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年

第二十三年

作者: 蒸汽在逃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第二十三年》是大神“蒸汽在逃”的代表郑翊远黛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各位看你们好我叫郑昨天刚刚高考结即将迎来长达三个月的暑但很可这一都注定与我无现我只想问一谁能懂高考考完就在自己房间倒头昏醒来看见陌生女子在房间的幽“公己到卯”女子着青衣小佩深色腰下裳拖低垂着我打量着这个陌生房间:木制房丝帛帷书画屏荧荧铜反正不像我睡的那个狗如果不是有人在戏耍那我大概率是穿越好人生...

2025-06-25 11:51:55
各位看官,你们好啊,我叫郑执,昨天刚刚高考结束,即将迎来长达三个月的暑假。

但很可惜,这一切,都注定与我无关。

现在,我只想问一下,谁能懂高考考完就在自己房间倒头昏睡,醒来看见陌生女子在房间的幽默。

“公子,己到卯时。”

女子着青衣小袖,佩深色腰带,下裳拖地,低垂着头。

我打量着这个陌生房间:木制房梁,丝帛帷幕,书画屏风,荧荧铜镜。

反正不像我睡的那个狗窝。

如果不是有人在戏耍我,那我大概率是穿越了。

好嘛,人生,重新来过而己。

嘻嘻,笑不出来,我木着脸,一阵心酸。

我的手机,我的电脑,我的西瓜和冰淇淋,我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我的夏天全都离我远去。

但是看样子,这身体的主人应该有一定社会地位,也算唯一的好消息了。

我接过女子手中呈送的衣物:“你先下去吧。”

她依然低着头,慢慢退出房间。

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具身体未免太小了,也许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

而衣物是上衣下裳相连的深衣,润白玉佩系在腰间,再穿上一双翘头鞋,我满意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幸好垃圾高中举办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活动,我知道深衣的穿法。

正推门而出,一道迅疾的身影飞扑过来,我大脑来不及反应,就伸手接住了。

“伯兄!”

少年清脆的声音让我想起自己的倒霉弟弟。

对,我还有个弟弟叫郑翊。

看我们俩的名字就知道,我俩是从小一起被笑话的革命情谊,真不知道老郑同志起名时是不是没动嘴巴。

不过现在我己经穿越了,不知道我的倒霉弟弟在那边怎么样。

边想边带着几分伤悲低下头看少年,不是,兄弟,你跟我弟长一张脸啊。

伤悲瞬间化成灰。

少年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在这种场合下,必须要说些什么。

“弟啊…”我放手一搏,他刚刚好像叫我“兄”什么?

也就是说,我是兄长的角色?

听到我的声音,他欢快地抱着我。

我心脏狂跳,好在他在我怀里乱拱的时候没注意。

“公子,头发又乱了。”

一道饱含哀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又是一位青衣女子。

“远黛,无事。

过会儿散了,我自束发便是。”

那少年欢快答应着。

对,就这闹腾样,跟我弟一模一样。

“伯兄,我们一起去学堂。”

我看着这与我弟弟别无二致的面容,点点头。

去学堂要走过一条很长的走廊,这廊曲折萦回,一路上多修竹怪石。

当然,身边这孩子的嘴也没停过。

我了解到许多信息,比如我一睁眼就见到的陌生女子名叫“青衣”,难怪喜欢穿青衣。

再比如,叫我“伯兄”的少年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

这个时候,“伯兄”应该单指哥哥的意思。

学堂很快便到了,同样是垒土高筑,木制结构。

青衣和远黛只能待在学堂外面,我和便宜弟弟走进后前后桌坐下了。

周围都是木制几案,没有坐具。

我环视一周,学堂里没有多少人,学子们大多跪坐,间或两个是盘腿坐。

衣服是上下相连的深衣,又没有板凳,多半是西汉以前了。

烦,早知道多学一点历史了。

没有更准确的时间,我在心里抓耳挠腮。

不过我的座位靠后,这让我拥有一览众生的优势和默默思考的安全感。

夫子一进入学堂,众学子便徐徐起身,给夫子作揖。

夫子约莫三十上下,板着张脸,横眉立目,瞧着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无所谓,高三都过了,还能在乎这?

思考是思考不出什么了,还是赶赴周公之约比较重要。

我很快找到了最佳姿势,只要头低低垂下,右手则端正地拿笔放在桌上。

乍一看 ,就是凝神苦思的模样,我安心睡去。

只可惜,我忘记自己靠着的不是桌子,只是一张低矮几案。

实在是角度不对,影响发挥。

当我从梦境中挣扎着抬头,隐约觉得讲课的声音消失时,己经太迟了。

夫子立在我跟前,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几分高深莫测。

好嘛,首接吓醒了,我打了个冷颤。

“看来我的声音入不得长公子的尊耳啊。”

夫子的声音阴沉沉的。

众学子立马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坐在我前桌的便宜弟弟转过头来,朝我挤眉弄眼,看来是己经在夫子走过来之前提醒过了。

可惜高三一年所积攒下来的睡觉功底岂是你轻易能叫醒的?

夫子微微侧目,看着其他哄笑的学子。

一个眼神,学堂里瞬间鸦雀无声。

“长公子,手伸出来。”

我一听,这还得了,要体罚的节奏。

但这种时候不能犹豫,否则惹恼夫子后果就难测了。

请家长对于学生来说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魔咒啊!

但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和我现在的父母见面。

索性心一横,手麻溜地伸出去。

果不其然,夫子拿出戒尺:“予尔三杖,以儆效尤。”

“笃——笃——笃——”这玩意儿虽是实心木头,但想来夫子的确是为了以儆效尤,痛感很轻微。

我悬吊着的心又好好地落回胸腔。

惩罚结束后,夫子踱步走回讲台前:“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不是,都快下课了,夫子你大老远走下来就为了打我三下?

这对吗?

我目瞪口呆,我十分不解,我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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