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妹妹与坏人搏斗

为救妹妹与坏人搏斗

作者: 苏云深

其它小说连载

“苏云深”的倾心著秽语周野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这个世界最昂贵的奢侈是寂不是那种万籁俱寂的宁而是没有“它们”的、纯粹的空灾难降临人类才明原来声音可以杀一种无形的低我们称之为“秽语”,它钻进你的耳盘踞你的大直到你撕裂自己的喉变成一具只会追逐活物的行尸走我们叫它“回响者”。而一个曾经的录音靠着一副特制的降噪耳机和一段被我称为“摇篮曲”的对抗频率活了下但现耳机只剩下百分之三的电而庇护...

2025-09-27 06:43:46

这个世界最昂贵的奢侈品,是寂静。不是那种万籁俱寂的宁静,

而是没有“它们”的、纯粹的空白。灾难降临后,人类才明白,原来声音可以杀人。

一种无形的低语,我们称之为“秽语”,它钻进你的耳朵,盘踞你的大脑,

直到你撕裂自己的喉咙,变成一具只会追逐活物的行尸走肉,我们叫它“回响者”。而我,

一个曾经的录音师,

靠着一副特制的降噪耳机和一段被我称为“摇篮曲”的对抗频率活了下来。但现在,

耳机只剩下百分之三的电了,而庇护所外的城市,正沉浸在一片致命的喧嚣里。

1门板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不是敲门,是撞击。我猛地从简易床上弹起来,心脏狂跳。

汗水瞬间浸湿了后背。我死死盯着那扇被钢筋和家具顶住的防盗门,门板又是一震,

连接处的铁皮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来了。我立刻抓起枕边的耳机戴上,按下开关。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那股盘旋在空气中,无时无刻不在试图钻入脑海的、疯狂的低语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沉闷而有规律的、频率极低的嗡鸣声。这是我的“摇篮曲”,

是我用专业设备分析“秽语”后,合成出的唯一能中和它的音频。没有它,

我三分钟内就会发疯。“砰!砰!砰!”撞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门锁的部位已经开始变形,露出一道细小的缝隙。我能看见外面那张扭曲的脸,

是我对门的邻居,王叔。一个平日里很和善的退休教师。但现在,他不再是王叔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瞳孔涣散,嘴巴张得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口水和血沫顺着嘴角往下流。他的喉咙已经被自己抓烂了。他成了一个“回响者”。

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滑下床,从床底拖出一个黑色的音箱。这是我最后的防线。

我将它连接上我的手机,打开了另一个音频文件,图标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门外的撞击突然停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死寂比狂暴的撞击更让人恐惧。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猫眼,小心翼翼地朝外看去。走廊里空无一人。王叔不见了。怎么回事?

放弃了?不可能,“回响者”在锁定目标后,除非目标死亡,否则绝不会罢休。

就在我疑惑时,我头顶的天花板,突然传来一阵指甲刮擦水泥的“滋啦”声。

他爬到通风管道里去了!这个房子的通风口就在我的正上方!我头皮发麻,猛地后退。

几乎是同一时间,“哐当”一声巨响,布满灰尘的通风口挡板被硬生生踹开,

王叔那张可怖的脸倒挂着出现在洞口,四肢像蜘蛛一样扒着边缘,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我瞳孔骤缩,毫不迟疑地按下了手机上的播放键!“嗡——!

”一股比“摇篮曲”强烈百倍的、尖锐刺耳的逆变波瞬间从音箱里爆发出来!这不是中和,

这是攻击!强大的声波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半空中的王叔身上。

他那疯狂的身影猛地一僵,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接着,他全身开始剧烈抽搐,

眼中的血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爆裂!他抱着头,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再也不动了。我大口喘着粗气,

直到确认他彻底没了声息,才关闭了音箱。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我看着地上的尸体,

又看了看手机右上角显示的电量:2%。音箱耗电太快了。而我,必须在电量耗尽前,

离开这里。2我必须去广播大厦。这不是一个临时的决定,而是我这一个月来唯一的念头。

灾难爆发时,我正在家里调试设备,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空气中那段诡异的音频。

靠着职业的敏感和设备,我幸免于难,并制作出了“摇篮曲”。但我的妹妹,陈柔,

一名实习记者,当时正在市中心的广播大厦上班。灾难发生后的第一个小时,

我接到了她最后一个电话。电话里信号极差,充满了刺耳的杂音和尖叫。“哥……哥!

你还好吗?别出声!千万别听……”“小柔!你在哪?”我冲着电话大吼。

“……大厦……地下三层……信号屏蔽……这里安全……物资……哥,活下去……”然后,

电话就断了。地下三层,信号屏蔽。这句话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执念。

广播大厦的地下掩体是按照战时标准建造的,有独立的通风和电力系统。最关键的是,

它的墙体厚度足以物理隔绝“秽语”的渗透。她很可能还活着。

这个念头支撑着我度过了这地狱般的一个月。我搜刮了整栋楼的食物,加固了门窗,

像仓鼠一样苟活,每天都在计算和计划。计划如何穿过这片死亡城区,

抵达三十公里外的广播大厦。现在,计划必须提前了。手机电量只剩下2%,省着点用,

最多还能撑三个小时。我必须在这三个小时内,找到新的电源。我迅速地收拾东西。

一个双肩包,塞进两瓶水,几包压缩饼干,一把从消防箱里撬出来的斧子,

还有最重要的东西——一个连接着十几块手机电池、被我改装过的“移动充电矩阵”。

这是我所有的电力储备,但它需要被充满电才能使用。我需要一个有电的地方。唯一的可能,

就是街角那家还亮着应急灯的大型超市。那里的备用发电机,也许还在运转。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躲藏了一个月的“家”。地上的尸体提醒着我,外面是何等凶险。

可一想到小柔可能还在那个冰冷的地下室里等着我,我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我答应过爸妈,会照顾好她。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恐惧压下去。戴上耳机,

将“摇篮曲”的音量调到最低以节省电量。我挪开堵门的家具,用斧子劈开变形的门锁,

拉开了那扇隔绝生死的门。走廊里一片狼藉,血迹斑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我握紧斧子,一步步走入这片死寂的城市。

阳光是诡异的灰白色,照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投下幢幢鬼影。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心跳声。我必须活下去。不,是“我们”必须活下去。

3去超市的路只有五百米,却像地狱里的五百公里。我贴着墙根,利用废弃的汽车作为掩护,

猫着腰,一点点地挪动。我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窗口,

每一辆车的阴影下。“回响者”没有视觉,但听觉异常灵敏。任何超过四十分贝的声音,

都可能把它们引来。我的“摇篮曲”可以保护我的大脑,但保护不了我的肉体。突然,

我停住了脚步,躲在一辆翻倒的公交车后面。前方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有东西。

不是“回响者”。是人,活人。大概有四五个人,他们正围着一辆运钞车,

用撬棍和锤子猛砸着后门,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大噪音。这群疯子!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么大的声音会引来什么吗?我皱起眉头,心里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幸存者,更像是一群趁火打劫的暴徒。他们脸上没有末日应有的恐惧,

反而是一种病态的兴奋。我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瓜葛,只想悄悄绕过去。我换了个方向,

准备从旁边的商业街穿过去。刚走了几步,一声凄厉的惨叫突然从他们那边传来!

我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暴徒捂着耳朵,痛苦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他的同伴们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恐地后退。“他……他听到了!‘秽语’!

”其中一个黄毛惊叫道。“快!干掉他!不然他会变成‘回响者’!

”一个拿着撬棍的光头男人吼道,眼神里没有半点同情,只有狠厉。另外两人立刻上前,

用手里的钢管对着倒地的同伴一顿猛砸,直到那人头破血流,彻底没了动静。

我看得心底发寒。这群人……有办法暂时隔绝“秽语”?我立刻注意到,

他们每个人耳朵里都塞着东西,像是某种工业用的隔音耳塞。但那种东西效果有限,

根本不可能长时间抵御无孔不入的“秽语”。所以他们才会在同伴出现症状的第一时间,

毫不犹豫地杀人灭口。他们是在用人命,赌那万分之一的幸存概率。光头男啐了一口,

骂骂咧咧地对其他人说:“妈的,又废了一个。都抓紧点!把门撬开,拿到里面的东西,

我们就去抢了那家超市的发电机!”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的目标,也是超市的发电机!

不行,我必须抢在他们前面!那个充电矩阵是我见到小柔的唯一希望!我不再犹豫,

压低身子,加快了脚步,从商业街飞速穿行。我的动作很轻,但心里却像擂鼓一样。

我必须在他们撬开运钞车之前,赶到超市,找到发电机,给我的设备充电。

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跑过一个拐角,超市那栋三层高的建筑已经遥遥在望。

玻璃门碎了一地,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早已腐烂的“回响者”尸体。我心中一喜,

看来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浓重的血腥味和食物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顾不上这些,直奔超市内部的员工通道。根据大型超市的建筑标准,

备用发电机房通常都在地下一层。果然,我在员工通道的尽头找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上面挂着“配电重地,闲人免进”的牌子。就是这里!我心中涌起一阵狂喜,

伸手去推那扇门。门,纹丝不动。从里面反锁了。4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反锁?

为什么会反锁?难道里面有人?我贴在冰冷的铁门上,侧耳倾听。

耳机里的“摇篮曲”隔绝了外界大部分声音,

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一丝微弱的、不属于背景音的动静。是呼吸声。很轻,很压抑。

里面真的有人!我立刻警惕起来,握紧了手里的斧子。是敌是友?

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里面?“喂?”我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压低声音,“里面有人吗?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需要用一下发电机给设备充电。”门内,那微弱的呼吸声瞬间消失了。

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反应让我更加不安。他们很害怕,而且极度不信任外界。

我继续说道:“我叫陈铭,是个幸存者。我听到外面有暴徒,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抢发电机。

我们得在他们来之前赶紧想办法!”我特意加重了“暴徒”两个字,希望能引起他们的警觉。

门内沉默了几秒钟,一个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女孩声音响了起来:“你……你走吧!

我们这里没有发电机!你找错地方了!”声音很年轻,听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岁。我心里一急。

怎么可能没有?应急灯还亮着,发电机肯定在运转。他们是在骗我。“小妹妹,你听我说,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无害,“我真的需要电,我的设备快没电了,

没了它我活不下去。外面的那群人穷凶极恶,他们有武器,等他们来了,

这扇门根本挡不住他们。让我进去,我充完电就走,我还可以帮你们一起对付他们!

”“不……不行!我妈妈说了,不能给任何人开门!”女孩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固执,

“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想抢我们的东西!”妈妈?这里面不止她一个人?就在这时,

另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女声响起,带着剧烈的咳嗽:“小雅,

别……别跟他说话……咳咳……”“妈!你怎么样?”女孩焦急地喊道。情况很明显了。

一对母女躲在里面,母亲似乎生了重病,她们把发电机当成了唯一的依靠,不相信任何人。

我的耐心正在被飞速消耗。手机电量只剩下1%了。外面的暴徒随时可能过来。

跟她们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我退后两步,举起了消防斧。对不起了。“砰!”我用尽全力,

一斧子狠狠地劈在门锁的位置!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封闭的通道里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

“啊!”门内的女孩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你在干什么!住手!”我没有理会她的哭喊,

抡起斧子,一下,又一下,卯足了劲砸向门锁。这扇铁门很厚实,但门锁是最脆弱的环节。

在我的猛击下,锁芯周围的钢板开始凹陷、变形。“求求你,别砸了!我妈妈她有心脏病,

她受不了这个……”女孩的哭声已经变成了哀求。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为了小柔,我别无选择。“砰!”最后一击,门锁彻底被我砸烂了。

我用力一脚踹开铁门,闪身冲了进去。房间不大,一股柴油和霉味混合的气味扑鼻而来。

角落里,一台巨大的发电机正发出低沉的轰鸣。

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孩正挡在一张行军床前,惊恐地看着我。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妇女,

面色蜡黄,呼吸急促,显然病得很重。女孩看到我手里的斧子,吓得浑身发抖,

却依然张开双臂,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护着她的母亲。“别……别过来……”我没有看她,

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墙上的一排插座。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包里掏出我的充电矩阵,

狠狠地插了进去!充电指示灯亮起的那一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妈的,人跑哪去了?分头找!”是光头那伙人!

他们来了!女孩听到外面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绝望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被我砸坏的门,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恐惧。我没时间解释,立刻转身,

用身体死死顶住被破坏的铁门,同时对她低吼道:“想活命,就赶紧找东西把门堵上!快!

”5女孩被我的低吼惊得一颤,但求生的本能终究战胜了恐惧。

她看了一眼外面越来越近的叫骂声,咬着牙,冲向墙角一个半人高的金属工具柜。“帮忙!

”她喊了一声,声音因恐惧而尖锐。我用后背死死顶住门,感受着外面传来的试探性的推力。

我分不出手,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柜子!还有那边的货架!能用的都搬过来!

”她拼尽了全力,将沉重的工具柜拖到门后。金属划过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但在外面暴徒的砸墙声中,这点声音根本无足轻重。“砰!砰!

”光头男他们显然找到了这里,开始用脚踹门。整扇铁门都在震动,被我破坏的门锁处,

裂缝越来越大。“妈的,在里面!给老子开门!”光头的怒吼隔着门板传来。

女孩吓得小脸惨白,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她又拖来一个装着备用零件的铁架,

和工具柜并排堵在门后。我们之间没有交流,却形成了一种绝境下的默契。“再加固!

用铁棍卡住!”我吼道。她立刻从工具柜里抽出一根半米长的撬棍,

笨拙地想把它卡在门和柜子之间,形成一个三角支撑。就在这时,“哐”的一声巨响,

门板被从外面用重物砸出了一个凹坑!床上的母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剧烈地咳嗽起来。

“妈!”女孩惊叫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别分心!不然我们都得死!

”我厉声喝道,声音冰冷得不像自己。她被我喝住,含着泪,转回头继续加固。

我知道我很残忍,但我更清楚门外那群人的残忍。我亲眼见过他们如何处理自己的同伴。

如果我们落到他们手里,下场只会更惨。“里面的人听着!”光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喘息,“我们只求财,把发电机让出来,再给点食物,我们不为难你们。

不然等我们进去了,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他在说谎。在这种世道,发电机和食物,

就等于命。没人会分享自己的命。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的充电矩阵。

电量:15%。太慢了!“砰!砰!砰!”外面的撞击越来越猛烈,

他们似乎找到了大锤之类的东西。我们好不容易堆起来的障碍物,

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开始滑动。女孩绝望地看着我:“怎么办?门……门快撑不住了!

”我脑子飞速运转。硬扛肯定不行。逃也无处可逃。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更大的混乱,

让他们自顾不暇。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我看着女孩,

一字一句地问道:“这个超市的广播系统,还能用吗?”6女孩愣了一下,

似乎没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个。“广播?”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外面的撞击声一刻未停,每一次都像砸在我的心脏上。充电矩阵的指示灯,

是我唯一的希望,但它跳动的速度慢得令人绝望。“仔细想!”我催促道,“总控开关!

或者广播室在哪里?你在这里躲了这么久,肯定知道!”我的问题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她的记忆。她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总控面板就在这个房间,

墙角那个红色的盒子里,”她指了指发电机旁边的一个配电箱,

“但是广播室在二楼的经理办公室。我们……我们根本出不去。”“只要能在这里控制就行!

”我心中一喜。我的计划很简单,也很疯狂。我要利用超市的广播系统,

播放我那段能攻击“回响者”的音频!这个音频对普通人虽然刺耳,但顶多造成头晕恶心,

可对“回响者”却是致命的。更重要的是,巨大的声响会像黑夜里的灯塔,

把附近所有的“回响者”都吸引过来!我要借刀杀人。“你要干什么?

”女孩似乎猜到了什么,眼神里流露出极度的恐惧,“你疯了吗?那样会把怪物都引来的!

”“不这么做,我们现在就得死!”我盯着她,眼神不容置疑,“他们破门只是时间问题。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

”“可是……可是我妈妈……”她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气若游丝的母亲,声音颤抖,

“她经不起任何折腾了。”“轰!”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铁门被砸开了一个窟窿!

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从洞里伸了进来,摸索着想挪开我们的障碍物。我眼疾手快,抄起斧子,

用斧背狠狠地砸了下去!“啊!”一声惨叫,那只手闪电般地缩了回去。“妈的!给我砸!

把门给我砸烂!”光头在外面暴跳如雷。没时间了。我不再征求女孩的同意,

冲到那个红色的配电箱前,一把将其扯开。里面果然是一排复杂的开关和线路。

我找到了标有“公共广播系统”的那个总闸。“别!”女孩冲过来想阻止我。我一把推开她,

厉声道:“想让你妈活命,就别碍事!”她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撞在墙上,绝望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猛地将那个巨大的闸刀推了上去!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响起,

房间里的几盏备用灯闪烁了一下。广播系统,启动了。我掏出手机,拔掉正在充电的连接线,

找到一根音频转接线,迅速地接入广播系统的输入端口。透过门上的破洞,

我能看到外面晃动的人影和手电筒的光。他们就要进来了。我颤抖着手指,

点下了那个红色的感叹号图标。来吧,让这场死亡的交响乐,奏响吧!

7没有预想中刺耳的声波。整个超市,依然一片死寂。怎么回事?我愣住了,

低头看向手机屏幕。播放器……卡住了?在这个要命的关头?

门外的光头似乎也察觉到了里面的异样,撞门声停了下来,代之以狞笑:“怎么了,小子?

没辙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滚出来!”我额头上全是冷汗,疯狂地戳着手机屏幕。

重启播放器,重新选择文件。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规律的嗡鸣声,突然通过广播系统,

传遍了超市的每一个角落。“嗡……嗡……嗡……”是我那段“摇篮曲”!我点错了!

这声音虽然不能攻击,但它独特的频率,

就像是给黑暗中的“回响者”们点亮了一盏柔和的灯。它在告诉它们:这里有东西,不危险,

但很特别。“什么声音?”门外的暴徒也听到了,有些疑惑。我心急如焚,

终于在手忙脚乱中,点中了那个正确的攻击音频!“——滋!!!!!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逆变波,瞬间从我的手机里,通过广播系统,

被放大了千百倍,轰然炸响!这声音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了空气,刺穿了耳膜,

刺穿了灵魂!“啊啊啊啊——!”门外,那几个暴徒瞬间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他们丢掉手里的工具,痛苦地捂住耳朵,满地打滚。他们虽然不像“回响者”那样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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