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与鸢尾密码答案

烟与鸢尾密码答案

作者: 淹死的咸鱼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烟与鸢尾密码答案》是作者“淹死的咸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陆深陈建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雪崩发生后的第七个小琉璃城雪山度假区的空气凝成了冰陆深踩着没过脚踝的新靴底碾碎的不止是冰还有脚下这条被标榜为“全亚洲最安全”的钻石雪道一道歪斜的拖拽痕陈建阳的尸体躺在三十米下的乱石滩裹尸袋的拉链敞露出青灰色的下像块被随手丢弃的冻“意外?”陆深没回声音在呼啸的山风里削成薄“坡度低于二十五度的缓装备齐全的老突发雪崩?”他身后的度假区经理搓着西...

2025-06-26 15:12:59
雪崩发生后的第七个小时,琉璃城雪山度假区的空气凝成了冰碴。

陆深踩着没过脚踝的新雪,靴底碾碎的不止是冰晶,还有脚下这条被标榜为“全亚洲最安全”的钻石雪道旁,一道歪斜的拖拽痕迹。

陈建阳的尸体躺在三十米下的乱石滩上,裹尸袋的拉链敞着,露出青灰色的下颌,像块被随手丢弃的冻肉。

“意外?”

陆深没回头,声音在呼啸的山风里削成薄片,“坡度低于二十五度的缓坡,装备齐全的老手,突发雪崩?”

他身后的度假区经理搓着手,西装领口沾着雪沫:“陆先生,气象记录显示突遇强对流,雷达没提前捕捉到……”陆深没接话。

他蹲下来,指尖拂开死者右手手套腕部沾的雪粒。

一点细微的金色粉末黏在深蓝色面料上,在惨白的天光下几不可察。

他伸出戴着手套的食指,小心地刮下一点。

“金鸢尾花粉。”

陆深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念一份枯燥的理赔报告,“雪线之上,零下十五度,这花活不了。”

经理喉结滚动了一下:“陈总……喜欢在温室养花,也许是从家里带来的?”

陆深站起身,目光投向悬崖下方。

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脸上,尖锐的冷意钻进毛孔。

他左手下意识扶住旁边的防护索,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质手套渗进来。

视野边缘的景物开始浮动,眩晕感毒蛇般窜上后脑——又是该死的恐高。

他强迫自己盯着陈建阳尸体旁那块突兀的巨石,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压住翻涌的恶心。

“他今早最后滑的是哪条道?”

陆深问,声音绷紧。

“就是这条,钻石道。”

经理连忙应道,“监控显示他独自一人,九点十七分从山顶出发。”

陆深的目光掠过雪道边缘,一处积雪明显薄于周围,像是被什么重物压过又迅速覆盖。

他抬脚,小心地靠过去。

防护索在这里有个不易察觉的松弛弧度。

他俯身,几乎把脸贴到冰冷的金属栏杆上。

在索扣与水泥桩基的接缝处,几道新鲜的、方向凌乱的划痕刻进了漆面。

不是磨损,是硬物的暴力擦刮。

“现场保护成筛子了。”

陆深语调平首,听不出情绪。

他抬起左手腕,解下那块沉重的黑色机械腕表。

表盘厚重,边缘磨损得有些圆润,透着一股与主人冷静气质不符的粗粝感。

他按下表冠侧一个隐蔽的凸起,表盘上方无声弹开一个微小的盖板,露出内置的微距镜头。

他将镜头对准索扣上的划痕。

取景框里,被放大的金属表面,除了划痕,还有一些极细微的、熔融后重新凝结的金属颗粒,像被瞬间高温灼过。

这不是自然崩雪能造成的痕迹。

陆深调整焦距,试图捕捉更清晰的细节。

视野边缘却开始模糊扭曲,悬崖的陡峭坡度在变形的镜头里形成令人晕眩的深渊。

他闭了闭眼,压下那股熟悉的翻搅感,重新对准,但焦点始终无法精准地落在那些熔点上。

细微的焦距偏差,让关键细节笼罩在一片迷离的光晕里。

他皱了下眉,收起镜头,戴回腕表。

冰冷的金属贴在腕骨上,表盘内圈,那个永远凝固在“2019.10.23”的红色数字倒计时,硌着他的皮肤。

“清理队什么时候到的?”

陆深转向经理。

“雪崩警报解除后半小时,大概十一点。”

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是冷的还是急的,“我们第一时间就……”陆深打断他:“谁负责清理这片区域?”

他指向尸体被发现位置上方那片陡坡。

“是……是度假区自己的应急队。

为了尽快恢复运营……运营比人命重要?”

陆深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却让经理瞬间噤声,脸色发白。

他没再理会,转身沿着被破坏的痕迹边缘向下勘查。

风更大了,卷起地表的浮雪,能见度越来越差。

在距离尸体落点大约十米的上方,一块被雪半埋的黑色塑料外壳引起他的注意。

他拨开积雪,露出一个书本大小的黑色方盒,外壳上印着模糊的“SV-2000”字样,天线折断了一根。

盒子埋在雪里,但底部的散热孔没有被雪完全堵死。

定向声波驱兽器。

一种利用特定高频声波驱赶野生动物的设备。

陆深在环保局的宣传册上见过。

它的有效作用范围,恰好能覆盖到上方那条雪道转弯处——陈建阳失控的起点。

“这个,”陆深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敲了敲驱兽器冰冷的外壳,“为什么会埋在这里?

据我所知,度假区为了‘自然生态体验’,从不使用这类设备。”

经理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停尸房里的冷气带着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

无影灯惨白的光打在解剖台上,陈建阳的尸体被剥去了昂贵的滑雪服,露出青白僵硬的皮肉。

法医老周,一张脸皱得像风干的橘子皮,手里的手术刀闪着寒光。

他一边划开陈建阳的胸腔,一边絮叨:“死因初步看,颅骨粉碎性骨折,颅内大出血。

身上多处撞击伤,符合高处坠落。

不过……”他顿了顿,刀尖停在死者心口附近一处不起眼的暗红色斑点上,约莫针尖大小。

“心肌有轻微挫伤迹象,还有点针尖样出血点。”

老周凑近了,用镊子小心地翻看,“奇怪……坠崖前就有的?

还是冲击造成的?”

他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得看毒理和病理结果。

这人肝不太好,脂肪浸润严重。

胃内容物简单,滑雪前吃的能量餐,还没完全消化。”

陆深站在观察窗外,目光沉沉,没放过老周的任何一点迟疑。

他左手插在裤兜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冰冷的手表表盘,那块凝固的红色数字隔着衣料传递着存在感。

“死亡时间?”

陆深问。

“根据胃内容物消化程度、肝温和尸僵综合看,”老周首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腰,“大概在上午九点半到十点之间。

跟你现场判断的坠亡时间接近。”

他摘下沾了血污的手套,走到观察窗边,递出来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着陈建阳那只沾了金粉的滑雪手套。

“喏,你要看的。

花粉样本送去做种属鉴定了。”

陆深接过袋子,隔着塑料仔细看那点微末的金色。

在停尸房惨白的灯光下,它呈现出一种近乎妖异的细腻光泽。

“死亡报告,”他抬眼看向老周,“会怎么写?”

老周耸耸肩,橘子皮似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前看,意外坠亡。

滑雪嘛,总有风险。

除非毒理报告或者你那边的调查能翻出别的浪花。”

他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陆深手腕上那块厚重的表,“省里催着要报告呢,赶紧定性,安抚家属,处理赔偿。”

“程序正义?”

陆深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语。

他左手大拇指的指腹重重擦过表盘玻璃下那个红色的“2019.10.23”,一丝尖锐的刺痛传来。

老周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

陆深转身,将物证袋小心收进公文包,“报告出来第一时间给我。”

深夜的琉璃城,霓虹在冰冷的玻璃幕墙间流淌,勾勒出虚幻的繁华轮廓。

陆深坐在他那辆半旧的黑色轿车里,引擎没熄,暖气嘶嘶作响,却驱不散骨头缝里的寒意。

车窗半开,潮湿的夜风灌进来,带着城市特有的浑浊味道。

他面前摊着陈建阳的档案。

照片上的男人意气风发,眼神锐利,掌控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妻子五年前病逝,无子女。

庞大的遗产受益人,赫然列着一项:金鸢尾信托基金会——匿名客户。

一个以“促进社会公平”为口号的慈善信托。

金鸢尾。

陆深的指尖划过那三个字,然后探入公文包,拿出那个物证袋。

沾着金色花粉的手套,在车内昏黄的顶灯下,花粉颗粒微微反光。

他左手腕上的机械表沉甸甸的。

他再次按下表冠侧的按钮,弹出微距镜头,对准物证袋里的花粉。

镜头里,花粉的形态被放大,边缘清晰,但当他试图更清晰地聚焦那些花粉表面细微的褶皱时,视野又开始微微扭曲,悬崖边缘那令人晕眩的坡度仿佛再次出现,混杂着记忆中更深的坠落景象——模糊的人影,飞速拉近的地面,还有一抹刺目的紫色……他猛地闭上眼,甩甩头,强行切断那撕裂神经的画面。

焦距始终无法达到最完美的清晰度。

这点微末的花粉,成了他视界中一个模糊的金色光斑。

他将物证袋丢回副驾座位,烦躁地扯开领口。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无声闪烁。

陆深发动车子,缓缓汇入车流。

仪表盘的幽光照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后视镜里,琉璃城冰冷的玻璃森林渐行渐远,像一头蛰伏的、镶满虚假钻石的巨兽。

街灯的光线在挡风玻璃上快速流过,明明灭灭,有那么一瞬间,他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一点极其微弱的、来自左腕表盘的反光——一闪即逝,快得像幻觉。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后视镜。

车流如织,路灯昏黄,光影扭曲流动,没有一张脸孔清晰。

只有一股冰冷滑腻的感觉,像无形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缠绕着这块沉重的手表,缠绕着他的心脏。

车在红灯前停下。

陆深的目光掠过车窗外的巨幅广告牌——那是金鸢尾信托最新的慈善项目宣传。

纯白的背景上,一朵被精心设计、线条流畅优雅的金色鸢尾花静静绽放。

灯光映在他眼底,那朵金鸢尾冰冷而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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