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出分，我考了0分。卷子上一片空白，连名字都没写。爸爸气得摔了茶杯，
妈妈直接晕了过去，妹妹疯一般的尖叫。前世，妹妹偷偷用了换分系统，把我们的成绩对调。
她顺风顺水进了清北，而我这个全校第一不仅去了个三流大学，还被学校开除，
成了全家的笑柄。妹妹还假惺惺地安慰我：“姐，现在送外卖也挺挣钱的，
风吹日晒还能锻炼身体！”这一世，我干脆连笔都没带。我躺在考场里，睡得香甜。妹妹，
这一世，换你尝尝零分的滋味吧。1我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我高中时的卧室，墙上还贴着那张已经褪色的励志海报。
海报上的字迹依稀可见："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我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不止。
这是......重生了？我颤抖着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
我看到了日期：2023年6月6日。明天就是高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想起前世那个改变我命运的夏天。妹妹林小雨用了那个诡异的换分系统，
把我们的高考成绩对调。她以我的分数考上了清北，
而我却因为她的低分只能去一所三流大学。更可笑的是，那个系统不仅能换分，还能换记忆。
所有人都以为考高分的是她，而我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差生。我记得她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
假惺惺地安慰我："姐，现在厂子都缺人，进厂拧螺丝香的很！"我记得父母失望的眼神，
记得亲戚们的冷嘲热讽。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一世，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我打开衣柜，翻出那件压箱底的黑色卫衣。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但前世因为妹妹说"穿黑色不吉利"，我就再也没穿过。我换上卫衣，
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镜中的少女眉眼清冷，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林小雨，
"我轻声说，"这一世，换你尝尝绝望的滋味。"我走出房间，正好撞见从外面回来的妹妹。
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清纯可人。"姐，你怎么穿成这样？
"她惊讶地看着我，"明天就要高考了，你这样......""我这样怎么了？
"我打断她，"不吉利吗？"她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委屈的表情："我只是关心你......""关心我？"我冷笑，
"你是关心我的分数吧？"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凑近她，
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准备了什么。不过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说完，我转身下楼，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那目光里有震惊，有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但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一世，
我要让她知道，有些游戏，不是谁都能玩的。我走出家门，深吸一口气。六月的风带着燥热，
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我知道，从明天开始，一切都将改变。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2第二天一早，我穿着那件黑色卫衣，背着空荡荡的书包走进考场。监考老师检查准考证时，
多看了我两眼。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考生看起来太过平静，平静得不像来参加高考的。
找到座位后，我环顾四周。林小雨坐在我斜前方，她今天特意扎了个马尾，显得格外精神。
我能看到她微微发抖的手指，那是兴奋的表现。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骗了。
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教室里响起一片翻动纸张的沙沙声。我拿起试卷，一页一页仔细翻看。
数学题还是那么熟悉，每一道题我都能立刻想到解法。毕竟前世我为了证明自己，
把这些题反复做了无数遍。但我今天一个字都不会写。我放下试卷，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这位同学，请认真答题。"监考老师走到我身边，小声提醒。我睁开眼，
对她笑了笑："我在思考。"老师皱了皱眉，但没再说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能听到周围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能听到有人小声叹气，
能听到林小雨时不时翻动试卷的动静。她在炫耀。前世这个时候，我已经写完了选择题，
正在攻克最后一道大题。而她在假装思考，实际上在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离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我听到了那个声音。很轻，像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但我知道那是什么——是换分系统启动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
正好对上林小雨回头张望的目光。她的眼神里带着得意和挑衅，但看到我空白的试卷时，
那得意变成了错愕。我冲她笑了笑，用口型说："惊不惊喜？"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我是第一个走出考场的。林小雨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疯了？"她压低声音，但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惊慌，"你一道题都没写？""是啊，
"我甩开她的手，"不是要换分吗？我这是在帮你啊。""你......"她咬着嘴唇，
"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我当然知道，"我凑近她耳边，"不就是你去清华，
我去拧螺丝吗？不过这一次，恐怕连螺丝都没得拧了。"说完，我大步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接下来的几场考试，我重复着同样的操作。语文作文一个字不写，
英语选择题全部空着，理综试卷干净得像新的一样。每次交卷时，
我都能看到林小雨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时，她终于崩溃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把我拉到无人的角落，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这样会毁了我的！
""毁了你的不是我，"我冷冷地说，"是你自己。你以为换分系统是万能的？
它只能交换有分数的试卷。现在我所有科目都是零分，你拿什么换？"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靠在墙上："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我逼近她，"比如，那个系统只能用一次。比如，它必须在高考期间使用。
再比如......"我停顿了一下，
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它有个致命的缺陷——如果交换双方中有一方是零分，系统就会崩溃，
所有被交换过的分数都会清零。""不......不可能......"她摇着头，
"你骗我......""你可以试试，"我转身离开，"不过提醒你一句，
系统崩溃的后果，可不仅仅是分数清零那么简单。"走出教学楼时，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我笑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3林小雨的尖叫声引来了监考老师的注意。我站在教学楼外的梧桐树下，
看着几个老师匆匆跑进去。不一会儿，林小雨被两个女老师搀扶着走了出来。她脸色惨白，
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我靠在树干上，
冷眼旁观。前世，我也是这样被搀扶出来的。
只不过那时候我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分数莫名其妙地变低了，而她是真的崩溃了。
一个男老师走过来问我："你是林小雨的姐姐吧？她这是怎么了？""可能是太紧张了，
"我平静地说，"她一直很在意这次考试。"老师叹了口气："你们姐妹俩都要保重身体啊。
对了，你考得怎么样？"我笑了笑："还行吧。"老师点点头，转身去照顾其他考生了。
我掏出手机，给父母发了条消息："小雨考试太紧张，晕倒了，我现在送她去医院。
"发完消息，我走向林小雨。她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恨。
"姐......"她颤抖着开口，"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
"我扶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才哪到哪啊，妹妹。真正的报复，现在才开始呢。
"她浑身一僵。我扶着她往校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说："你知道系统崩溃会有什么后果吗？
所有被交换过的分数都会清零，包括你前几次模拟考的成绩。也就是说，你的档案里，
将没有任何成绩记录。"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你骗人！""我有没有骗人，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甩开她的手，"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那个系统，
其实是有副作用的。"她愣住了："什么......什么意思？""使用过系统的人，
会逐渐失去记忆。"我微笑着说，"特别是关于学习的记忆。
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记不住东西？背过的知识点转眼就忘？"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就是副作用，"我继续说，"而且会越来越严重。到最后，
你连最基本的加减乘除都会忘记。""不......不可能......"她摇着头，
眼泪夺眶而出，"你骗我......""我有没有骗你，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走吧，去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林小雨一直沉默不语。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回忆自己最近的学习状态，在验证我说的话。到了医院，
父母已经等在急诊室门口。看到我们，妈妈立刻冲了过来："小雨怎么了？
""可能是太紧张了，"我说，"考试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妈妈心疼地抱住林小雨："傻孩子，考不好也没关系，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温馨的一幕。前世，
我多么希望能得到这样的安慰，可等来的只有失望和责备。爸爸看了看我："小月，
你考得怎么样？""还行吧，"我随口答道，"应该能上个二本。"爸爸点点头，
没再说什么。就在这时，林小雨突然抓住妈妈的手："妈，
我......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妈妈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我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清了......"林小雨哭了起来，
"我......我是谁......"妈妈慌了："医生！医生！"我看着这混乱的一幕，
嘴角微微上扬。4医院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林小雨被推进了急诊室。
妈妈焦急地在门外踱步，爸爸则坐在长椅上，眉头紧锁。我靠在墙上，
看着急诊室上方亮起的红灯。前世，我也曾这样躺在急诊室里。
不过那时候是因为我发现了分数被调换的真相，和林小雨大吵一架后，被她推下了楼梯。
"小月，"爸爸突然开口，"你妹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我收回思绪，
装作思考的样子："嗯......她最近确实有点奇怪。经常半夜起来看书，
说是怕考不好。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
说什么'系统''交换'之类的......"爸爸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系统？什么系统？
"我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有一次我听到她说梦话，
说什么'用十年寿命换一次机会'......""什么？！"妈妈猛地转过身，
"十年寿命？"我点点头："我当时以为她在说梦话，就没在意。现在想想，
会不会是......"话没说完，急诊室的门突然开了。医生走出来，脸色凝重。
"病人情况不太乐观，"医生说，"我们发现她的脑部活动异常活跃，
但记忆区域却出现了严重损伤。简单来说，她的记忆正在快速流失。"妈妈捂住嘴，
眼泪夺眶而出："怎么会这样......""而且，"医生犹豫了一下，
"我们发现她体内有一种未知的物质，正在影响她的神经系统。
你们知道她最近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我适时地开口："医生，
我妹妹最近一直在用一款学习软件，说是可以提高记忆力......""什么软件？
"医生立刻问。我掏出手机，调出一个黑色图标的APP："就是这个，
叫'智慧交换系统'。
"医生的脸色变了："这个软件......我们医院最近收治了好几个类似的病人，
都是用了这个软件后出现记忆问题。"爸爸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这是什么东西？
小雨怎么会用这种东西？"我装作害怕的样子："我......我也不知道。
小雨说是同学推荐的，用了就能考高分......""胡闹！"爸爸气得浑身发抖，
"考高分？现在连命都要没了！"妈妈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我低下头，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这个APP当然是我做的。前世，我为了查明真相，自学了编程。这一世，
我提前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林小雨上钩。"医生，"我抬起头，装作担心的样子，
"我妹妹会好起来吗？"医生叹了口气："我们会尽力，
但是......这种损伤很可能是永久性的。即使能恢复，她的记忆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