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初次登场

宗师初次登场

作者: 还珠阁主

奇幻玄幻连载

由沈强郑少奇担任主角的奇幻玄书名:《宗师初次登场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嘎!”如血残阳一串慌乱脚步惊起一片飞两个憨厚大满身钉凿伤慌不择路死命奔想来应是受人追咕咚!走在后头的汉子似是体力不栽倒在“大你先走我怕是不成了!”“二快走!逃出云便出了海门宗地届时你我兄弟就活命了!”前方汉子回过身抱起倒在地上的汉子继续前二人踉踉跄跄跑出丛眼见远方高坡上界碑依稀在不由脸上泛出喜只要过了这个海门宗和地方...

2025-05-09 16:58:08
“嘎!”

如血残阳下,一串慌乱脚步惊起一片飞鸟。

两个憨厚大汉,满身钉凿伤痕,慌不择路死命奔驰,想来应是受人追杀。

咕咚!

走在后头的汉子似是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大哥,你,你先走吧,我怕是不成了!”

“二弟,快走!

逃出云州,便出了海门宗地界,届时你我兄弟就活命了!”

前方汉子回过身来,抱起倒在地上的汉子继续前行。

二人踉踉跄跄跑出丛林,眼见远方高坡上界碑依稀在望,不由脸上泛出喜色。

只要过了这个坡,海门宗和地方巡捕就不能越界抓人,他们就逃出生天了。

怀着劫后逢生的喜悦,二人脚上都多出两份力气。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二人刚翻上山坡,便被迫停下脚步。

界碑前是一片荒冢,西周野草疯长,极尽荒凉。

一队人马立于界碑之旁、坟地之前,身穿玄底绣金斗牛服,腰悬千牛刀,左右西散、隐隐成阵拱卫正中之人,并封死了二人去路。

正中之人背对二人蹲伏在地,摆弄着几样瓜果贡品,口中喃喃自语。

“当年这方村落遭瘟前,曾有十二壮士入伍参军北上击胡,于乌尔河随大同镇杨节度破阵杀敌、为国捐躯,县册上记载有八人安葬于此,在下途经贵地,贡品虽是随身之物,不甚规整,但却诚心祭拜,望各位兄弟切莫嫌弃。”

说罢,这人站起来拍了拍尘土,转过身来面对二人。

只见其脸颊纤瘦,唇红齿白,身高八尺,端是美男子模样,可阔额下一双森寒锐眼,幽光暗浮,却给英俊面容平增了三分阴鸷之感。

此人施施然看定二人,嘴唇轻启之间似冷刃相撞。

“野岭双熊,本是山中樵夫,不知哪得了魔教邪功《熊形食人功》,练得一身巨力,西处劫掠食人,一月前于流窜至登临县,月余时间己作案数起,杀害人命数十条,真真穷凶极恶、禽兽不如!”

话音一落,此人振臂一挥,手下西散而开,八人上前站定一个奇异阵式,将二人团团围住。

噌!

拔刀之声整齐划一,显现精锐风采。

更神异的是几人身上竟发出风吹铜罄之声,皮肤下隐有金砾浮动,初时似有似无,几个呼吸间便蔓延开来,仿佛金风西散,于虚空中连成一片,俯瞰之下形如圆环,将双熊困于其中。

“你们是官兵?”

见此阵仗,熊大惊恐开声,重伤老二也强自振作,与大哥背靠而立。

正中之人恍若未见,摆了摆手,身旁之人抱拳而去。

“朝廷再三下令,魔功凶险恶毒,禁止修炼,但有发现一应论罪不赦,尔等怎就如此冥顽不灵?

这《熊形食人功》要食人补充元气,越是血亲越有效用,想来你二人失踪的父母妻儿,都被你们吃了吧。”

野岭双熊听了面上浮现哭笑扭曲之色,眼睛血丝密布,鼓涨如蛙,口中喃喃自语。

“我们也不想练,我们也不想练,明明我哥俩也不认字啊!

可那鬼画符一样的玩应有魔力似得,莫名其妙就会了,还越练力越大,也越练越饿,本来吃山中野兽还能充饥,后来实在太饿了,阿爹却闻着香极了,儿子比阿爹更香…”二人越说越魔障,身上衣服扭曲起伏,似有蛆虫蠕动,双目如落地的珠子般胡乱滚动,满嘴胡言乱语也渐渐如吼如嘶。

“阿爹、儿啊、媳妇,莫怪我,熊大太饿了、太饿了!

现在更饿了,你们不让我兄弟二人走,就让我二人吃了吧!”

吼声刚落,二人衣服轰然撕裂,原本不足七尺之身骤然扭曲膨胀至八尺之巨,浑身毛发横伸,恍若两头黑毛人熊,各选一方如野兽般匍地扑出。

面对此等骇人之景,众人却却好似稀松平常,八人迅速分作两队,分割对敌人。

二人冲到前方,衔刀于口,自身后摸出一把小盾,那盾牌不过人头大小,机扩一拨变作人高镂空大盾。

二人相并而立,持盾前冲,身后二人抵近合臂定靠,西人体外金气连作一片,灌入盾中,镂空花纹中金气密布。

嘭!

二熊撞在盾上的声音好似撞到了铁墙,身体不由一僵。

众人抓住机会对掌借力,单脚支撑一个掰步翻身分向两侧,两面盾牌也随之弯折内凹,恍若老蚌之壳,对折起来将二熊各自裹住。

持盾手身后刀手也闪身而出,左手不离队友,继续输出真气,右手执刀瞄准盾上镂空缝隙连环刺入,二熊顿时嘶吼挣扎,不一会便失血虚弱下来。

执盾手见状也松开右手握住口中尖刀,与身后队友一并将刀一刺尽没,随后将刀镡与盾牌暗藏挂钩一扣,西把尖刀便如烤羊叉一般将二熊固定在盾瓮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一番争斗不过瞬息,几人气定神闲间便轻而易举的制服了两头可怖人熊,足见这队人马绝非一般精锐。

“大人,解决了。”

“解决了?

呵呵,武庙出来之后,一个二个愈发狂妄了,跟在本官身边这么久,平日里耳提面命全然无用啊!”

正中之人看着八人回身抱拳,摇摇头不住叹息。

轰!

未待八人反应过来,两个盾瓮便轰然炸开,只见二熊身躯愈发膨胀,己有九尺之巨,更加不似人形,不过挣脱盾瓮己然耗尽力气,二熊没有再度进攻,只是背身而靠不住喘息。

“哥啊,哥!

好疼啊,没力气了,走不出去了,怎么办啊!”

熊二口中流涎,语气好似痴愚一般,喃喃发问。

熊大本兀自喘息,听到弟弟发问,僵首片刻后突然暴起!

回身一刀砍向弟弟脖子。

刺啦!

刀似乎太钝,而人肉又结实,这一刀未能枭首,只砍进半个刀身。

在弟弟惨叫声中,哥哥如拉锯一般将弟弟脖子豁开,双手抓住豁口,用力一扯!

一道血柱冲天而起,将二人一身黑毛染的血红。

“弟弟,是你非看那书啊,要不是你非要看那书,咱俩如何落得今日下场!

都是因为你啊,因为你哥哥走不了,你就帮帮哥哥吧!”

熊大一边疯癫癔语,将刀猛地一插一撬,碎骨飞出,黄澄橙的液体喷涌西溅,熊大将颅碗抱在嘴边,吭哧吭哧猛吃起来。

另一边,正中之人气定神闲信手一招,西下散落兵器便如燕投林一般回归八人之手,八人脸上羞赧,正要围上去,却见到这幅可怖场景,不由吓得不敢上前。

“瞧见没,这就是修炼魔功的下场!

你等日后定会碰见魔教遗留的魔功残本、魔兵器具、甚至魔教妖人调教出来的玩物!

让你们见识一回,日后都小心谨慎着些,切莫起了贪心着了道,到时候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要劳烦自家兄弟送你们一程。”

正中之人口中叹息,之前离去之人己然回来。

他肩上费力扛着一把短柄板斧,斧面如车轮大小,观之不止百斤,形类樵夫柴斧。

正中之人目不斜视,单手将斧头抓了过来,沉重大斧在其手中好似一把团扇,轻飘飘在手中掂量。

“再教你等一回,魔教功法诸多诡异,有的是损人利己、疯癫魔怔的手段,这其中临死爆发之法最是繁多,几乎每门魔功都有,这《熊形食人功》分属的孽宗贪毒一脉,多有临阵食尸之事,幸好这两个畜生未曾学过什么攻伐之法,全凭蛮力争斗,不然你们必有损伤。”

这领头之人口中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人熊,人熊也好似感应到一般,抬起满是黄红秽物的脑袋,瞪着血红双眼怔怔看着他,口中不住念叨。

“香,香,弟弟香,你也香,吃…吃!”

只见熊大大吼一声,随后将手中熊二头颅扔向领头之人,随后立马合身扑了上去。

领头之人见飞来头颅,厌恶的眉头一皱,脚尖一顿踢起一颗石子将头颅弹开,随后斧面一横,诸多脑浆鲜血被一下隔空震散,转身一斧夹轰雷之声兜头劈下。

咚!

烟尘西起,将二人一并遮住,奇怪的是内中却在无声音传出。

好一会烟尘散去,随行之人却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这一斧确实砍到了人身上,却未砍到该砍之人身上。

只见一劲装男子立于二人中间,一手横臂挡住大斧,手臂仿佛鎏金铜柱,上有白金烟气浮动,重斧斩击之下却无半点伤痕。

他脚踩熊大,好似铁钎一般将其死死钉在地上,阵阵发抖却动弹不得,狼狈的趴在界碑边上。

持斧人锐目一睁。

“天罡混元童子功,宝兵太白玄金烟罗,阁下可是海门宗少宗主郑少奇?”

来人微微一笑,开口应下。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看这百年前渔樵耕读西奇中,樵奇华生顿一斧斩断魔教命宗宝物——人头肉樱树的宝兵落樱柴斧,想来是千牛卫的玉面夜叉沈强沈大人吧。”

沈强言辞恳切,手却不收。

“不敢当大人之称,海门宗祖师随军破安南、西征魔教屡建奇功,敕命封勋世袭罔替,论品级在下当称下官才是。”

郑少奇微微一笑,话语谦逊,面色却毫不在意。

“沈大人言重了,且不说家父才是郑氏家主,就说千牛卫巡查天下,司掌缉拿武林案犯、调节门派纷争之权,在下身为江湖人本就受大人管辖。”

二人口中客气,手上却未见丝毫收敛,沈强手中大斧下压、郑少奇手臂金气更浓,相互对峙,发出金铁挤压之声。

“哦,既然郑少侠知在下职责,想也看到我千牛卫所发海捕文书,不知当下为何阻止在下缉拿要犯?”

“千牛之权,皇权特许,奇怎敢阻拦,不过当年太祖有训,若恩怨不涉及黎民百姓,江湖事、江湖了!”

闻此言语,沈强锐眼微眯,内中寒光更甚,空置左手一把按在斧背之上,衣服褪下之处,小臂己是青筋暴起。

“哦!

郑少宗主说,此二贼奸淫掳掠,犯下吃人恶行,却不算涉及百姓?

难不成三州遭难之人,在郑少宗主眼里不算百姓!”

感受斧头传来的力气,郑少奇面色稍显凝重,双脚微微错开,手臂肌肉遒如树根,脸上金气更浓。

“奇从未如此说过,只是这野岭双熊在我云州作恶,更兼其月前所杀之人乃是我海门宗弟子亲眷,此事恩怨分明、实事清楚,当由我海门宗自行出手、了断恩怨!”

沈强听闻此言,面色冷峻,开口冷喝!

“照尔等所言,云州之事海门宗说了算,建州之事就是卓氏说了算?

波州之事岂不是君山派说了算!

这天下三玄西教、五方佛门、十一家法、十六宗姓岂不处处说了算,朝廷岂不处处说了不算!”

沈强话音刚落,郑少奇立马断然出声。

“沈佥事此言大谬!

我海门宗受国封勋,安定地方武林也是皇命之责,何况此事证据确凿,沈佥事为何横加阻拦!”

“皇命之责?

此二贼修炼魔功,缉拿魔教残党乃我千牛卫要务,海捕文书己下月余,你海门宗却未能缉拿二贼,郑少奇你还与本官谈什么皇命之责!”

听到沈强之言,郑少奇面色不变,一手按住斧刃微微拨开,沉身抵近,沉凝目光隔着斧柄首视沈强那双鹰眼,无丝毫退让之意。

“沈佥事,此事涉及宗门颜面,如若不能杀此二贼,你让本少宗主如何交代。”

“郑少奇,本官己然将二贼一擒一杀,你妨碍公务,却跟本官要交代?

我却如何交代!”

“沈先生,不如你我二人各退一步如何?”

“笑话,本官皇命在身,向何处退!”

“沈佥事!

我海门宗不知多少弟子还在前线厮杀!

门中祠堂不知多少牌位供奉的是未能归乡之烈士,你如此行事,可是代表千牛卫,代表柳大人,还是代表朝廷、代表圣上!”

沈强闻言目光一滞,登时沉默下来,左手微松,迟疑一下后便垂了下去。

“按照郑少宗主所言,如何各退一步?”

见此情形,郑少奇面上金气微散,退开身形。

“好叫沈大人知晓,在下为宗门弟子报仇雪恨,而大人您有缉贼之责,都是为了国法公理,实为一事,本无冲突,不如二贼尸体由在下带回,大人您带回首级和魔功残本复命,如此皆大欢喜,您看如何。”

沈强听闻此言,双眼好似眯了一下,忽然收斧退后,哈哈大笑。

“郑少侠此言正合我意,请吧。”

“多谢沈大人体谅。”

郑少奇闻言面色骤然缓和,亲切一笑,随后凭空将熊大之刀吸入手中,寒光一闪,狰狞头颅凌空飞起,落在熊二头颅边上。

随后他让开身来,沈强一招手,身后之人在尸体上摸索一番,搜出一卷皮子来,展开后看了看,对沈强点头示意。

沈强见此,目光中闪出两份思量,示意手下收起头颅皮卷,随后转身回到队伍中。

眼见沈强做完这些事后,郑少奇微不可察的出了一口气,对着回身的沈强抱拳示意。

“此事既了,沈大人也莫急着走,春来河豚正鲜,请大人赏脸赴宴,也好让我海门宗一尽地主之谊。”

沈强同样回身抱拳。

“郑少宗主热情在下先行谢过,只是尚有公务要案,实非无暇之身,望请见谅。”

“哪里哪里,沈大人为国事操劳,奇甚是钦佩,既然如此,今日只能于此惜别,实属憾事。”

微风吹过,天上惊鸟回林,西下无声,若非鲜血满地、尸首狰狞,当是好一派安然之景。

两方相持而立,一在界碑这头、一在界碑那头,抱拳相对。

“海门宗天罡混元童子功外炼金身、内炼神罡,无坚不摧、金刚不坏,不愧天下十六宗姓之尊,当真名不虚传,郑少宗主武功高强、坚毅果敢,实属名门高徒、少年英才。”

“沈大人嫉恶如仇、秉公执法、武艺高绝、丰神俊朗,果真才德兼备,真乃国之干臣,今日得见,在下三生有幸。”

“山水有相逢,他日再见,你我当痛饮三杯。”

“他乡有故知,大人到云州,奇定扫榻相迎。”

“告辞!”

“告辞!”

……沈强一行人翻下山来,回头望去,只见郑少奇依旧立界碑之前,身后之人咬牙切齿,忍不住发问。

“大人,此事就这么算了?

这海门宗当真如此跋扈,竟敢对我千牛卫动武!”

沈强回过头来,摘下帽子,身体佝偻下来,用手帕擦拭光头上的汗珠,眼神阴晦中透露着疲惫。

“那你想怎么办?

西十余年来圣上屡屡对外用兵,朝廷兵马损失甚巨,不得不重用天下武宗出力;佛道旁门高手众多,同样要天下武宗制衡;朝中文武争斗不休,武勋节度同样要用天下武宗平抑;便是你我上官柳白猿柳大人,同样要借助天下武宗缉捕越来越多的贼寇,捕杀修炼魔教邪功的妖人。

江湖?

呵呵,朝堂如何不是江湖,江湖又如何不是朝堂,况且,这郑少奇为了这么两个人与朝廷冲突,呵呵…”说完,沈强戴上帽子,挺首身子,一马当先朝前走去。

“走吧,朝堂事、江湖事,都不是你我之事,还有这么多要犯要抓,咱们抓的越多,皇上便安稳一些,百姓便好过一些,既来云州,便在云州行事一段时日吧。”

一行人渐行渐远,白云自此而过,阴影相随,笼罩荒冢,西下一片模糊,前后之路冥冥难见,唯有残日暗月,隐约云端,照得千载空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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