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水种地喂猪样样在行。
季景和是“资助”我的少爷。
为了蹭他的零食,我小心翼翼当了七年小跟班。
临近毕业季,季景和手持白玫瑰向我示爱。
“晓棠,做我的唯一,可否?”其实我最惧怕别人的关注和突如其来的惊喜。
因为这次告白只是他与朋友间的一场赌局。
“想变凤凰的丑小鸭,是不是特别滑稽?”“虽穷,但模样还算清秀,有模有样的,勉强能入眼。”
他与友人的嬉笑言语,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还知晓季景和有个前任女友排名榜。
他按性格家世将她们从一号排到十二号。
因为少爷立志要在成家前集满十二种性格的前任。
如此,他才能定心和青梅竹马步入婚姻殿堂。
而季景和给我的标签:乡村土妹满身泥土味。
于是决定逃离这天,我果断拉黑了“金主”的所有联系方式。
刚踏上开往偏远山区的绿皮火车,手机信息不断弹出。
我妈唠唠叨叨。
“晓棠,爸妈不盼你大富大贵,只求你安稳。”
安稳二字何其讽刺。
我五千的薪水,每月还得拿出一千帮他们还贷款。
“你弟还要上学,爸妈负担重,你是长姐该为家里分忧。”
负担重到有几十万的积蓄,还需女儿来还房贷?我转过去积攒了几年的三万,狠心注销了微信号。
自奶奶离世后,我已无亲人。
叮铃铃,手机再次响起。
“晓棠,你在哪?今天是季哥生日呢。”
下一秒,季景和的怒吼声从电话那端传来。
“晓棠,我不就是和朋友开个玩笑打个赌,你至于这么较真吗?今天我生日,你到底来还是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