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间医生

我的人间医生

作者: 香江澳岛的冰棱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我的人间医生》本书主角有邵月傅言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香江澳岛的冰棱”之本书精彩章节:无影灯的光像冰冷的刀刺入我的瞳我醒在手术台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冰像金属刮过骨我穿着单薄的手术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正在一寸寸变“心率105,血压稳供体状态完”一个陌生的声音供体?“别出岔小月还在隔壁等着这颗心” 这声我熟悉到骨子是我的母邵夫我的心脏?给我的姐邵月?我不是因为先天性心脏被送来做修复手术的吗?1.“星你的使...

2025-10-15 16:02:02

无影灯的光像冰冷的刀锋,刺入我的瞳孔。我醒了,在手术台上。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像金属刮过骨头。我穿着单薄的手术服,

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正在一寸寸变凉。“心率105,血压稳定,供体状态完美。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供体?“别出岔子,小月还在隔壁等着这颗心脏。” 这声音,

我熟悉到骨子里。是我的母亲,邵夫人。我的心脏?给我的姐姐,邵月?

我不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被送来做修复手术的吗?1.“星若,你的使命,

就是成为小月的药。”母亲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她透过一层玻璃,

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我,眼神里没有爱,只有审视一件物品的精准与淡漠。

“从你被‘制造’出来的那天起,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在小月需要的时候,

献出你身上任何一个完好的器官。”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监护仪上的曲线开始疯狂跳动,

发出刺耳的警报。“她醒了!”护士惊呼。“按住她!打镇定剂!”我名义上的父亲,

邵先生,在外面厉声命令,“傅医生马上就到,不能让他看到这个场面!

”一只手死死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冰冷的针筒朝我的手臂扎来。不。我不能睡过去。

睡过去,就是死亡。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力量在我体内炸开,我猛地曲起膝盖,

狠狠撞向那个压着我的人。“啊!”一声闷哼,那人被我撞开。我翻身滚下手术台,

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巨大的求生欲像野火一样瞬间燎原。我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

不顾一切地冲向手术室的大门。“拦住她!这个孽障!”父亲的怒吼声在我身后响起。

门被我撞开,外面是长长的白色走廊,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

我听见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他们叫我“孽障”、“供体”、“18号”。

却从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沈星若。这是我偷偷给自己取的名字,

我希望自己能像星星一样,哪怕微弱,也能发光。可他们,只想让我熄灭。一个拐角,

我看到了一个清洁推车,上面挂着一套蓝色的清洁工制服。我没有丝毫犹豫,抓起衣服,

躲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心跳声,像战鼓一样擂在我的胸腔。我颤抖着换上衣服,

用帽子遮住大半张脸。我该去哪?这个世界,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脑海里闪过父亲那句话——“不能让傅医生看到”。傅医生。这个名字,像一根救命稻草,

被我死死抓住。他是他们唯一忌惮的人。我从消防通道的门缝里向外窥探,

看到走廊尽头的一块牌子——心脏外科主任医师办公室:傅言洲。就是他。我推开门,

像一只受惊的鸟,跌跌撞撞地闯了进去。2.办公室里没有人。我靠在门后,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邵家势力滔天,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

我必须在被找到之前,见到这位傅医生。我在办公室里焦灼地踱步,

目光扫过桌上的一份份文件。一份病历吸引了我的注意。

患者:邵月诊断:扩张性心肌病终末期治疗方案:心脏移植在病历的下方,

我看到了我的名字,却是在“供体信息”那一栏。供体:沈星若邵月异卵双胞胎妹妹,

由邵家代养,基因匹配度99.7%异卵双胞胎……妹妹?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不是被收养的孤儿,而是和邵月一起出生的双胞胎。

只是她活在阳光下,是邵家捧在手心的明珠;而我,从出生起就被藏在阴影里,

成了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备用品”。难怪我从小就被单独圈养在一栋别墅里,

接受最严格的健康管理,吃的每一口食物,做的每一次运动,都被精准计算。

原来不是为了我的健康,而是为了给邵月,养护一颗“完美的心脏”。门外传来脚步声,

由远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门把手转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他很高,身形清瘦,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冷静。他的胸牌上写着:傅言洲。

他看到了我,眉头微蹙,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疏离。“傅医生,”我抓着那份病历,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救我。”我的声音在颤抖,几乎不成调。

傅言洲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病历上,又缓缓移到我苍白的脸上,

和我身上那件极不合身的清洁工制服上。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似乎收缩了一下。

“我是沈星若,”我一字一句,用尽全身力气,“我是这份病历上的‘供体’。

他们要挖走我的心,我从手术台上逃了出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傅言洲没有立刻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谎言。我以为他会像其他人一样,

把我当成疯子。但他却缓缓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并按下了反锁。“咔哒”一声,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他走到我对面,

声音里多了一丝我分辨不清的复杂情绪。3.“邵家对外宣称,

我是他们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今天的手术,是为我做心脏修复。

”我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冷静中,找到一丝希望。“但那是个骗局。

我才是健康的那个,生病的是邵月。他们把我养大,就是为了今天,把我的心脏移植给她。

”傅言洲沉默地听着,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全新的注射器和一管生理盐水。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那是面对针尖的本能恐惧。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

放缓了动作:“别怕,你的手背在流血,需要处理一下。”他拉过我的手,用棉签沾着碘伏,

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伤口。他的指尖微凉,动作却很轻柔,

与邵家那些人粗暴的钳制截然不同。“所以,你不是自愿捐献?”他一边包扎,

一边看似随意地问。“自愿?”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眼泪却跟着涌了出来,“傅医生,你会‘自愿’让别人挖走你的心吗?

”我的质问像一把锥子,刺破了办公室里伪装的平静。傅言洲包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隔着薄薄的镜片,我第一次看清了他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怜悯,

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东西,像风暴来临前的大海。“邵家告诉我,供体是你,

手术方案我确认过。但他们提交的资料里,有你亲笔签署的《自愿捐献同意书》。

”“我没有签过!”我激动地反驳,“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份东西!他们囚禁了我二十年,

伪造一份签名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证据呢?”他问得直接而残酷。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是啊,证据呢?我只是一个从手术台上逃跑的“疯子”,一个被他们藏了二十年的“影子”。

谁会相信我的话?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力道很重,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傅医生,开门。”是我父亲邵先生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傅言洲看了我一眼,眼神示意我不要出声。他起身,从容地走到门边。

“邵先生,我正在准备手术,有什么事吗?”他没有开门。“我的小女儿不懂事,

从病房跑了出来,可能打扰到你了。麻烦你开门,让我们带她回去。”邵先生的语气里,

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是吗?”傅言洲的语气听不出波澜,“但我这里没有看见任何人。

邵先生,手术马上开始,如果你再耽误,我无法保证邵月小姐的最佳移植时机。

”门外沉默了。几秒钟后,我听见了他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瘫软在地,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而来。傅言洲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审视一个棘手的病例。

“邵家在海城一手遮天,我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他淡淡地说,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我把你交出去,你回到手术台。二……”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落在我流着泪却依旧倔强地望着他的脸上。“证明你比邵月,更有‘活下去的价值’。

”4.“什么叫……更有活下去的价值?”我无法理解这句话。生命,

难道可以用价值来衡量吗?“邵月是著名的青年钢琴家,是海城文化界的明日之星,

她的存在能创造巨大的社会价值和商业价值。而你……”傅言洲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血淋淋的现实,“你只是一个被圈养的‘影子’,在法律意义上,你甚至可能都不存在。

”我的血液一寸寸冷下去。“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该认命去死?”“不。

”傅言洲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我的意思是,

你需要一个比‘邵月的妹妹’更强大的身份,一个让邵家不敢轻易动你,

甚至需要仰仗你的身份。”他这番话,无疑是天方夜谭。

我一个身无分文、连身份都可能不存在的“黑户”,如何能与权势滔天的邵家抗衡?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警惕地盯着他。他为什么帮我?他到底是谁?“你没得选。

”傅言洲一针见血,“我是你唯一的选择。或者,你现在就可以推开这扇门,

看看邵家的人是不是还在外面等你。”我沉默了。他说的对,我没得选。我像一个溺水的人,

而他,是唯一漂来的浮木,哪怕这浮木可能藏着剧毒。“我该怎么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他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快的弧度,

快到让我以为是错觉。“首先,活下去。”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背包递给我,

“这里面有现金、一部新手机和一张去邻市的车票。离开海城,在邵家找不到你的地方待着。

我会处理你的‘手术死亡’记录。”“那你呢?”“我?”他笑了笑,

那笑容里有我看不懂的深意,“我会让他们相信,心脏移植手术失败了,供体和受体,

都死在了手术台上。”我震惊地看着他。这意味着,邵月也会被宣布“死亡”。

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帮我?”我问出了第三遍。这一次,傅言洲直视着我的眼睛,

缓缓说道:“很多年前,我也有一个妹妹。她也生了很严重的病,需要移植。当时,

有一个女孩和她配型成功了……”他的声音顿住,眼底翻涌起滔天的恨意与痛苦。

“但那个女孩的家人,在最后一刻反悔了。我的妹妹,死在了等待手术的那个晚上。

”他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那副冰冷的面具。“我从不救人,我只遵循规则。生命的规则,

就是优胜劣汰。现在,游戏开始,沈星若,让我看看,你和邵月,

谁才是那个能活到最后的‘优胜者’。”我提着背包,冲出了医院。夜风凛冽,

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不敢回头,拼命地向前跑。可我没跑出多远,

几束刺眼的车灯就从前方亮起,将我死死锁定。几辆黑色的轿车呈扇形包围过来,

堵住了我所有的去路。车门打开,我的父亲邵先生,带着一群保镖,缓缓向我走来。

他脸上再没有丝毫伪装的温情,只剩下阴鸷和暴戾。“星若,玩够了吗?”他一步步逼近,

像捕猎者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一个复制品,就该有复制品的自觉。别逼爸爸,

亲自动手清理‘残次品’。”我的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江水,身前是邵家布下的天罗地网。我,

无路可逃。5.江风灌入我单薄的制服,冷得刺骨。邵先生的脸在惨白的车灯下,

像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具。“残次品?”我笑了,笑声被风吹得支离破碎,“原来在你们眼里,

我连人都不是。”“你本就不该有自己的思想。”邵先生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思想会带来痛苦,你看,你现在就很痛苦。回到你应该在的位置上,一切痛苦都会结束。

”他向保镖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开始向我逼近,像几堵正在合拢的墙。

我握紧了背包的带子,傅言洲的话在我耳边回响。“首先,活下去。”活下去。我缓缓后退,

脚后跟已经碰到了冰冷的江边护栏。护栏下面,是翻涌着黑色波涛的江水。“抓住她,

别让她寻死觅活的,耽误了小月的手术!”邵先生终于失去耐心,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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