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丈夫手机里发现了他和"小雨妹妹"的暧昧聊天记录，
愤怒地冲到他说的约会地点想要捉奸。推开包厢门的瞬间，
我傻眼了——那个娇滴滴的"小雨妹妹"竟然是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大叔！更让我震惊的是，
我丈夫穿着女装，正对着镜头撒娇："哥哥，人家想要那个限量版包包嘛～"1我叫韩若溪，
和方宇航结婚三年，一直以为我们的婚姻平静如水。直到那天晚上，
我发现了他手机里的秘密。"老公，你的手机响了。"我端着水果走向沙发，
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发消息的人备注是"小雨妹妹"，
头像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消息内容让我瞬间石化："航航哥哥，今晚见面吗？
人家好想你～"我的手开始发抖。方宇航在洗澡，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拿起他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轻松解锁。点开和"小雨妹妹"的聊天记录，
我差点吐血。"小雨妹妹"：航航哥哥，人家昨天买的裙子好看吗？我丈夫回复：当然好看，
我家小雨最漂亮了。"小雨妹妹"：讨厌～人家脸红了呢～我丈夫：今天想吃什么？
哥哥请你。"小雨妹妹"：想吃海底捞，还想要那个新出的香奈儿口红。我丈夫：没问题，
都给我家小宝贝买。我继续往上翻，发现这种对话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更过分的是，
我还看到了转账记录。方宇航给"小雨妹妹"转了无数次钱，少则几百，多则几千，
累计金额超过三万！我们的共同账户里，钱正是这样一点点被掏空的。浴室的水声停了，
我赶紧把手机放回原位，装作若无其事地吃水果。方宇航裹着浴巾走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会玩。"老婆，
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三天。"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出差？去哪里？
"我努力控制着语气。"去杭州，有个项目要谈。"他回答得很自然。但我知道他在撒谎。
因为聊天记录里，"小雨妹妹"约他明天晚上在市里的"花月夜KTV"见面。
我装作平静地点点头："那你注意安全。"第二天，方宇航早早就出门了，
还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服，喷了香水。我请了假，决定去那个KTV一探究竟。
花月夜KTV位于市中心，是个高档娱乐场所。我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下，
透过落地窗观察着KTV的入口。晚上七点，我看到了方宇航的身影。他手里提着礼品袋，
脸上洋溢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兴冲冲地走进了KTV。我等了十分钟，也走了进去。
"请问888包厢怎么走？"我问服务员。聊天记录里，"小雨妹妹"说的就是888包厢。
服务员指了指电梯："三楼右转。"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
马上就要撞破我丈夫的奸情了，我不知道那个"小雨妹妹"长什么样，
但肯定是个很会撒娇的小妖精。我站在888包厢门外，里面传来音乐声和说笑声。
深吸一口气，我推开了门。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最震撼的一幕。
2包厢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满脸胡须，啤酒肚突出，
正拿着麦克风唱《甜蜜蜜》。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丈夫方宇航，
他穿着一条粉色连衣裙，戴着假发，化着浓妆，正对着手机摄像头撒娇。"哥哥，
人家想要那个限量版包包嘛～"方宇航用尖细的嗓音说道，一边说一边扭动身体。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直播间，有好几个用户在刷礼物。"雨妹妹太可爱了！
""给小仙女刷火箭！""雨雨跳个舞吧！"我整个人都僵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我丈夫在直播？还穿着女装？那个中年男人看到我进来，愣了一下："美女，
你走错房间了吧？"方宇航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
他脸上的粉底都快被吓掉了。"若...若溪？"他结巴地叫出我的名字，
声音还是那个尖细的假音。我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在这里？
"方宇航慌忙关掉直播，但为时已晚。"我还想问你呢！"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这是在干什么？"中年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悄悄地溜出了包厢。
方宇航手忙脚乱地想要脱掉裙子，但拉链卡住了。"老婆，我能解释！""解释？
"我冷笑一声，"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出差？解释你为什么穿女装？
解释你为什么花我们的钱给别人刷礼物？""不是的，你听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听！
"我打断他，"方宇航，你还有一点点男人的样子吗？"他被我说得面红耳赤，
但还是想辩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拿出手机，
调出他和"小雨妹妹"的聊天记录，"这些转账记录是假的吗？
你给'小雨妹妹'花的三万块钱是假的吗？"方宇航看到聊天记录，彻底慌了："若溪，
你偷看我手机？""偷看？"我气笑了，"你出轨在先，还怪我偷看手机？""我没有出轨！
"方宇航急忙解释，"小雨妹妹就是我自己！"这句话把我彻底搞糊涂了。"什么意思？
"方宇航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说："我在网上扮演女性角色，和一些男网友聊天，
他们会给我刷礼物和转账。"我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在网上骗男人的钱？""不是骗！
"方宇航辩解，"我提供情感陪伴服务，这是正当交易！""情感陪伴服务？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宇航，你脑子进水了吗？""若溪，你不懂，
现在这个行业很赚钱的。"方宇航似乎找到了底气，"我这两个月已经赚了五万多了！
""五万多？"我愣住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取钱？
"方宇航不敢看我的眼睛："因为...因为做这个需要前期投资。
买衣服、化妆品、礼物...而且有时候要请那些大哥吃饭，维持关系。
"我感觉我的三观在崩塌。我的丈夫，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网上扮演女人骗男人的钱。
而且为了维持这个谎言，他还要花钱请那些被他骗的男人吃饭？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3"方宇航，我觉得你需要看心理医生。"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若溪，
你别这样。"方宇航站起来想要抱我，但我立刻后退了好几步。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化着浓妆的男人想要抱我，这画面太过诡异。
"你先把这身行头脱了再说话。"我指着他的女装。
方宇航尴尬地摸了摸假发："那个...拉链卡住了，你能帮我一下吗？"我翻了个白眼，
走过去帮他拉拉链。近距离看，他化的妆更加诡异。眼影是紫色的，唇膏是玫红色的，
还贴了假睫毛。"你这妆是谁教你化的？"我忍不住问。"网上学的，
还有楼下化妆品店的小姐姐教了我一些技巧。"方宇航回答得很自然。"楼下化妆品店？
"我瞪大眼睛，"你就这样穿着女装去化妆品店？""当然不是！"方宇航连忙解释，
"我说是给老婆买的，然后让她们教我怎么搭配。"我无语凝噎。
这个男人为了他的"事业"，还真是煞费苦心。好不容易帮他脱掉连衣裙，
方宇航里面竟然还穿着胸罩和蕾丝内裤。"方宇航！"我差点被气死，"你连内衣都买了？
""专业一点嘛。"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而且这样直播效果更好。
"我觉得我可能真的需要看心理医生了。不是我丈夫需要，是我需要。因为我快被他气疯了。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坐在沙发上，决定听完他的完整解释。
方宇航也坐下，开始讲述他的"创业史"。"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我刷短视频的时候，
看到一个新闻，说有个男的在网上扮演女性，骗了几十个男人几百万。""然后你就心动了？
"我打断他。"不是心动，是受到启发！"方宇航纠正我，"我想，既然有市场需求，
为什么不能做得正当一点？""正当？"我冷笑，"你觉得你这样很正当？""当然正当！
我没有骗感情，也没有骗婚，我只是提供陪聊服务。"方宇航振振有词，
"而且我从来不主动要钱，都是他们自愿给的。"我感觉跟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因为怕你不理解啊。"方宇航委屈地说，"你看，
你现在不就是这个反应吗？""我当然不理解！"我气得声音都提高了，"你是我丈夫，
你在外面扮演女人和别的男人暧昧，你让我怎么理解？""但我这是在赚钱啊！
"方宇航似乎觉得我很不讲理，"家里的经济压力那么大，我也想多赚点钱，
让你过得好一点。"这话听起来还挺感人，但我一点也不感动。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份正当工作？""若溪，现在工作多难找你又不是不知道。
"方宇航叹了口气，"而且就算找到了，也就几千块钱一个月。我这个，一个月能赚好几万！
"我仔细想了想他的话，突然发现了一个重点："你说你赚了五万多，
但你从我们共同账户里取了三万，那你实际只赚了两万？
"方宇航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尴尬："那个...成本比较高。""什么成本？
""衣服、化妆品、假发、还有场地费，今天这个包厢就要五百块。"方宇航掰着手指头算，
"而且有时候要买礼物给那些大哥，维持关系。"我越听越觉得不对："你买礼物给他们？
不是他们给你刷礼物吗？""是的啊，但是网络刷礼物和现实中的礼物不一样。
"方宇航解释道，"有时候为了让他们相信我是真的女孩子，我要在现实中和他们见面。
""见面？！"我跳了起来，"你和他们见面了？"4"对啊，刚才那个王哥就是其中一个。
"方宇航点点头，"他给我刷了一万多的礼物，所以我偶尔要陪他吃饭、唱歌什么的。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在重塑。我以为我丈夫只是在网上骗钱，没想到他还要线下陪酒？
"方宇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这样和别的男人见面，
和出轨有什么区别？""怎么能一样呢？"方宇航一脸无辜，"我又没有和他们发生什么，
就是陪他们聊聊天而已。""聊天？我看你刚才和那个王哥相处得挺愉快的。
""那是工作需要！"方宇航强调，"若溪，你要理解，做我们这一行，客户体验很重要。
""我们这一行？"我被他的用词震惊了，"方宇航，你觉得你在从事什么行业？
""情感陪伴师。"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下。我走到包厢外面，
在走廊里深呼吸了几口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的丈夫在外面扮演女人，和一群男人暧昧，
还要线下见面陪聊，他居然说这是工作？最关键的是，他不仅没赚到钱，还赔了一万多？
我重新回到包厢，发现方宇航已经换回了正常的衣服，但脸上的妆还没卸。"若溪，
你消气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问你，除了那个王哥，你还见过多少人？
"方宇航想了想："也不多，就五六个吧。""五六个？！"我又要暴走了，"方宇航，
你是不是疯了？""若溪，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解释！"我打断他，
"我只想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方宇航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什么叫过分的事？""就是...你懂的。
"我不想说得太明白。"哦，你是担心他们对我图谋不轨？"方宇航笑了，"不会的，
他们都挺老实的。而且我这么壮，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的丈夫在外面扮演女人骗男人钱，还要担心被那些男人性骚扰，这是什么人间迷惑行为？
"那个王哥，他知道你是男的吗？"我问。"当然不知道！"方宇航立刻摇头，
"如果知道我是男的，他还会给我刷礼物吗？""那你们见面的时候，他没有起疑心？
""我演技很好的。"方宇航有些得意，"而且我选的都是光线比较暗的地方，
他们看不太清楚。"我无力地坐回沙发上。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方宇航，我最后问你一遍，
你打算继续做这个'工作'吗？"方宇航犹豫了一下："若溪，这个真的很赚钱，
如果我坚持做下去，说不定一年能赚几十万。""几十万？"我冷笑，"你算过成本吗？
你花在这上面的钱已经超过收入了，还有时间成本、心理成本，你算过吗？
""这个...可能前期投入比较大，但是后期肯定会盈利的。"方宇航还在坚持他的理论。
我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若溪，你要去哪里？"方宇航慌了。"回家。
"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至于你，爱去哪里去哪里。""若溪，你别生气啊，
我们好好谈谈！"我没有理他，直接走出了KTV。在回家的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