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笔下虐文男主囚禁女主

被笔下虐文男主囚禁女主

作者: 毒嘟子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被笔下虐文男主囚禁女主》“毒嘟子”的作品之贺盛梁冰冷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双男主0.我笔下的虐文病娇男主活过来他不知通过何种方法来到了我的世界我作为在书里写了男主几百遍死甚至变着各种花样虐身虐心的从头虐到尾连好结局都没想过的作我清楚的知道如果男主真的活过绝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即使折磨到死也不会让我安幸好我给自己留了后设置了一个属于作者的存档但我没想这将是我最后悔的决1.指尖死死抠着冰凉的消防栓外我把自己缩在签售会大厅最不起眼...

2025-06-30 09:24:24

双男主0.我笔下的虐文病娇男主活过来了,他不知通过何种方法来到了我的世界里。

我作为在书里写了男主几百遍死法,

甚至变着各种花样虐身虐心的从头虐到尾连好结局都没想过的作者。

我清楚的知道如果男主真的活过来,绝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即使折磨到死也不会让我安宁。幸好我给自己留了后路,设置了一个属于作者的存档点,

但我没想到,这将是我最后悔的决定。1.指尖死死抠着冰凉的消防栓外壳,

我把自己缩在签售会大厅最不起眼的角落阴影里,像只误闯猛兽地盘的耗子。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视线却像被焊死了一样,穿透攒动的人头,

牢牢钉在场地中央那个发光体身上。贺盛梁。我笔下诞生又亲手虐过无数遍的主角。

此刻他活生生地坐在那里,在读者兴奋的包围圈中心,

金色的卷发在顶灯下流淌着蜂蜜般的光泽,衬得那张脸愈发耀眼得不真实。

他正微微侧着头听一个激动得满脸通红的女孩说话,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

眼神专注得仿佛对方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人。虚伪。假得要命。只有我知道,

在那张漂亮得过分的皮囊底下,藏着多么扭曲黑暗的东西。

他笔下那些被我精心设计过的“意外”和“痛苦”,

每一笔都曾是我在深夜里敲打键盘时的扭曲快慰。胃里一阵翻搅,酸水涌上喉咙。

我猛地捂住嘴,强压下那股恶心感,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冰凉地黏在鬓角。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脚底一路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能……真的出现在这个属于我的现实世界?人群爆发出更响亮的欢呼,

贺盛梁似乎说了句什么风趣的话,引得周围一片笑声。他站起身,在人群里简直鹤立鸡群,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压迫感。他笑着挥手,目光随意地扫过全场,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

就在那视线即将掠过我这阴暗角落的瞬间,我像被滚水烫到,猛地一缩头,

整个人恨不得嵌进墙壁里。后脑勺“咚”一声撞在坚硬的消防栓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开来。该死的,我低咒一声,也顾不上疼,只祈祷他没看见。

心脏跳得像要炸开。我屏住呼吸,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过了好几秒,

才敢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再次抬起眼皮,朝签售台的方向偷偷望去。

贺盛梁依旧站在那里,微笑着应付最后几个热情的读者。

他脸上那完美无瑕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刚才那短暂的一瞥,

真的只是无意间扫过一片无关紧要的空气。我紧绷的肩膀稍微垮下来一点,

劫后余生般长长吐出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进肺里,引发一阵压抑的咳嗽。

也许……也许他没注意到?毕竟这里光线这么暗,我又缩得这么彻底。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像脆弱的肥皂泡,被一股巨大的、蛮横的力量瞬间碾碎。刺眼的白光猛地吞噬了整个世界。

尖锐到足以撕裂灵魂的刹车声,

金属扭曲的恐怖巨响、玻璃粉碎的暴雨声……无数混乱而暴烈的声响瞬间灌满耳道,

炸得我颅骨都在震颤。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攫住,抛起,又重重掼下。

视野被颠倒旋转的光怪陆离彻底撕裂,最后定格在车窗外飞速逼近的冰冷坚硬的灰白路面。

剧痛只来得及在神经末梢炸开一个信号,下一秒,意识就被粗暴地拖进了无边的黑暗深渊。

没有尽头,没有时间,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然后,像是溺水的人被猛地拽出水面。

“呼——嗬!” 我剧烈地呛咳起来,肺部火辣辣地疼,每一个肺泡都在尖叫着索取氧气。

眼前依旧是模糊混乱的色块,耳边还残留着那致命撞击的可怕余响,震得脑子嗡嗡作响。

我死了?这个认知冰冷地攫住了心脏。不对!身体的感觉在快速回归。

冰冷坚硬的地面硌着后背和手肘,提醒着我此刻的存在。我……还活着?我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残留的光斑渐渐褪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那盏惨白惨白的吸顶灯,

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然后,是几双穿着不同款式鞋子的脚,混乱地围在我周围,

鞋子主人惊慌的议论声嗡嗡地传进耳朵。“……天啊!刚才那车祸太吓人了!

”“这人是被撞飞进来的?门玻璃都碎了!”“他……他好像没事?自己坐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车祸?撞飞?我茫然地转动着僵硬的脖子,视线越过骚动不安的人群缝隙,

投向签售大厅那扇巨大的玻璃门。原本光洁的玻璃此刻布满了蛛网般密集的裂痕,

正中央一个骇人的、边缘参差的巨大破洞,冷风正呼呼地从那里灌进来,

卷起地上的碎玻璃渣。心脏骤然缩紧。我记得!那辆失控冲上人行道的黑色轿车!

直直地撞向我刚才藏身的角落,

那瞬间的剧痛和黑暗……我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胸口、肋骨、四肢……完好无损。

除了后脑勺撞击消防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以及浑身肌肉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的酸痛,

竟然真的……一点致命伤都没有?死而复生?这个念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窜过脊椎,

可我的存档点……明明还没……混乱的思绪被一道阴影打断。围在我身前的人群,

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分开,自动向两侧退开一步。贺盛梁站在那里。他不知何时离开了签售台,

走到了人群最前方,离我只有几步之遥。他就那么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我。

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的、近乎悲悯的表情,

金发在惨白灯光下泛着柔顺的光泽。可他的眼神。那眼神穿过人群的缝隙,

精准地落在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没有对突发惨剧的恐惧,

更没有对“幸存者”的关切。那是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审视,像经验丰富的猎手,

隔着草丛,冷静地观察着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嘴角那抹弧度,与其说是笑,

不如说是一种无声的嘲讽,凝固在过于完美的唇线上。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全过程,

看到我被撞飞,看到我“死”,又看到我诡异地毫发无伤地“活”过来!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比刚才直面死亡更深的恐惧,

如同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像被钉在了原地,

连移开视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僵硬地、绝望地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的秘密了。2.冰冷的雨水像密集的钢针,狠狠扎在脸上、脖子上,

顺着衣领灌进去,瞬间带走身体最后一点暖意。我抱着自己单薄的胳膊,

在路灯昏暗的光晕下瑟瑟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咯咯声。

签售会早就散了,人群在最初的惊恐和议论之后也迅速散去,

只剩下满地狼藉的碎玻璃和那个黑洞洞的大门破口,在雨夜里像个咧开的无声嘲笑的大嘴。

保安拉起了警戒线,救护车和警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像个孤魂野鬼,

被遗忘在角落的湿漉漉的地上。没有证件,没有钱,手机在刚才的混乱中也不知所踪。

更可怕的是,贺盛梁那个眼神,像烙印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他知道了……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恐惧攫住了我的喉咙。他会怎么做?

报警把我当怪物抓起来?还是……直接弄死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再活过来?

我写的那些“剧情”……那些我曾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一股寒意比雨水更刺骨。

就在这时,一把宽大的黑色雨伞,毫无预兆地笼罩下来,隔绝了头顶倾泻而下的冰冷雨幕。

阴影落下,带来一种奇异的短暂的庇护感。我猛地抬头。贺盛梁站在我面前,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有几缕黏在他光洁饱满的额角。他微微弯着腰,

那把伞几乎完全倾斜向我这边,将他自己的大半边肩膀暴露在瓢泼大雨中,

昂贵的深色外套瞬间洇湿了一大片。昏黄的路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

让他那张漂亮的脸看起来有些不真实的柔和。“墨须?”他的声音穿过雨声传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不确定,温润得如同上好的玉石。“真的是你?

刚才太乱了……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他的目光快速在我身上扫视了一遍,

眉头微微蹙起,流露出真诚的担忧。

如果不是几十分钟前才见过他那洞穿一切、冰冷审视的眼神,

我几乎要被他此刻这无懈可击的温柔表象骗过去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现下这种情况,

容不得我细想。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我下意识地想后退,

想逃离这把伞的覆盖范围,逃离他身边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但冰冷的雨水和无处可去的绝望,

像沉重的锁链,死死拖住了我的脚步。“没……没事。”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谢谢,我……我要走了。”“走?

”贺盛梁的眉头蹙得更紧了,那担忧的神色简直能拿满分。“这么大的雨,你能去哪?

而且刚才那场事故……你看起来吓坏了。”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空荡荡的双手和被雨水打透的,紧贴在身上的单薄T恤。“你……一个人?

没带伞也没带手机?”我哑口无言,只能僵硬地点了下头,感觉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里,

刺得生疼。“这怎么行。”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和。“先跟我来吧。

我家就在附近,去避避雨,喝点热的暖暖身子。等雨小点,或者你联系上朋友再说,好吗?

”他朝我伸出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在路灯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那只手悬在半空,像一道无声的审判。跟贺盛梁走?去他家?这无异于主动走进毒蛇的巢穴。

我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拒绝。可拒绝之后呢?淋一夜雨?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街头流浪?

然后被他不知道用什么更可怕的方式“找到”?冰冷的雨水顺着脊椎往下淌,

胃部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寒冷而痉挛抽搐。我看着他悬在半空的手,那完美无瑕的笑容,

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神……最终,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和对眼下处境的绝望,

压垮了最后一丝理智。我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剧烈的颤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绝望,

抬起自己冰冷湿透的手,轻轻放进了他的掌心。他的手指瞬间收拢,力道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温热的禁锢感。那热度烫得我指尖一缩,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

“别怕。”他轻声说,声音在雨夜里温柔得如同鬼魅的低语,另一只手稳稳地撑着伞,

将我完全笼罩在伞下。“很快就到了。”雨伞隔绝了冰冷的雨水,

却隔绝不了从他身上传来的带着淡淡木质香气的体温,

和他掌心那令人心惊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每一步踩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

都像是踩在通往地狱的台阶。我不敢看他,

只能死死盯着脚下不断后退的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地砖,

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雨水敲打伞面的单调声响。沉默在伞下狭窄的空间里弥漫,

只有脚步声和雨声。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压抑逼疯的时候,贺盛梁的声音再次响起,

依旧是那种温和的闲聊般的口吻。“刚才……真是吓人。”他像是心有余悸地感叹。

“那辆车突然就冲上来了。我就在签售台那边,看得清清楚楚。”他顿了顿,脚步没停,

语气却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探究。“你……是怎么躲开的?

我看你好像被撞到了门那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真是奇迹。”来了。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果然看见了,他在试探,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我的神经上。“…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几乎无法成句,

只能凭着本能否认。“太快了……没反应过来…可能……我运气好。

”我胡乱地、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感觉到他握着我的那只手,

指尖似乎不经意地在我的腕骨内侧轻轻摩挲了一下。

那细微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的评估般的意味,激得我头皮发麻,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是吗。”贺盛梁轻轻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撑稳了伞,继续往前走。可那短暂的沉默和那个细微的动作,

比任何追问都更让我恐惧。他根本不信。他只是……在享受我此刻的恐惧和徒劳的挣扎。

接下来的路,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他不再说话,只是稳稳地牵着我,

像一个最体贴的引路人。可那沉默,比任何拷问都更令人窒息。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带着审视,带着玩味,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兴味。终于,在一栋看起来相当高档的公寓楼前停下。

贺盛梁掏出卡刷开门禁,玻璃门无声滑开,温暖干燥的空气混合着淡淡的香氛气味扑面而来。

明亮整洁的大堂,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穿着制服的保安……这一切都与我此刻的狼狈格格不入。保安看到贺盛梁,

立刻露出恭敬的笑容:“贺先生,您回来了。”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探寻。“嗯。”贺盛梁淡淡应了一声,

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温和有礼的面具,对着保安微微颔首。“这位是墨须,我的朋友,

淋了点雨,上来坐坐。”他介绍得如此自然,仿佛我们真的是相识已久的好友。

保安连忙点头:“好的贺先生。”电梯平稳上升,狭小的金属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镜面的轿厢壁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和脸颊,脸色惨白,

嘴唇冻得发紫,单薄的衣服紧紧裹在身上,还在往下滴水。而站在我身边的贺盛梁,

除了肩膀湿了一片,依旧从容优雅,金发在明亮的顶灯下熠熠生辉,俊美的侧脸如同雕塑。

镜中我们的倒影,一个像误入天鹅湖的落汤鸡,一个则是掌控一切的天鹅。

强烈的对比和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我死死低着头,盯着自己脚下积起的一小滩水渍,

不敢再看镜中那个可悲的自己。叮。电梯到达顶层。贺盛梁率先走出去,

在一扇厚重的深色防盗门前停下,熟练地输入密码。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请进。

”他侧过身,对我露出一个完美的、主人般的微笑,眼神温润,

仿佛之前的试探和冰冷审视都只是我的幻觉。“地方不大,随便坐。浴室在那边。

”他指了指一个方向,“里面有干净的毛巾和浴袍,你先去冲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他表现得如此周到体贴,无可挑剔。可这每一个字,落在我的耳朵里,都像是毒蛇吐信。

浴室?一个完全封闭与外界隔绝的空间……他想做什么?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心脏。

我僵在原地,双脚像被钉在了门口昂贵的地毯上,一步也挪不动。喉咙发紧,想拒绝,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贺盛梁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僵硬,他自顾自地脱下被雨水打湿的外套,

随意地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里面只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浅灰色羊绒衫,

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腰线。他转过身,见我还在门口,微微挑了挑眉,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了?不用客气,快去吧,热水淋一淋会舒服很多。

”他朝我走近一步,身上那股好闻的木质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雨水气息再次袭来,

带着无形的压力。退无可退。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进肺里,激得我咳嗽起来。

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我几乎是踉跄着,逃也似的冲向他刚才指过的那个方向,

一把拉开磨砂玻璃门,闪身进去,然后砰地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关上了门。

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门板,我才敢大口喘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门外隐约传来的贺盛梁似乎走向客厅的脚步声。

暂时……安全了?我环顾四周。很宽敞的浴室,干湿分离,巨大的淋浴间,光洁的白色瓷砖,

暖色调的灯光,毛巾和浴袍整齐地叠放在架子上,一切都透着主人良好的品味和……掌控感。

我颤抖着手,摸索到淋浴开关,拧开。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冲下来,溅在冰冷的瓷砖上,

腾起氤氲的白色水汽。我站在水流外,麻木地看着,不敢脱掉湿透冰冷的衣服,

也不敢真的踏进那片热气腾腾的区域。水汽很快弥漫开来,镜子变得一片模糊。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滑坐到地上,冰冷的触感透过湿透的裤子传来。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巨大的未知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贺盛梁……他到底想干什么?3.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皮肤贪婪地汲取着那份暖意,

却丝毫无法驱散骨子里透出的寒意。我胡乱地冲洗着,

动作快得像在完成一项必须迅速结束的刑罚,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

生怕它下一刻就被拉开。胡乱擦干身体,换上那件明显大了不止一号的柔软浴袍,

宽大的袖子几乎盖住我的手背。浴袍上有股很淡的、属于贺盛梁的木质香气,

这认知让我浑身不自在。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拧开了浴室门把手。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柔和。贺盛梁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的城市被雨水笼罩,霓虹灯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晕开模糊的光团。他脱掉了羊绒衫,

只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肩背和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在昏暗中投下沉默的剪影。他手里端着一只玻璃杯,里面晃动着琥珀色的液体。听到开门声,

他缓缓转过身。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种惯常的温和笑意消失了。金发微湿,有几缕垂在额前,

让那双眼睛在阴影下显得更加幽深难测。他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

像在打量一件刚刚被清洁过的物品。“洗好了?”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

将手中的酒杯随意地放在旁边的矮几上。“嗯。”我喉咙发紧,应了一声,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浴袍下的手指紧紧攥着布料,指节泛白。我僵在原地,不敢靠近,

也不敢后退,像等待宣判的囚徒。贺盛梁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

那双长腿几步就跨过了客厅的距离,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他停在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淡淡酒气,

以及一种更深的属于他本身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他微微低下头,那双漂亮的,

此刻却毫无温度的眼睛,直直地锁住我。视线像冰冷的探针,

缓慢地、极具穿透力地扫过我的脸,每一寸都带着审视和评估的意味。

目光最后停留在我的脖子上,那里皮肤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微泛红,还残留着一点水汽。

“墨须……”他低声念着我的名字,尾音拖得有些长,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像在品味某种生涩的果实。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又在下一秒冻结。

他知道了,他绝对知道了。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咽喉,窒息感汹涌而至。

就在我快要被这死寂的压迫逼疯的瞬间,贺盛梁突然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我的反应极限。一只骨节分明带着惊人力量的手猛地探出,

如同捕猎的毒蛇,精准无比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呃——!

”一声短促破碎的惊呼被死死扼杀在喉咙里。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猛地向后掼去,

后背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浴室门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震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眼前瞬间发黑,金星乱冒。窒息感如同海啸般灭顶而来。气管被死死扼住,空气被彻底隔绝,

肺部传来撕裂般的灼痛。我徒劳地张大嘴,像一条离水的鱼,却吸不进一丝氧气。

双手本能地抬起,疯狂地去抓挠撕扯他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只铁钳般的手腕,

指甲划过他的皮肤,却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贺盛梁的脸近在咫尺。

那张俊美得如同神祇的面孔上,此刻所有的温和假面都碎裂剥落,

露出了底下最真实狰狞的底色。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弧度,不再是那种温柔的微笑,

而是充满了黑暗扭曲近乎愉悦的残忍笑意。眼底燃烧着冰冷的火焰,那是恨意,是戏谑,

是看到猎物在掌中痛苦挣扎时病态的满足。“咳…放…开……”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从几乎被碾碎的喉骨里挤出破碎的气音,眼睛因为缺氧而充血模糊。“放开?

”贺盛梁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一种慢条斯理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更紧地收拢。冰冷的指腹深深陷入我颈侧脆弱的动脉,

带来濒死的压迫感。“当初写的那么多给予我痛苦的时候……墨须,你痛快吗?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毒液,每一个字都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刺穿我最后的侥幸。

“看着我亲近的人,被你设计好的‘意外’一点点碾碎骨头,

流干鲜血……看着他在你设定的‘剧情’里绝望挣扎,

最后像垃圾一样被抛弃……那种掌控一切随意玩弄别人命运的感觉。”他俯下身,

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与他此刻冰冷的眼神形成地狱般的反差。

“是不是让你……很兴奋?”窒息感吞噬了意识,眼前彻底黑了下去,

只有他近在咫尺的扭曲而俊美的面容烙印在最后的黑暗里。冰冷,无边无际的冰冷,

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意识被拖拽着沉入无光的深海……4.意识如同沉船,

艰难地从冰冷粘稠的深海底部挣扎着上浮。没有光,没有声音,

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寂静。然后,像是接触不良的灯泡猛地闪烁了一下。

视野骤然亮起。依旧是那间浴室,冰冷的瓷砖地面,头顶刺眼的白光,

空气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和水汽的微腥。我正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侧躺在地上,

脸颊贴着冰冷的瓷砖,身上还裹着那件宽大的浴袍。我……又活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庆幸,而是更深的、灭顶的恐惧。我根本没有机会去触碰贺盛梁,

为什么……为什么还能复活?难道……“嗬……呃……”喉咙深处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

每一次吞咽都像吞下刀片。我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剧烈地呛咳起来,

每一次咳嗽都牵动着脖子上的肌肉,传来被碾碎般的钝痛。死亡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

冰冷而沉重。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四肢却软得像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视线因为咳嗽和生理性的泪水而一片模糊。就在这时,一只穿着深灰色家居拖鞋的脚,

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模糊的视野里。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呛咳声戛然而止。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濒临炸裂的恐惧。我僵硬地极其缓慢抬起头,

顺着那修长的裤管,一点一点向上看去。贺盛梁就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

他换了一身居家的深灰色休闲长裤,上身依旧是一件简单的黑色背心,

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头发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之前的残忍和暴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极致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他的目光,

像手术台上无影灯的光束,冰冷、精准、毫无感情地落在我的脸上,

审视着我此刻因窒息和呛咳而涨红扭曲的面孔,

以及脖子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清晰的指痕淤青。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疑惑,

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得到某种重要验证的漠然。他看到我死了。更看到我……完好无损地,

在他面前,重新活了过来。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冻结了四肢百骸。

比刚才被掐死更深的恐惧,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他知道了。他彻底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最大的依仗,也是我最大的弱点。完了。

这个念头像冰冷的铅块,沉甸甸地坠入心湖最深处。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牙齿咯咯作响。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最原始的走投无路的惊恐和绝望,

像一只被毒蛇盯住,毒牙已经刺入皮肉的青蛙。贺盛梁依旧那样平静地看着我,居高临下。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蹲了下来,动作从容优雅,与我此刻的狼狈形成地狱般的反差。

他蹲在我面前,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与我惊恐绝望的视线平齐。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金色睫毛,看清他瞳孔深处那片深不见底的,

毫无波澜的黑色深渊。然后,他伸出了手。不是掐脖子的那只手,是另一只手。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缓慢,朝我的脸颊伸了过来。

我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一抖,以为下一秒会是更可怕的折磨。然而,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那只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指,只是极其轻柔地甚至带着点好奇的意味,

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的侧颈——那里,还残留着他刚才留下的新鲜滚烫的指痕淤青。

指尖的触感温热,却比冰锥更刺骨。那轻柔的触碰,

带着一种评估物品完好程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我猛地睁开眼,

正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终于不再是全然的冰冷平静,

而是翻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暗色情绪。有探究,有难以置信的兴味,

有发现新玩具的兴奋,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胆寒的占有欲,

如同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永不损坏的收藏品。他的唇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向上勾起。

不再是之前那种扭曲的残忍笑意,也不是完美的温柔假面。

那是一种全新的带着极端黑暗愉悦且病态而满足的笑容。“原来如此……”他低语,

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一种恍然大悟,近乎狂热的腔调,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毒蛇钻入我的耳中,缠绕住我的灵魂。“墨须,

原来这才是你最大的秘密。”他凝视着我脖子上那属于他的指痕烙印,

指尖依旧停留在那滚烫的皮肤上,轻轻地反复摩挲着,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死而复生……真是……”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贴切的词语,最终,

那个词带着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温柔和赞叹,缓缓吐出。“……太完美了。

”5.冰冷的恐惧如同无数细密的钢针,从脊椎一路炸开,瞬间刺穿四肢百骸。

贺盛梁的手指还停留在我的颈侧,那轻柔的摩挲比毒蛇的缠绕更让人毛骨悚然。

他眼中那种发现“完美收藏品”的狂热光芒,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逃。

这个念头如同被点燃的引信,在濒临崩溃的大脑里轰然炸响。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理智,

压倒了浑身的剧痛和虚软。“呃——!”我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嘶哑不成调的尖叫,

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挥开他触碰我的那只手。身体像被压紧到极致的弹簧,

不顾一切地向后弹去。砰!后背再次重重撞在坚硬的浴室门板上,

巨大的反作用力却成了我唯一的助力。借着这股力,我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疯狂地向前扑爬,

浴袍宽大的下摆绊住了脚踝,我重重摔倒在地。膝盖和手肘狠狠磕在冰冷的瓷砖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却丝毫无法阻止我求生的欲望。“别过来,滚开!”我嘶吼着,

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无法掩饰的极致恐惧。我手脚发软,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客厅的方向冲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大门,离开这里,

离这个魔鬼越远越好。视野因为恐惧和缺氧而模糊晃动,

客厅柔和的落地灯光晕在我眼中扭曲成一片迷离的光斑。身后,没有脚步声,

只有一种无声的冰冷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潮水般速蔓延过来,死死攫住我的心脏。我不敢回头,

拼命朝着玄关的方向扑去。大门,那扇厚重的象征着生路的门就在前方。

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时——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从后面拽住了我的脚踝。

“呃啊!”我整个人被那股巨力狠狠向后拖拽,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额头咚地一声撞在玄关柜的尖角上,眼前瞬间一片血红,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席卷而来。

我趴在地上,额头温热的液体流下,模糊了视线。一只穿着深灰色家居拖鞋的脚,

稳稳地踩在了我的后腰上,力道并不重,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将我死死地钉在原地,

动弹不得。“想去哪,墨须?”贺盛梁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那声音低沉平缓,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如同毒蛇在耳边吐信,

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冰冷的毒液。我像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双手绝望地抠抓着光滑冰冷的地板,指甲刮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额头的血滴落在地板上,

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海水,彻底将我淹没。

“放开我……贺盛梁……!”我嘶哑地哭喊,声音里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绝望和崩溃。

踩在我腰上的那只脚微微施加了一点力道,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放开?

”贺盛梁的声音带着一种玩味的笑意,慢悠悠地响起。

“你刚才逃跑的样子真是……”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贴切的形容词,

“……让我有点生气了呢。”他缓缓地在我身边蹲了下来,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我侧着脸,

视线被额头的血和泪水模糊,只能看到他靠近的轮廓,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近乎亲昵的耳语感,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沾满血和泪的脸颊,激起一阵恶寒。“本来,

发现你就是那个该死的作者时,我只想把你像捏死一只虫子一样碾碎。”他的手指,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拂开我额前被血黏住的湿发,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伤口边缘,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是现在……”他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和一种令人绝望的占有欲。“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轮廓滑下,最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沾满血污的脸,看向他。那双近在咫尺的金棕色眼眸里,

翻涌着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漩涡。温柔的笑意如同最精美的糖衣,包裹着内里最致命的剧毒。

“既然你拥有这么……‘珍贵’的能力。”他的拇指重重地碾过我破裂的唇角,

带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声音却温柔得像情话。“那就留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研究研究吧,嗯?

”“永远。”那个词像一块沉重的冰,狠狠砸进我的心脏,冻结了所有的血液。永远?

被他囚禁?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被他反复“研究”那该死的复活能力?不,绝不。

绝望之中,一股被逼到绝境的戾气猛地冲上头顶,去他妈的研究!去他妈的永远!

就在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放松的瞬间,我猛地张开嘴,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

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狠狠地咬了下去!目标是他的手指!

“嘶——”一声短促而清晰的抽气声响起。牙齿瞬间陷入了温热的带着薄茧的皮肉,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我口腔里弥漫开来。贺盛梁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一僵,

那双一直带着掌控一切神色的眼睛,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猝不及防的讶异。显然,

他完全没料到已经被踩在脚下,如同待宰羔羊的我,竟然还敢反抗,还敢……咬他?

这短暂的错愕就是机会。我像一头被逼疯的困兽,趁着他力道松懈的零点几秒,

猛地挣脱了他捏着下巴的手。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连滚带爬地再次扑向那扇近在咫尺的大门。手指终于抓住了冰冷的门把手,用力一拧,

纹丝不动。门锁发出冰冷无情的机械提示音。电子密码锁。没有密码,我根本打不开。

最后的希望瞬间破灭,巨大的绝望如同冰水兜头浇下,将我彻底冻僵在原地。身后,

脚步声响起。很轻,很慢,一步一步,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和……被彻底激怒后的冰冷风暴。我僵在门前,

后背的寒毛根根倒竖。额头的血还在流,滑过眼角,视野一片猩红。

口腔里全是属于贺盛梁的浓重铁锈味。我甚至不敢回头。

那股极具压迫感的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再次笼罩了我。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按在了我抓着门把的手上。不是粗暴地拉开,而是覆盖上来,五指强硬地插入我的指缝间,

以一种极其亲密又无比冰冷的姿态,将我的手连同门把手一起,死死地扣住。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绕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钳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侧过头。

贺盛梁的脸就在我耳边。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上,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那是他自己手指被我咬破流出的血,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下巴滴落。

“咬我?”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膜响起,低沉沙哑,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冷刺骨的怒意和一种被彻底点燃的、病态的兴奋。

那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假面,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冒犯领地后猛兽般的暴戾。

他钳着我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几乎再次窒息。“墨须。”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拂过,

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他钳着我下巴的手猛地用力,

迫使我完全转过头,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漂亮的金棕色眼眸里,

此刻所有的伪装都撕裂了,只剩下最纯粹的令人灵魂冻结的黑暗风暴。暴怒,被挑衅的戾气,

还有一种更加扭曲的,被这反抗彻底点燃的,熊熊燃烧的病态占有欲。“你让我很生气。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得像深渊的回响。“所以,

作为惩罚……”他覆盖在我手上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强硬地将我的手指从门把上掰开。然后,

他手臂一收,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将我整个人粗暴地拽离了那扇象征着自由的冰冷的门板。我被他拖得跟跄后退,

双脚几乎离地。他无视我的挣扎,像拖一条破麻袋一样,将我径直拖向客厅深处,

拖向那片被落地灯笼罩的昏黄区。6.砰!我被狠狠地摔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头晕目眩,额头的伤口撞在沙发靠背上,又是一阵剧痛。

还没等我从撞击中缓过神,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下来。贺盛梁单膝跪在沙发边缘,

将我死死地困在他与沙发靠背之间狭小的空间里。他俯下身,

那张俊美得如同神祇、此刻却因暴怒和某种病态兴奋而显得异常妖异的脸,

距离我不到十公分。他身上那股混合着血腥味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我完全包裹。

他抬起那只被我咬伤的手。虎口处,一个深深的渗着血的齿痕清晰可见。他伸出舌尖,

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邪气,舔过自己手指上蜿蜒流下的血迹。

动作优雅而缓慢,眼神却死死地锁着我,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跑?

”他舔去唇边沾染的一丝血迹,声音带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危险的沙哑,

唇角勾起一个极其邪气的弧度。“再跑一次试试。”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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