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嫁给了前男友[甜宠]晋江

失忆后我嫁给了前男友[甜宠]晋江

作者: 白灼小枝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失忆后我嫁给了前男友[甜宠]晋江》是白灼小枝的小内容精选:我失忆挽起陈北王胳喊他相公他耳朵微微泛陈南王松了口他大笑:“那就祝兄嫂早日痊”可为何得知我有孕他要造反杀了我相公?1.醒来三个太医围在床榻为首的老太医捋着胡须问道:“沈小头部可有不适?”我先是摇又迟疑着点心头涌上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陈南王脾气极对我向来没什么好脸他双臂环抱站在一眉宇间尽是不耐:“翠还不赶紧去给你们小姐的玉佩取”...

2025-08-04 17:59:30

我失忆了。挽起陈北王胳膊,喊他相公时,他耳朵微微泛红。陈南王松了口气。

他大笑:“那就祝兄嫂早日痊愈。”可为何得知我有孕后,他要造反杀了我相公?

1.醒来时,三个太医围在床榻边。为首的老太医捋着胡须问道:“沈小姐,头部可有不适?

”我先是摇头,又迟疑着点头。心头涌上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感。陈南王脾气极差,

对我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他双臂环抱站在一旁,眉宇间尽是不耐:“翠儿,

还不赶紧去给你们小姐的玉佩取来。”据说我坠马的缘由,是与林家千金争抢这枚玉佩。

不知从何时起,坊间流传出“得玉佩者,得陈南王正妃之位”的传言。

翠儿不情愿又不得不情愿地呈上玉佩后,陈南王大手一挥,玉佩重重砸在我额角。

我偏头躲闪,仍被砸的脑内嗡鸣。屋内霎时死寂,只剩下老太医开方子的沙沙声。

我抬头喝道:“放肆!你是何人?”满室皆惊。翠儿瞪圆了眼。陈南王指着我的手顿住。

两个小太医手中的脉枕落地。连闷头奋笔疾书的老太医都愣了,随后慌忙搁笔,

大惊失色的快步走到我身旁,重新替我诊脉。良久,老太医尴尬扶额,

定下病症:“沈小姐这是头部受创,引发的失忆之症啊。”翠儿离我最近,

这小哭包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她鬼哭狼嚎地扑到我床边。“呜呜呜,小姐啊,

你怎么能忘了奴婢啊!”我揉揉她的发顶,安慰道:“翠儿,小嘴巴。”空气再次安静。

老太医刚走没几步又折回,语气不确定地问:“沈小姐可还记得老臣?”我莞尔,

“自然记得,你与我父亲关系极好。”这俩小老头白日各司其职,夜里一个偷跑出宫,

一个偷跑出府,聚在一起对弈饮酒。圣上开明,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太医松了口气,

蓦地想起什么,余光瞥见陈南王阴沉的脸色。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手掌面向陈南王,半晌,

才开口询问。“沈小姐,您可还记得这位?”我冷眼扫过那个动手伤人的登徒子。

“我不管此人是谁,他对我动手动脚就罪该万死。”我吆喝着翠儿,“出去吩咐下人们,

打他个三十大板再扔出府!”翠儿平时被我惯坏了,向来恃宠而骄的她此时却不听我的命令,

缩着脖子装鹌鹑。陈南王怒极反笑,“好,好得很!”虽不明这局面怎么这么诡异。

但我也不甘示弱,“妙,妙极了!”“噗嗤——”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我循声望去。

华服公子慵懒倚坐,通身贵气逼人。只一眼。就这一眼。

我仿佛看见月老的红线在眼前闪闪发亮。我愣愣地看着他站起身。他要比陈南王高出半个头。

细看两人的长相,有一点相似之处,但这人明显比陈南王优越许多。额角处有道狰狞的疤痕,

却不显丑陋,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相貌如此出众的人。

见他要随着陈南王走出门,我慌忙之下脱口而出:“相公,且慢!”翠儿被吓得一踉跄,

熟练地捂住我的嘴。“小姐,您怎么又犯病了!”2.翠儿小声在我耳边嘀咕。

说这人是前几日刚打完胜仗回京的陈北王,陈南王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在京中,

陈北王的名声要比陈南王好得多。提起陈老将军的二子,百姓们先想起的定是大公子。

一来是他年仅十三岁时就随父出征,戍守边关数年,攻打南蛮以一敌百,战功赫赫。

二来是他三年前被敌军俘虏,百般凌迟下也不曾叛国。军报传回京时,

连平日最刻薄言官都红了眼,百姓得知后也为之动容。圣上更是开辟先例,

破格赏赐黄金万两和一品镇国将军职位。陈北王如今的地位品号比他爹还要高。

陈南王的好名声,说白了,一半都是他兄长拼死赚来的。人们都会爱屋及乌,圣上也不例外。

我听得两眼放光,吸收完这些故事后,再看向陈北王的目光又热切了三分。陈南王冷哼一声,

头不回眼不抬的打断。“本王说过很多次,不准再叫本王相公,

看来失忆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我先是一怔,随后立马反应过来。

这人倒是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陈南王站在门槛前,背对着我负手而立。

这一点我就十分不喜,和我那个成日爱说教的父亲一模一样,很有老人味儿。

这人平白无故砸了我一脑壳不说,现在又在说些颠倒黑白、含糊其辞的话毁我清白。

丞相府规矩不多,又无姨娘那些乱七八糟的。我爹把我娘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这唯一的嫡女在府内当惯了混世魔王,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虽知他是王爷,

但憋着股气属实难受。我当下气不顺,敛了笑意,呛他:“你怎么还不走?

”“不必屏退下人。”他完全没听懂我的逐客令,还在自顾自地道:“你我之间,

没什么私密话可说。”我和翠儿面面相觑。连翠儿这个傻丫头都听出我的意思,

这陈南王却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我看,该让太医诊脉的不是我,而是他。

竟有人面具之下还有更厚的脸皮。我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一个眼神翠儿便心领神会地蹲下身为我穿好鞋。三步并为两步挤到两人中间,

一个肘击给陈南王顶开,顺势挽住陈北王的胳膊。我仰头看他,浅笑问道:“相公,

为何要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陈北王像是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许是太过唐突,他一时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心里一喜。

他是我在京城中从未见过的男人。我原以为边关将领都是冷硬做派,行为举止会刚骨不折,

说一不二。没想到这位战神王爷竟纯情得像刚出闺阁的少女。脑后似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打断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念头。我不悦地回头瞪他,“好话不说二遍,你怎么还不走?

”陈南王脸色黑如锅底,好似故意般长舒一口气,目光在我脸上刮了好几个来回。

最后定格在我紧攥住陈北王胳膊的手上,大笑道:“那就祝兄嫂早日痊愈。

”怎么听怎么有股阴阳怪气的味儿。半晌,陈南王才甩袖离去,临走时撂下一句,

“我赌王兄忍不了三日。”果真。这人真不如他兄长。走之前还要阴阳一句。

我看着他的背影肠子都悔青了。后悔刚刚没发疯让下人们揍他一顿。

3.几个太医留下药方后就脚底抹油溜了。我把下人们都轰出去,连翠儿也没留。

这丫头一步三回头,欲言又止,最后丢下一句:“小姐,控制住自己。”我:?

你家小姐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陈北王还晕乎乎地任我牵着,

直至被我按在床榻边才猛然惊醒。不是我想给他就床正法。

要怪就怪刚刚陈南王那家伙一个抽疯,把我屋内的桌椅板凳都劈两半儿了。他慌忙起身,

不小心被我的衣摆绊了个趔趄。“你,为何喊我相公?

”此刻的陈北王哪还有第一眼见到的松弛感,反倒像个小雏鸡红着脸看都不敢看我。

我一时哑然失笑。只当是他常年在军中没与女子打过交道。我懒洋洋支起身子,伸出手。

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背,微凉的触觉让他又退避三舍。“沈小姐,请自重。

”他急促的声调显得我像是在强抢良家妇男。我敛了敛想要捉弄的心思,

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相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日你离家前还吻了吻我额头,

说回家时会带冰糖葫芦给我。”我顺势挤了几滴眼泪,“难道你是嫌弃我摔破了头,

不想要我了?”陈北王见状,嘴张了合,合了张。一时无言。

想必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竟能睁眼说瞎话,还这般有理有据。良久,

他闷闷地憋出一句:“沈小姐,莫怕,本王明日会带御医来重新为你诊治。

”他用一种“这人真是病得不轻”的眼神看我。我满腹委屈回看他,

趁他还在夸夸其谈御医功绩时,一个大跳扑上去环住他腰间。

吓得陈北王立即双手高举做投降状,还一个劲儿地瞟向窗外,生怕被人看见。

我简直口腹蜜剑憋心里吐不出来。难以想象这人竟能从陈太医到刘太医,

一字不重复的介绍老半天。说什么这个擅长针灸,那个精通药膳。最后让我挑选一个心仪的。

他当这是议亲啊?奇怪,翠儿不是说他不常回京吗?怎么对御医这么了解?

连刘太医祖上三代行医都如数家珍。我要一群老头子有何用?其实坠马苏醒后,

我并非全然不记得陈南王。单单说我只缺失他的记忆,那太古怪了。

说出去要被父亲请大师来驱邪的地步。陈南王也配不上我格外对待。

只感到自己貌似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但一想到还是关于陈南王的,我就不想去深究了。

关于他的执念,淡了许多。陈北王的声音冷了几分,“沈小姐,本王军中还有要事在身,

请放手。”我的脸贴在他前襟,上好的云纹缎凉丝丝的,透着股好闻的檀香。

和我那个武将傻哥哥经常混身汗臭味截然不同。说起来,他还是我哥哥崇拜的对象。

以前只知镇国将军的名号,却不知真人如此俊朗。我埋在他胸前,摇摇头,“相公,

不要抛下我。”抬起水汪汪的眼看他,陈北王的面容一时有些凝固。他还是没说话。

表情似乎有些抗拒。我有点装不下了,见他这么兴致缺缺,也不想再自讨没趣。

改日定要去民间排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散播流言,把我夸成一朵人见人爱的花来,

搞得我自我感觉这般良好。我正要放开他,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落下。“你当真,

心悦于本王?”我:?!有门!我立马点头如捣蒜,“心悦得很!”今日一见钟情,

怎能不算心悦?4.“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太般配了!

太般配了!”就在我即将快牵到陈北王的手时,门外突然冒出三个脑袋。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不断。陈北王立马背朝大门,额角沁出细汗。

在未出阁姑娘的闺房内拉拉扯扯,这看着太像登徒子。虽然,这登徒子另有其人。

我无奈转头面向门口的三人。负手而立、眉头紧锁的小老头是我爹。

想要冲进来却被门槛绊倒的是我兄长。托着腮帮子笑的牙不见眼的是我娘。哎。我只想叹气。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这混账是谁!”我爹一声怒喝,从袍内抽出折扇直指陈北王。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这说出去让本丞相的老脸往哪里搁啊!”话说一半,我爹一拍大腿,

拽着我兄长大声咬耳朵:“这怕不是陈南王那厮吧?”往日,

我对陈南王的爱慕之心搞得人尽皆知。如今我只觉些许尴尬。我偷偷瞟了眼陈北王。幸好,

他面色如常,看着没有不悦。我爹和陈南王不对头,梁子很大。这其中我的因素顶多占一成。

主要是前朝政见不合,这两人每日都要在御前吵得鸡飞狗跳,都是文官,骂起人谁都不让呛。

要不是顾忌陈南王背后有镇国将军的大腿,以我爹的脾气早把他薅成秃毛鸡了。

我兄长啧啧两声,斩钉截铁道:“没那么高。”严谨、简短、戳心。

“你小妹近日…换了新欢?”“我看八成是,追着陈南王跑这么多年,

人家压根儿看都没看小妹一眼。”“你这嗓门何时才会学着小一点?”“怪我怪我,武将嘛,

实在。”这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越唠越远,越说越离谱。陈北王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

怕是没见过这种相处方式。我冲他眨眨眼,他点头,刚转过身——还没等说话。

我爹立马张开深渊巨口,一个猛虎落地式。“哎哟喂!老臣参见镇国将军!

”我兄长噗通一个滑跪出三丈远。“哎哟喂!末将参见镇国将军!”我娘眼睛更亮了,

刚要开口就被陈北王抬手制止。我爹和兄长这两人从唢呐变成了哑巴,

起身后竟缩在我娘亲身后装死。倒是我兄长时不时抬头看看陈北王,就差嘴角流口水了,

不愧是仰慕多年。僵持之下,我娘亲先开了口。她温柔抚过我额角处的伤口,

一脸心疼:“宝儿,你身体可还好?”我心想,还得是我娘。

四两拨千斤就把将军为何在我房内的事儿糊弄过去。我与娘亲默契地交换个眼神。

“太医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语毕,我拽着陈北王的胳膊,

笑脸盈盈地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几人宣布:“我要和相公回府啦!”5.最后,

我在全家人下巴都要掉地上的表情中,悠哉悠哉地跟着陈北王出了府。

镇国将军府坐落在京城最金贵的朱雀大街尽头。朱红色的大门上镶着鎏金铜钉,

门前两尊石狮威风凛凛。这是圣上三年前特意为陈北王修建的府邸,

占地比我丞相府大了两倍有余。穿过影壁,眼前豁然开朗。

青石板路两侧是修剪得宜的罗汉松,远处假山流水叮咚作响。正值初夏,

满园的芍药开得正艳,粉白相间的花瓣在微风中轻颤,散发出淡淡幽香。

西侧一片竹林郁郁葱葱,竹叶沙沙作响,倒是与这位将军的清冷气质相得益彰。

陈北王常年戍边,偌大的府邸就剩下王管家这么个光杆,连个小厮丫鬟都没有。

王管家身兼数职,我来到的时候他正在园中倒拔垂杨柳,灰布袍上沾满泥土,

脚边散落着各色花种。见我们进来,他慌忙用袖子抹了把脸,结果蹭得满脸都是泥印子。

王管家眯着眼打量了我好半天,这才把目光移向陈北王,瞬间老泪纵横:“将军啊!

您终于回来了!老奴参见将军!”我瞧着好笑。京城谁不知道我沈宝儿是丞相府的掌上明珠,

平日里最是骄纵,这些年追着陈南王跑的事更是人尽皆知。此刻见我挽着陈北王的手臂,

王管家的表情像吃了颗酸枣儿般难看。倒是一副我玷污了他主子般。

陈北王把我安置在最偏远的听雨轩,与他的寝殿一南一北。这小阁临水而建,

窗外一株老梅枝干虬结,想来冬日赏雪必定极美。但此刻我哪顾得上欣赏,见他转身要走,

立刻揪住他衣袖,嗔怪道:“相公~夫妻哪有分榻而眠这说法?

”“咣当——”王管家手中的水壶没拿稳,砸在青石板上。他连忙蹲下身捡起,

弯着腰一边后退一边说:“老奴先行告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般年纪的人竟能比少年郎跑得还快,一溜烟就没影了。来的路上,

总感觉自己又忘了点儿什么。这时才想起,我居然把翠儿落在丞相府了。陈北王抬起手,

我也跟着他的力度抬起手,就是死死不撒手。他无奈地望向我,俊朗的面容有丝崩裂。

“沈小姐,你还未出阁,与本王并无婚约在身。”我梗着脖子开口耍无赖:“不管不管,

我什么都忘了,只记得你是我相公。”陈北王脸色越来越差。“本王看你只忘了陈南王。

”话是这么个话,理也是这么个理。我一时半会没听出什么不对,只觉得有些奇怪。

满脑子疑惑他怎么和陈南王有点生疏的感觉。天色渐晚,落日余晖下,陈北王面如凝脂,

眼如点漆。常年在边关的人,肤色竟如此白皙。鬼使神差的,我伸手碰了碰他脸。“相公,

我…”实在憋不出什么话,我索性两眼一闭腿一软。装晕。起初是装晕,

感到他有力的臂弯稳稳接住我。忍不住偷笑,偷着偷着却头疼欲裂。再一晃神,

真晕死过去了。6.“小姐啊!!”我是被翠儿这声嚎哭惊醒的。这傻丫头竟自己背着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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