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和离后一个北上做了摄政王

爹娘和离后一个北上做了摄政王

作者: 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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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爹娘和离后一个北上做了摄政王》是海棠的小内容精选:1我夫君萧烬乃大邺一人之下的摄政天生无情无可他却在城南别悄悄养了一株‘雪莲’。那女孩名唤云生于贱满身鞭痕却有一双干净如鹿的那双像极了他年少时惨死于宫乱的青这让自幼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萧烬初次品尝到‘失控’的滋他以为瞒得天衣无可我还是知道我在萧家族宴当众砸了那盏他赏给云萝的琉璃他却连眉眼都未曾动一只命人递给我一封和离“沈知签了...

2025-09-19 11:00:11
1我夫君萧烬言,乃大邺一人之下的摄政王,天生无情无欲。

可他却在城南别院,悄悄养了一株‘雪莲’。

那女孩名唤云萝,生于贱籍,满身鞭痕却有一双干净如鹿的眼。

那双眼,像极了他年少时惨死于宫乱的青梅。

这让自幼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萧烬言,初次品尝到‘失控’的滋味。

他以为瞒得天衣无缝,可我还是知道了。

我在萧家族宴上,当众砸了那盏他赏给云萝的琉璃灯。

他却连眉眼都未曾动一下,只命人递给我一封和离书。

“沈知微,签了它,江南那三座御赐的茶庄归你。”

我撕了和离书,他就烧了我沈家药行,最后将我父兄绑在五匹烈马之上。

“签字,还是看他们化为血泥,你选。”

随着马鞭落下,我眼前一片血红。

再睁眼,我回到了发现云萝的这一天。

1“王妃,王爷......王爷他......在城南别院置了一处外室。”

心腹侍女春禾跪在地上,声音都在发抖。

我正修剪着一盆墨兰的手,停顿下来。

前世的此刻,我剪断了花茎,也剪断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而今,剪刀稳稳地落在托盘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知道了。”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春禾猛地抬头,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我没再理她,径直走向饭厅。

萧烬言已经坐在主位上,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锦袍,墨发用一根玉簪束着,侧脸线条冷硬,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寒气。

他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大邺的定海神针。

我曾以为,我能捂热这块寒冰。

“王爷。”

我如常行礼,在他对面坐下。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饭菜一道道呈上,我们之间静得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轻响。

就在我以为今晚会和过去五年里的每一晚一样,在死寂中度过时,管家福伯领着一个纤弱的身影走了进来。

“王爷,云萝姑娘......病得厉害,一直咳血,府医说......”福伯话未说完,萧烬言已经放下筷子。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叫云萝的女孩身上。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裙,身子单薄得一阵风就能吹倒,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唯独那双眼湿漉漉的,盛满了惊惶与无辜。

“王爷......姐姐......”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软糯,“是云萝不好,打扰王爷和姐姐用膳了。”

说着,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用帕子捂着嘴,一抹刺目的红渗了出来。

萧烬言起身,大步走到她身边,动作是我从未见过的急切。

“怎么回事?”府医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地回话:“回王爷,云萝姑娘她......她不知从何处寻了‘冷香散’服下,此物无毒,却能引动旧疾,致使咳血不止。

如今底子太弱,又受了寒,需......需要用王妃库房里那支百年雪参吊着命。”

我的库房?我还没说话,云萝就先白了脸,用力拉住萧烬言的袖子。

“不......不行的,王爷!那是姐姐的东西,云萝怎能用!都是我不好,我只是太想见王爷,才用了这个笨法子......云萝的命不值钱,死了就死了,不能连累王爷和姐姐生分!”她哭得梨花带雨,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既彰显了自己的“痴情”,又把“生分”的锅甩到了我头上。

好一朵盛世白莲。

萧烬言的眉头蹙起,看向我。

“沈知微,把钥匙给她。”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是命令。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彻底爆发,质问他云萝是谁,为什么他要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动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换来的,是他更冷漠的对待。

这一次,我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王爷,你这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萧烬言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云萝适时地又咳出一口血,身子一软,倒向萧烬言怀里。

“王爷......我好冷......”萧烬言一把将她抱起,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怀里的是什么绝世珍宝。

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一顿。

“沈知微,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我抬眼,迎上他满是寒霜的眸子,一字一句道:“王爷,我给你脸,你才能叫夫君。

不给你脸,你充其量,也就是个我枕边的陌生人罢了。”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里带了杀气。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抚平了他因为抱人而皱起的衣角。

“没什么意思。”

我笑得温婉,“就是告诉你,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

她想活命,可以。

让她跪下来,求我。”

萧烬言的脸色,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抱着云萝的手下意识紧了紧,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飞快地掠过,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审视。

怀里的云萝,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姐姐......我......我给你跪下......”她挣扎着要下来,萧烬言却死死抱住她,眼神剜在我身上。

“沈知微,你别后悔。”

我没理会他的威胁,转身回到桌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

身后的门被一脚踹开,发出巨响。

我头也没回,只是轻轻放下了筷子。

夜深人静时,我铺开宣纸,笔下浮现的,是前世被萧烬言逼上绝路的江南世家名录。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一世,我要让他们,都成为我手中的刀。

2那一夜,萧烬言没有回来。

我的清晖院,冷得像冰窖。

也好,省得我看见他那张脸心烦。

我将那份刚写好的名录封入信中,交给了春禾。

“即刻派人,将信送去江南,交给王家家主。

切记,要用我们自己的信鸽。”

春禾领命而去。

我睡了重生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梦里,我又回到了五年前,我与他初见的时候。

那时,他是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我是京城人人称羡的沈家嫡女。

宫宴上,我对他一见钟情。

但画风一转,梦境化为前世血色炼狱。

沈家满门被屠后,我看见萧烬言站在舆图前,指着富庶的江南,对心腹冷酷下令:“沈家的根基已除,但他们在江南的那些盟友,仍是心腹大患。

罗织谋逆罪名,本王要看到他们人头落地,斩草除根。”

为了嫁给他,我求了父亲,求了陛下,几乎赌上了我所有的骄傲。

大婚那晚,他挑开我的盖头,说的第一句话是:“沈家所求,本王会给。

仅限于王妃之位。”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足够温柔,就能融化他。

五年,我为他打理王府,孝顺长辈,应对宫中各种势力,为他将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以为,就算没有爱,也该有几分敬重和习惯。

原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他的温柔,他的耐心,他的失控,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身,萧烬言身边的侍卫就来了。

“王妃,王爷有请。”

我慢条斯理地梳妆,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才跟着侍卫去了书房。

萧烬言一夜未眠,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却丝毫不减他的压迫感。

他见我进来,直接开门见山。

“云萝身子弱,需要静养。

你把清晖院让出来,搬去西边的揽月阁。”

清晖院是摄政王妃的正院,采光最好,也最宽敞。

揽月阁,偏僻,阴冷,是王府里安置失宠妾室的地方。

他要我这个正妻,给他的外室腾地方。

“王爷是觉得,我沈家女的脸面,就这么不值钱?”我平静地问。

“沈知微,本王不是在同你商量。”

他敲了敲桌子,眼神不耐,“本王知你向来不是霸道的性子,拿出你往日的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

又是这套说辞。

指责我,还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温柔?”我轻笑一声,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隐忍。

“王爷说的是,是臣妾糊涂了。”

我俯下身,声音轻柔,“既然王爷心疼云萝妹妹,臣妾自当成全。

只是......这清晖院毕竟是王妃正院,我这一搬,怕是下人们会乱嚼舌根,说云萝妹妹恃宠而骄,也损了王爷您的清誉。”

我的话,字字戳在他的肺管子上。

萧烬言最在乎的,就是权势和名声。

他眯起眼审视着我,仿佛想看穿我这副温顺面孔下的算计。

“那你待如何?”“臣妾搬去揽月阁,但需对外宣称,是臣妾身子不适,想去那里清修祈福。”

我垂下眼帘,姿态放得极低,“如此,既全了妹妹,也全了王爷。”

他胸膛剧烈起伏,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很好。”

“谢王爷体恤。”

我说,“清晖院,今日便可让出。

至于但那支雪参,乃家母遗物,恕难从命。

云萝妹妹的命,在我眼里,确实一文不值。”

说完,我转身就走。

“站住!”萧烬言在我身后低吼。

我没有停步。

回到清晖院,我立刻吩咐春禾:“去,让厨房那边起点不大不小的乱子,动静要刚好能传到王爷书房。”

前世,我心如死灰,任由他们取走了真雪参。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他发现自己费尽心机维护的“雪莲”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算准了萧烬言多疑,他定会将那雪参从府库取出,放在自己书房的暗格里。

果然,厨房刚起烟,书房外的侍卫就被调走了大半,连萧烬言都亲自过去查看。

趁此时机,春禾用我早已备好的钥匙,换掉了那支救命的雪参。

3假雪参送了过去。

我没去关注后续,而是开始清点自己的私产。

母亲留下的铺子、田庄,还有我这五年积攒下来的体己。

前世我死得太惨,连累了整个沈家。

这一世,我要带着我的家人,全身而退。

傍晚时分,福伯又来了,脸色比上次还要难看。

“王妃,云萝姑娘......用了参汤后,病情反而加重了,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放下账本,抬了抬眼皮。

“哦?是吗?那可真是太不巧了。”

福伯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责备。

“王妃,王爷让您过去一趟。”

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袖。

“走吧。”

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这场戏要怎么收场。

一进许云萝的房间,一股浓重的药味就扑面而来。

萧烬言守在床边,背影紧绷,整个房间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听到脚步声,猛地回头,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杀意。

我还没开口,他身后的府医就哆哆嗦嗦地跪下了。

“王爷,王妃......那......那雪参是假的!”萧烬言的目光,瞬间变成了两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向我。

“沈知微,你好狠的心!”我笑了。

“狠?我再狠,也比不上王爷您啊。”

我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灰败的许云萝,“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连发妻的救命药都想抢,王爷,到底是谁狠?”萧烬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看向我,所有的羞愤和怒火都找到了宣泄口。

“她不是玩意儿!”萧烬言低吼,像是在说服自己,“她只是个可怜人!”“可怜?”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王爷,您从人牙子手里把她买回来,就是为了彰显您的怜悯之心吗?那您可知,您这朵‘雪莲’,在来王府之前,是京城‘醉春风’的头牌?”萧烬言的脸色愈发难看,却厉声反驳:“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王爷派人经查查不就清楚了吗?”我俯下身,凑到许云萝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云萝姑娘,你说对吗?你在醉春风伺候那些达官贵人的时候,可比现在有活力多了。”

床上的许云萝,眼皮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王爷......”许云萝悠悠转醒,眼角挂着泪,虚弱地拉住萧烬言的衣袖,“别听姐姐胡说......我......我没有......王爷,你信我......”这柔弱又委屈的模样,瞬间点燃了萧烬言那可怜的、无处安放的自尊心。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我,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将我吞噬。

“沈知微,我没想到你竟恶毒至此。

为了逼走云萝,不惜编造这种污秽的谎言来中伤她。”

“是吗?”我直起身子,不再看他们,“既然王爷这么相信她,那就守着她吧。

不过我提醒王爷一句,这假参吊不了命,只会催命。

再拖下去,大罗神仙也救不活她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站住!”萧烬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得掉渣,“把真的雪参交出来!”“我说了,没有。”

“沈知微!”他几乎是咆哮出声,“你非要逼我动手?”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里满是嘲讽。

“萧烬言,你除了会威胁女人,还会干什么?有本事,你就为了她,杀了我这个正妻。

我倒要看看,是你头上的乌纱帽硬,还是我沈家的百年清誉硬。”

我赌他不敢。

他果然没再动,只是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施施然地离开了那个令人作呕的房间。

刚回到揽月阁,春禾就急匆匆地跑来。

“王妃,不好了!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请您和......和云萝姑娘,明日一同入宫赏菊。”

我心里一沉。

太后,是萧烬言的亲姑母,也是前世最厌恶我的人。

她请许云萝入宫,这是要为她撑腰,给我下马威了。

前世,就是在这次赏菊宴上,我被太后当众羞辱,罚跪三小时,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而萧烬言,从头到尾,冷眼旁观。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他们得逞。

4翌日,我与许云萝同乘一辆马车入宫。

她换上了一身淡粉色的罗裙,外面罩着一件白狐裘斗篷,衬得那张小脸越发楚楚可怜。

这身行头,不用问也知道是萧烬言的手笔。

他倒是舍得。

“姐姐,”许云萝主动开口,声音柔柔弱弱,“昨日之事,都是云萝的错,姐姐不要生王爷的气了。

王爷他......只是太担心我了。”

我闭着眼,连眼皮都懒得掀。

她忽然凑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低语:“姐姐,看着心爱的男人为她人神魂颠倒的滋味,如何?别急,你的王妃之位,很快也是我的了。”

“你是在向我炫耀吗?”许云萝的脸色一僵,随即又挤出委屈的表情:“姐姐怎么能这么想云萝?云萝只是......只是不希望姐姐和王爷因为我而心生嫌隙。”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你现在可以闭嘴了,因为你一开口,我就想吐。”

“你!”许云萝的伪装瞬间破裂,但很快又掩饰过去,眼眶红了,“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可是我和王爷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我终于睁开了眼,冷冷地看着她,“你们的真心,是建立在背叛和伤害之上吗?许云萝,别给自己的下贱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听着恶心。”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到了太后的慈安宫,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命妇。

太后高坐主位,看到我们进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那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

她冲许云萝招了招手。

“来,好孩子,到哀家身边来。”

许云萝立刻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小步走了过去。

太后拉着她的手,对众人说:“这便是云萝,哀家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虽出身差了些,但胜在品性纯良,不像有些人,占着位置,却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鄙夷,嘲讽,看好戏。

我成婚五年无所出,一直是太后攻击我的把柄。

前世,我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今,我只是平静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起茶杯,仿佛她说的人不是我。

我的反应,让太后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悦。

“摄政王妃,见到哀家,不行礼吗?”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放下茶杯,起身,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

“臣媳沈知微,见过太后。”

“哼,还当自己是王妃呢?”太后冷笑一声,“哀家今日叫你来,是告诉你,烬言已经决定,要抬云萝为平妻。

你若识相,就该主动让出正妃之位,免得丢了沈家的脸面。”

平妻?萧烬言好大的手笔。

这是要让我沈家,与一个妓子平起平坐?我还没说话,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我的兄长沈知行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

“末将沈知行,参见太后!”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家妹绝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请太后收回成命!”他是刚从边关回来的。

看到兄长那张焦急的脸,我的心头一暖。

太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放肆!沈知行,这里是皇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来人,给哀家把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谁敢!”一声低沉的怒喝,从殿外传来。

萧烬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先是冷冷地瞥了我兄长一眼,然后才向太后行礼。

“姑母,一点小事,何必动怒。”

他来了。

不是为我,而是为他的心上人撑腰。

他走到我兄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将军,本王敬你是国之栋梁,但王府的家事,不是你该插手的。”

“王爷!”我兄长气得脸都红了,“你如此羞辱我妹妹,我沈家绝不答应!”“不答应?”萧烬言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从袖中甩出一封信,砸在我兄长面前。

“那这是什么?沈将军,你妹妹暗中联络江南世家,意图为何,需要本王说得更明白吗?”那是我寄往江南的信,竟被他截获了!他话音刚落,门外的侍卫便一拥而上,将我兄长死死按住。

“萧烬言!你敢!”我厉声喝道。

他终于看向我,眼神冰冷如铁:“我为何不敢?今日这三十军棍,是给沈将军一个教训。

若沈家再有异动,就不是军棍这么简单了。”

他说的,是谋逆。

他当着我的面,当着我兄长的面,当着满朝命妇的面,狠狠地打了我们沈家的脸。

侍卫的军棍,一下下落在我兄长的背上。

沉闷的响声,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我冲过去,却被萧烬言一把抓住。

“放开我!”“闹够了没有?”他死死地钳制住我,声音压得极低,“沈知微,别逼我在这里,让你更难堪。”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萧烬言,你有没有心?”他沉默了。

许云萝此时却走了过来,拉着他的衣袖,哭着说:“王爷,不要......不要打了......都是云萝的错,求您饶了沈将军吧......”她越是求情,萧烬言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他甩开我,走到许云萝身边,将她护在怀里,对众人宣布。

“从今日起,云萝便是我萧烬言的平妻。”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而且,她已经有了本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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