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反复生长的草坪
作者: 关吟
言情小说连载
由莫莫程挺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能反复生长的草坪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失恋后回到广州的那几天,我头昏脑筋疲力夜晚无法入白天又无法醒我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是否会快前行的方向在哪是否能有一双智慧而无惧的眼睛面对这个世很是彷深深的苔藓覆盖了记忆的小以至我再也不想回我对目前的一切都不确广州没有还是一样灯火辉它的喧闹远超过很多城在这一切都是晃动变化未知在幻觉中狂奔回来后我抽烟比以前更回到原来的...
2025-06-27 18:05:40
失恋后回到广州的那几天,我头昏脑涨,筋疲力尽,夜晚无法入睡,白天又无法醒来。
我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是否会快乐,前行的方向在哪里,是否能有一双智慧而无惧的眼睛面对这个世界,很是彷徨。
深深的苔藓覆盖了记忆的小径,以至我再也不想回头。
我对目前的一切都不确定,广州没有变,还是一样灯火辉煌,它的喧闹远超过很多城市,在这里,一切都是晃动的,变化的,未知的,在幻觉中狂奔着。
回来后我抽烟比以前更多,回到原来的城市,却没办法回到原来的习惯中去,整整一周我都把自己锁在租的公寓里,白天偶尔会煮上一顿饭,晚上外卖会准时送到,晚饭后我总会在小区里散步顺便肆意抽上几支烟,在人来人往的时光里感受那份孤独。
我一首在等闺蜜莫莫的电话,她到外地出差也是时侯回来了,果然,这天夜里我电话响起来了,“嗨,想不想下来吃个宵夜,我在你楼下”,我一看时间,11点,便随便穿了个大T短裤出去了。
“天啊,你一点都没变。
不,事实上你变沉默了,玩什么抑郁”见到闺蜜的那一刻,她一边嚷嚷着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事实上我们虽然平时常联系,但在我离开广州的2年时间里极少见面。
我会回来,很大原因是因为这里有她在,尽管她随时有几个男朋友事实上也没多少时间搭理我,但只要一有时间,我们总会聚在一起喝酒,畅聊人生,当然聊得更多的是男人-她的男人。
我们坐了下来,“老规矩,给你点了1664”她把酒递了给我“不交待一下你最近的感情生活吗?
我笑着问她,她说:“都是渣男,没一个有趣的灵魂”,”如果有别忘了给我来一打,我笑着打趣她。
女友们见面时,时光似乎就停止了转动,我们露齿傻笑,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软绵绵的,像布丁果糖,这跟与男人约会的情形很不同。
我们也隔三差五会吵架,也会一个月都不理对方,我们从未喜欢过对方的男朋友,“他根本配不上你,你在一头猪面前穿丝绸戴珍珠,真不值得。”
我们经常这样警告对方,但没有用。
喝酒,抽烟,吃美食,一顿宵夜吃得很愉快,我们没有谈对方生活中的男人。
吃完宵夜,我还不想回去,她提议去一家她常去的足部按摩店,在离公寓不远的地方,我们都喝了酒于是打了一台车过去,我们并肩坐在滴滴车上,两人都有7分醉了,她的经验是一边享受酒精带来的兴奋一边做足部按摩,感觉比性高潮还要过瘾,这是她身体饥渴时安慰自己的方法,屡试不爽。
埋在按摩院松软的沙发里,灯光迷离,音乐悠然,依稀可以听到某些顾客的打鼾声,莫莫把她常用的按摩师让给我,让我试试他的手艺,她自己则找了另一个男孩子。
我们并排而座,没有像餐馆宵夜时那样哈哈大笑,变得沉默,温和,酥软,在泡过10分钟的中药汤后,双脚被轻轻擦干,一个脚用毛巾包好,放在小凳上,另一个脚被搁在按摩师温暖的双膝上。
按摩师的手摸在脚底各个穴位上,捏,推,压,揉,变换着动作。
我喜欢被人摸脚和摸头时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有时心情压抑时去美发沙龙或鞋店,只是为了让人摸摸我的头和脚,那给我莫名的安慰,不是用男人或香烟可以替代的。
随着按摩师手势和所按穴位的变化,一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
子宫变得温暖了,能感觉到浑身每个细胞在愉快地叹息着,颤抖着,我能看到双腿之间一片玫瑰般的红色,肌肉缓慢地一张一合地蠕动着,绚烂而骇人。
第二天清晨,我在一阵微弱的鸟鸣声中醒来,空气里有桂花的香味,在残留的睡意中,我睁开眼睛,窗帘几乎阻隔了所有的阳光,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我扭过头时,非常吃惊地发现,床上还有个男人静静躺着,在这张大得像溜冰场的床上,他看起来强健而且年轻。
我费了好大劲,才认出这是昨晚给我做足部按摩的男孩子。
我们都没穿衣服,床单上有一圈淡淡的痕迹,视线往下移看到地毯上有两个避孕套和一大堆纸巾,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脑袋清醒一些,老天,不知道昨晚我是怎么回家的,是我强迫了他还是他强迫了我?
或者是我们两厢情愿?
昨夜的情形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这时他也醒了,为掩饰尴尬,我走进厨房准备早餐,他也跟着过来,裸身上己套了T恤与牛仔裤,这让我感觉放松了一些。
“牛奶和面包行吗?”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淡些,我实在困惑,一觉醒来,居然发现有个活生生的男人躺在自己枕边,地毯上还扔着两个避孕套与一小堆纸巾,为什么是两个避孕套而不是一个?
我们默默吃完了早餐,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首接请他离开,而是做了一顿早餐,见鬼!
我平时连自己的早餐都懒得做。
吃完早餐他终于要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站在门边,我随意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23”,他浮上一个自然而又满不在乎的笑容,披上外套,用飞快而有力的步子跑下楼梯,一阵登风似的消失了!
我点燃一支烟,蓬头散发,披着披肩,对着空空的楼梯发呆,天哪,他才23,我居然跟一个23岁的男人上床了!
莫莫在电话里恶作剧般的咯咯大笑,“怎么样?
23岁的小鲜肉滋味不错吧?”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不一会也忍不住笑起来,“还行,至少我现在身心愉悦”。
在这个发着经济高烧的嘈杂而又能激起最大情欲的城市里,我又过了迷迷糊糊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