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人类女孩,可能你会想人类两个字什么时候成为了一个形容词。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和男友一起在野生动物园的猛兽区。
每次回想时,脑袋里的片段画面便会断断续续,摇摇晃晃撕扯着我的神经。我猛地抱住脑袋。
看那个弱不禁风的人类,又在那里发疯了,可能是我们没有治好她。
那我们再去逗逗吧。两个女人的声音之后就是树枝抽在身上猛烈的痛感。
我看着一道道鲜红的裂口绽开在还没愈合的旧伤之上,好像她们张开大笑的嘴巴。
我连反抗的力气和声音都没有。她们身上长满了猎豹的斑纹,
手掌的利爪在我眼前有力的挥舞着。没意思,昨天听她叫还蛮好玩的,今天都不叫了,
没意思,走吧。也是,听说最帅的三只雄性今天会来,我们去看看吧。
她们两个身高肤黑的背影和摇晃的尾巴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内。这里是猛兽的世界吗?
他们是猛兽还是人?还是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兽人?
身上断断续续的疼痛和冰凉的泥土伴随着我陷入昏迷。我是被一阵喧闹吵醒。
我只是感觉身体忽然一轻,被抱了起来。因为过于饥饿导致的寒冷,不自主的挨着抱我的人,
只感觉对方身体一僵。一会儿,我喂你的食物里有大量的销魂散,他们想看你失态的样子,
你少喝一些,之后你借机跳进池水中。我意识涣散,抬头看向和我说话的人,
本想看清他的长相,却突然被洞穴外刺眼的阳光打断。只知道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
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相信。出洞穴那一瞬间。我的眼睛前面是无数个,
那些不能称之为人。更像是直立行走的动物,它们长着动物的脸,动物的皮毛。
却像人一样左右摇摆肆无忌惮的笑着。我紧紧抓住抱着我的人,我的身体不停抖动着。
他更有力的回抱着我,轻轻在我身后拍打安慰我。今心,去喂她。
我看向发出苍老声音的那个人,他坐在那群兽人最中间的位置,胸上露有一部分老虎的皮毛,
头发是老虎毛发的颜色。脸上满是不屑又兴奋的表情,站在他旁边的人长着两只烂耳朵,
脸皮松弛有些许老伤疤,一双小眼睛透露出邪恶的神情道今心,还愣着干什么。
身边这个叫今心的高大男人走到烂耳朵男人那里,接过一个精美雕刻的黄金碗。
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我想起男人的话,顺势朝着清澈的水池旁躲去。
今心假装一只手使劲钳住我的两只手腕低声你使劲抵抗让药多撒出去一点。
我便使劲儿乱摇。
今心配合着只喂进我的嘴巴里几小口后又低声道我摔倒之后你快跳进池水中。
今心松手站起假意摔倒推了我一下,我迅速朝池水跳去。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
我在水中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同时憋住气把头没入水中。
想通过憋气来钳制猛烈跳动的心脏还有不能控制的喘气声。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是我刚才喝了一些销魂散吗?正在我憋不住想要露出水面换气时,一个身影跳入了水中,
以唇渡气给我。那一瞬间,我看见男人魅惑上扬的眼睛里。瞳孔中的自己尽显媚态,
眼神迷离如丝。我的身体在接触他的那一刻,仿佛是夏日中遇见清风的汗珠。
我身体和他身体坦诚面对,我紧紧的抱住了他。可是我身体在闻见他的气味时,
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这远远不够。忽然他双手轻按我太阳穴,
对着我的瞳孔亮出了他的紫色瞳光,我双手握住他的手腕。
只见男人邪魅一笑看清我是谁了吗?是你主动的啊。
我撑住最后一丝清明贴在他耳边带我走,求求你。他捧紧我的后腰,
从水底用手指一划带出一片长海草,遮住我的身体后,从水中跃出。
坐在宝座上的老男人眯起眼睛,看向我们说耳巍,你这是在干什么?
身边的男人整整高我一个脑袋,他的手搂紧我并向敏感处探去。
发出漫不经心的声音这女人浑身湿透了,还脏兮兮的,就留给我们吧。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站到我旁边,不顾我柔软的挣扎这不刚完成虎叔交给我们的任务,
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我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感觉不到危险。
这时老男人还滴溜溜的看着我未被海草包裹住的身体,长满汗毛的手摩挲着下巴,
明显不想轻易放手。这时,老男人身旁的烂耳朵男人轻轻拍了拍手,
从兽人群中走出两位穿着薄如蝉翼的女性。老男人眼神放光,
立刻从宝座上起身左拥右抱的离开了。兽人群也都逐渐散开了,他们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毕竟没有期待中的画面出现。我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可身体内部又开始燃烧起来。
我扭捏着身体,咬紧嘴巴,伸出手抓紧耳巍。耳巍提起一边嘴角,轻轻一提,
就把我拦腰扛起,用手箍住我的大腿。我的意识不清,只感觉我被放入温暖的水中,
然后身上被涂抹着什么,又不停被喂可以吸食的食物。身体里的火焰还在不停蔓延。
耳巍不是喂过解药了吗?为什么情况反而更严重了。今心我闻过药液,配方加重了。
耳巍萧乐,你觉得呢?萧乐妈妈说的女孩是她吧。
只有她每次来动物园喜欢和我们聊天,我好喜欢她。我知道你们两个也是。
我听着他们的谈话,虽一知半解,但体内带有钩子似的情欲已经让我无法思考,
只能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攀附到他的身上。我滚烫的身体使得对方的身体也开始高温。
他温柔的抱起我声声想不想要,想要多少我都奉陪到底,不,我没有底。
我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倾诉我有多想要,我想要多少。屋内香味更加浓厚。
床幔围绕,窗外星光斑驳。我感受到身上每一处脉络的苏醒,每一处血管的膨胀,
每一处毛孔的颤动。猛的一眨眼,胸腔中涌出清凉舒爽之气,在体内游刃有余,醍醐灌顶。
我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天光大亮我才发现我身上的每一处血管都浮现淡淡的银色光芒,
每根头发丝都溢出金光。今心拿起薄毯给我披上,耳巍抱起我来到镜子前。我的五官没有变,
头上出现一对小巧精致的黑色猫耳,眼尾出现黑色发光眼线延伸至发间。
忽略玲珑有致的身材和羞于见人的红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全身的血管皆浮现淡淡银光。
我还没缓过神似的看着镜里的自己呆住了问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们是谁?我后退一步便腿软跌在地上。耳巍抱起我放在沙发上后说此事说来话长,
我慢慢和你说,我先告诉你,我们三个是你可以信任的,好吗?我在这里只能相信他。
这才仔细端详着他,满头碎银发,尾部上扬的桃花眼,双眼皮薄薄的藏在眼尾,剑眉上扬,
鼻子挺立,嘴巴温润有着好看的颜色,身上的肌肉也块块长得恰到好处。我晃了晃脑袋,
心又开始升温,应该是体内的毒蠢蠢欲动。你的脸好烫,不需要害羞,
你中的销魂散毒蛮厉害的,压制自己反而不好。我看着摸着我脸坐在另一边的萧乐。
他有着黑色板寸,偏长的丹凤眼,长眉挺鼻,还有漂亮的M型上唇,肌肉也是无话可说。
听到萧乐的话,我更是捏紧双手不敢看他们了。是难言的尴尬。耳巍,
你先和声声解释事情的原委,萧乐,你收敛点。声声,我去给你买些日常用品。
我看着同样有着好身材的今心点了点头。今心的长相不似耳巍和萧乐那样张扬。
米色发尾束在脑后,沉稳,有种内敛的俊朗。薄唇冷峻却又心思体贴的感觉。
我们这里被称之为灵界,一开始的统领是我们三兄弟母亲,母亲是神一样的存在,
她能预知未来,在我们满岁之后告诉我们,会有成精的老虎和彪占领这里,
我们想要拯救这里只能找到一个右眼角有三颗痣的女生。等等,右眼有三颗痣。
我摸了摸自己右脸上的痣又接着说右眼有三颗痣的女生应该有很多吧。耳巍迄今为止,
除了你,我没有见过别的人有。萧乐母亲说过,是三颗痣排列成等边三角形
萧乐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个第一眼看到你会同时心跳加速。
耳巍至今还记得我们变成人形去外面时,第一眼看到你时,
十八岁的你穿着黑色连衣裙却很酷。那是四年前我奖励自己过生日来野生动物世界玩的
我想起了当时的自己。那你们的母亲现在在哪里?你们的父亲呢?我对耳巍巍发出疑问。
一旁的肖乐在帮我按摩缓解内心的燥热。母亲说她私自教会动物修炼违反天道,
会有自己的劫,这话她说完没多久,便在一个大雨滂沱没有月亮的夜晚,失足坠落悬崖。
听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耳巍以示安慰,而耳巍则一把搂我入怀,
肖乐就顺势把我的双腿放在他身上。耳巍我们的妈妈有三个雄性丈夫,
一个是修炼成人型的我父亲白狮。一个是修炼成人型的黑化狞猫,萧乐的父亲。
还有一个是修炼成人型的猞猁,是今心的父亲。
我抖了抖头上的黑色猫耳疑惑道我这是怎么回事?萧乐停下给我按摩的手你不是人类,
你是黑足猫,你是在我们这里出生的,你的母亲是第一个修成人型的,
偷跑出去和人类男子在一起,怀孕之后不愿听人类男子的话又跑了回来。
怪不得我在福利院长大,那我的母亲还在这里吗?我有些期待的问。
萧乐摇头的时候我还是隐藏不住的失落。
耳巍轻轻给了我一个吻说因为我们母亲的意外离世之后,你的母亲勇敢的站了出来,
奈何敌不过成精的虎和彪。萧乐我们母亲和你母亲的全部能量都封存在你的体内,
这肯定是打败虎和彪的关键,他们两个作恶多端的败类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这时,
屋里的门被打开了。今心拎着好几个购物袋走过来这些是我给你买的日用品和换洗衣物。
又压低声音说彪的手下就在不远处监视,看来我们把声声要过来已经引起彪的怀疑了。
萧乐帮我把日用品摆好说这也难怪,毕竟我们三个在这里是出了名的性冷淡,
忽然都要一个女孩子是会不正常。耳巍收拾着房间说那晚上要委屈声声了。不要太担心,
我们会拉窗帘的。我听后脸又烫了起来。我接过今心递来的衣物走进卫生间。
身上的伤疤已经结疤了,看来是外面三个男人给我上了药。其实我暂时谁也不敢相信,
可我现在只能在他们三个身边。我只想知道怎么回到人类世界,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参与。
在福利院长大已经看透世间冷暖,他们怎样又与我何干。他们三个告诉我看似很重要的事情,
转移我的思想,却始终没有提。我怎么来到这里和怎么离开这里。声声,
用浴缸里的药浴洗,对你的伤疤有好处,这是我们后山的灵药。我回复今安好的。
沐浴后,感觉身体的灼烧又上了一个台阶,销魂散的药物又开始与我的控制力拉扯起来。
我穿上衣物脸上带着红晕走出浴室。发现餐桌上是一个蛋糕,
上面插着一根数字22的生日蜡烛。等我走近发现蛋糕上有着一只黑色的小猫咪。
谢谢你们,我都忘记我的生日了。我只能先慢慢试探他们的计划,
我装作很感动的样子提起男友,如果喜欢我应该会吃醋。
只有我的男友上年陪我过了一次生日,还没有人这样对我。眼泪积满眼眶,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眼泪是对未知的战斗。萧乐眼皮翻了翻说你来这里可全靠他了。
耳巍懊恼的捶着桌子说我们三个那天的任务是一起去寻找想实现愿望的人类,
没想到你男友自己找到这里,和耳廓狐交易了起来。说到这里,快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今心拿起打火机点燃了蜡烛说声声先吃点东西,你今天都还没吃东西,身体受不了的。
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们不能让我知道,我要自己想出路了。
耳巍从后背捧起我的手切蛋糕。本就身体异常敏感的我忽然颤抖了。
我的理智与控制力开始分崩离析。就在这时,萧乐用嘴衔起蛋糕上的樱桃梗缓缓凑近我的唇。
轰然倒塌的是我的坚持。咬碎的樱桃汁液染红了我们的唇。一夜春宵,月光作陪,
点点星光化作烟花落下,太阳俯瞰万物。我睁开眼睛动了一下身体,后腰真的酸疼,
我已经被洗干净换上了新的衣服。门开了,我半眯着眼,
微微睁开一只眼轻轻说我今天不想动了,就想这样躺着。
今心过来蹲在床边桌子上有鲜果和沙拉,如果饿了就吃一些,我们回来会给你带你喜欢的。
我嗯嗯了两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等他们走后,我用毯子盖住头。现在的关键:后山,
这片地方到底有多大,是与外面的世界重合还是有特定通道的,他们三兄弟肯定不会告诉我,
但我可以让他们带我去后山玩,顺便看一下。耳廓狐,做交易的人最能知道规则,
不知道怎么去接近。还有彪,彪应该是凶残,狠辣,又特别精的,我肯定不能轻易接触。
我现在相当于被保护,也是一种软禁。忽然有些饿,我起床之后拉开窗帘,
便看见对面树林中有两团黑影。是彪的手下在监视这里吗?还是三兄弟为了控制我说的谎话,
实际上是他们自己的手下?我假装没有看见他们,把上半身的毛衣拉成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