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痛,希望燃起林晓在一阵尖锐的叫骂声中悠悠转醒,“懒骨头们,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就知道吃闲饭!”赵红梅那刻薄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
划破了清晨的寂静,也刺痛了林晓的心。她缓缓睁开眼,陈旧斑驳的土墙,
散发着霉味的破旧家具,这一切都无情地宣告着她回到了 80 年代那个不堪回首的家。
上一世,父亲的离世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家庭的宁静。赵红梅进门后,
家中便成了人间炼狱。她变本加厉地搜刮家中财物,毫不留情地对林晓姐弟非打即骂。
林晓虽拼尽全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妹们在饥寒交迫中苦苦挣扎,
泪水和汗水都无法改变那悲惨的命运。如今,命运给了她重新来过的机会,林晓暗暗发誓,
紧握的拳头因用力而泛白,“这一世,我定要让弟妹们过上好日子,赵红梅,
你的恶行必将付出代价!”林晓强忍着脑袋里仿佛要炸裂般的剧痛,缓缓坐起身。
她的目光焦急地扫向墙角,只见十岁的弟弟林阳和五岁的妹妹林悦像两只受惊的小鹿,
瑟缩在那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林阳身形消瘦得让人揪心,
那件打着无数补丁的旧衣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林悦小脸蜡黄,
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林晓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几乎窒息。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弟妹身边,
缓缓蹲下,温柔地张开双臂,将他们紧紧揽入怀中。弟妹们像是找到了温暖而安全的避风港,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林晓的衣衫。林晓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头,
声音轻柔却又无比坚定:“弟弟妹妹别怕,大姐回来了,以后有大姐在,
谁都别想再欺负咱们。咱们一起努力,好日子一定会来的!”林阳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
眼中带着一丝懵懂与信任,小声问道:“大姐,我们真的能行吗?
”林悦也奶声奶气地哭着说:“大姐,我不想再饿肚子,也不想挨打了。”林晓眼眶泛红,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用力地点点头,声音微微颤抖:“能行!肯定能行!
只要咱们姐弟几个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艰难起步,逐光前行林晓心里清楚,
改变命运的第一步,就是要想尽办法赚钱。
在这个百废待兴却又处处潜藏着机遇的 80 年代,个体经济的曙光刚刚在地平线上初现,
她必须紧紧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的稻草。
林晓翻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好不容易找出那几张皱巴巴的毛票,
又四处搜罗出一堆破旧杂物。那缺了口的瓷碗,
曾承载着一家人围坐吃饭的温馨回忆;断了腿的凳子,见证过父亲为她修补玩具时的慈爱。
然而此刻,为了弟妹们的未来,她咬咬牙,狠下心来,
将这些承载着往昔回忆的旧物一一拿去废品站。废品站的老板斜着眼睛瞅了瞅那堆东西,
满脸不屑,随手扔出几个钢镚,不耐烦地说:“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林晓紧紧攥着那几枚带着体温的硬币,心中一阵酸涩,但同时也涌起了更加坚定的信念。
后来,林晓听闻县城供销社新进了一批色彩艳丽、样式新颖的头花,凭借着敏锐的直觉,
她意识到这是一个绝好的商机。天还没亮,整个世界仿佛还沉浸在一片漆黑的沉睡之中,
林晓就挑起担子出发了。崎岖的山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两旁的树木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林晓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走着,
担子在她稚嫩的肩膀上晃来晃去,扁担就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勒进她的肩膀,
疼得她冷汗直冒。但每往前走一步,她心中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就增添一分。来到村子后,
林晓在村口最显眼的位置摆好头花。五彩斑斓的头花在简陋的摊位上显得格外亮眼,
就像黑暗中的点点繁星。可路过的村民们只是好奇地瞥上一眼,便匆匆离去,
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脚步多看一会儿。林晓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她主动出击,
只要看到年轻姑娘,就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上去:“妹子,看看这头花,多漂亮啊!
这可是县城里现在最时兴的款式,你戴上,保准比那电影明星还好看!”说着,
她轻轻拿起一朵粉色头花,小心翼翼地别在姑娘的发间。头花衬着姑娘的脸庞,
瞬间让姑娘增添了几分娇艳动人。姑娘对着镜子左顾右盼,眼中满是喜爱,
但还是有些犹豫地说:“这得不少钱吧?”林晓赶忙笑着说道:“妹子,这头花物美价廉,
就收你成本价,就当交个朋友啦。你要是戴着好看,帮我多给村里的姐妹们宣传宣传呀。
”姑娘听了这话,心动不已,终于掏出钱买下了头花。就这样,林晓一家一家地去推销,
耐心地给每一个人介绍着头花的材质、颜色,还绘声绘色地讲着城里姑娘们的时髦打扮。
一天下来,她的嗓子喊得又干又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
但当她看到担子那头所剩不多的头花和兜里沉甸甸的硬币时,
疲惫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携手共进,渐入佳境随着头花生意逐渐稳定下来,
林晓又将目光敏锐地投向了手工制品。她发现,乡下的草帽、手帕等手工艺品,
在城里很受欢迎,仿佛是一片等待开垦的肥沃土地。于是,
她决定发动弟弟妹妹一起参与进来,共同耕耘这片充满希望的“田地”。
林晓找来了各种草料和绣布,手把手地教弟弟妹妹编织草帽和刺绣手帕。林阳学得十分认真,
可草编粗糙的边缘还是一次次无情地划破他的小手,鲜血渗出来,染红了草编。
但他只是皱皱眉头,咬着牙继续努力。林晓心疼得眼眶泛红,连忙握住他的小手,
声音带着哭腔说:“阳阳,疼就歇会儿吧,别硬撑着。”林阳却倔强地摇摇头,
坚定地说:“大姐,我不疼,我想帮你分担,我要让咱们家快点好起来。”林悦年纪小,
拿不稳绣花针,好几次都扎到了手指,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林晓轻声安慰她:“悦悦乖,咱们不着急,慢慢来。”林悦吸了吸鼻子,
带着哭腔说:“大姐,我要学会,我也要给你帮忙。”林晓则背着装满样品的布包,
穿梭在城里的大街小巷,一家一家地寻找收购商。她走进一家又一家店铺,却屡屡遭到拒绝。
“就你这乡下货,谁会要啊?”“小姑娘,别在这儿捣乱,赶紧走。
”面对一次次的冷眼和拒绝,林晓也曾偷偷躲在角落里抹眼泪,觉得无比委屈和无助。
但只要一想到家中眼巴巴期待着她的弟妹,她便又迅速擦干眼泪,鼓起勇气,
走进下一家店铺。终于,一家杂货店的老板被林晓的执着和坚持打动,愿意看一看她的样品。
林晓赶忙兴奋地打开布包,小心翼翼地拿出草帽和手帕,满脸真诚地介绍起来:“老板,
您瞧瞧这草帽,用的都是咱乡下自家种的草料,经过精心挑选、晾晒,编织得细密又结实,
戴着透气又舒服。再看这手帕,每一朵花都是我和弟弟妹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绝对独一无二。”老板仔细地翻看,被手工艺品的精致和用心深深折服,最终同意收购。
随着手工制品生意越来越好,家里的生活也逐渐有了起色,就像冬日里的暖阳,
渐渐驱散了寒冷。林晓给弟妹们买了崭新的衣服,柔软的棉布贴在他们身上,
他们兴奋得满院子跑,清脆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林晓还做了一顿丰盛的红烧肉,
那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勾得弟妹们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们围在桌前,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红烧肉,眼神里充满了渴望。林晓笑着给他们夹肉:“吃吧,多吃点,
以后咱们天天都有好吃的。”看着弟妹们狼吞虎咽的模样,林晓眼中满是幸福的泪花,
那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期待。风雨骤起,
直面刁难赵红梅看着林晓他们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心中的嫉妒像疯狂生长的野草,
肆意蔓延,几乎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一天,趁林晓出门去城里送货,
她偷偷摸摸地溜进杂物间,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看着那一堆准备拿去卖的手工制品,
她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毫不犹豫地将它们一股脑儿藏了起来,
嘴里还嘟囔着:“我叫你们得意,看你们没了这些还怎么赚钱!”林晓回到家,
发现手工制品不见踪影,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
但她强压着怒火,沉着脸挨家挨户地通知邻居。不一会儿,院子里便聚满了人,
大家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林晓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赵红梅,
大声说道:“赵红梅,你平日里对我们姐弟非打即骂,克扣我们的口粮,这些我们都忍了。
可你这次竟然藏起我们辛苦做的手工制品,想毁了我们的生计,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赵红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闪烁着,还妄图狡辩:“我……我没藏,
说不定是你们自己弄丢了,别在这里血口喷人!”邻居们听了,纷纷指责起来:“赵红梅,
你别太过分了!孩子们好不容易有点盼头,你还来捣乱。”“就是,哪有你这样当后妈的,
心咋这么狠呢!”在众人的指责声中,赵红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头低得几乎贴到地上,
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她心里却暗暗记恨,
想着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再给林晓他们使绊子。后续刁难:破坏合作自上次藏货事件后,
赵红梅仍不死心,她时刻关注着林晓的一举一动,寻找着新的机会来破坏她的生活。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