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道士渡劫

昆仑山道士渡劫

作者: 爱书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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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爱书的蚂蚁”的其它小《昆仑山道士渡劫》作品已完主人公:白轻瑶姜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直到亲眼看到昆仑山上尸横遍师娘以及其她弟子的头被挂在魔教山门之师兄弟们才相信我说魔教攻打山门的话都是真他们疯了一样质问大师姐白轻瑶:“你不是说沉舟师兄是在争风吃让我们专心给小师弟过生辰吗?那魔教怎么真的来了?师娘怎么没了?!”大师姐浑身一脸色煞上一世魔教来大师姐带着几十名最强弟子陪小师弟谢云疏去山下过生我御剑千里将他们寻却终究晚魔教退走撞见了姗姗来迟的师...

2025-08-06 23:27:07

直到亲眼看到昆仑山上尸横遍野,师娘以及其她弟子的头被挂在魔教山门之上,

师兄弟们才相信我说魔教攻打山门的话都是真的。

他们疯了一样质问大师姐白轻瑶:“你不是说沉舟师兄是在争风吃醋,

让我们专心给小师弟过生辰吗?那魔教怎么真的来了?师娘怎么没了?!”大师姐浑身一震,

脸色煞白。上一世魔教来犯,大师姐带着几十名最强弟子陪小师弟谢云疏去山下过生辰。

我御剑千里将他们寻回,却终究晚了。魔教退走时,撞见了姗姗来迟的师弟谢云疏。

小师弟最后被魔教虐杀分尸,头颅高悬山门。大师姐独自抢回残躯,闭关三月。出关那日,

我去接她,迎接我的却是穿喉一剑。她的剑从喉咙划至腹部,将我碎尸万段,

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诅咒:“若非你勾结魔教,小师弟怎会惨死?你这祸害,就不该存于世间!

”1. 魔教突袭师娘危矣再睁眼,我竟回到了魔教打上山门这一天!我刚冲出房门,

就见师娘正带着几十名普通弟子在山门前拼命加固结界。不远处,魔教弟子虎视眈眈,

术法一个接一个砸在结界上,光幕摇摇欲坠。我立刻念诀,将灵力注入结界。

师娘感受到我的支援,急急回头:“沉舟!快去后山找你大师姐,

让她立刻带弟子们回来支援!”心口像被重锤击中,

我艰难开口:“师娘…大师姐她们…没去后山。她们…陪小师弟下山过生辰去了。

”自从魔教教主被囚昆仑,宗门便立下铁律:金丹期以上弟子,无令不得下山。

此番被带走的,尽是昆仑精锐!“混账东西!”师娘气得浑身发抖,“立刻千里传音,

让她们滚回来!”我心里犹豫,低声道:“师娘,还是别了吧…打扰了小师弟生辰宴,

大师姐怕是要不高兴的。她最是心疼小师弟…”“顾沉舟!”师娘厉声打断,

眼中是难以置信的失望,“你何时也变得如此不分轻重?!生辰宴与昆仑山、与人界苍生,

孰轻孰重?!”话音未落,师娘已捏诀传音。“轻瑶!魔教攻山!速带弟子回援!

”师娘声音焦灼。白轻瑶是师娘独女,向来最听母亲的话。可传音那头,

却传来一声冷嗤:“娘,您就别演了。”师娘一怔:“你什么意思?”“我知您不喜云疏,

可您也不该伙同顾沉舟编造这等弥天大谎骗我回去!”白轻瑶的声音透着不耐,

“我早已打探清楚,今日魔教大护法娶亲,举教欢庆,哪有空来攻山?今日是云疏生辰,

他从未过过生辰,我们答应陪他一整日。请您和顾沉舟安分些,莫要再来打扰!

”传音直接被白清瑶粗暴掐断。师娘目眦欲裂:“这谢云疏,究竟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连亲娘的话都不信了!”就在这时,整个昆仑山猛地一震!师娘回头望去,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破天斧?!他们怎会有破天斧?!”只见魔教阵前,

两人合力擎着一柄巨大无比的斧钺,狠狠劈砍在结界之上!破天斧,

乃昆仑开山祖师飞升后留下的镇派仙器!“他们竟偷了破天斧!难怪能破山下大阵!

”师娘焦急万分,一把抓住我,“沉舟,我在此死守,你快去咒山请你师父出关!

”我面露忧色:“师父重伤闭关已三年,此刻强行打扰,万一走火入魔…”“沉舟!

”师娘神色肃穆如铁,“你可知昆仑山南麓便是人界?魔族初生,以人为食!

是师祖为护苍生,才在此开宗立派,震慑群魔!昆仑派肩负的,不只是阻魔之责,

更是护佑万民之任!与这万万生灵相比,你师父的命算什么?我的命,又算什么?!

”字字如钟,敲在我心坎。我握紧拳头:“那师娘您去找师父!我来守山门!”“不!

”师娘猛地推开我,“我修为胜你,尚能支撑半个时辰!快走!务必在半个时辰内赶回!

” 她眼中是决绝的托付。我含泪点头,御剑如电,直扑咒山。然而,

剑光刚至咒山脚下——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来,将我硬生生击落!我还以为是魔教伏兵,

抬头却见俏生生立在眼前的,是小师妹姜柔。我心中一喜:“姜柔?!你怎会在此?

”姜柔歪着头,手里把玩着一缕发丝,声音娇娇柔柔,

眼底却带着惯有的审视:“自然是在等你呀,

沉舟师兄~”2. 姜柔阻援真相难辨姜柔的表情有些古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此刻十万火急,我顾不得多想道:“魔教已至山门!姜柔你快去助师娘!我需立请师父出关!

” 姜柔天赋极高,有她相助,师娘或能多撑片刻!我说完便要再次御剑。

衣角却被姜柔一把拉住。下一刻,天旋地转!姜柔竟使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将我狠狠摔在地上!“哎哟~” 她夸张地拍了拍手,蹲下身,

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语气满是“我都懂”的了然:“沉舟师兄,

跟我这儿你就别装啦~”我大脑一片空白:“装什么?

”“不就是吃醋大师姐带着大家去陪小师弟过生辰嘛~” 她撇撇嘴,

一副“你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我”的表情,“至于闹到师父那儿去么?

师父他老人家正值紧要关头,你为这点小事扰他清修,回头师父怪罪下来,

你可担待不起哦~”我急道:“姜柔!我没吃醋!魔教是真打上来了!

”“少骗人啦~” 姜柔娇哼一声,指尖绕着发梢,“大师姐今早可就提醒我们啦,

说你因为她和小师弟的事心里不痛快,今日必会闹腾。她特意带我们去山下加固了阵法呢!

别说魔教现在忙着办喜事没人能破阵,就算那魔头逃出来,也休想撼动分毫!

” 她语气笃定,带着对大师姐盲目的信任。我沉声道:“他们偷了破天斧!姜柔,

我以性命起誓,所言句句属实!”许是我神色太过凝重,姜柔眼底掠过一丝迟疑。但很快,

她又扬起娇俏的笑脸,带着点嗔怪:“沉舟师兄,

你这谎扯得也太离谱啦~破天斧在师父静室,有重重禁制,外人如何偷得?

莫不是你…监守自盗?”无论我如何解释,姜柔都认定我在撒谎。时间紧迫,我不能再耗!

猛地挣脱她的钳制:“你不信便罢!我此刻必须去见师父!否则昆仑危矣!”“不许走!

” 姜柔娇叱一声,素手一扬。一道金光闪过——捆仙绳!她口中念诀,绳索如有灵性,

瞬间将我捆成了粽子。“姜柔!放开我!” 我在地上挣扎,怒喝,“师娘还在山门苦战!

你不去救,还要阻我去求援吗?!”姜柔摇摇头,

一脸“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师兄别喊啦~实话告诉你吧,是大师姐让我守在这儿,

专程‘请’你留下的哦~” 她眨眨眼,“我等了这许久,

连个魔化兔都没瞧见呢~”“我真不明白,” 她微微蹙起秀眉,带着惯常对我的“不喜”,

“大师姐与小师弟两情相悦,天造地设,师兄虽然你与师姐有亲事在身,但是师姐不喜欢你,

你又何必这样呢?怎就如此…嗯…心胸狭隘?非要使这等下作手段,坏人大好姻缘?

”整个昆仑派,谁不知我顾沉舟在众人眼中,就是个“心胸狭隘”、“善妒阴险”的小人?

而谢云疏,才是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一年前,白轻瑶将毫无灵根的谢云疏捡回宗门,

不顾众议,代父收徒,将其擢为亲传。我因觉不公,与她大吵一架。从此,

我与大师姐渐行渐远。谢云疏灵器坏了,是我搞鬼;他摔下楼梯,

是我推的;他半夜发疯洗地,是我逼迫…众人眼中,我处处针对他,

只因嫉妒他与大师姐亲近。可他们似乎都忘了,与大师姐有婚约的人,是我。

姜柔似觉捆仙绳不够稳妥,又往我身上拍了一张定身符。做完这一切,她满意地拍拍手,

掏出一面小菱花镜照了照,语气轻快:“好啦~沉舟师兄,你也别板着脸啦。

今天师妹我大发慈悲,陪你在这儿待着。大师姐说了,今晚要在山上给小师弟放烟花庆生呢,

我得把你带到别处去,省得你看着碍眼~”话音刚落——我们腰间悬挂的昆仑玉佩,

骤然发出急促刺耳的震鸣!叮叮当当!清脆又惊心!姜柔手一抖,菱花镜“啪嗒”掉在地上,

镜面碎裂。她娇美的脸蛋瞬间血色尽褪,声音颤抖得不成调:“昆…昆仑玉震?!

结界…结界破了?!这怎么可能?”3. 幻象破灭血染昆仑回昆仑山的路上,

姜柔御剑的手抖得厉害,几次差点将我摔下去。“沉…沉舟师兄…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山上…真出事了?” 她声音带着哭腔,再无半分之前的娇蛮。我心中苦涩,无言以对,

因为一切都已经晚了。我何尝不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然而,当我们踏上昆仑山山门,

眼前的景象却并非想象中的尸山血海。山门洞开,门内弟子七零八落倒在地上,个个带伤,

哀鸿遍野。姜柔还未来得及上前询问,突然发现大师姐白轻瑶也已经带人回来,

并且清冷的声音已然响起:“发生了何事?”一名弟子挣扎着爬起,扑到大师姐脚边,

涕泪横流:“大师姐!你们可算回来了!方才魔教来袭!他们拿着破天斧,重伤了师娘,

还…还将她和几位长老都掳走了啊!”“什么?!魔教…真来了?!” 大师姐尚未开口,

她身后那些随她下山的师兄弟们已骇然变色!显然师娘传音时,他们都听到了。“大师姐!

你不是说这是沉舟师兄吃醋编的谎吗?!”“他们把师娘掳走了可如何是好!师娘身子弱,

哪经得起魔教折磨!”“走!我们现在就去魔教要人!”群情激愤,姜柔更是第一个响应,

众人气势汹汹就要往外冲。“慢着!” 白轻瑶厉声喝止,她环顾四周,秀眉紧锁,

“不是魔族干的。”众人皆惊:“怎么可能不是魔族?!谁能和我们宗门有这么大的仇恨?

”“你们看,” 她指向远处,“宗门结界虽破,但关押魔教教主的地牢禁制完好无损!

若是魔教所为,岂有不救其主之理?”姜柔失声道:“那会是谁干的?!”我心猛地一沉,

电光火石间想起一事,急道:“糟了!这是一定是障眼法!魔教教主最擅幻境!

此刻景象定是他所布!师娘她们危在旦夕!或许现在追去或还来得及!

”经历了方才玉震之事,姜柔对我已是信了大半,连忙点头:“沉舟师兄说得对!

我们定是被幻象蒙蔽了!”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疑不定,纷纷再次欲行。“站住!

” 白轻瑶再次拦阻,她猛地转身,目光如冰锥般刺向我,厉声叱骂:“顾沉舟!

你究竟是何居心?!”姜柔急忙道:“大师姐!沉舟师兄先前就预警了魔教攻山!

此刻当务之急是…”“姜柔!你糊涂!” 白轻瑶气急败坏,指着我的鼻子,

“你看不出来吗?!这一切,都是他勾结外贼所为!”姜柔傻了眼:“啊?怎…怎么会?

”我怒道:“白轻瑶!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勾结魔教?!”姜柔也不信:“是啊!

大师姐,沉舟师兄父母皆死于魔教之手,他恨魔教入骨,怎会与之勾结?

”“我说了不是魔教!” 白轻瑶再次强调,她一步跨到我面前,

狠狠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掼倒在地,捆仙绳勒得我生疼,“顾沉舟你别再装了!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只有你能自由出入我爹静室!是你偷了破天斧!

是你勾结外人演这场戏!就是因为你嫉妒我和云疏!”“天呐!

” 一直沉默的谢云疏突然捂住嘴惊呼出声,眼眶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

“沉舟师兄…你…你怎能如此过分?你若不满我与师姐下山,

直说便是…你…你怎能将同门伤成这样?你把师娘藏哪儿了?快说啊!

”我挣扎着低吼:“我没有!休要污蔑!”然而,在谢云疏面前,我的辩解向来苍白无力。

众人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怀疑与愤怒。白轻瑶最是激愤,

她“唰”地抽出腰间盘绕的赤蟒鞭,鞭梢直指我面门,声音因愤怒而扭曲:“顾沉舟!

你盗取镇派之宝,勾结外敌,残害同门,掳掠师长!今日若不交代我娘下落,

休怪我以门规处置!”我被捆仙绳缚住,动弹不得。鞭影挟着凄厉风声,狠狠抽落!

皮开肉绽,火辣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不是我!” 我咬牙硬抗。又一鞭落下,力道更重!

整整九十鞭!鞭鞭见血!我的外袍早已碎裂成缕,血肉模糊!饶是如此,

我依旧只有一句:“与我无关!”“冥顽不灵!” 白轻瑶眼中杀意迸现,“取锁仙钉来!

”冰冷的、足有十寸长的玄铁钉被呈上。第一根,狠狠钉入我的肩胛!剧痛如万蚁噬骨,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惨嚎!无人上前。无人劝阻。一根,两根,三根…直至第九根!

当第十根闪着寒光的钉尖对准我的丹田要害时——“住手!”一道拂尘白影闪过,

精准地荡开了白轻瑶的手。众人看清来人,纷纷下跪,声带哽咽:“恭迎师父!

”师父挡在我身前,面沉如水,目光扫过狼藉的山门和奄奄一息的我:“尔等…在做什么?

”白轻瑶噗通跪倒,泪流满面:“父亲!是女儿无能!未能及时察觉顾沉舟狼子野心!

致使他勾结外敌,残害同门,掳走娘亲!请父亲责罚!

”师父眉头紧锁:“你确定…是沉舟所为?”白轻瑶重重点头:“确定无疑!

”身后众弟子也纷纷指证:“师父!我等亲眼所见!沉舟师兄确与外贼勾结!

您万不可再偏袒他啊!”在一片声讨中,师父缓缓挥动拂尘。“一群愚昧的家伙!真假幻灭,

尔等竟不能辨?!”拂尘挥洒间,清光涤荡。方才还只是伤者的景象如潮水般褪去。

真实的炼狱,赤裸裸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些普通弟子,

每一个都怒目圆睁,死状凄惨,身上插着魔教的制式兵刃!浓郁的血腥气几乎凝成实质!

血水汇聚,漫过了众人的脚踝!仅仅片刻,世外仙山昆仑,已成修罗屠场!

白轻瑶踉跄后退数步,面无人色:“怎…怎么会这样?!”师父长叹一声,

满是痛心与失望:“魔尊最擅长的便是幻术。为师授你的第一课,便是破妄之眼!

你却刚愎自用,先入为主,连一丝怀疑都不曾有!”白轻瑶如遭雷击。

其余弟子无不羞愧低头。“弟弟——!”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打破死寂。

三师弟在尸堆中找到了自己的胞弟。那少年胸口被剖开,双目圆睁,双手死死护着腹部,

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这一哭,如同点燃了引线,巨大的悲痛与愤怒瞬间席卷了所有人!

这些普通弟子,是与他们朝夕相处、一同修习的同窗手足!其中多少情谊!昆仑门训,

尊师重道,兄友弟恭!面对如此惨剧,谁能无动于衷?!众人红了眼眶,群情激愤,

嘶吼着要去魔教报仇。三师弟哭嚎着冲过来,一把揪住白轻瑶的衣襟,目眦欲裂:“是你!

是你说是沉舟师兄吃醋胡言,不必理会!如今我弟弟死了!你告诉我怎么办?!

”师父将两人分开,声音沉痛而威严:“此刻非是内讧之时!魔教离去未远,

尔等师娘尚在魔掌!轻瑶,你速带精锐前往魔教要人!其余人等,

随我即刻赶往昆仑山后人界!魔教教主脱困,首要目标必是吞噬凡人,恢复功力!

”魔教教主以人为食,他被师父重创镇压多年,功力大损。设此幻境,

十有八九便是为了拖延昆仑精锐!为他恢复功力做准备。师父令下,

众人终于想起昆仑结界一破,首当其冲遭殃的便是毫无抵抗之力的人界百姓!

众人迅速分为两路,一队由白轻瑶带领直扑魔教,一队随师父驰援人界。

而姜柔则被留下照顾重伤的我。她颤抖着将我身上的锁仙钉一根根拔出,

看着我身上深可见骨的鞭痕和钉孔,懊悔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该让你去找师父的…师娘就不会…那些师弟们也不会…” 姜柔是师父闭关前收的关门弟子,

一直由大师姐教导,对白轻瑶深信不疑。我无法安慰她。看着满山同袍的尸体,

我的心比身上的伤更痛。我也恨自己。若我能再快些,若我重生的节点再早些,

若我像前世那般去苦苦哀求大师姐…结局是否会不同?然而,没有如果。

更深的寒意刺入骨髓——我知道,就算重来,结局或许依旧。因为…大师姐白轻瑶,

她认定了我是罪魁祸首,认定了我是因妒生恨,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她刻骨的偏见!

这一认知如重锤猛击,令我胸口一阵剧痛,喉头竟涌起一股甜腥。

十几年相知相伴的深厚情谊,竟不敌短短一年的相处。“噗——”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在姜柔惊恐的尖叫声中,我彻底失去了意识。4. 转金玉姜柔救赎再醒来时,天已黑透。

烛火摇曳,映照着熟悉的房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鞭伤火辣,

钉孔处更是传来钻心刺骨的寒意,但一股温润平和的药力正在体内缓缓化开,

极大地缓解了痛苦。“唔…” 我低吟一声,试图挪动。“别动!

” 一个带着哭腔又强装镇定的声音立刻响起。姜柔顶着一双肿得像桃子的眼睛凑过来,

手里还拿着沾了药膏的棉纱。“伤口刚敷上药,乱动崩开了,我可不管你!

” 她凶巴巴地说着,手上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我这才看清,

她正小心翼翼地为我涂抹一种散发着奇异清香的淡金色药膏。药膏所过之处,

灼痛感迅速消退,伤口边缘甚至泛起了新生的粉嫩肉芽。“这是…师父的‘九转金玉膏’?

” 我惊愕。这可是师父压箱底的疗伤圣品,据说能生死人肉白骨,用一点少一点。

姜柔手一抖,药膏差点掉在床上。她飞快地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声音,

带着点做贼心虚的得意和委屈:“算你识货!我…我偷偷溜进师父静室拿的!

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不然师父罚我,我就…我就说是你指使的!

”看着她明明担着天大风险偷药救我,却还要嘴硬推卸责任的模样,我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前世那个在山门前为宗门拔剑、最终凋零的身影,

与眼前这个娇蛮又别扭的小师妹重叠在一起。“谢谢…” 我声音沙哑。“谢…谢什么谢!

” 姜柔脸一红,别过头去,胡乱地给我掖了掖被角,“谁要你谢!我是怕你死了,

师娘他们回来要说是我害的!还有…还有那么多师弟…” 她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浓重的鼻音,“…都怪我…我要是早点信你…”“不怪你。” 我轻声道,

“是敌人太狡猾。”姜柔吸了吸鼻子,没再说话,只是默默低头继续上药。

房间里只剩下烛火声和她轻柔的呼吸。过了许久,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从怀里摸出一块温润的玉佩,迟疑地递到我眼前:“喏…这个…是在师父静室地上,

破天斧原来位置附近捡到的。是你的吗?还是师父的?”我目光触及那块玉佩,

瞳孔骤然收缩!玉佩通体莹白,质地绝佳,边缘雕刻着繁复的云水纹路!

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上头顶!因为我前世记得这个玉佩一直在谢云舒贴身佩戴。

“不是我的!” 我斩钉截铁,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也不是师父的!

”姜柔被我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那是谁的?难道是…魔教的人落下的?

” 她皱着秀气的眉头分析,“可破天斧被偷时,师父静室禁制重重,

魔教的人怎么可能无声无息进去?除非…是能自由出入的人…”她的话戛然而止,

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了变。我强撑着剧痛坐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姜柔,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一个…关乎昆仑存亡的忙!”姜柔被我严肃的神情镇住,

下意识地问:“…什么忙?”“拿着这块玉佩,” 我将玉佩塞回她手中,

紧紧握住她微凉的手腕,“立刻下山,去查谢云疏!查他所谓的‘亲生父母’!

查这块玉佩的来历!要快!在师父和大师姐回来之前,我们必须拿到证据!”“谢…谢云疏?

!” 姜柔失声惊呼,满脸难以置信,“你怀疑他?!怎么可能!他…他毫无灵力,

对谁都温温柔柔的…”“毫无灵力?我觉得一切都是他装的” 我冷笑一声,

眼中是看透一切的寒意,“能自由出入师父静室而不触发警报的,

除了我、师父、师娘、大师姐,还有谁?还有谁能让大师姐对他言听计从,

连师娘的传音都不信?还有谁,能精准地知道破天斧的位置,并让魔族里应外合将其盗走?!

姜柔,想想今天那些枉死的同门!想想被掳走的师娘!我们没有时间犹豫了!

”姜柔看着手中那块冰冷的玉佩,又看看我身上狰狞的伤口,

眼中挣扎、恐惧、难以置信交织。最终,她猛地一咬牙,将那玉佩紧紧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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