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顶尖法医苏清鸢。在解剖一具疑似中毒身亡的古尸时,因尸身暗藏的诡异玉佩突发异动,
魂穿至大胤王朝,成为镇国公府被嫡母苛待、声名狼藉的庶女沈清鸢。原主懦弱,
被诬陷与人私通,灌下毒酒惨死,这才让苏清鸢占了躯壳。
带着现代法医的缜密逻辑、毒理知识与格斗技巧,沈清鸢睁眼便直面绝境。
她深知古代女子生存不易,更明白“人善被人欺”的铁律。从洗刷污名、手撕恶奴开始,
她步步为营,揭穿嫡母伪善面具,智斗极品亲戚,更在波谲云诡的朝堂纷争中,
凭借远超时代的见识与冷静头脑,搅动风云。她不恋情爱,只重实力,以医术救人,
以智谋破局。最终从深宅庶女蜕变为能左右王朝命运的传奇,
将所有欺辱过她的人全部踩在脚下,活成了自己的王。第一章:毒酒重生,
锋芒初露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剧痛,像有无数条毒蛇在噬咬。沈清鸢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陈旧的青纱帐,鼻尖萦绕着一股劣质熏香与淡淡血腥混合的怪味。她挣扎着想坐起,
却发现四肢绵软无力,稍一用力,五脏六腑都像被揉碎了般疼。“醒了?命还真硬。
”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响起,穿着青绿色比甲的婆子叉着腰站在床边,脸上满是鄙夷,
“三姑娘,不是老奴说你,做出那等不知廉耻的事,夫人仁慈,赐你个体面,你偏要折腾,
这又是何苦?”三姑娘?夫人?陌生的称谓涌入脑海,与此同时,
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镇国公府庶女沈清鸢生母早逝,
被嫡母柳氏苛待自幼在府中如履薄冰。昨日,她被柳氏的心腹嬷嬷设计,
推入假山后与一个陌生男子“偶遇”,随即被柳氏以“私通”罪名拿下,
不等辩解便被强灌了毒酒……原来,她是苏清鸢现代最年轻的首席法医,
专精毒理与尸体解剖,却在研究那具戴着龙纹玉佩的古尸时,被玉佩迸发的白光吞噬,
竟成了这具刚咽气的古代庶女。而这身体里残留的灼痛感,分明是急性毒药发作的迹象。
柳氏哪里是赐她体面,分明是要她死!“水……”沈清鸢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眼神却已没了原主的怯懦,只剩一片冰寒的清明。婆子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倒了杯冷水递过去,
还故意溅了她手背上几滴:“喝吧,喝完了好上路,别再拖累国公府的名声。
”沈清鸢没有动怒,接过水杯时,指尖看似无意地擦过婆子的手腕。
现代格斗术中的卸力技巧被她化用到极致,婆子只觉手腕一麻,水杯“哐当”落地,
摔得粉碎。“你!”婆子又惊又怒,扬手就要打过来。沈清鸢猛地抬头,
眼神凌厉如刀:“王婆子,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她的声音依旧虚弱,
气势却足以让人心头发怵“昨日之事,我若真有罪,母亲为何不等父亲回府审问,
就急着赐毒酒?是怕我说出什么,还是那‘私通’的男子,根本就是你们安排的?
”王婆子被问得一噎,她没料到往日唯唯诺诺的三姑娘,竟能说出这般条理清晰的话。
尤其是那眼神,像能洞穿人心似的,让她莫名发慌。沈清鸢趁热打铁,
缓了口气道:“我若现在死了,父亲回来追问,你说,母亲会不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
说你手脚不干净,故意苛待我,逼死了主子?”王婆子脸色一白。
柳氏向来是卸磨杀驴的性子,这话并非不可能。
她顿时不敢再造次嗫嚅道:“姑娘……老奴只是奉命行事。”“奉命?” 沈清鸢冷笑,
“奉谁的命?母亲?还是你自己想趁机报复?”她记得原主的记忆里,
这王婆子常克扣她的月例,还曾偷偷卖掉她生母留下的一支银簪。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粉色襦裙、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药碗进来,
看到地上的碎片。吓得手一抖:“三……三姑娘,您醒了?夫人让奴婢送药来。
” 这丫鬟叫春桃,是原主身边唯一还算忠心的小丫头,只是胆小怕事。
沈清鸢看向那碗黑漆漆的药,鼻尖微动,
立刻闻出其中夹杂着一味慢性毒药“牵机草”的淡淡苦味。柳氏这是怕她没死透,
还要补一刀?她没有立刻戳穿,反而对春桃柔声道:“扶我起来。” 又转向王婆子,
语气冰冷“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吧。”王婆子被她的气势震慑,竟真的灰溜溜地走了。
春桃扶着沈清鸢坐起。小声哭道:“姑娘,您受苦了……昨日奴婢想去告诉老爷,
却被拦住了……”“无妨。”沈清鸢拍拍她的手,目光落在药碗上,“这药,你端去倒了,
就说我喝了之后吐了,实在喝不下。”她顿了顿,补充道,“找个偏僻的地方倒,
别让人看见。”春桃虽疑惑,却还是听话地点点头。待春桃走后,沈清鸢靠在床头,
缓缓闭上眼。柳氏狠毒府中危机四伏她现在身体虚弱,必须尽快恢复体力,
查清昨日之事的真相。但在此之前,她得先让那些人知道,这个沈清鸢,
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窗外,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清鸢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这一世,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比谁都好。
所有欠了原主的,她会一一讨回来。第二章:巧破栽赃,
初显手段接下来的几日沈清鸢借口“毒酒伤了脾胃”,将柳氏派来的人挡在门外,
只让春桃伺候。她一边用现代知识调理身体,让春桃找来烈酒消毒伤口,
用草木灰混合猪油制作简易药膏处理手背的擦伤,一边暗中让春桃打探消息。原来,
柳氏对外宣称她“知错悔改,闭门思过”,却早已在府中散布她“不知廉耻,
秽乱门庭”的谣言,甚至偷偷让人给父亲镇国公沈毅递了信。只等沈毅回府,
便要将她送去家庙,了此残生。“姑娘,这可怎么办啊?老爷最看重名声,
要是信了夫人的话……”春桃急得眼圈发红。沈清鸢正在翻看原主生母留下的一个旧木箱,
闻言头也不抬:“急什么?父亲还没回府,就还有转机。” 她从箱底翻出一块半旧的玉佩,
玉佩质地普通,雕着一朵简单的兰花,却是原主生母的遗物“春桃,
你还记得昨日推我的那个婆子吗?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
”春桃仔细回想了片刻:“好像……穿的是灰蓝色的短打,右手手腕上有个月牙形的疤!
”沈清鸢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主的记忆里,柳氏有个远房表亲,姓刘,是府里的管事婆子,
手腕上确实有疤,平日里最是狗仗人势。“走,陪我去正院‘请罪’。”。沈清鸢站起身,
脸上已没了病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胸有成竹的平静。正院暖阁里,柳氏正坐在太师椅上,
听刘婆子回话。刘婆子眉飞色舞地说:“夫人放心,那丫头肯定活不成了,
春桃那小蹄子胆小,我让她盯着,有动静立刻报来。”柳氏端着茶盏,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死了才干净,省得碍眼。”“母亲说得是,姐姐确实太不懂事了。
” 旁边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是柳氏的亲生女儿,二姑娘沈梦瑶。她拨着腕上的金镯子,
语气幸灾乐祸,“等父亲回来,定要好好罚她,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国公府没规矩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夫人,三姑娘来了。”柳氏和沈梦瑶皆是一愣,
刘婆子更是脸色微变。沈清鸢扶着春桃,缓步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半旧的素色衣裙,
脸色虽还有些苍白,眼神却清亮得很,不见丝毫颓态。“女儿给母亲请安。
”她规规矩矩地行礼,语气不卑不亢。柳氏放下茶盏,故作惊讶:“清鸢?你身子好些了?
昨日之事,你可知错?”“女儿不知错。”沈清鸢抬起头,直视着柳氏“女儿想问母亲,
昨日推我入假山后的刘婆子,是母亲您派去的吗?”刘婆子心头一跳,
厉声道:“三姑娘休要胡说!老奴何时推过你?”“哦?”沈清鸢看向她,
目光落在她右手手腕上,“那敢问刘嬷嬷,你右手的月牙疤,是怎么来的?昨日推我的人,
手腕上就有这么个疤。”刘婆子下意识地捂住手腕,眼神慌乱。柳氏皱眉:“清鸢,
不得无礼!刘嬷嬷是府里的老人,怎会做这种事?”“母亲若不信,可问问春桃。
”沈清鸢示意春桃。春桃虽害怕,却还是鼓起勇气道:“夫人,昨日奴婢远远看见,
确实是刘嬷嬷把姑娘往假山后推……”“你个小贱蹄子,敢污蔑我!”刘婆子急了,
就要去打春桃。“住手!”沈清鸢厉声喝止,上前一步挡在春桃身前,
“刘嬷嬷这是做贼心虚吗?昨日假山后那男子,女儿虽没看清脸,
却记得他腰间挂着一块刻着‘李’字的玉佩。女儿想知道,这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府中?
又为何偏偏与我‘偶遇’?”她语速不快,却字字清晰,条理分明。柳氏的脸色渐渐变了,
那男子是她找来看家护院的远房侄子,本想让他“撞破”沈清鸢的“好事”,事后便打发走,
没想到沈清鸢竟注意到了玉佩。沈梦瑶见势不妙,插嘴道:“姐姐,你别狡辩了!
定是你早就与那男子勾搭上了,还敢反咬一口!”“二妹妹这话,可有证据?
”沈清鸢看向她,眼神带着一丝嘲讽,“若我真与人私通,何必选在府中假山后?
那里人来人往,稍不留意就会被发现。倒是母亲和二妹妹,昨日一早就知道我去花园散心,
未免太‘巧合’了些。”她一步步逼近,语气陡然转厉:“母亲,您若真为府中名声着想,
就该查清此事,而不是急着赐我毒酒,想让我死无对证!难道,您是怕我查出什么不该查的?
”柳氏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
往日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庶女,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心思缜密。沈清鸢见她不语,
知道自己已占了上风,便适时收敛了锋芒,垂下眼睑道:“女儿知道母亲素来公正,
定不会偏听偏信。此事还是等父亲回来,再做定夺吧。女儿身子不适,先回房了。”说罢,
她扶着春桃,转身离去,留下满室错愕的柳氏等人。走出正院,春桃才松了口气,
小声道:“姑娘,您刚才好厉害!”沈清鸢淡淡一笑。这只是开始,柳氏和沈梦瑶欠原主的,
她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第三章:医救贵人,
埋下伏笔镇国公沈毅回府的消息传来时,沈清鸢正在房里研究一本残缺的医书。
原主生母曾是位懂些医术的民间女子,留下了几本医书,虽不算高深,
却让沈清鸢找到了在这个时代立足的另一条路—医术。沈毅是武将出身,性子刚直,
最恨阴私算计。他一回来,柳氏便拉着他哭诉,添油加醋地说沈清鸢“私通”之事,
沈梦瑶也在一旁帮腔。沈毅气得脸色铁青,当即让人去叫沈清鸢。春桃吓得瑟瑟发抖,
沈清鸢却异常平静:“别怕,该来的总会来。”她从木箱里取出一样东西,小心地包好,
才跟着来人去了前厅。前厅里,沈毅坐在主位上,虎目圆睁,看到沈清鸢,
便怒声道:“孽女!你可知罪?”沈清鸢不慌不忙地跪下,却没直接认罪,
而是扬声道:“父亲息怒,女儿有话要说。” 她将昨日在正院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尤其是提到刘婆子的疤痕和男子的玉佩时,
目光锐利地扫过柳氏和刘婆子。柳氏眼神闪烁,急忙道:“老爷,她这是狡辩!
刘嬷嬷是老奴,怎么会做这种事?那玉佩说不定是她看错了!”“女儿没有看错。
”沈清鸢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里面是半块玉佩,
正是那刻着“李”字的玉佩的另一半。“父亲请看,这是女儿昨日在假山后捡到的。
那男子被人惊动逃走时,不慎摔碎了玉佩,这半块正好落在石缝里。”沈毅拿起半块玉佩,
又看向刘婆子:“刘嬷嬷,清鸢说的可是实话?”他常年在军中,
眼神自带威严刘婆子哪里受得了,“噗通”一声跪下哭道:“老爷饶命!
是……是夫人让老奴做的!她说……说三姑娘碍眼,
想让她名声尽毁……”柳氏脸色煞白:“你胡说!我何时让你做过这种事?”“够了!
”沈毅怒拍桌子,他虽刚直,却不傻,柳氏的心思他多少知道些,只是没想到她竟如此狠毒,
“柳氏,你身为嫡母,苛待庶女,还设计构陷,实在有失妇德!从今日起,你禁足正院,
抄写《女诫》百遍!刘婆子,杖责三十,赶出府去!”柳氏和沈梦瑶顿时面如死灰。
沈清鸢心中微松,却并未得意。这只是小胜,柳氏根基深厚,不会轻易罢休。果然,
几日后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后病重。太医院束手无策,皇帝下旨,
让京中各府有医术的女眷入宫试试。柳氏立刻抓住机会,对沈毅说:“老爷,
清鸢生母懂医术,她或许也学过些,不如让她入宫试试?若能治好太后,也是大功一件。
”她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盘算着,太后病情凶险,沈清鸢若是治不好,定要被治罪,
正好除了这个眼中钉。沈毅犹豫了一下,看向沈清鸢。沈清鸢知道这是个机会,也是个陷阱。
但她更清楚,在这个时代,只有掌握权力或依附权力,才能真正立足。
她点头道:“女儿愿一试,虽不敢保证治好太后,但定会尽力。
”入宫当日沈清鸢背着一个简单的药箱,跟着引路太监来到太后寝宫。
寝宫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太后面色蜡黄,呼吸微弱,几位太医正围在床边,愁眉不展。
这是镇国公府的三姑娘,略通医术,来给太后瞧瞧。”太监通报。太医们大多不以为然,
一个深宅闺秀能懂什么医术?其中一位白胡子太医甚至冷声道:“小姑娘,太后凤体尊贵,
可不是你能随便摆弄的,若出了差错,你担待得起吗?”沈清鸢没有理会他的轻视,
走到床边,先仔细观察太后的面色、舌苔,又为她把脉。她发现太后的脉象沉细而弱,
伴有轻微的抽搐,瞳孔对光反应迟钝这症状,与现代医学中的“慢性砷中毒”极为相似!
砷也就是砒霜的主要成分,在古代常被用来下毒,慢性中毒初期症状与风寒相似,
极易被忽略。“敢问太医,太后近来是否常吃甜食,尤其是蜜饯、糕点之类?
” 沈清鸢问道。为首的太医愣了一下:“确有此事,太后近来胃口不好,偏爱甜食。
这与病情有何关系?”“关系大了。”沈清鸢道,“太后并非急症,而是中了慢性毒药。
这毒药混入甜食中,日积月累,才成了今日之症。”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