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斗过宫里的人

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斗过宫里的人

作者: 沈妖辞

言情小说连载

由沈靖泽苏怜月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斗过宫里的人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的夫君从战场上带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要娶她做后来我发现她不是这个时代是穿越过来她妄想靠一个男人的宠取代我的地可惜在这个时男人的宠爱是最不可信1昭明十三暮十里红妆从镇国公府的朱漆门一直延伸到靖安侯我端坐在描金雕花的喜轿指尖摩挲着母亲亲手绣的并蒂金线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临行父亲对我沉声说“阿沈靖泽若敢负镇国公府的铁骑能踏平他靖安侯府的...

2025-09-20 00:36:57

我的夫君从战场上带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要娶她做妾。后来我发现她不是这个时代的,

是穿越过来的。她妄想靠一个男人的宠爱,取代我的地位。可惜在这个时代,

男人的宠爱是最不可信的。1昭明十三年,暮春。

十里红妆从镇国公府的朱漆门一直延伸到靖安侯府。我端坐在描金雕花的喜轿里,

指尖摩挲着母亲亲手绣的并蒂莲,金线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临行前,父亲对我沉声说道,

“阿婉,沈靖泽若敢负你,镇国公府的铁骑能踏平他靖安侯府的门”,手掌按在我的肩上,

力道重的让我心头发颤。轿帘被掀开时,沈靖泽的手伸了进来,

掌心带着刚从沙场归来的薄茧,握着我时却很轻柔。拜堂时,他站在我身侧,红绸蒙眼,

我能感受到他落在我发顶的目光。我听见礼成,送入洞房,他挑开我的盖头,眼底盛着笑意,

低声说“阿婉,此生我沈靖泽唯你一人,绝不纳妾”。凤冠上的珠翠晃了晃,

映着他眼底的真诚。我屈膝回礼,声音清浅“侯爷此言,臣妾记住了”。

我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自小浸在规矩里长大。琴棋书画是门面,管家理事是根基,

更被母亲教导着看账本,辩人心,后宅的阴私算计,我早从国公府的角角落落看遍。母亲说,

侯门深似海,但夫君心诚,便能渡。婚后两年,他确实待我敬重,春日陪我赏牡丹,

冬日与我围炉看书,府里上下规矩井然,就连老妇人都常说“有婉丫头在,我放心”。

我以为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戏码,能在侯府里演到白头。直到昭明十五年冬,

沈靖泽从西北打仗归来,身后跟着一位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水绿襦裙,

料子粗劣却衬得皮肤白的晃眼。她生了张极艳丽的脸庞,眉梢眼角都带着勾人的媚意,

站在沈靖泽身后,像只受惊的兔子。可我一眼就瞧出了破绽,那怯懦是装的,

眼底藏着的是急于攀附的算计,是小家子气的精明。沈靖泽想握着我的手,我侧身避开,

屈膝行礼“侯爷辛苦”,目光略过那女子“这位姑娘是?”。

沈靖泽的声音低了些“她叫苏怜月,在西北战场上救了我,无家可归,我带她回来的”。

苏怜月立刻盈盈下拜,声音娇软的能掐出水“民女苏怜月见过侯夫人,夫人这般气质,

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呢”。她抬头时的眼神飞快的扫过我的凤钗,锦裙,

带着不易察觉的嫉妒,也没能逃过我的眼。我没接她的奉承,

语气平静“侯爷打算如何安装苏姑娘?”。沈靖泽避开我的目光,喉结滚动“阿婉,

她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纳她为妾”。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了,不是开怀是荒谬。

我看着他“侯爷忘了两年前你对我说的话?还是觉得,

镇国公府的嫡女能容得下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沈靖泽脸涨得通红,刚要开口,

就被苏怜月拉住衣袖轻晃,红着眼眶说“侯爷,是民女不好,民女这就走,

绝不连累你和夫人.......”。她作势要跑,沈靖泽拉住她,转头瞪向我“阿婉,

你闹够了没有,此事我已决定,三日后我纳阿月为妾”。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

我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指尖死死攥着衣襟,青黛扶着我,

声音发颤“夫人......”。我淡淡道“没事,盯着听竹轩,

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我”。三日后,苏怜月被抬进了侯府,没有大办。

听竹轩是离沈靖泽最近的院子,新婚夜沈靖泽宿在了听竹轩。我坐在正房窗前,

看着窗外飘来的雪,手里握着他曾经为我折的牡丹枝,干枯的花瓣一捏就碎。

2苏怜月进府后,沈靖泽的心思肉眼可见地偏了。以前他下朝必回正房陪我用膳,

如今却直奔听竹轩;以前他记得我不喜甜,会给我带咸口的梅花糕,

如今却只记得苏怜月爱吃的江南糯米糖糕,连她爱穿水绿襦裙都记着,

每月让人采买新的料子。府里的下人是见风使舵的,听竹轩的门槛快被巴结的人踏破,

我这正房反而冷清了些。

青黛每日都来报苏怜月的“事迹”:给沈靖泽送亲手做的点心实则是厨房做的,

她只摆了个样子,在老夫人面前装孝顺却连基本的请安礼仪都做不标准,

拉拢管事嬷嬷给的银子都是沈靖泽赏的。“夫人,昨日采买的云锦,

最好的那匹被苏姨娘的丫鬟抢了,说要做新衣服,

苏姨娘这做派是摆明了踩着您的脸往上爬”青黛气得跺脚。我正在临摹《兰亭序》,

笔锋未顿:“让给她”。“可那是江宁织造局刚送的,整个京城没几匹!”“不过一匹布。

”我放下笔,看着宣纸上的字迹,“她要,便给。跳得越高,摔得越惨。

”苏怜月的手段太低级,不过是靠着几分姿色和装出来的柔弱博同情。这种伎俩,

我在国公府见多了——那些想攀附父亲的丫鬟,想争宠的表姐妹,哪个不是这样?

最后都被母亲不动声色地处理了,连浪花都掀不起来。可很快,我发现这苏怜月,

和那些女子不一样。那日沈靖泽生辰,府里设宴,请了京中官员家眷。我作为正室,

端坐主位招待宾客。苏怜月作为妾室,本不该在这种场合露面,却仗着沈靖泽的宠爱,

硬是来了。席间,有夫人夸赞我琵琶弹得好,我推辞不过,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

琴声落时,满座称赞,苏怜月却突然站起来,笑着说:“夫人弹得真好,就是太素了,

不如我跳支舞,给大家助助兴?”。不等我说话,她就走到厅中央,扭腰摆臀跳了起来。

那舞姿哪里是侯府该有的?肢体动作夸张,腰扭得像条蛇,眼神还故意往官员身上瞟,

引得席间几位官员脸色微妙,他们的夫人更是皱紧了眉。我端着茶杯,指尖微微用力。

这哪里是跳舞?分明是勾栏瓦舍里的媚术。沈靖泽却看得兴致勃勃,

还对众人说:“这是阿月家乡的舞,别有风味”。苏怜月跳完,喘着气走到沈靖泽身边,

顺势靠在他肩上,声音娇滴滴:“侯爷,我跳得好不好?”。“好,

当然好”沈靖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完全没注意到满座的尴尬。我放下茶杯,

语气平静:“苏姨娘,侯府宴席是正经场合,这般舞姿不合规矩。青黛,送苏姨娘回听竹轩,

禁足半个月,学学侯府的规矩”。苏怜月的脸瞬间白了,拉着沈靖泽的衣袖哭:“侯爷!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大家开心……”。沈靖泽皱眉,“怜月性子单纯,

你何必小题大做?”。“单纯?”我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苏怜月,“侯爷觉得,

勾栏瓦舍的舞姿,是单纯?让男宾侧目,丢侯府的脸,是单纯?”。

沈靖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苏怜月却哭得更凶:“夫人,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勾栏的舞……这是我们家乡的舞,人人都这么跳……”“你的家乡,

在哪里?”我突然问。苏怜月愣了一下,眼神闪烁:“在、在江南的……一个小地方。

”“江南哪个小地方?”我追问,“那里的女子,都这般跳舞?都这般……不知礼仪?

”她答不上来,只是哭着躲在沈靖泽怀里。沈靖泽终究是护着她,叹了口气:“罢了,

禁足就禁足,你别太为难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底的疑窦越来越深。

江南水乡的女子,最是知书达理,哪怕是小地方的,也绝不会跳这种舞。而且她刚才的反应,

分明是在撒谎。真正让我起疑心的,是后来的一件事。那日我在花园赏荷,

苏怜月带着丫鬟过来,手里拿着个奇怪的东西——巴掌大的木盒,上面有个小镜子,

她对着镜子涂脂抹粉,动作熟练又怪异。见我看她,她慌忙把木盒藏在身后,

笑着说:“夫人,这是我家乡的胭脂盒,好看吗?”我瞥了一眼那木盒,材质是普通的木头,

却刻着奇怪的纹路——不是花鸟,不是山水,而是一串歪歪扭扭的符号,

像极了父亲书房里那些西洋传教士送的地图上的文字。“你家乡的胭脂盒,倒别致。

”我淡淡道。她干笑两声,转身要走,脚下却绊了一下,木盒掉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撒了出来——除了胭脂,还有一个小小的、银色的长方形物件,

上面有几个凸起的按钮。她脸色大变,慌忙捡起来塞进口袋,连胭脂都忘了收,匆匆离去。

青黛疑惑:“夫人,那是什么东西?看着不像咱们这儿的物件”。我看着苏怜月的背影,

眼神沉了下去:“不知道,但这个苏怜月,绝不是江南小地方的女子。她身上的古怪,

太多了。”从那天起,我让青黛更仔细地盯着苏怜月,尤其是她的言行举止。很快,

青黛又带来了新的消息,苏怜月晚上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说话,说的都是些听不懂的话,

什么“手机”“网络”“穿越”;她还总说些奇怪的事,

比如“以后会有能飞的铁鸟”“人能在水里游很久”;她给沈靖泽捶背时,说的是“侯爷,

你这肌肉练得不错”,听得下人们一头雾水。“肌肉?”我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

指尖敲击着桌面,“她还说过什么?”“她说过,咱们这时代太落后,没有电,没有空调,

晚上只能点蜡烛,热天只能摇扇子。”青黛努力回忆,“还说她以前住的地方,

晚上跟白天一样亮,夏天凉快得很。”电?空调?这些词,我从未听过。

我忽然想起母亲曾说过,有些山野精怪会化成人形,说些胡话;也想起父亲提过,

西洋有奇人异事,能做出匪夷所思的物件。可苏怜月,既不像精怪,也不像西洋人。

她到底是谁?我没有声张,只是让青黛继续盯着。不管她是什么来头,只要安分守己,

我便容她在侯府待着。可我没想到,她的野心,远比我想的要大。3昭明十六年夏,

苏怜月怀孕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砸进侯府的湖面。沈靖泽欣喜若狂,

立刻让太医院御医定期来诊脉,听竹轩的份例翻倍,

下人加倍伺候;老夫人虽不喜苏怜月的出身,可毕竟是侯府第一个子嗣,也松了口,

赏了不少安胎药材;府里的下人更是把听竹轩捧上了天,连厨房做的点心,

都要先紧着苏怜月挑。苏怜月一朝得孕,气焰又嚣张起来。请安时,她故意扶着腰,

脚步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也只是象征性屈膝:“夫人,我身子沉,来晚了,您别见怪”。

我坐在主位上,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平静:“无妨,日后不便,

遣人知会一声即可”。她却不依不饶,伸手抚着肚子,柔声道:“那怎么行?

给夫人请安是本分。再说,侯爷说多走动对孩子好,还能沾沾夫人的福气呢,

毕竟夫人还没怀过孕,怕是不知道这其中的辛苦。”这话里的挑衅,傻子都听得出来。

青黛气得脸色发白,我却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是啊,我是没怀过,

不过侯府的规矩,我还是懂的”。苏怜月的笑容僵了一下,又转头去讨好老夫人:“老夫人,

昨日胎儿踢我了呢,您说是不是个小子?我还梦到白虎,

都说梦到白虎是生男孩的兆头……”老夫人被哄得眉开眼笑,留她在房里说话,

连我这个正室都被晾在了一边。沈靖泽对苏怜月更是宠得没边,几乎夜夜宿在听竹轩,

还让人把听竹轩翻修了一遍,添置了许多名贵摆件。有一次,厨房做了我爱吃的糖蒸酥酪,

苏怜月的丫鬟直接端走了,说是苏姨娘想吃。青黛去找厨房管事理论,

管事却支支吾吾:“苏姨娘怀着小主子,要紧些,夫人您担待担待。”。“夫人,

他们这是欺负您没孩子”青黛气冲冲地回来。我放下书卷,轻声说:“没孩子又如何?

我是镇国公府嫡女,是靖安侯府正室,这身份,不是一个妾室能比的”。可苏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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