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的彩电

1987年的彩电

作者: 黑龙帝国的米罗

言情小说连载

《1987年的彩电》中的人物李伟沈文州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黑龙帝国的米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1987年的彩电》内容概括:“林晓你男人怎么还没来?”油灯墙壁上晃动着暧昧又扭曲的影女人夹着烟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我嫌恶地躲却躲不开她嘴里吐出的、混杂着炫耀与轻蔑的烟“我们家老刚从南方带回来的‘的确良’,说是给我扯几件新衣你家沈文州呢?不是说好了今天来给你送聘礼的吗?怎你们这厂里的大红不会是反悔了吧?”我没说只是紧紧攥着兜里那块他送我的海鸥手秒针“滴答”作像在嘲笑我焦...

2025-08-11 13:57:05

“林晓婉,你男人怎么还没来?”油灯下,墙壁上晃动着暧昧又扭曲的影子,

女人夹着烟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我嫌恶地躲开,

却躲不开她嘴里吐出的、混杂着炫耀与轻蔑的烟圈。“我们家老张,

刚从南方带回来的‘的确良’,说是给我扯几件新衣裳。哎,你家沈文州呢?

不是说好了今天来给你送聘礼的吗?怎么,你们这厂里的大红人,不会是反悔了吧?

”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攥着兜里那块他送我的海鸥手表。秒针“滴答”作响,

像在嘲笑我焦灼的心跳。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却又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我心中一喜,推开众人冲了出去,却在看清门外那人时,如坠冰窟。他浑身泥污,借着月光,

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那道被什么东西划破的血痕,正往下滴着血。

那是我引以为傲的、全厂最年轻有为的副厂长,沈文州。此刻,他正扛着一个脏兮兮的麻袋,

像一条被生活抽干了精气神的野狗。01“沈文州?”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都在发颤。

那个浑身脏污的男人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尽管脸上又是汗又是泥,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双曾无数次含笑望着我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惊慌和狼狈。

他身子一矮,下意识想躲到墙角的阴影里,那个动作,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插进我的心脏。“晓婉……你怎么出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完全没了平日里在车间开会时的清亮沉稳。我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邻居张姐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脸探了出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街坊。“哎哟,

这不是沈副厂长吗?这是……这是干嘛去了?掉化粪池里了?

”尖酸刻薄的哄笑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能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

我林晓婉,纺织厂里的一枝花,心高气傲了二十年,谈的男人是全厂女工的梦中情人,

年轻有为的副厂长沈文州。我们是所有人眼里的金童玉女,是板上钉钉的模范夫妻。可现在,

我的“金童”,在约定好上门提亲的日子,却以这副尊容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沈文州嘴唇哆嗦着,扛在肩上的麻袋“砰”一声掉在地上,滚出几个黑乎乎的土豆。

他那双往日里能画出精密图纸、拧紧最复杂机器零件的手,此刻布满了血口和污泥。“文州,

你……你不是说去市里开会了吗?”我死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平日的体面。

“我……我……”他语无伦次,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更不敢看我身后那些幸灾乐祸的眼睛。

张姐阴阳怪气地“哟”了一声,故意拔高了音量:“晓婉,

这就是你那个‘前途无量’的男人啊?怎么还干上倒爷的勾当了?这可不兴啊,投机倒把,

是要被抓起来戴高帽的!”“闭嘴!”我猛地回头,眼神冷得像冰。张姐被我吓了一跳,

讪讪地闭了嘴,却依旧兴致勃勃地看着好戏。我一步步走到沈文州面前,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哭闹,也没有质问,只是伸出手,

轻轻拂去他脸颊上的一道泥印。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时,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疼吗?

”我轻声问。他愣住了,眼圈瞬间就红了,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一把抓住我的手:“晓婉,你信我,我……”“我信你什么?”我猛地抽回手,声音不大,

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信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还是信你能给我一个风光的未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块他前几天刚送我的海鸥手表,这是我们订婚的信物。在那个年代,

一块上海牌手表,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份象征。他为了给我这个惊喜,托了多少关系,

我比谁都清楚。可现在,这块手表在我手心里,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我没有丝毫犹豫,

扬起手,将那块崭新的手表狠狠砸在了他脚下的青石板上。“砰”的一声脆响,

表盘四分五裂。“沈文州,这门亲事,我林晓婉……不认了!”02我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寂静的胡同里炸开。沈文州懵了,张姐懵了,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懵了。在八十年代,退婚,

比离婚还丢人。那意味着我们两家将彻底撕破脸,成为整个厂区的笑柄。

沈文州煞白的脸上血色尽失,他蹲下身,发疯似的去捡那些破碎的零件,

嘴里喃喃着:“晓婉,别闹,别这样……是我不对,我跟你解释……”“解释?

”我冷笑一声,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啊,你解释。

你当着大家的面解释解释,你一个前途光明的副厂长,为什么要去黑市当苦力?你告诉我,

你扛这一麻袋土豆,能挣几个钱?是能给你脸上增光,还是能让我林晓婉走路带风?

”我的话句句诛心,沈文州被我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痛苦地抱着头,

像一头被围困的兽。我的心,也跟着他蜷缩的身体一抽一抽地疼。我怎么能不疼?

我和沈文州,是厂里公认的绝配。他是技术科最年轻的工程师,破格提拔的副厂长,

温文尔雅,前途似锦。我是纺织车间最快的挡车工,年年都是生产标兵,泼辣能干。

我们从相识到相恋,每一步都走在别人的羡慕里。他会在我上夜班的时候,算好时间,

等在厂门口,就为了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他会把省下来的工业券、布票、粮票,

都塞给我,说“女孩子家,要穿得好一点,吃得好一点”。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诺,

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配齐“三转一响”——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外加一台收音机。

甚至,他还说,要努力给我挣一台全城都稀罕的“燕舞”牌收录机。他说:“晓婉,你等着,

我一定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相信了。我以为我的幸福,就是嫁给他,

住进厂里分的最好的一套筒子楼,生一两个孩子,然后看着他一步步成为正厂长,

风风光光一辈子。可现实呢?现实就是他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风光”,

把自己作践到泥地里。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就说嘛,沈文州一个农村出来的,

能有多大本事?”“为了面子打肿脸充胖子,这种男人要不得。”“晓婉真是瞎了眼了,

放着那么多城里小伙不要,偏找个这样的。”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深吸一口气,

不再看地上的沈文州,转身对目瞪口呆的父母说:“爸,妈,回屋,

把给沈家准备的回礼都拿出来。”我爸妈反应过来,我爸气得直跺脚,

我妈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拉着我的胳膊:“晓婉,你疯了!这婚事是能说退就退的吗?

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名声?”我惨然一笑,“妈,

从他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咱家门口开始,我的名声就已经没了。”我甩开我妈的手,

走进屋里,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布包。我走到沈文州面前,把布包重重地塞进他怀里。

“这里面,是我们家给你准备的回礼,一块‘的确良’的布料,两条‘大前门’。现在,

物归原主。”我顿了顿,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沈文州,我林晓婉要嫁的,

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一个为了虚荣,就把自己尊严踩在脚下的人。我们,完了。

”说完,我“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将他所有的哀求和外面的嘲笑,都隔绝在外。

靠着冰冷的门板,我的身体才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眼泪无声地淌满了整张脸。门外,

传来他嘶哑的、绝望的嘶吼:“为……为了一台进口彩电啊!晓婉!他们都说,

结婚没台夏普彩电,就不算气派!我不想让你被人看不起啊!”彩电?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03第二天,我退婚沈文州的消息,

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红星纺织厂。我一进车间,就感觉气氛不对。

平日里和我关系不错的姐妹,眼神躲躲闪闪;而那些早就看我不顺眼的,则聚在一起,

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林晓婉把沈副厂长给踹了!”“为什么啊?

沈副厂长多好的人啊!”“嗨,还不是嫌贫爱富!听说沈副厂长为了买结婚用的彩电,

晚上去扛大包,被她撞见了,觉得丢人,当场就翻脸了。”“我的天,

现在一台进口彩电多贵啊,不得上千块?沈副厂长这是多爱她啊!她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就是,整个一‘白眼狼’,我们这届年轻人,就她思想觉悟最低下,

满脑子资产阶级享乐思想。”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我嫌他穷?我不知好歹?我只是气他傻!气他不跟我商量!

气他为了一个破彩电,拿自己的身体和前途去赌!这个年代,两千块钱是什么概念?

他一个副厂长,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八十多块。不吃不喝也要攒两年!他这是不要命了!

“林晓婉!”车间主任王姐黑着脸走了过来,把手里的报表“啪”地摔在我面前的机器上,

“你还想不想干了?看看你这纱断了多少根!厂里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现在全厂上下都在传你嫌贫爱富,攀不上高枝就退婚!你让我们车间的脸往哪儿搁?

”我低着头,没有辩解。这件事,我百口莫辩。在所有人看来,沈文州对我的爱,

感天动地;而我林晓婉,则是一个冷酷无情、物质虚荣的坏女人。中午去食堂吃饭,

更是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我刚打好饭坐下,沈文州的母亲,

那个平日里对我总是笑呵呵的未来婆婆,就端着一个饭盆,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砰”地一声把饭盆砸在我桌上,饭菜溅了我一身。“林晓婉!你这个丧良心的东西!

你把我儿子害得还不够惨吗?”沈母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们家文州哪里对不起你了?

为了给你买那台全城独一份的夏普彩电,他晚上不睡觉去码头扛货!他一个读书人,

什么时候干过那种粗活?手上磨得全是血泡,回来连筷子都拿不稳!你倒好,

不心疼他也就算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退婚,你这是要逼死他啊!

”食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情、鄙夷、愤怒,不一而足。我慢慢地放下筷子,

用手帕擦了擦身上的污渍,抬起头,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撒泼的妇人。“阿姨,第一,

我和沈文州还没结婚,彩电的事,他没和我商量过,我更没要求过。他作践自己,

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他那可悲的自尊心。”“第二,过日子,是两个人关起门来,

同心协力地过,不是活在别人嘴里,更不是靠一台彩电来撑门面。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这个婚,我退对了。”“第三,”我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围所有看好戏的人,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我林晓婉要嫁的男人,可以穷,但不能蠢。可以没本事,但必须有担当。

日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宁愿去码头拼命,

也不愿意坐下来和我商量怎么解决问题,这种‘父爱式’的自我感动,恕我消受不起。

这不叫爱,这叫‘PUA’,精神绑架!”“PUA”这个词,是我从一本新杂志上看来的,

用在这里,简直是量身定做。沈母被我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

食堂里也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我这番“离经叛道”的言论给震住了。就在这时,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归根结底,不还是嫌我们文州没本事,

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吗?”我循声望去,只见沈文州的死对头,后勤科的李伟正端着饭盒,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走了过来。他就是那个整天在厂里散播“内卷”焦虑,

说谁谁谁又搞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谁谁谁又升了官的家伙。沈文州会这么拼命,

少不了他在旁边煽风点火。我的心头火“蹭”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发作,

沈文州突然冲了进来,一把将他母亲拉到身后,通红着眼睛瞪着李伟:“李伟,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然后,他又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求:“晓婉,别说了,

都是我的错,你别说了……”看着他这副窝囊又深情的样子,我只觉得一阵窒息。

他还是不懂。他根本不懂我气的到底是什么!我端起自己的饭盆,看也没看他一眼,

将里面的饭菜“哗啦”一下,倒进了旁边的泔水桶。“这饭,没法吃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04我跟沈文州退婚的风波,成了厂里公开的秘密。

而我,也从人人羡慕的对象,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坏女人”。车间里,

曾经和我无话不谈的姐妹们,现在看到我都绕着走。王主任更是天天给我穿小鞋,

不是安排我去看守最容易出故障的旧机器,就是罚我下班后打扫整个车间的卫生。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地全受了。我知道,这时候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我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

都化作动力,用在工作上。别人不待见我,我就用业绩说话。机器老旧爱出问题,

我就自己研究图纸,找老师傅请教,愣是把那台“老爷车”伺候得比新机器还顺溜。

一个月后,厂里搞生产大比武,我拿了全部门第一,奖金比我一个月工资还高。颁奖那天,

厂长亲自给我戴上大红花,握着我的手说:“林晓婉同志,好样的!

你这种不畏艰难、刻苦钻研的精神,值得全厂所有同志学习!”我站在领奖台上,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目光直直地迎向了站在角落里的沈文州。他比之前更瘦了,

也更憔悴了,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乱麻。我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接过奖状和奖金,挺直了腰杆走下台。我林晓婉,就算没有男人,一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然而,麻烦却并没有因此结束。李伟那个小人,见舆论没能压垮我,

又开始变着法地针对沈文州。厂里要评选年度先进个人,沈文州原本是板上钉钉的人选。

可李伟却在厂委会上公开提出,沈文州“作风不正,搞投机倒把,私生活混乱”,影响极坏,

没有资格参选。他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张沈文州在码头扛麻袋的照片,

贴在了厂里的公告栏上,标题起得极其恶毒——《昔日副厂长,今朝扛包工,为娶虚荣女,

自甘堕落》。照片上,沈文州弯着腰,背上扛着一个比他还高的麻袋,汗水浸透了衣衫,

脸上的表情痛苦又麻木。这张照片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沈文州本就摇摇欲坠的声誉上。

也砸在了我的心上。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冲到公告栏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一把撕下了那张照片。“李伟!”我捏着那张照片,转身冲进了后勤科的办公室,

把照片狠狠拍在他桌上,“你安的什么心?!”李伟正翘着二郎腿喝茶,被我吓了一跳。

他很快镇定下来,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林大标兵吗?怎么,

心疼你的老相好了?可惜啊,人家现在自身难保了。我听说,厂里已经在考虑,

要撤了他副厂长的职了。”“你卑鄙!”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卑鄙?”李伟笑了起来,

“林晓婉,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沈文州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你比谁都清楚。

要不是你虚荣心作祟,非要什么进口大彩电,他一个前途无量的副厂长,

至于去干那种下九流的活吗?说到底,是你害了他!”“我没有!”我脱口而出。“你没有?

”李伟站起身,步步紧逼,“你敢说你没跟他提过,谁家结婚买了什么,

谁家又添了什么大件?你们女人那点心思,不就是比来比去吗?沈文州就是太爱你了,

被你这个‘恋爱脑’给坑了!他就是想让你在人前有面子,才去拼命的!你现在倒好,

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还反过来咬他一口,你可真是‘人间清醒’啊!”李伟的话,

像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是,我确实跟沈文州提过,张家买了双开门冰箱,

李家买了洗衣机。但那只是我们小情侣之间的闲聊,我从没想过,

这些话会成为压在他身上的稻草。我的沉默,在李伟看来,就是默认。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吧?林晓婉,我劝你一句,

离沈文州远一点。他现在就是一摊烂泥,你再粘上去,只会把自己也弄脏。你这么能干,

长得又漂亮,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说着,他的手竟然不老实地想来搭我的肩膀。

我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李伟,你给我听好了。”我指着他的鼻子,

一字一句地说,“我跟沈文州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还有,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你不配!”说完,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却撞上了一个人。是沈文州。他站在那里,

不知道听了多久。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痛苦和哀求,只剩下一片死寂。05那天之后,

沈文州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来找我,不再试图解释,甚至在厂里碰见了,

也只是远远地避开,像躲避瘟神一样。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灰败。

厂里撤销他副厂长职务的通知下来那天,他平静地交出了办公室钥匙,

默默地回到了他最初待过的技术科,成了一个最普通的工程师。他从云端跌落泥潭,

摔得无声无息。而这一切,在别人看来,都是我林晓婉一手造成的。

我成了那个毁掉一个天之骄子的“红颜祸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我气的,

是他的愚蠢和固执;我恨的,是李伟的卑鄙和自己的无力。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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