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刺我心

娇妻刺我心

作者: 四张打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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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刺我心》内容精“四张打字机”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钱三思陈皮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娇妻刺我心》内容概括:我叫姜折威远镖局总镖头的独生他们都以为我是个躲在爹爹羽翼只会描眉画凤的娇小所在我第一次请命跟镖的时那帮老家伙笑着把最要命的“黑风口”丢给了一条十年没人敢据说有去无回的绝他们想看我想看我跪下求想看我滚回闺房绣可惜他们不知我闺房里绣的不是鸳是山川舆我看的不是才子佳是兵法阵他们给我一条死是想让我我却想用这条死给他们这...

2025-09-27 00:59:03

我叫姜折柳,威远镖局总镖头的独生女。他们都以为我是个躲在爹爹羽翼下,

只会描眉画凤的娇小姐。所以,在我第一次请命跟镖的时候,那帮老家伙们,

笑着把最要命的“黑风口”丢给了我。一条十年没人敢走,据说有去无回的绝路。

他们想看我哭,想看我跪下求饶,想看我滚回闺房绣花。可惜了。他们不知道,

我闺房里绣的不是鸳鸯,是山川舆图。我看的不是才子佳人,是兵法阵图。

他们给我一条死路,是想让我死。我却想用这条死路,给他们这群老东西,好好地上一课。

1威远镖局的庆功宴,酒气熏天。我爹,总镖头姜震远,坐在主位上,满脸红光。底下,

镖局的元老们,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吹牛不上税。“总镖头,这趟江南的镖,顺顺利利,

又是万两白银入账!”说话的是王大锤,一身横肉,嗓门比铜锣还响。“那是,

有我们这帮老骨头在,什么风浪没见过?”接话的是钱三思,眯着一双小眼睛,

精明得像只老狐狸。我爹笑着举杯:“诸位兄弟辛苦了!”一饮而尽。气氛正热烈,

我从后堂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刚炖好的醒酒汤。“爹,喝点汤,解解酒。”我轻声说。

满堂的吵嚷声,瞬间静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惊艳,有审视,

更多的是那种看自家花瓶的眼神。王大锤咧着大嘴笑:“哎呦,大小姐都这么大了。总镖头,

该给大小姐寻个好婆家了!”“是啊是啊,嫁到哪家,都是泼天的富贵。”钱三思跟着附和。

我没理会他们,把汤碗放到我爹手边。然后,我直起身,对着我爹,也对着满堂的镖师,

一字一句地说:“爹,下个月去关外的镖,我想跟着去。”空气,再一次凝固。这次,

不是安静,是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像看一个疯子。王大锤第一个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小姐,您说什么?跟镖?您知道跟镖是干嘛的吗?风餐露宿,

刀口舔血,不是您这种娇滴滴的小姐能玩的。”他的话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折柳,胡闹什么?回屋去。”“爹,我没胡闹。”我站得笔直,

“镖局的规矩,十八岁的子弟,必须出师跟镖。我今年,已经十八了。”“规矩是死的,

人是活的!”王大锤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顿,“大小姐,您是我们镖局的金枝玉叶,

万一磕了碰了,我们怎么跟总镖头交代?”他嘴上说着好听,眼睛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我懂。他们觉得我是个废物,是个累赘。他们觉得我爹以后会把镖局交到一个外姓人手里。

他们,在排挤我。我笑了笑,声音依旧很轻:“王叔说的是。可规矩就是规矩。爹,

您要是今天破了例,以后镖局里,谁还会把规矩当回事?”我爹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知道我说得对。威远镖局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一个“义”字,一个“矩”字。半晌,

他叹了口气:“你……当真想好了?”“想好了。”“好!”他一拍桌子,“既然如此,

下个月的镖,你就跟着!”我心里一松。可王大锤和钱三思对视一眼,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钱三思站了出来,慢悠悠地说:“总镖头,既然大小姐要去,

我们自然不能拂了您的面子。不过嘛,这趟去关外的镖,分两条路。”他伸出两根手指。

“一条,是官道。平坦,安全,就是绕得远点。另一条嘛……”他故意拖长了音,

“是黑风口。”黑风口三个字一出,在场不少老镖师的脸色都变了。“那条路,

十年没人走了吧?”“何止十年,听说进去的商队,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不是说闹山鬼吗?”钱三思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笑容里藏着刀子:“大小姐第一次跟镖,

总得有点挑战。依我看,就让大小姐带一队人,走黑风口。我们走官道。两队人马,

在落雁城会合。如何?”这是阳谋。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他们算准了,我一个娇小姐,

听到黑风口的名字,就会吓得尿裤子,哭着喊着不去了。到时候,我爹的脸,威远镖局的脸,

都被我丢尽了。从此以后,我再也别想插手镖局的任何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等着看我出丑。我爹脸色铁青,正要发作。我却抢先一步,开了口。我对着钱三思,

盈盈一笑,屈膝行了个万福礼。“那就多谢钱叔,把这条建功立业的捷径,让给我了。

”2我的话一出口,钱三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王大锤那张大黑脸,也愣住了。

他们准备好的一肚子嘲讽,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大小姐,你可想清楚了?

那……那是黑风口!”王大锤拔高了嗓门,想吓唬我。“想清楚了。”我点点头,表情认真,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我说的是真心话。在他们眼里,黑风口是死路。

在我眼里,那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担忧,

但更多的是一种我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最终,他沉声说:“好。就这么定了。折柳,

你需要多少人马,自己去挑。”“爹,不用挑了。”我摇摇头。“什么意思?

”“走官道的都是镖局的精锐,我不能夺人所爱。”我环视了一圈,

目光从那些身强力壮的老镖师脸上一一扫过,“我只要那些……王叔钱叔们,看不上的人。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王大锤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第二天,我真的去了镖局的演武场。

我没去看那些正在举石锁、练刀法的壮汉。我径直走到了演武场的角落。那里,

有几个歪歪扭扭站着的年轻人。一个,是马夫的儿子,叫陈皮。瘦得跟猴似的,

但据说记路是一绝,闭着眼都能闻出哪条道是哪条道。一个,是厨子的侄子,叫周不言。

天生口吃,不爱说话,但一双手巧得很,能修各种机关消息。还有一个,叫李大山。

人高马大,但脑子有点慢,被大家当傻子使唤,平时就负责劈柴挑水。我走到他们面前。

“你们,愿意跟我走一趟黑风口吗?”三个人都愣住了。陈皮挠挠头:“大小姐,

我们……我们不行啊。”周不言憋红了脸,半天蹦出一个字:“……险。

”李大山只是傻傻地看着我,不说话。我笑了:“我知道危险。所以,我需要你们。

”我看向陈皮:“我需要你的鼻子,帮我闻出正确的路。

”我又看向周不言:“我需要你的手,帮我拆掉路上可能遇到的陷阱。”最后,

我看向李大山:“我需要你的力气,帮我们开路。”我顿了顿,继续说:“这趟镖,

九死一生。但只要我们能活着回来,你们就不再是角落里的人。我姜折柳,

保你们以后在镖局,没人敢再小瞧。”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砸在了他们心上。

陈皮的眼睛亮了。周不言紧紧地抿住了嘴唇,捏紧了拳头。李大山看着我,憨憨地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三个,再加上我,四个人。”我拍了拍手,“现在,

跟我去库房领东西。”王大锤和钱三思就跟在我身后不远处,看笑话。“哈哈哈,一个瘦猴,

一个结巴,一个傻子。大小姐这是组建的什么草台班子?”“由她去吧。总镖头都不管,

我们看戏就好。”我没理他们。到了库房,我报出了一连串的东西。“最好的伤药,五十份。

最结实的攀山绳,一百丈。油布,三十张。火折子,一百个。还有,

把库房里那几张最老、最没人要的牛皮地图,都给我拿出来。

”管库房的张叔一脸为难:“大小姐,那些地图都十几年前的了,好多地方都对不上了,

您要那个干嘛?”“张叔,您给我就是了。”张叔拗不过我,只好把东西都给了我。

我带着我那三个“精兵强将”,拉着一板车的“破烂”,回了我的小院。

王大锤的笑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我看她是真的疯了!”回到院子,我关上门。

陈皮一脸忧虑:“大小姐,我们真要靠这些东西走黑风口?”我没说话,

只是把那几张又旧又破的牛皮地图,一张张在地上铺开。然后,我从我的书箱里,

拿出了另外一卷东西。那是我花了五年时间,根据各种杂记、游记、县志,亲手绘制的舆图。

我把我的舆图,覆盖在了那几张旧地图上。陈皮和周不言都凑了过来。他们看见,

在旧地图上那片被标记为“绝境”的乱石岗后面,我的新舆图上,

清清楚楚地标注着一个东西。一个蓝色的,水滴状的标记。周不言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他指着那个标记,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急切地想说什么。我替他说了出来。“没错。

”“那是一口井。”3出发那天,天还没亮。镖局的大院里,灯火通明。

王大锤和钱三思那边,人声鼎沸。三十个精锐镖师,一个个盔明甲亮,精神抖擞。

镖车上插着威远镖局的大旗,威风凛凛。我爹站在台阶上,亲自给他们送行,

说了一堆鼓舞士气的话。“一路顺风,马到成功!”“总镖头放心!”王大锤拍着胸脯,

声音洪亮。他们出发的时候,就像一支得胜归来的军队。而我们这边,冷冷清清。

一辆小小的板车,上面堆着我们那点不起眼的行李。我,陈皮,周不言,李大山。四个人,

站在院子的角落里,像四个等着被发配的囚犯。路过的镖师,看我们的眼神,

都带着同情和讥笑。“大小姐这是何苦呢?”“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总要吃点苦头。

”“吃苦头?别把命丢在黑风口就算烧高香了。”钱三思走过来,

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大小姐,路上多加小心。要是不行,就早点回头,镖局的大门,

随时为您开着。”这话说的,跟劝我投降没两样。我对他笑了笑:“多谢钱叔关心。不过,

我这人有个毛病,从不走回头路。”钱三思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我爹最后走了过来,

他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布包。“这里面,是银票和一些干粮。记住,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任何时候,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我接过布包,

点了点头:“爹,您放心。等我回来。”说完,我转身,对着我那三个队员一挥手。“出发!

”没有欢送,没有旗帜。李大山在前面拉着车,我和陈皮、周不言跟在后面。我们四个人,

就这样默默地走出了镖局的大门。身后,传来王大锤他们若有若无的哄笑声。那笑声,

像鞭子一样。陈皮的头,埋得低低的。周不言的拳头,又捏紧了。李大山拉车的脚步,

也沉重了几分。我拍了拍陈皮的肩膀。“抬起头来。”陈皮抬起头,眼眶有点红。“大小姐,

他们……”“他们笑得有多欢,等我们到了落雁城,他们的脸,就有多疼。

”我看着前方的路,语气平静。我们没有直接去黑风口。我带着他们,

先绕到了城西的铁匠铺。铁匠老张,是我爹的老朋友。我把我画的一张图纸,交给了他。

“张叔,按这个,帮我打四套东西。”老张看了看图纸,愣住了:“大小姐,这是……鞋?

”“对,是鞋。但是鞋底,要加上这个。”我指着图纸上几个带尖的铁爪。“这是……冰爪?

”老张更糊涂了,“这大夏天的,您要这个干嘛?”“您别问了,照着打就行。要快,

一个时辰内,必须拿到。”我给了他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老张看着银票,没再多问,

立刻叫上他儿子,叮叮当当开始干活。一个时辰后,四双鞋底带着铁爪的怪鞋,

交到了我手上。陈皮他们三个,都看傻了。“大小姐,咱们这是要去爬雪山吗?

”陈皮忍不住问。“不是雪山。”我把鞋子分给他们,“是石山。黑风口的路,不好走。

”我又带着他们去了药铺。没买别的,就要了一大包石灰粉和最劣质的辣椒粉。

药铺老板看我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姑娘,你买这些玩意儿干嘛?盖房子?还是做菜啊?

”“防身。”我言简意赅。老板摇摇头,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还是把东西包给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备齐了。我们站在黑风口的山脚下。这里,

果然名不虚传。怪石嶙峋,草木不生。风从山口里灌出来,呜呜作响,跟鬼哭一样。地上,

还能看见一些陈年的白骨。陈皮的脸,白了。“大小姐……这里,真的能走吗?”“能。

”我拿出地图,又看了看天色,“不但能走,而且,我们走的路,他们一辈子都想不到。

”我指着面前一面近乎九十度的峭壁。“我们的路,在上面。”4陈皮、周不言、李大山,

三个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

“大、大、大小姐……”陈皮的牙齿都在打颤,“您是说,咱们……爬上去?”“对。

”我点头。“可是……可是这……这怎么爬?”我没说话,从包里拿出那双特制的鞋子,

换上。然后,把攀山绳的一头,系在腰上。另一头,交给李大山。“大山,你的力气最大。

在下面拉住绳子,稳住我。”李大山看着我,虽然眼神还是有点憨,但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又看向周不言:“周不言,你的手最巧。看清楚我走的每一步。如果我踩空了,

你要立刻判断出,哪里可以借力。”周不言抿着嘴,也点了点头。最后,

我对陈皮说:“陈皮,你的眼睛最好。帮我看着上面的落石,有任何不对,立刻喊。

”陈皮咽了口唾沫,也应了下来。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攀爬。鞋底的冰爪,

牢牢地抓住了岩石的缝隙。比我想象中要稳。黑风口的风很大,吹得我脸生疼。但我心里,

却很平静。这张峭壁,在所有人的地图上,都是绝路。但他们不知道,我私下里,

已经来这里看过三次了。我研究过这里的风向,这里的岩石结构。我知道,每隔三丈,

就有一个可以歇脚的平台。我知道,风最大的时候,恰恰是岩壁最稳固的时候。这些,

地图上都没有。这些,是我用脚,一步步量出来的。半个时辰后,我终于爬上了峭一壁顶端。

我把绳子固定在一块巨石上,然后朝下面挥手。他们三个,顺着绳子,一个个爬了上来。

虽然狼狈,但都安全。站在峭壁顶上,视野豁然开朗。远处,是连绵的群山。而另一边,

王大锤他们走的那条官道,像一条细细的黄线,蜿蜒在山脚下。他们的人马,像一队蚂蚁,

正在缓慢地移动。陈皮喘着粗气,看着脚下的万丈深渊,腿肚子还在发软。

“大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走这里?下面不是有路吗?”“因为,下面的路,所有人都知道。

而这条路,只有我们知道。”我摊开地图。“你看,”我指着地图上的一点,

“我们现在在这里。从这里过去,翻过两座山头,就能直接插到官道的中段。而且,

能完美地避开最危险的‘一线天’。”一线天,是官道上最险要的地段。两山夹一沟,

土匪最喜欢在那里设埋伏。王大锤他们人多势众,肯定觉得能轻松闯过去。但他们忘了,

人多,目标也大。“可是……地图上,这里明明是一片乱石岗啊。

”陈皮指着地图上我们现在的位置,满脸不解。“所以说,地图是死的。”我收起地图,

“从现在开始,忘了地图。跟着我走。”我们开始在山脊上行进。这里的路,确实不好走。

几乎没有路。全都是碎石和灌木。但比起在下面绕圈子,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李大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们停下来休息。

我从包里拿出干粮和水袋。大家分着吃了点。周不言一边啃着干饼,

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鸟,递给我。那木鸟,雕得活灵活现。“……送……送你。

”他憋红了脸说。我接过来,笑了笑:“谢谢你。”我知道,这是他表达感谢的方式。

他相信我了。吃完东西,我们继续赶路。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们终于翻过了最后一个山头。

前面,出现了一片小小的盆地。盆地中央,有一汪清泉。泉水边上,还长着几棵野果树。

陈皮的眼睛都直了。“水!大小姐,是水!”他第一个冲了过去,捧起水就喝。“甜的!

水是甜的!”李大山也跑过去,咕咚咕咚喝了个饱。周不言没那么激动,

他先是仔细检查了一下泉水周围,确认没有毒物,才小心地装满了我们的水袋。这小子,

心细如发。我笑了。我的草台班子,虽然人少,但个个都是宝。“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扎营。

”我宣布。我们升起一堆火。李大山去周围捡柴。陈皮去摘野果。周不言则拿出工具,

开始检查我们的板车和绳索。我坐在火堆旁,拿出针线,缝补被岩石刮破的衣服。一切,

井井有条。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突然升起了一朵红色的烟花。那是镖局的紧急信号。

陈皮脸色一变:“大小姐,是王大叔他们的信号!他们出事了!”我抬起头,

看了一眼烟花的方向。正好,是一线天的位置。我一点也不意外。“不用管。”我低下头,

继续缝我的衣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啊?”陈皮愣住了,

“可是……他们是同门啊!”“同门?”我抬起眼,看着他,笑了,

“他们把我们往死路上推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是同门?”5陈皮不说话了。他低着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周不言停下了手里的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烟花的方向,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没发出声音。只有李大山,还在那吭哧吭哧地捡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陈皮心里在想什么。江湖道义,同门之谊。这些东西,从小听到大,

已经刻进了骨子里。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陈皮,我问你。

如果我们现在赶过去,会怎么样?”陈皮想了想,说:“可能会遇到土匪,会打架,会死人。

”“没错。”我点点头,“我们只有四个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一个瘦猴。

周不言,一个结巴。李大山,一个傻子。”我每说一个,陈皮的头就低一分。“我们四个,

冲进土匪窝里,是去救人,还是去送菜?”“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

“我的任务,是把这趟镖,安全送到落雁城。我的人,一个都不能少。你,周不言,李大山,

还有我,我们四个,必须完完整整地到,完完整整地回。”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王大锤他们,有三十个精锐。如果连他们都应付不了,我们去了,

也只是多四具尸体。”“道义,是留给尊重你的人的。对于想让你死的人,你的道义,

就是让他们好好地、失望地,看着你活下去。”我的话,很冷,很现实。但陈皮听懂了。

他抬起头,眼里的犹豫和挣扎,慢慢变成了坚定。“大小姐,我明白了。”那一夜,

我们睡得很安稳。火堆烧得很旺,驱散了山里的寒气。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上路。

有了充足的水和食物,大家精神头都很足。我们走的这条路,果然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安安静静,只有风声和我们的脚步声。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我之前在地图上看到的地方。

那片被旧地图标记为“绝境”的乱石岗。这里,确实是一片乱石。大的像房子,小的像人头,

杂乱无章地堆在一起。看起来,根本没有路。陈皮的脸色又有点发白了:“大小姐,

这里……咱们怎么过去?”“钻过去。”我指着两块巨石之间的一道狭窄缝隙。那缝隙,

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头。“这……这是个山洞?”“不是山洞。”我摇摇头,

“这是一条被遗忘的路。”我没跟他们解释太多。这条路,是我在一本前朝的县志里找到的。

上面记载,几百年前,这里曾是一条官道。后来因为一次地动,山体滑坡,把路给堵了。

久而久之,就没人记得了。但县志里说,那次地动,并没有完全堵死。而是留下了一条,

只容一人一马通过的狭窄通道。“我先进去探路。”我说,“你们在外面等我。

”我点燃一个火把,猫着腰,钻进了石缝里。里面,比我想象的要宽敞一点。空气很干燥,

没有想象中的阴森潮湿。地上,是平整的石板路,只是落满了灰尘。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

前面豁然开朗。我出来了。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乱石岗的另一头。这条路,是通的!

我兴奋地跑回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陈皮他们三个,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们把板车上的东西卸下来,人扛马拉,分批运了过去。虽然费了点劲,

但总算是顺利通过了。穿过乱石岗,前面的路,就平坦多了。是一片开阔的草地。

我们甚至能看到,远处地平线上,落雁城的轮廓了。“天啊!大小姐,我们……我们快到了?

”陈皮激动得声音都变了。“嗯,明天中午,应该就能进城。”我点点头。算算时间,

我们比原计划,提前了至少三天。而王大锤他们,就算没有遇到土匪,走官道,

也至少还需要五天。周不言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从怀里,又掏出一个小东西。

这次,是一只展翅欲飞的木头老鹰。递给了我。李大山也咧开嘴,嘿嘿地笑。我们四个人,

站在夕阳下,看着远处的城池。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但,我总觉得,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钱三思那只老狐狸,费尽心机把我们逼上黑风口,难道,

就只是为了让我们吃点苦头?他的目的,恐怕不止于此。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见了草地上一抹不协调的颜色。我走过去,蹲下身。那是一小块黑色的布料。

被露水打湿了,粘在草叶上。我捻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我的心,咯噔一下。6硫磺。行军打仗,做引火之用。或是,做炸药。镖局走镖,

不会带这东西。我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把那块布料收进怀里。“大家注意,前面可能有埋伏。

”我压低了声音。陈皮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埋伏?大小姐,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哪来的埋伏?”“不知道。”我摇摇头,“但小心没大错。从现在开始,所有人,

打起十二分精神。”我的话,让刚刚轻松下来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我们放慢了速度,

呈一个菱形阵型,缓缓向前推进。我走在最前面。李大山护着板车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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