没有存过粮了。所以为了能活下去,
我跟我爸只能去乡亲家里讨活干,赚点报酬。说是报酬,其实就是讨饭。而我哥好面,
他不想为了一口饭而低声下气,对别人卑躬屈膝……2我爸不停地劝说着我哥,
最后他都有些生气了,怒道:“这有什么办法?现在得先填饱肚子,
熬过这一阵子不就好了吗?”可我哥面色纠结,最后他还是没能说服自己,
他忐忑地说道:要不去悬阴山?听到这句话后,我爸猛地站起,
大声吼道:你他么疯了?那可是禁山!我哥吓了一跳,我在一旁也被吓了一跳。
我还没见过我爸发过这么大的火气……3关于悬阴山,我们这里的传闻很多,
但让我最沉迷的一条就是刑天的头。这是我爷爷在世时跟我说的,
他说悬阴山就是刑天的头颅。祂的头颅在这里沉寂、腐朽,最后形成了悬阴山。
而在悬阴山生存的动植物,无不修仙成魔,证道成仙,所以那里面很危险。
这是我们这里的传闻,而它之所以成为禁忌,
当然不止靠传闻……4曾经有过多支地理探险队来过我这里,进入过悬阴山探查,
可是全队失踪,无一生还。就连后面国家特派的神秘组织进去了也全部都失去了联系。
所以悬阴山不仅是我们这里的禁忌之山,在国家那里也被划入了禁忌。也基于此,
我们这里开发很少,很落后……5最后我跟我爸去了乡亲那里帮忙干活,而我哥不愿跟随,
他拿上弓箭,说是去附近森林再逛逛,看能不能狩猎到漏网之鱼……我爸没有劝阻,
毕竟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如果我哥真能射杀到一头猎物的话,
那我们将可以跟乡亲们换到很多的粮食,解决燃眉之急……我跟我爸吃完饭回到家后,
我发现房门还是锁着的,那就意味着我哥还没回来。我没有想太多,
拿着藏在手套中的钥匙便开了门。因为我们猎户有时候发现猎兽踪迹后,会追踪很久。
我爹曾经就追杀过一头麋鹿三天三夜。所以对于我哥夜不归宿我并不足为奇。
可我爹似乎并不这么想……6半夜我被我爹穿衣的动静吵醒,我睡眼朦胧,很是疑惑。
平时我爹睡得死死的,今天喝了酒,怎么反而还清醒起来了?我问道:爹你要干嘛去?
我爹没有看我,埋头系着鞋带说道:好好睡你的觉,我出去找一下你哥。找我哥?
我很疑惑,我哥出去狩猎,没有回家不是很正常吗?
可随后我猛地惊醒……难道说我哥去悬阴山了?我也赶忙起身,不顾我爹的阻拦,
跟着我爹一起出去找我哥。可我们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远处有摇曳灯光走来。
在灯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了我哥的身影。可是他却是佝着身体,好像背上背着什么东西。
一开始我还无比喜悦,我以为我哥背来了一头大型猎物,可是当我哥越来越靠近后。
我发现他背的是一个女子。那女子很美,一身白衣,白白净净,纤尘不染,不似人间凡物。
我哥对我们说道:等下跟你们解释。说完他便率先背着那个女子进屋了。
我发现我爸还盯着我哥他们离去的背影发愣,于是我说道:走了爸!听到我的提醒后,
我爸才回过神来。我们进屋后,看见我哥将那个女子背进了他的房间。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因为我们家还有一间偏房的。而且我们这里传统观念很强,一般还不是夫妻,
是不能随便将异性带到自己的房间内的……更何况那个女子还很像书香门第里面的大家闺秀,
如果这传出去了,她的名节肯定不保。想到这一点时,我突然醒悟,
可能是我哥觉得那个偏房太久没打理了,不适合接待这么纯洁的客人,
所以拿自己的房子接待她,而自己则去那间偏房睡。我暗自点头。对!一定是这样的!
6我跟我爸在正堂等着我哥,过了一会儿后,我哥从他的房子走出,来到了正堂。
他跟我爸解释道,他去了北边的那座雪山,在那里他射击到了一头白狐,
可是跟丢了……而在回来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女子在雪地中昏迷。于是他便上前搭救。
而在女子醒后,他得知你女子是跟同伴们来这里滑雪的,可是自己不慎,滑到了这个地方,
跟同伴走丢了……我哥说他叫喊了一圈,但并没有发现女子的同伴。看着天色渐晚,
而且女子还有伤在身,于是他就背回家里了……我爸听完后脸色凝重,
他皱着眉头说道:你确定你是去的北边那座雪山,而不是悬阴山?
我哥慌张地解释:绝对没有!我爸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嗯,天色不早了,去休息吧!
我哥走后,我疑惑地问道:爸,你这就信了?
我爸坚定地说道:他不可能去的悬阴山,不然他根本回不来!我点了点头,
深以为然……可是我哥那慌张的神情还是让我很诧异,
因为我还从没见过他那么慌张过……到后来我才明白,
我爸说的是错的……去过悬阴山的的确不可能会活着走出来,
但是如果里面的东西指引着他走出来那就不一定了……7我哥回来后,
我爸就开始放心地睡觉了……可是他是安心了,但是我却睡不着了……我捂着耳朵,
辗转难眠。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于是起身去跟我哥睡。可是我到偏房后才发现,
我哥并不在里面……我一时间毛骨悚然,
胡乱猜测……难道刚才回来的那个不是我哥……是鬼?我现在才十一岁,
想这些还是很正常的……我吓得汗毛倒竖,打了个冷颤后,便开始发足狂奔,
想把这件事跟我爸说。可是当我走出门后,我听到了我哥的声音。我循声望去,
声音是从我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现在才注意到,
我哥的房间灯还是亮着的……我小心地向那里凑过去,随后听到了女子销魂的喘息声。
我皱了皱眉,很是疑惑。难道那个女子还有重伤在身,我哥在为她治疗?
可当我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场景后,我震惊得瞪大眼睛,差点就尖叫了出来,
于是我立马用双手捂住嘴巴。我脸颊烧得滚烫,我哪见过这种场景?
于是我害羞地跑回了房间……8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门外的争吵声给吵醒,我出门一看,
发现院子里躺着一头大野猪。而此刻院子里围满了人,都在跟我哥争吵。
从他们争吵的内容我可以知道,他们是想用粮食跟我哥换点猪肉,可是我哥却让他们先回去,
等他切好肉了自会拿去跟他们换。但围堵的这些村民却不乐意了,
因为他们怕消息一旦散开来,就会有更多的村民前来换肉,
到时候他们有可能就换不到肉了……所以他们想现在就拿走肉,等回家后便拿粮食过来。
这也不能怪村民们如此心急,毕竟出现旱灾后,
村民们就很久没有看到过肉了……而且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他们拿走肉后,就会拿粮食过来,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还是信得过的。更何况我哥本来就牛高马大,很少有人斗得过他。
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反常,非要赶走村民?这个我知道……无非是怕昨天那个女子被吵出来,
公之于众,到时候他的拥有权将不保。说实话,我也不希望她出来,毕竟她那么美,
而这里的男人都是一些老色胚,到时候这里还不大乱?可就在这时,院子右侧的房门吱呀
一声被打开,紧接着一个白衣白裤的女子走了出来。她打了哈欠,伸了个懒腰,
似乎还没注意到院子里围满了人。她的确很美,就连我都不禁看呆了……她皮肤白皙,
脸蛋似乎吹弹可破;身材苗条,但又凹凸有致。她打哈欠的时候有点妩媚,
但伸懒腰时裸露在外的玉臂和手环又彰显出她无比纯洁。总之来说,
就是既妩媚又纯洁……而就单单她打哈欠和伸懒腰的这个动作,就迷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有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9最后还是她开口众人才反应过来,她眼神有些迷离,
询问道:你们这是……?声音很动听,我看到村里头的老王,酥麻麻地打了个颤,
随后他猥琐地笑道:哟,孟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将嫂子带回家都不通知我们兄弟一声。
虽然大家都叫他老王,但事实上他并不大,是跟我哥他们这一辈的。只是他看上去很老,
而且贼眉鼠眼的,所以大家才叫他老王。我哥有些慌张,
急忙地解释道:她是来这里的游客,只是扭到了脚,所以才在我这借宿一晚。
闻言老王一脸猥琐地说道:看来不是大嫂呀?随后他急忙跑过去,伸出手,
笑道:美女你好,我叫王二蛋。女子伸出手,笑道:我叫白雪儿。可是她还没握到,
老王就被我哥一脚踹飞了。老王愤怒地站起来,他吼道:孟海你干什么!
你不是来这里买肉的吗?动手动脚干什么?我哥从房间里掏出笔和纸,
喊我道:小江过来记账!我赶忙地跑过去记账,等我把他们兑换的肉量都记下后,
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看着他们那贪婪的目光,我知道雪儿姐再待下去肯定会出大问题!
他们走后我急忙地说道:雪儿姐你应该没事了吧?赶紧联系你的同伴离开吧……闻言,
她笑着看着我,调侃道:怎么?就这么想让我离开?我有些手足无措,
慌张地说道:你都失踪一天了,你的家人肯定着急坏了……她抬起头,伸了个懒腰,
悠闲地说道:没事,等一下我联系他们就是了。我觉得这里的空气很好,
想在这里多待几天。可是……我有些纠结,不知道如何开口。好了,不用再说了,
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这时我才发现我哥黑着一张脸,于是我低下头,
不敢再多说了……10果然不出我所料,后面我家里每天都有人来唠嗑,
而且一天还比一天多,全村的男人都基本来个遍了……他们一脸垂涎,
毫不忌讳地调戏着雪儿姐。而我哥则坐在雪儿姐的一旁,全程黑着脸。
为了不让别人靠近雪儿姐,我哥还特意把我拉到雪儿姐的另一旁。
我以为雪儿姐看清村里的这些人的面貌后,会知难而退,回到自己的城市。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雪儿姐遭受到这些色胚的撩拨后,非但没有感到害羞,
而且还应付得游刃有余。这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而我哥看到她跟那些人聊得那么开心后,
脸色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我哥没有跟他们搭话,而是一直找各种借口赶他们走。
他们走后,我哥很生气,于是又开始惩罚了雪儿姐。听着那萦绕的声音,我感到羞愧不已。
雪儿姐在我心中纯洁的形象被打破……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明明她一身白衣,
时不时的举动都透露着她的天真纯洁。可是她为什么会如此……诶,
果然世界是复杂的……11后面的几天同样如此,而且那些男的还越来越得寸进尺。
最后我哥气不过,直接宣布了跟雪儿姐结婚。而雪儿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我哥跟雪儿姐结婚后,果然消停了许多。很少再有人来我们家了。
但有那么几个例外……老王、小李、川子,这几个跟我哥同一辈的还经常来我们家唠嗑。
说是来找我哥喝酒祝贺,但他们真正的目的就不必多说了……说来也奇怪,
雪儿姐来我们家后,我哥就在附近的丛林中射杀到了两头猎物。一头野猪,
一头麋鹿……也是这两头猎物,
让我们家成为了目前村子里的阔绰户……而对于雪儿姐的同意,
我也深感震惊……我是读过一点书的,所以我知道我们这里是多么的封建和落后。
而且这一两个的,也没有能配上她的。她在这里纯属是受苦、作孽……虽然有些震惊,
但是没有先前那么执着了。毕竟她所做的事,一直都让我不理解。
12这些天我哥都没有再出去狩猎,整天都泡在房间里。对于他们做的那些事,
我觉得羞耻至极,所以我并没有待在家里煎熬,而是选择出去训练捕猎技巧。
我在丛林中穿梭,不乏遇到一些在干农活父老乡亲。而他们讨论的话题,
大多都是跟我大嫂有关的……什么白白嫩嫩啊,什么死了也值了啊,
各式各样行、应有尽有……而那些在田里劳作的婶婶们也同样讨论着我大嫂。什么骚狐狸啊,
什么没有教养啊,各种辱骂,全都涌上……对于这些,我觉得不可避免,
而且还觉得意料之中,不然当时我也不会那么急切地想让我大嫂走的。毕竟我自己村里的人,
我再熟悉不过了……傍晚回到家后,我发现家门口围满了人。我很疑惑,
就算平时来看我大嫂的,也都是进入院子的呀,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堵在家门口?
这时众人也都发现了我,但他们很扭捏,
像是有什么想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皱了皱眉,
更加的疑惑了……同时,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滋生。这时,一位婶婶掩面而泣,
哭着说道:小江,快进去看 一下你哥吧,他……好像不行了……13闻言我冲进院子,
随后呆愣在了原地。此刻我哥正躺在地面上,肚子那里猩红一片……而他的一旁,
还有一头健硕的野猪……我哥死了,是被野猪的獠牙拱死的……我跪在地上,
不敢相信这一切。村民们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我得知了他们是在悬阴山附近发现的我哥……是吗?当时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去悬阴山附近采药,结果发现前方殷红一片,当时我吓坏了,于是赶紧回村叫人。
唉,虽然这头野猪健硕,但小海可是狩猎高手,不可能栽在它手里啊。
我也觉得不对劲,小海可是曾经射杀过一头黑熊的高手,
怎么可能会栽在一头野猪的手里……村民们纷纷讨论,各执其词……但事情就是如此了,
我哥肚子被野猪拱破了,死于非命……14灵堂前,我跪在地上痛哭。而我大嫂则坐在一旁,
毫不在意。我记得我哥死时她也是这样,没有半点儿波澜。不久后,几个人走了进来,
他们拿着板凳,坐在我大嫂旁。几人正是老王、川子他们……我跪着哀悼,
对他们的到来视若无睹。他们嗑着瓜子跟我大嫂聊天,而我大嫂则笑着从容应对。到后面,
老王更是直接凑到我大嫂近前,说道:要不以后你就跟了我吧,我家不比他家差,
而且我身体还是硬朗朗的……虽然他是凑到我大嫂近前说的,但声音丝毫不低。他说完后,
还猛地狂嗅,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说道:真香……他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
现在还是在哀悼呢,他竟然当着灵堂的面做出这种事。砰!老王被一脚踹飞。
老王龇牙咧嘴地站起,他吃痛地吼道:陈二你干什么?!陈二看着他,
冷哼道:我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调戏死者之妻,你还是人吗?
这边的动静很快迎来了众人的围观。老王狡辩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调戏了?
还想狡辩?我们这一群坐在门口的都看到了!陈二指了指门口的几人。几人纷纷点头。
有的人愤懑道:你平时调戏良家妇女也就算了,现在在死者面前,你还敢如此不敬?
面对众人的呵斥,老王还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咋了?不行吗?犯法吗?他这一发言,
无疑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这时有人怒道:我怎么说孟海死得这么蹊跷,是不是你搞得鬼?
!虽然老王平时仗着自己的村长儿子的身份,骄横惯了,但这种大锅,他可不背。
不是我!老王反驳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因为就凭你一个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孟海。
是你们三个!他指着老王、川子、小李他们三个说道。这时他们三人都慌了,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川子怒道:吴凌,你不要血口喷人!
吴凌不屑地笑道:我血口喷人?如果不是你们的话,你们那么急干什么?
别人的老公刚死,你们就急着想过来接手。怕不是你们一手谋划的?闻言,
所有人都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们。川子和小李慌了,他们赶紧撇开关系道:这不关我们的事,
这都是老王叫我们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海哥是他害死的啊!这一发言,
更加坐实了我哥就是老王陷害的……老王一脸发懵,他错愕地愣在原地,
自己只是来搭讪一下雪儿,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了?要怪就怪他太蠢了,
这种场合也敢来调戏,再者也就是我大嫂太美了,他们可不想让白菜给猪拱。
最后他们在冤枉声中被押走了……虽然他是村长的儿子,但这种大事村长也插不了手,
只能等调查结果了……可很多事情只需要过程,
不需要结果的……我知道老王他们不死也会掉一层皮,
即使他们不是真凶……在我大嫂来这里之前,他就经常调戏别的有夫之妇,
所以大家本就都很记恨他。而现在他还天天调戏我大嫂,这当然更加遭到其他男人的记恨。
因为我大嫂实在太有魅力了,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的都是垂涎。但他们本身就有媳妇,
而且也没有老王那么脸皮厚,所以看到他调戏我大嫂后,他们自然心生嫉妒。
所以现在有这个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老王。其实人性就是这样,总是见不得比自己差的,
拥有比自己更美好的……但这也合理,毕竟他的确太不配了……就在众人义愤填膺,
将老王押走的时候,我瞥到了一旁跟我一样,面对着灵堂哀悼的父亲。
他自始至终都跟大嫂差不多,面无表情,毫无波澜。之前我还以为他太好面了,
其实内心是痛的,
可刚刚我瞥到了他嘴角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15出了老王这一茬后,
后面就再也没有人来我们家了。因为都害怕被诬陷,遭受到无妄之灾……而经过调查后,
老王他们仨的确有不在场证据,所以被放出来了。虽然被放出来了,
但他们的确也掉了一层皮。这也不可避免,毕竟他们太遭人厌了……出来后,
他们再也没有来过我家了。是真怕了……事情到这里,
我哥死于非命在众人心中已经成为了事实。原本我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