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吃尽苦头毫无进展,她也甘之如饴。
直到三个月前,顾淮在一场地震中牺牲,顾母闻言心脏病发离世。
留下沈繁星和两岁儿子顾天。
在安葬完顾淮和顾母后,沈繁星带着儿子在昨天坐车回了顾家老宅。
当天,陆霆寒也请假从驻扎地青海回了苏城。
姜穗还以为他提前知道了她升为民乐团主奏的消息,兴奋地提前半天请假回家。
却在艺术团外的玉兰花树下,撞见陆霆寒抱着沈繁星轻声安慰:“我这次回来就是给你撑腰的,以你的能力,完全有资格胜任舞蹈首席。”
沈繁星闻言吃惊道,“难道......霆寒哥哥,这些年,你还是没有爱上嫂子吗?”一句话将姜穗钉在原地,浑身血液瞬间凉透。
半晌后她才从惶惶不安中稳定心神,却在下一秒听见陆霆寒肯定的答复:“我从未爱过姜穗。
当初向她求婚,不过是担心她贪慕虚荣,会插足顾淮和你的婚姻。
只要你能幸福,我可以永远和我不爱的人在一起......”陆霆寒后面还说了什么,姜穗已经听不见了。
她浑浑噩噩回到家,将陆霆寒书房里的那个铁盒子打开,才发现,原来里面装着的,全是他这十年来对沈繁星的情意!
姜穗将里面的九十九封情书一张张读完,直到读完姜穗已是满脸泪水。
她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错得多么离谱。
陆霆寒原来真的从未爱过她!
姜穗一宿没睡,次日惨白着脸去艺术团。
然而陆霆寒却当众指责姜穗故意卖惨,直接剥夺她主奏的头衔,把她降成了津贴最低工作最累的普通后台杂工。
面对姜穗眼底的绝望与心死,陆霆寒眼底连一丝心疼都不显,“这是你仗着总工夫人身份搞特殊要付出的代价!”
他话音刚落,却又亲自为沈繁星戴上了首席头冠,并对艺术团李团长叮嘱,“沈首席身体弱,平日的排练尽量不要太繁重。
我会亲自申请一笔资金下来,把你们团舞房重新装修一遍。
还有每天上午下午都多加两顿营养餐,确保每个舞蹈成员身体素质能跟上排练强度。”
他这话一出,全场欢呼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