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弃妃后我用现代技能开挂短剧

穿成弃妃后我用现代技能开挂短剧

作者: 隆文萧登

言情小说连载

《穿成弃妃后我用现代技能开挂短剧》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谢菱曦王讲述了​1谢菱曦醒来头痛欲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斥“贱人!竟敢在王爷的汤里下我看你是活腻了!”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火辣辣的谢菱曦被打得蒙了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以及一个穿着浅绿色罗裙、满脸刻薄的丫这是……在拍戏?可她不是正在公司加因为赶项目熬了三个通最后趴在键盘上失去了意识吗?零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原主也叫谢菱是当朝平西王王韫的正可这...

2025-10-13 12:06:16

1谢菱曦醒来时,头痛欲裂,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斥骂。“贱人!竟敢在王爷的汤里下毒,

我看你是活腻了!”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谢菱曦被打得蒙了圈,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梁,以及一个穿着浅绿色罗裙、满脸刻薄的丫鬟。

这是……在拍戏?可她不是正在公司加班,因为赶项目熬了三个通宵,

最后趴在键盘上失去了意识吗?零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原主也叫谢菱曦,

是当朝平西王王韫的正妃。可惜,这位正妃并不受宠。

王韫心中只有他的青梅竹马、京城第一才女柳依依。大婚当晚,王韫便弃她而去,

独守空房至今已近一年。原主深爱王韫,为了讨他欢心,日日洗手作羹汤。今天,

她照例炖了莲子羹送去书房,却被王韫一口喝出“异味”,当场大发雷霆,认为是她下毒。

此刻,她正被禁足在自己冷清的“清芷院”,方才打她的,

是王韫派来“审问”她的掌事丫鬟,春桃。“说!是谁指使你的?是不是想害死王爷,

你好和你的老相好双宿双飞?”春桃双手叉腰,眼神淬了毒似的。老相好?谢菱曦的记忆里,

原主痴心王韫,根本没有什么老相好。这分明是栽赃。她冷静地扫视了一眼屋子,

角落里跪着自己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陪嫁丫鬟小荷。再看那碗被打翻在地的莲子羹,

银白色的汤汁里,果然泛着一丝诡异的黑色。这不是毒,这是莲子心没去干净,

煮久了发苦变色而已。原主出身小门小户,大概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我没有下毒。

”谢菱曦扶着床沿,慢慢坐起身,声音沙哑但坚定。脸颊依旧肿痛,

但她的眼神已经没了原主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现代社畜的冷静与审视。“还敢嘴硬!

”春桃扬手又要打。“住手!”谢菱曦厉喝一声,“我乃王府正妃,你一个奴才,

也敢对我动私刑?王爷只是让我禁足,可没说让你来审我。你这般急着给我定罪,

是想屈打成招,好掩盖什么真相?”她这一声气势十足,竟让嚣张的春桃愣住了。

眼前的王妃,似乎和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不太一样了。“你……你胡说!

我只是奉王爷之命……”“奉王爷之命?”谢菱曦冷笑,“那碗莲子羹,

从我院子的小厨房到王爷书房,都经过了谁的手?你敢说一路上只有我一人碰过?

你现在不去找经手的人一一盘问,反而跑到我这里来撒野,是觉得我好欺负,

还是你心里有鬼?”春桃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这莲子羹,

确实是她从清芷院的丫鬟手里接过,再送到王爷书房门口的。谢菱曦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心中已然有数。八成是那个白月光柳依依搞的鬼,借这个丫鬟的手,在羹汤里加了点东西,

目的就是为了坐实她“毒妇”的名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

“让她说。”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月白锦袍的男子立在门口,身姿挺拔如松,

面容俊美无俦,只是那双凤眼,此刻结着一层寒霜。他就是平西王,王韫。

一个爱好多于爱老婆的男人,尤其喜欢在月下吹笛子,聊以慰藉他那无处安放的“深情”。

王韫走了进来,目光落在谢菱曦红肿的脸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谢菱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好一个“给你机会”的霸总姿态。她迎上他的目光,

不卑不亢地说道:“王爷若真想知道真相,很简单。把那碗莲子羹拿去让太医验一验便知。

那根本不是毒,只是莲子心未清,煮久了的苦味。若王爷不信,

大可将我院中小厨房剩下的莲子也一并拿去查验。”她顿了顿,

眼神转向惊慌失措的春桃:“或者,王爷更应该问问这位春桃姑娘。从我的院子到书房,

这碗羹,她可是亲手‘护送’过去的。”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春桃身上。

春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王爷饶命!奴婢……奴婢只是端了一下,

什么都没做啊!”王韫的目光锐利如刀,看得春桃心头发颤。他不是傻子,

谢菱曦的话点醒了他。府里的腌臜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管,

尤其是在不涉及柳依依的情况下。“来人,”他声音冰冷,“把春桃带下去,严加审问。

另外,传府医过来。”春桃被人拖了下去,嘴里还哭喊着“冤枉”。屋子里恢复了安静。

王韫看着谢菱曦,眼神复杂。今天的她,让他感到陌生。

不再是那个只会低着头、红着眼圈看他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有了光,

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带着刺的光。“就算不是你下毒,莲子羹里有苦味,也是你侍奉不周。

”他终究还是拉不下面子,冷冷地抛下一句。谢菱曦差点气笑了。好家伙,搁这儿PUA呢?

“王爷说的是。”她顺从地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既然我连一碗莲子羹都做不好,

实在不配为王爷分忧。不如这样,从今往后,我便不再踏足王爷书房半步,

也免得我的‘不周’之处,扰了王爷的清净。”她这是在主动划清界限。王韫一愣,

他本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委屈地道歉,然后想方设法地继续讨好他。可她没有。“随你。

”他拂袖而去,背影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恼怒。看着他离开,谢菱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去他的王爷,去他的爱情。从今天起,她谢菱曦,只为自己活。

她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发抖的小荷,温声说:“别怕,去给我打盆热水来,再找点药。

”小荷愣愣地点头,看着自家小姐,仿佛第一天认识她。2府医的查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莲子羹里确实没有毒,只是莲子心没处理干净。而被严刑审问的春桃也招了,

是柳依依身边的大丫鬟给了她一包药粉,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加进去。那药粉无毒,

但遇热会散发出一种类似毒物的苦涩味。王韫得知真相后,只是罚了春桃二十大板,

赶去了浣衣局。至于柳依依,他连一句重话都没说,仿佛这件事和她毫无关系。

消息传到清芷院,小荷气得直跺脚:“小姐,王爷太偏心了!柳姑娘这般害您,

他竟然都不管!”谢菱曦却异常平静,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意料之中,”她头也不抬地说,“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小荷听得一愣一愣的,“小姐,什么叫‘母猪上树’?”“就是不可能的意思。

”谢菱曦笑了笑,放下了笔。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形,是一个简易的净水装置图。

古代的水质堪忧,她可不想喝出病来。从那天起,谢菱曦说到做到,

再也没有去王韫面前献过殷勤。她彻底把清芷院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过起了与世隔绝的养老生活。她先是把院子里那片荒废的土地重新规整出来,

撒上了从厨房要来的各种蔬菜种子。然后又指挥小荷,用竹子和陶罐,按照她画的图纸,

搭建了一个虽然简陋但有效的过滤饮水系统。王府众人发现,那个以前总爱哭哭啼啼的王妃,

好像变了个人。她不再以泪洗面,也不再期盼王爷的垂怜。

她每天在院子里捣鼓那些花花草草,或者待在小厨房里研究新菜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最先被改变的,是清芷院的伙食。以前,大厨房给清芷院送来的都是残羹冷炙。现在,

谢菱曦干脆自己动手。她利用有限的食材,做出了让小荷惊为天人的美味。比如,

用最普通的五花肉,她能做出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的东坡肉;用几根排骨,

她能熬出汤鲜味美的玉米排骨汤;甚至只是简单的青菜,她也能炒得清脆爽口,绿意盎然。

香味是藏不住的。这天,谢菱曦正在小厨房里尝试做一道“叫花鸡”。

她用各种香料把处理好的鸡里里外外抹了个遍,再用荷叶和和好的黄泥包裹起来,

扔进早就烧旺的土灶里。一个时辰后,她敲开泥壳,荷叶的清香和鸡肉的醇香瞬间炸开,

弥漫了整个院子。就在她和小荷准备大快朵颐时,院墙上突然探出一个脑袋。“什么东西,

这么香?”那是一个穿着侍卫服的年轻男子,五官硬朗,眼神锐利如鹰。他正趴在墙头上,

直勾勾地盯着谢菱曦手里的鸡。小荷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敢偷窥王妃!

”那侍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一下子从墙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院中。他抱拳行礼,

声音沉稳:“属下杨继文,是王府西苑的巡逻侍卫。方才闻到异香,一时好奇,

并非有意冒犯王妃,请王妃恕罪。”谢菱曦打量着他。杨继文,这个名字她有印象。

原主的记忆里,这是王府箭术最高强的侍卫,为人沉默寡言,但忠心耿耿,

是王韫的得力手下。看着他那不自觉吞咽口水的样子,谢菱曦觉得有些好笑。“不知者无罪。

”她撕下一只油光锃亮的鸡腿,用干净的荷叶包好,递了过去,“相逢即是缘,这只鸡腿,

请你吃。”杨继文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位传说中懦弱无能的王妃,竟如此大方爽快。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鸡腿入手温热,香气更是霸道地钻进鼻孔。他咬了一大口,

瞬间眼睛都亮了。鸡肉软烂脱骨,香料的味道完美地融入其中,外皮焦香,肉质鲜嫩多汁,

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鸡。三两口解决掉一只鸡腿,杨继文的脸颊竟有些泛红。

他看着谢菱曦,郑重地又行了一礼:“多谢王妃赏赐。此恩,属下记下了。”说完,

他转身一跃,又翻上了墙头,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小荷看得目瞪口呆:“小姐,

您怎么能把鸡腿给一个外男呢?”“一个鸡腿而已,换个人情,不亏。”谢菱曦微微一笑,

继续享用她的美食。她有预感,这个杨继文,或许以后能派上用场。3自那天之后,

杨继文巡逻路过清芷院时,总会不自觉地放慢脚步,鼻子也总是不住地耸动,

像一只寻味的小狗。谢菱曦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偶尔会在墙根下放一小碟新做的小菜,

或是一块刚出炉的糕点。有时是麻辣鲜香的口水鸡,有时是甜而不腻的桂花糯米藕,

有时甚至是几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杨继文从不说话,每次都是默默取走,第二天,

墙根下便会多出一些东西作为回报。有时是一只被他用箭射下来的肥兔子,

有时是一兜新鲜的山果,甚至还有一次,是一小包城外最有名的点心铺子里的栗子糕。

两人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谢菱曦的生活,因为这些小小的交换,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她用杨继文送来的野味,开发了更多的菜谱。什么麻辣兔丁、红烧野猪肉,

甚至还用山果酿了果酒。清芷院的日子,过得比王府任何一个地方都活色生香。而这一切,

自然也传到了王韫的耳朵里。起初,他并不在意。谢菱曦安分守己,不再来烦他,正合他意。

可渐渐地,传来的话越来越离谱。“听说了吗?王妃娘娘会做一种叫‘火锅’的东西,

能把几十种菜放在一个锅里煮,香飘十里!”“何止!上次杨统领送了只野猪去,

王妃做成了肉干,比外面卖的还好吃!”就连他最信任的侍卫杨继文,

身上也时不时地飘出一些陌生的食物香气。这天,王韫处理完公务,路过清芷院,

一股浓郁辛辣又带着肉香的味道,霸道地钻进了他的鼻子。他从未闻过如此勾人的香味,

脚步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他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许久未曾踏足的院门。院子里,

谢菱曦正和小荷围着一个小泥炉坐着。炉子上架着一口铁网,

网上铺着一片片切得薄薄的五花肉,被烤得滋滋作响,油滴落在炭火上,

激起一簇簇火苗和一阵阵浓烟。肉片旁边还烤着蘑菇、青椒和土豆片,

上面撒着一些红色的粉末。“小姐,这个叫‘烧烤’的东西也太好吃了吧!

”小荷吃得满嘴是油,一脸幸福。“好吃就多吃点。”谢菱曦夹起一片烤得焦黄的五花肉,

在旁边的小碟子里蘸了一下,满足地放进嘴里。那碟子里,

是她用辣椒、芝麻和各种香料秘制的蘸料。王韫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裙,头发简单地挽着,

脸上未施粉黛,嘴角还沾着一点油光。可她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亮得惊人,

那副享受美食的惬意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动。“咳。”他轻咳一声,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小荷吓得差点把筷子掉了,赶紧起身行礼:“王……王爷……”谢菱曦也站了起来,

不咸不淡地福了福身子,“王爷万安。”她的态度,礼貌而疏离,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王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走到石桌旁,目光落在那些烤肉上,“这是什么?”“回王爷,

是臣妾自己瞎捣鼓的吃食,上不得台面。”谢菱曦答道。“本王可以尝尝吗?”王韫的语气,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谢菱曦心中冷笑,当初嫌我的莲子羹嫌得要死,

现在闻着味儿就来了?真香定律谁也逃不过。“王爷金尊玉贵,怕是吃不惯这些粗鄙之物。

”她委婉地拒绝。王韫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堂堂一个王爷,想吃口东西,竟然还被拒绝了?

他也不说话,直接拿起桌上一双干净的筷子,夹起一片烤肉,学着谢菱曦的样子,

在蘸料里滚了一圈,送入口中。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焦香的肉片,

混合着辛辣的调料,在口腔里瞬间爆炸。那种前所未有的味觉冲击,

让他这个平日里饮食清淡的王爷,感到了灵魂的震颤。他不受控制地,又夹了第二片,

第三片……小荷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谢菱曦则是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一顿风卷残云,桌上的烤肉被王韫吃掉了一大半。他放下筷子,才感觉到了些许尴尬。

“味道……尚可。”他嘴硬地评价道。谢菱曦懒得跟他计较。“王爷若是喜欢,

臣妾明日再让人给您送些去?”她客套了一句。王韫却像是没听出她的客套,

直接点头:“嗯。记得多放些那种红色的粉末。”说完,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

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起身道:“本王还有公务。”然后便快步离开了,

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他走后,小荷才敢出声:“小姐,

王爷他……他把我们的肉都吃光了!”谢菱曦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就当是喂狗了。”4从那天起,王韫来清芷院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

他总能找到各种借口。今天是“公务路过”,明天是“检查院落安全”,

后天是“关心王妃身体”。但每一次,他都会精准地踩在饭点上。谢菱曦也懒得戳穿他,

反正食材都是王府的,多做一份也无妨。于是,清芷院的餐桌上,

多了一个沉默的“蹭饭客”。王韫的话依旧很少,但他的筷子很诚实。

从麻婆豆腐到水煮肉片,从糖醋里脊到鱼香肉丝,谢菱曦做的每一道菜,

他都能吃下两大碗饭。他渐渐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每天来清芷院的这一餐。这里的饭菜,

有一种抚慰人心的魔力。更让他感到变化的,是谢菱曦本人。她不再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不再试图讨好他。她会和他讨论今天菜价的涨跌,会跟他抱怨院子里的番茄被鸟啄了,

甚至会跟他科普“多吃蔬菜有益健康”的道理。她说的很多话他都听不懂,

比如“卡路里”、“维生素”,但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他竟不觉得厌烦,

反而觉得新奇有趣。这天,王韫又来蹭饭。饭桌上,谢菱曦端上了一道新菜——佛跳墙。

她用杨继文送来的野味,加上各种珍贵的食材,慢火细炖了整整一天。一揭开盖子,

异香扑鼻,连王韫这样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都不禁食指大动。“此菜何名?”他问道。

“佛跳墙。”谢菱曦随口答道,“意思是香得连佛闻了都会跳墙出来想吃。”王韫失笑,

觉得她这比喻实在有趣。他盛了一碗,细细品尝,只觉得鲜美醇厚,回味无穷。就在这时,

下人来报,柳依依来了。王韫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菱曦。谢菱曦面色如常,

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很快,

一身白衣、弱柳扶风的柳依依就出现在了门口。她看到王韫和谢菱曦竟然坐在一起吃饭,

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娴静的笑容。“韫哥哥,

我听闻你最近总往姐姐这里跑,便过来看看。姐姐,你做的这是什么,好香啊。

”她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一道乱炖的汤罢了,上不得台面。

”谢菱曦用柳依依上次栽赃她时,王韫说过的话,不软不硬地回了一句。

王韫端着碗的手僵住了,有些尴尬。柳依依的脸色也白了白,但她很快调整过来,

柔声对王韫说:“韫哥哥,我今天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糕,你尝尝?”她说着,

便打开了随身带来的食盒。王韫看了一眼那精致的芙蓉糕,又看了看面前香气四溢的佛跳墙,

破天荒地,第一次没有立刻响应柳依依。“先放着吧,我正在喝汤。”他淡淡地说。

柳依依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了。韫哥哥以前,可是最喜欢她做的点心的。她不甘心,

又将目光转向那锅佛跳墙,故作天真地问:“姐姐,这汤里放了什么?看起来好油腻,

韫哥哥肠胃弱,可吃不得这些。”谢菱曦还没说话,王韫已经皱起了眉:“依依,食不言。

”这是他第一次,为了谢菱曦,而对柳依依说重话。柳依依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委屈地看着他:“韫哥哥,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本王的身体,自己有数。

”王韫的声音更冷了。他现在满心都是那碗汤,柳依依的出现,打扰了他享受美食的雅兴。

谢菱曦在一旁看戏看得津津有味。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吃饭的时候别跟他吵架”吗?

柳依依见王韫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下去只会惹他更不快。她咬了咬唇,将矛头转向谢菱曦,

话里有话地说:“姐姐真是好手段,不仅能抓住男人的心,还能抓住男人的胃。不像我,

只会做些清淡的小点心,不讨人喜欢。”这话里的酸味,隔着八百里都能闻到。

谢菱曦放下汤匙,用餐巾擦了擦嘴,抬眼看着她,微微一笑。“柳姑娘说笑了。

抓住男人的胃,只是基本操作。毕竟,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男人,哪有力气去谈情说爱呢?

”她这句话,像一把软刀子,直直戳向柳依依和王韫。柳依依引以为傲的,

是与王韫之间“精神相通”的爱情,是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和笛声相和。谢菱曦的话,

无疑是在讽刺他们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情,在最基本的口腹之欲面前,不堪一击。

王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端着碗,竟有些食不下咽了。柳依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指着谢菱曦,“你……你粗鄙!”“是啊,我粗鄙。”谢菱曦坦然承认,然后看向王韫,

笑意更深了,“可王爷,不就爱吃我这粗鄙之人做的饭吗?”全场死寂。

柳依依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捂着脸跑了出去。王韫看着她跑远的背影,

又看看眼前一脸云淡风轻的谢菱曦,心里五味杂陈。他站起身,想去追,

可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王爷不去追吗?”谢菱曦好心提醒,“再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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