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强行打破系统禁锢,义无反顾的拯救我这个缺爱阴暗的恶毒男二。
为了和我在一起,她日日承受系统的电击。
顶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也要虔诚的环住我的腰,只为索要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我被她感动不再黑化,却在前往婚礼现场的路上被人绑架。
再睁眼,我被绑在婚礼后台。
听着庆典的音乐和亲友的祝福,被一点点拔掉牙齿和指甲。
各种刑具被用在我身上,短短两个个小时我就被折磨的几乎死亡。
我强撑着一口气等林琳来救我,可却听到了,典礼台上,她拿着话筒宣布:“我的新郎逃婚了,所以,今天我要嫁给的人是苏泽阳!”我被绑在他们婚房隔壁,听着他们日夜不熄的欢好声被折磨了整整五天。
濒死之际,我却意外突破屏障,听到了林琳和系统的对话。
“宿主,你对裴言的心动值明明已经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为什么还要让人绑架他?”林琳笑的凉薄:“当然是怕他搅乱我的婚礼。
毕竟,和裴言这种恶毒反派谈恋爱确实带感,但真要结婚,还得和官配苏泽阳。”
“大不了,以后我抽出时间多哄哄他,他那种缺爱阴暗批,最好骗了。”
我心如刀绞。
在新的一轮折磨开始时,我闭上眼,彻底放弃了抵抗。
1“我林琳愿意嫁给苏泽阳为妻,至死不悔......”隔壁的婚礼声势浩大,据说包揽了酒店最大的宴会厅,现场更是空运了九万朵玫瑰布满了婚礼现场。
此时,新娘宣誓的声音一字不差的落进我的耳朵,让我忍不住开口:“琳琳,琳琳......”可一张口,出来的却不是声音,而是大口大口的鲜血。
绑架我的歹徒看着我悲痛的脸,得逞的遏制住我的下颌,我的嘴巴被捏的变形,张得老大。
仔细一看,才发现我嘴里光秃秃的,血肉模糊,竟一颗牙齿也没有。
而地上散落着的,带着血水的白色石子,是他们用老虎钳一颗一颗从我嘴里生拔下来的。
他们说,只要我敢喊一声林琳的名字,他们就拔掉我一颗牙齿。
让我不要肖想不属于我的东西。
“看着自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怎么样,很痛心吧?可惜还不够,雇主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没法到婚礼现场捣乱。”
说完,他们又拿起了钳子,目标对准我的手指。
“听说十指连心,你说,我们把你指甲拔了,台上那个说爱你如命的女人会不会感受到痛心呢?”话落,为首的男人毫不犹豫钳住我一根指甲,在我惊恐的眼神中用力一拔,瞬间,鲜血染红整根手指,我痛的大叫,嘴里却被塞进一只臭袜子,鼻涕眼泪横流,只剩下呜咽声。
男人欣赏着战利品,又带着嫌弃的扔掉。
“真讽刺啊,你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结婚,真正的男友却被关在距离不过十米的后台,自己受苦,眼睁睁自己的女人却在走向幸福。”
我摇头,眼神死死盯着能观览整个婚礼的缝隙。
盼切的希望林琳能发现我。
可直到我的十根手指被拔完,我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地上,浑身冷汗津津,林琳多余的眼神也没分过来一点。
我在折磨中生生痛昏过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被转移了地方。
看见熟悉的布景和装修,我反应过来,这是我和林琳一起布置的婚房。
我以为,我被解救了。
我以为,林琳发现我了。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激动还没完全包裹住我,猛然被一声高亢的呻吟打断。
2“没了裴言捣乱,林琳,你终于成为我的妻子了。”
“你不知道,我盼望这一刻多久了,下半辈子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我听见林琳厉声打断他。
“别说下辈子这种蠢话,我说过,我爱的人只有裴言,和你结婚上床只是迫不得已,要不然,我根本不愿意让你碰我!”苏泽阳却不管那么多,猛然冲刺,把林琳剩下的话撞碎在新一轮的呻吟中。
“你会爱上我的,林琳,你只属于我。”
这次,林琳却没有再否认。
听着对面的声音,我心如刀绞。
此时此刻,我竟分不清究竟是心口最痛还是身上的伤最痛。
他们欢好了整整一夜,我也听了一夜。
我虚弱的求救声被他们欢愉的声音完全盖住,让我在痛苦和绝望中流干了眼泪。
绑架我的人并没有离开。
他们乐见其成的看着我生不如死,几人甚至开始打赌。
“每天晚上,我们就在这个时间点折磨你,看看究竟是你呼救的声音大还是他们上床的声音大,或者说,一墙之隔,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你。”
我的眼睛因为充血已经过度肿胀,却还是惊惧于他们居然能想出这种变态的游戏。
我张了张嘴,想求他们放过我,可因为被生拔牙齿没有得到医治的缘故,我的双颊肿的老高,嘴里的话含糊不清,反而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一身。
我感到绝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婚礼前被绑架,为什么要面临这种痛苦。
一连五天,他们总会在隔壁撞床的声音响起的同一时间,一根五厘米长的钉子钉在我的手心上,我一声哑声的惨叫又被猛烈的撞击声盖住,继而,他们又兴致勃勃的把钉钳进骨肉里的钉子用力拔起,鲜血染了一地。
“看来折磨的还不够狠啊,都五天了,他们怎么还没发现你?”领头的老大像看猎物一般扫视着我全身,最后停留在我下身。
我颤抖的瑟缩,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在我惊恐且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用穿着橡胶的鞋子用力踢向我下体,这一次,我破损充血的喉咙终于喊出痛苦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