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他成了科研大佬免费阅读

我的竹马他成了科研大佬免费阅读

作者: 拉克夏塔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我的竹马他成了科研大佬免费阅读》是作者“拉克夏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拉克夏塔程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实验室的报警器响第七遍的时我狠狠把手里的扳手砸在油腻腻的工具箱咣当一声巨盖过了尖锐的蜂几个新来的实习生吓得缩了缩脖妈这台进口的精密材料合成仪又趴窝三天两头出毛项目卡死在这节骨眼交货期像催命组长顶着两个黑眼圈冲过声音嘶童总部派来的专家下午就点名要你对我烦躁地抹了把额头的知道心里骂派谁来也白这破机器该寿终正寝组长补了一...

2025-08-06 06:56:59

实验室的报警器响第七遍的时候,我狠狠把手里的扳手砸在油腻腻的工具箱上。

咣当一声巨响,盖过了尖锐的蜂鸣。几个新来的实习生吓得缩了缩脖子。妈的,

这台进口的精密材料合成仪又趴窝了,三天两头出毛病,项目卡死在这节骨眼上,

交货期像催命符。组长顶着两个黑眼圈冲过来,声音嘶哑。童工,总部派来的专家下午就到,

点名要你对接。我烦躁地抹了把额头的汗。行,知道了。心里骂娘,派谁来也白搭,

这破机器该寿终正寝了。组长补了一句,说是位很年轻的教授,姓程,

刚从国外顶尖实验室挖回来的。程?我脑子里嗡了一下。不会是……不可能。

哪有那么巧的事。下午两点,实验室门口一阵骚动。我正埋头跟一颗顽固的螺丝较劲,

满手机油。听见组长谄媚的声音响起。程教授,您看,这就是我们核心设备,最近不太稳定,

耽误进度了……辛苦您亲自跑一趟。一个清冷的,带着点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嗯,我先看看。这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扎进我记忆深处某个结了痂的地方。心脏猛地一抽。我僵硬地转过身。

门口逆着光站着一个男人。白衬衫,黑西裤,身形挺拔得像实验室里最精密的标尺。

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扫过混乱的实验室,

扫过组长谄媚的笑脸,最后,精准地落在我沾满油污的工作服和同样狼狈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里只剩下机器低沉的嗡鸣和报警器间歇性的抽泣。童彤。他开口,

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好久不见。真的是他。程珵。我的竹马。

那个七年前被我甩掉,撂下狠话说“童彤,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的男人。现在,

他成了总部重金挖来的科研大佬,成了决定我们项目生死、决定我饭碗存亡的“专家”。

手里的螺丝刀“哐当”掉在地上,声音在死寂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

组长和几个同事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和程珵之间来回扫射,充满了震惊和八卦。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完了。

七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夏末的傍晚,大学城后巷油腻腻的小餐馆。

程珵把刚拿到手的、印着“国家奖学金”的信封推到我面前,眼睛亮得惊人。彤彤,

加上这笔钱,我们租个小房子的首付就够了!你实习的地方离新校区远,我们搬出来住,

省得你天天挤地铁。桌上摆着我最爱吃的糖醋里脊,热气氤氲。

我却觉得那热气熏得眼睛发酸。他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袖口磨起了毛边,为了攒钱,

这家伙啃了一个学期的馒头。他那么拼命,那么努力,规划的未来里满满当当都是我。而我,

刚接到我妈的电话。我爸的厂子彻底垮了,欠了一屁股债,房子抵押了,追债的天天堵门。

我妈在电话里哭得喘不上气,说彤彤,

你弟弟才上高中……妈实在没办法了……我盯着那个厚厚的信封,像盯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它很重,重得能压垮程珵的脊梁,压碎他所有的骄傲和未来。

我不能拖着他一起坠进那个无底洞。我深吸一口气,把信封推了回去。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程珵,我们分手吧。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冻住。你说什么?我们分手。

我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我……我跟别人好了。他比你成熟,

比你有钱,能给我想要的生活。你太幼稚了,整天就知道实验室、奖学金,没意思。跟着你,

我看不到未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扎向他,也反噬着自己。我必须说得足够狠,

足够真,才能让他死心。他那么好,值得清清白白、毫无负担地去追逐他的星辰大海。

程珵的脸色一寸寸白下去,血色褪尽。他死死盯着我,眼神从震惊、难以置信,

慢慢变成一种冰冷的、彻骨的失望和……恨意。他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童彤,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他抓起那个信封,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一次也没有回头。我瘫在油腻的塑料椅子里,眼泪终于决堤,滴进那盘冷掉的糖醋里脊里。

后来听说,他放弃了保研名额,拿着全额奖学金,头也不回地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信。

回忆的碎片被一声轻咳打断。程教授,您看这设备……组长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程珵已经收回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径直走向那台罢工的精密合成仪,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敲了敲,

又俯身查看控制面板。动作专业而利落。初步判断是核心温控模块老化,

导致压力阀连锁反应。他直起身,语气平淡无波。数据日志调出来。另外,

这台设备的设计冗余不足,建议升级替换。他报出几个型号,都是业内最新最贵的玩意儿。

组长一边擦汗一边飞快记录。是是是,程教授您真是行家!那……现在能先让它转起来吗?

交货期……程珵没回答,目光再次转向我。童工。他叫我的职称,生疏得刺耳。

你熟悉设备操作,过来配合我调试。我像提线木偶一样走过去,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清冽的消毒水混合着实验室特有的冰冷试剂的味道,

完全覆盖了我记忆中少年身上干净的肥皂气息。他指挥我打开检修盖,连接诊断电脑,

输入一串串复杂的指令。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快得只留下残影。

冷光源打在他专注的侧脸上,下颌线绷紧,金丝眼镜反射着屏幕的微光。

他再也不是那个会为我一句“想吃糖炒栗子”就跑三条街的男孩了。他现在是程教授,

是高高在上的科研大佬。调试过程漫长而压抑。

实验室里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哒哒声和仪器偶尔的嗡鸣。没人敢大声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

只有我和他,在逼仄的机器内部空间里,手臂偶尔不可避免地擦过。每一次接触,

都像被静电打到,又麻又痛。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童彤。

他没看我,视线依旧锁定在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这些年,过得不错?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我的手指在冰冷的金属接口上顿了一下。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喉咙发紧。你呢?还行。他敲下一个回车键。屏幕上的错误代码开始减少。就是有点意外,

会在这里遇见你。我以为,你早就过上‘想要的’生活了。这句话像一记闷棍,

狠狠砸在我心口。我猛地抬头看他。他依旧没什么表情,镜片后的眼神深不见底。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解释当年的事,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解释什么?

说我当年是怕拖累他?说我家欠了一屁股债?说我妈哭得差点跳楼?太矫情了。而且,

他凭什么要信?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为了钱抛弃他的、嫌贫爱富的坏女人。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难堪涌上来,我死死咬住下唇,把那股酸涩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强迫自己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参数。程教授,参数B7需要校准到多少?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专业。他似乎微微顿了一下,

随即报出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数字。校准。我们不再交谈,

只剩下冰冷的指令和数据交流。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几个小时后,

报警器的蜂鸣声终于彻底消失,机器恢复了低沉的、稳定的运行声。好了。程珵直起身,

摘下手套。暂时能用了。后续需要更换模块。他转向组长,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疏离。

报告我会提交总部,建议尽快升级设备。后续的技术支持,由童工负责对接。他指了指我。

组长如蒙大赦,连声道谢,又转向我。童工,快!送送程教授!程教授,您看晚上……不用。

程珵干脆地打断他。我还有事。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流畅地穿上,

一丝褶皱也无。童工,明天上午九点,到我临时的办公室,讨论升级方案细节。说完,

他微微颔首,转身就走,步履生风,没有再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实验室门口,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周围同事压抑的议论声嗡嗡地响起来。“我的天!童工你跟程教授认识?他刚才叫你名字了!

”“何止认识!那眼神……绝对有故事!”“童工深藏不露啊!

居然认识这种级别的大佬……”“不过……程教授看起来好冷啊,童工你没事吧?脸色好白。

”我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老同学而已。很多年没见了。我低头,

用力搓着手上洗不掉的机油污渍,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那场难堪的相遇也搓掉。第二天,

我硬着头皮,准时敲响了程珵位于总部研发中心顶层、宽敞明亮的临时办公室的门。进来。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依旧没什么温度。我推门进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观,

阳光洒进来,映照着他纤尘不染的办公桌和身后一整面墙的书架,

摆满了精装的外文专业书籍。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对着电脑屏幕,

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坐。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的椅子。

桌上已经摊开了一份厚厚的设备升级方案草案。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是纯粹的、高强度的技术讨论。他思维极其敏锐,逻辑严谨到可怕,每一个参数,

每一个设计细节,都要求精准无误。他语速很快,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

常常把我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红着脸说“我回去查一下数据再确认”。

他不再提任何私人话题,仿佛昨天那句带刺的话只是我的幻觉。这反而让我更加如坐针毡。

我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次亮出那把名为“过去”的刀。

讨论接近尾声,他合上方案书。基本框架就这样。你负责协调厂方技术员,

下周开始模块更换。有任何问题,直接向我汇报。他顿了顿,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童彤,我希望你专业一点。不要因为私人原因,影响工作进度。这话像一盆冰水,

浇得我透心凉。我猛地抬起头。程教授,您放心。工作是工作。我分得清。

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但努力维持着平静。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也不会影响您。“过去了?

”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他身体微微前倾,

隔着宽大的办公桌,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童彤,你当年为了钱甩掉我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有没有想过,有一天,

你的饭碗会捏在我这个你看不起的“穷学生”手里?他终于捅破了那层薄冰。

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巨大的羞辱感和迟来的愤怒像野草一样疯长。原来他在这里等着我。

他根本就没打算让这件事“过去”!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他冰冷的视线。程珵。

我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声音不大,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恨我,我都认。但是,现在我是这个项目的核心工程师,这台设备我摸了三年,

每一个螺丝我都熟悉!你因为私人恩怨刁难我,耽误项目进度,损失的是公司的利益!

你要真那么恨我,大可以动用你的权力把我踢出项目组!何必用这种手段?我豁出去了。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丢工作?这破饭碗,大不了不要了!与其被他这样慢刀子割肉地羞辱,

不如来个痛快。程珵看着我,脸上的那点嘲讽消失了。他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难辨。

办公室里的空气紧绷得快要断裂。刁难你?他忽然向后靠进椅背,

语气恢复了那种毫无波澜的平静。童工,你想多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提醒你专业素养的重要性。至于项目……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我需要的是能解决问题的人。目前看来,你勉强合格。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他拿起内线电话。小张,送客。语气不容置疑。我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浑浑噩噩地走出那间豪华冰冷的办公室。他没有开除我,甚至没有明确地刁难。

但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那句“勉强合格”,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伤人。

他就像猫抓老鼠一样,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接下来的日子,

成了炼狱。设备升级改造工程正式启动。程珵是总负责人,我是现场对接协调。

他几乎每天都来,穿着笔挺的白大褂,像个移动的冰山。他对工作要求严苛到了变态的地步。

“童工,这个焊接点的强度数据不对,重新测。”“童工,

供应商提供的模块批次号与报告不符,立刻追查。”“童工,安装进度滞后了,

今晚加班赶工。”他的指令清晰、简短、冰冷,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像个陀螺一样被他抽着转,忙得脚不沾地,经常连午饭都顾不上吃,

蓬头垢面地在车间和办公室之间穿梭。每次拿着报告去找他签字,都像上刑场。

他总能精准地挑出毛病,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童工,你的报告格式不符合规范。

”“童工,这个参数推导过程有逻辑漏洞。”“童工,你的时间管理能力需要加强。

”我忍了。为了这份薪水,为了我爸还在还的债,为了我弟的学费,我咬着牙忍了。

每次被他用那种看“不合格产品”的眼神审视,我都恨不得把报告摔他脸上。但我不能。

我只能一遍遍修改,一遍遍确认,把所有的委屈和怒火都咽回肚子里。有几次深夜加班,

偌大的车间只剩下我和几个厂方技工。我累得靠在冰冷的机器上,看着头顶惨白的灯光,

眼泪毫无预兆地往下掉。技工老李递给我一瓶水。童工,别往心里去。

程教授那人……就是要求严了点,但技术上真是没得挑。跟着他干,能学到东西。

他压低声音,这项目要是成了,奖金少不了你的!忍忍就过去了。我抹了把脸,用力点头。

嗯,我知道。谢谢李师傅。我灌了一大口水,冰凉的液体冲下喉咙,压下了翻涌的情绪。

为了钱,为了不被看扁,我必须撑下去。然而,程珵的“刁难”似乎不仅仅局限于工作。

他似乎无孔不入地出现在我生活的边缘。公司内部系统推送了总部高层视察的消息,配图里,

程珵作为重点引进人才,站在总裁旁边,从容淡定,意气风发。技术论坛上,

有人匿名讨论新锐科研大佬,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后面跟着一长串令人咋舌的学术成果和项目经费。甚至,我中午在员工食堂啃冷掉的盒饭时,

都能听到隔壁桌几个女同事兴奋地议论。“看到没?研发中心新来的程教授!我的天,

帅炸了!关键还那么年轻有为!”“听说还是单身!钻石中的钻石王老五!”“别想了,

人家那高度,看得上我们?哎,不过你们发现没,他好像特别关注设备组那个童工?

每次来都找她。”“是吗?童工?她……挺普通的啊,整天灰头土脸的……”“谁知道呢,

说不定人家程教授口味独特?”这些议论像细小的针,密密地扎着我。我端着餐盘,

默默换了个角落的位置。普通,灰头土脸……她们没说错。在光芒万丈的程教授面前,

我确实像一粒不起眼的尘埃。他越是耀眼,就越衬得我当年的选择像个天大的笑话。

他是不是故意的?用这种无处不在的存在感,反复提醒我,我们之间早已天壤之别?

项目磕磕绊绊推进着,总算到了最后的集成测试阶段。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程珵几乎住在了车间,亲自盯着每一个关键节点。我也连轴转了三天,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测试前一晚,进行最后的压力极限值校准。我和程珵,还有几个核心技工守在控制室。

巨大的屏幕上,数据流瀑布般倾泻而下。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突然,

代表核心反应釜压力的红色曲线猛地向上飙升!尖锐的警报声瞬间撕裂了凝重的空气!超压!

要爆了!一个技工失声尖叫。控制室里一片混乱。程珵猛地扑到控制台前,

手指在键盘上快得只剩残影,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快!手动启动二级泄压阀!

他厉声下令,声音因为紧绷而嘶哑。负责阀门的技工手忙脚乱地操作,声音都变了调。

程教授!二级阀……二级阀没反应!卡死了!完了!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巨大的反应釜一旦超压爆炸,后果不堪设想!整个车间都可能被掀翻!我去!我脑子一热,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了出去!身体比思维更快,那台机器我太熟悉了,

泄压阀的位置在反应釜侧面一个狭窄的维护通道里!我知道那个手动应急阀!童彤!回来!

程珵惊怒交加的吼声在我身后炸响。我充耳不闻,一头扎进昏暗的维护通道。

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巨大的压力阀就在眼前,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

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我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扳动那个沉重的黄铜色应急手柄!纹丝不动!

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警报声像催命符!我咬紧牙关,用肩膀顶住通道冰冷的金属壁,

双脚死死蹬地,使出吃奶的力气,再次狠狠扳下!咔哒!一声沉闷的金属咬合声!屏幕上,

那条疯狂飙升的红色曲线,在即将触顶的瞬间,猛地拐头向下!尖锐的警报声戛然而止!

控制室里死寂一片,随即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我脱力地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管道,

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急促的脚步声冲进通道。程珵第一个冲到我面前,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你疯了?!不要命了?!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里,

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确认我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我被他吼得有点懵,

手臂被他攥得生疼。看着他近在咫尺、写满后怕和震怒的脸,

一直强压着的委屈、愤怒、恐惧和刚才的惊魂未定,像火山一样猛地爆发出来。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因为激动和脱力而嘶哑变调。我不去谁去?!等着它炸了吗?!

程珵!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怎么报复我冲我来!

别拿项目、拿这么多人的安全开玩笑!你以为我愿意在你手下讨饭吃?!我受够了!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混着汗水往下流。我像个泼妇一样冲他吼出了憋在心里太久的话。

吼完,我撑着墙壁想站起来,腿却软得不听使唤。程珵被我吼得愣住了,脸上的怒意僵住,

看着我满脸的泪水和狼狈的样子,他眼底翻涌的惊怒慢慢沉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神色。他抿紧了唇,没有反驳,也没有再吼我。

他忽然伸出手,不是抓,而是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胳膊肘,用力将我拉了起来。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却又透着一丝……别扭的支撑。先出去。他声音低沉了许多,

带着一种压抑的沙哑。这里不安全。他半扶半架着把我带离了逼仄危险的维护通道。

回到灯火通明的控制室,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组长更是脸色煞白,

连声道谢,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程珵把我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对围上来的人沉声道:危机解除,应急阀手动开启了。后续排查故障原因。童工受了惊吓,

需要休息。他的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但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依旧带着一丝未散的余悸和探究。我低着头,不想看任何人。刚才的爆发耗尽了所有力气,

只剩下满心的疲惫和难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像个疯子一样吼了项目总负责人……这份工作,恐怕真的到头了。后续的故障排查很顺利,

是一个传感器误报导致连锁反应,加上二级阀的液压回路有个微小气栓,在极限压力下卡死。

虚惊一场,但过程足够惊心动魄。第二天,我被组长叫到办公室。他搓着手,一脸为难。

童工啊,昨晚……多亏了你!真是立了大功!但是……程教授那边……他欲言又止。

我心沉了下去。来了。要开除我了。程教授说……组长表情更古怪了。

让你……写一份详细的故障处理报告,重点分析手动应急阀的操作流程和风险点,

作为后续安全规程的补充材料。另外……他清了清嗓子。程教授说,

鉴于你昨晚的……英勇表现,以及项目临近尾声,特批你……三天带薪假,好好休息。

我愣住了。不是开除?还要我写报告?还有……带薪假?组长如释重负。对对对!童工,

你赶紧回去休息!报告不着急,养好精神再说!程教授还说……他犹豫了一下。

让你以后……遇事冷静点,别那么莽。走出组长办公室,我还有点懵。程珵到底什么意思?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是……昨晚我吼他,把他吼懵了?三天假期,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睡得天昏地暗。紧绷了太久的神经松弛下来,反而觉得空落落的。

程珵那张震惊、愤怒又带着后怕的脸,总在我眼前晃。他最后托住我胳膊时,

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着。假期结束回去上班,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同事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组长也客气了不少。程珵依旧雷厉风行,但奇怪的是,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事事挑刺。指令依旧清晰,要求依旧严格,

但那种刻意为之的、带着审视和压迫感的“刁难”消失了。他公事公办,

甚至……偶尔会就某个技术细节,简短地询问我的看法。我有点不适应,但也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时刻提心吊胆等着挨刀子了。项目终于进入尾声,

新型号设备的第一次全流程试运行圆满成功!数据完美!性能远超预期!整个团队都沸腾了,

压抑了数月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

连一向严肃的组长都激动得红了眼眶。庆功宴定在周末晚上,一家高档酒店。我本来不想去,

但组长说程教授点名要求项目组核心成员必须到场。我磨磨蹭蹭地去了。包间里灯火辉煌,

衣香鬓影。同事们脱下了工装,换上体面的衣服,互相敬酒,气氛热烈。

程珵无疑是全场的焦点,被公司高层和一群慕名而来的其他部门经理围着,谈笑风生,

从容自若。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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