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才不想飞作者三就

金丝雀才不想飞作者三就

作者: 游天地寻龙鳞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金丝雀才不想飞作者三就》是大神“游天地寻龙鳞”的代表柳如烟裴珣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裴珣是商界帝柳如烟是他精心豢养的金丝直到他在她手机里发现另一个男人的存“精神出轨?”他笑着碾碎她的手“那就用你的灵魂来”第一章帝都的纸醉金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顶级公寓顶巨大的落地窗是流光溢彩、永不熄灭的城市星璀璨得近乎虚窗却是一片死水般的寂静与奢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沉香木气混合着柳如烟身上那款独一无二、由顶级调香师为她定制的冷冽玫瑰她赤着踩...

2025-07-03 01:25:15

裴珣是商界帝王,柳如烟是他精心豢养的金丝雀。直到他在她手机里发现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精神出轨?”他笑着碾碎她的手机,“那就用你的灵魂来还。”第一章帝都的夜,

纸醉金迷。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顶级公寓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流光溢彩、永不熄灭的城市星河,璀璨得近乎虚假。窗内,却是一片死水般的寂静与奢华。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沉香木气息,

混合着柳如烟身上那款独一无二、由顶级调香师为她定制的冷冽玫瑰香。她赤着脚,

踩在触感温润、价值连城的地毯上,身上是丝质的睡袍,勾勒出依旧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正专注地看着手里一本厚重的艺术画册,柔和的灯光勾勒着她侧脸的弧度,

美得像一幅精心布置的静物画。这里是裴珣为她打造的黄金牢笼。每一寸空间,每一件物品,

都昂贵到令人窒息,也冰冷到毫无生气。浴室门开了。裴珣走了出来。他只围着一条浴巾,

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滚落。宽肩窄腰,身形挺拔如猎豹,

蕴藏着强悍的力量感。湿漉的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疏离,

却多了种野性的压迫。那张脸,轮廓深邃如同雕刻,鼻梁高挺,唇线薄而清晰。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此刻在氤氲的水汽后,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静静地落在柳如烟身上。柳如烟抬起头,脸上立刻漾开一个完美的笑容,温婉、柔顺,

无懈可击:“珣,洗好了?累了吧?要不要喝点东西?我让陈姐煮了安神茶。

”她的声音如同上好的丝绸,滑腻,熨帖,带着刻意的讨好。裴珣没说话,

只是走到她身后的沙发坐下,身体陷入柔软的皮质里,带来轻微的凹陷。

他随意地拿起旁边一本财经杂志翻看,姿态慵懒,却又透着掌控一切的笃定。

柳如烟放下画册,起身,仪态万方地走向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她取出一只水晶杯,

倒上温度刚好的安神茶。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裙裾摆动间带着训练有素的优雅。

她端着杯子走回沙发旁,半跪在昂贵的地毯上,将杯子递到裴珣手边,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虔诚。“温度刚好。”她仰着脸看他,眼神清澈,带着全然的依赖。

裴珣的目光终于从杂志上移开,落在她的脸上。那目光平静无波,

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他的、保养得宜的藏品。他伸出手,没有去接杯子,

而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柳如烟细腻光滑的脸颊。

那触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品评。柳如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随即强迫自己更加放松,甚至微微偏头,像只温顺的猫一样,让自己的脸颊更贴合他的手指。

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连她自己都未完全察觉的厌倦。

“今天做什么了?”裴珣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却没什么温度。

“去了画廊,新到了一批法国印象派的小幅作品,有几幅莫奈的睡莲草稿,挺有意思的。

”柳如烟的声音依旧柔美,“下午去做了SPA,晚上回来看了会儿书,等你。

”她的生活轨迹,简单到乏味,也精准到如同程序设定。每一分每一秒,

都在裴珣无形的监控和默许的框架之内。她是裴太太,是裴珣最昂贵、最精致的装饰品,

也是他圈养在顶级牢笼里的金丝雀,羽翼华美,却早已忘了如何飞翔。“嗯。

”裴珣淡淡应了一声,似乎对她流水账般的日常并无兴趣。他收回手,端起那杯安神茶,

浅啜了一口。视线重新落回杂志,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一次例行公事的确认。

柳如烟维持着半跪的姿态,安静地待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像一尊美丽的瓷器。

空气里只剩下裴珣翻动杂志的轻微沙沙声,和她自己几乎屏住的呼吸。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

映照着这华丽囚笼里貌合神离的两个人。一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一个温顺依附,

却在完美的面具下,

悄然滋生着逃离的渴望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对自由的微弱幻想。

这幻想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微不足道的涟漪,很快便沉入冰冷的、名为裴珣的深渊。

第二章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洒在公寓客厅,

给昂贵的意大利沙发镀上一层慵懒的金边。柳如烟蜷在沙发一角,

身上盖着一条柔软的羊绒薄毯,似乎睡着了。她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呼吸均匀。裴珣处理完几份加急的海外邮件,捏了捏眉心,从书房走出来。

看到沙发上安睡的人影,他脚步放轻,走过去,准备将她抱回卧室。就在他俯身靠近的瞬间,

柳如烟放在身侧的手包,因为她的动作微微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声音很轻。裴珣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去。包口敞开了些,露出里面杂物的边缘。

他本无意窥探她的隐私,但视线掠过时,却被一抹异常刺眼的光泽定住了。

那不是柳如烟常用的任何一支口红或饰品的反光。那是一个崭新的手机外壳一角,亮得扎眼,

是张扬的、与柳如烟平时低调奢华品味截然不同的玫瑰金色。

裴珣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记得柳如烟的手机,是他送的定制款,

深空灰的磨砂外壳,沉稳内敛。

这个玫瑰金……一种近乎本能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警觉瞬间攫住了他。他屏住呼吸,

动作轻缓得像在拆解一枚炸弹,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陌生的手机从柳如烟的手包里抽了出来。

手机没有设置密码锁。屏幕轻易地亮起。裴珣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瞳孔骤然收缩,

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屏幕上,赫然是柳如烟的自拍照。背景不是家里,

也不是她常去的那些高级场所,而像是某个陌生的、光线略显昏暗的咖啡馆角落。

照片里的她,笑得异常明媚灿烂,

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一种裴珣许久未曾见过的、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悦。那种笑容,

在他面前,早已被温顺的、刻意的微笑所取代。更刺目的是照片下方,

紧跟着的几条未读信息提示。发信人的名字备注着一个裴珣完全陌生的名字:顾言。

信息内容被预览框截断了部分,但跳出的字句却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裴珣的眼底:顾言:看到你今天的笑容,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

比在画展上看到莫奈真迹还让人心动。顾言:明天下午老地方?那家新开的私房菜馆,

有你喜欢的桂花酿。顾言:好想你。最后三个字,带着滚烫的温度,

灼烧着裴珣的视网膜。“好想你”。裴珣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

手背上青筋隐隐贲起。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几乎要被他的体温融化。他缓缓抬起头,

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精准地钉在沙发上那个依旧“沉睡”的女人脸上。阳光温暖,

她却睡得那么“沉”,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裴珣从未见过的放松弧度。

一种被愚弄、被背叛的暴怒,混合着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意,

瞬间席卷了裴珣的四肢百骸。他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帝王,

而是被自己最珍视的藏品在背后狠狠捅了一刀的猎物。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叫嚣、撕扯,几乎要冲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静静地看着她,

眼神阴鸷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最沉郁的天空。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阳光都失去了温度。

奢华公寓里死寂一片,只有裴珣压抑到极致的、沉重的呼吸声,

以及那无声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第三章“如烟。”裴珣的声音响起,不高,

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一块冰凌骤然投入滚烫的油锅,瞬间炸裂了客厅里死水般的寂静。

沙发上的柳如烟身体猛地一颤,长长的睫毛剧烈地抖动了几下,

才带着一丝惺忪的茫然睁开眼。当她看清站在沙发旁、逆着光的高大身影,

以及他脸上那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却让她瞬间如坠冰窟的眼神时,

所有的睡意和伪装都在刹那间灰飞烟灭。恐惧,巨大的、冰冷的恐惧,

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

却在下一秒,目光凝固在裴珣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上——他指间,

正捏着她那个玫瑰金色的新手机!嗡的一声,柳如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似乎瞬间倒流,手脚冰凉。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裴珣俯视着她,

将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惊恐、慌乱、心虚尽收眼底。他没有动怒,没有质问,

只是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近沙发。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

却每一步都像踏在柳如烟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然后,他松开了手指。“啪嗒!”那部崭新的、张扬的玫瑰金色手机,像一块廉价的垃圾,

被他随意地丢在柳如烟面前的羊毛地毯上。屏幕朝上,还亮着,

清晰地显示着那个备注顾言的对话框和最后那三个刺目的字——“好想你”。

柳如烟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手机,仿佛那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她想移开视线,想解释,想尖叫,但喉咙像是被彻底堵死,

巨大的恐惧让她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只剩下筛糠般的颤抖。“解释。”裴珣开口了,

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砸在柳如烟的心上。“这个顾言,是谁?

”他微微弯下腰,凑近她惨白如纸的脸。

距离近得能让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暴戾和阴冷,

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熔岩,带着毁灭一切的温度。他身上那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几乎将她碾碎。柳如烟猛地一哆嗦,巨大的求生本能终于冲破喉咙的封锁,

她几乎是哭喊出来,声音破碎而尖利:“不!裴珣!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他只是个普通朋友!画廊认识的!我们…我们只是聊聊天!真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语无伦次,泪水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睡袍上。

“聊天?”裴珣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彻骨的冰寒和浓重的讽刺,像一把刀,狠狠剜在柳如烟心上。

“聊到…‘好想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柳如烟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巨大的恐慌让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试图抓住裴珣浴袍的下摆:“珣!你相信我!

真的只是朋友!我发誓!我发誓!我…我这就把他删掉!再也不联系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求求你!”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凄楚,充满了哀求。裴珣却在她即将碰到自己的瞬间,

直起了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卑微匍匐的姿态。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在泥泞里挣扎的蝼蚁。“原谅?”他轻轻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残忍。“柳如烟,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一切,

包括你呼吸的空气,都是谁给的?”他缓缓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

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优雅和冷酷,抬起了柳如烟满是泪痕的下巴,

强迫她仰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睛。“精神出轨?”他的声音低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却字字诛心,“多么天真又愚蠢的念头。你以为,只是‘聊聊天’,隔着屏幕发发骚,

就能全身而退?”柳如烟被他捏着下巴,

被迫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只有疯狂在无声蔓延的眼睛,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连哭泣都忘了,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裴珣的手指在她冰凉滑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他的眼神深处,那团名为毁灭的火焰,终于彻底点燃,

冰冷而炽烈。“既然你的心这么不安分,”他的声音陡然转冷,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

“那就用你的灵魂,来支付背叛的代价吧。我会让你,还有那个叫顾言的蠢货,彻底明白,

‘裴珣的东西’这几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说完,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柳如烟整个人狼狈地跌回沙发里。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书房,背影挺拔,

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死神降临般的恐怖气息。柳如烟瘫软在沙发里,如同被抽掉了骨头,

只剩下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地毯上,那部玫瑰金的手机屏幕依旧亮着,

顾言的名字和那三个字,像烙印一样烫在她的眼底,也宣告着她安稳世界的彻底崩塌。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段暧昧的插曲,

而是释放了一头足以将她撕成碎片的、名为裴珣的恶魔。

第四章:猎物的标记裴珣的书房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客厅里压抑的哭泣和绝望。门内,

是另一个世界——冰冷、高效、充满绝对掌控力的世界。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

裴珣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坐在宽大的皮椅里。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里,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

光线昏暗,将他周身笼罩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之中。他拿起桌上的加密内线电话,

只按了一个键。“裴先生。”电话几乎在瞬间被接通,一个冷静、毫无情绪波动的男声传来,

是他的首席特别助理,周放。“查一个人。”裴珣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冰冷得像机器,

“顾言。立刻。我要他的一切,从出生到现在,所有底细,所有关系网,

所有见不得光的东西。给你三十分钟。”“明白。”周放没有任何废话,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裴珣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

柳如烟那张惨白的、充满恐惧的脸,顾言那个陌生的名字,还有屏幕上那刺眼的“好想你”,

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中疯狂旋转、撕扯。一股暴戾的破坏欲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

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但他没有动。他只是在等。像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

在布置好致命的陷阱后,耐心地等待着猎物一步步踏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死寂的书房里只有他腕表秒针走动时发出的微弱滴答声,清晰得如同催命符。二十七分钟后,

书桌上另一部加密传真机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一叠厚厚的资料被迅速打印出来。裴珣睁开眼,

眼底一片冰封的杀意。他拿起那份还带着机器余温的资料。第一页,

是一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面容英俊,

带着几分艺术家的气质和不谙世事的清高。眼神明亮,

嘴角噙着一丝自信甚至有些张扬的笑意。正是那个备注为顾言的男人。

裴珣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扫过照片上那张脸,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英俊?

很快,这张脸就会变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他翻开资料,

一行行冰冷的文字信息映入眼帘:顾言,26岁。海城顾氏建材集团董事长顾明远的独子。

典型的富二代,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顺风顺水。毕业于国外一所不错的艺术学院,

主修绘画,回国后在家族企业挂了个艺术顾问的闲职,

实则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经营自己的画廊和所谓的“艺术社交”上。风流成性,

喜欢追逐漂亮且有身份的女人,以此为乐,也作为在圈内炫耀的资本。近期,

他的画廊与柳如烟常去的那家高端艺术沙龙有频繁合作。资料非常详尽,

甚至包括顾言大学时期与几位女同学不清不楚的关系,

以及回国后利用家族背景和金钱摆平过几次小型纠纷的记录。

他父亲顾明远公司最近在争取的一个关键政府项目背后牵涉的敏感人物关系……所有的一切,

巨细靡遗,如同被放在显微镜下解剖。“顾氏建材…”裴珣修长的手指在纸页上轻轻敲击,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翻到后面几页,

上面罗列着顾氏集团近期几个关键的现金流项目和银行贷款情况。资料显示,

顾氏为了拿下那个政府项目,前期投入巨大,资金链已经绷紧到极限,

正急切地等待银行最后一笔巨额贷款的批复。

裴珣的眼神落在其中一家银行的名字上——恒通银行。

那是裴氏财团控股的核心金融机构之一。一丝冷酷到极致的笑意,终于浮现在裴珣的嘴角。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掌控猎物生死的绝对漠然和即将碾碎一切的快意。

他拿起内线电话,再次接通周放。“两件事。”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

“第一,通知恒通银行风控部,顾氏建材那份即将放款的十亿贷款申请,

风险评估等级提至最高,存在重大潜在风险,无限期暂停审批流程。”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周放的声音传来:“明白。理由?”“理由?”裴珣轻笑一声,如同毒蛇吐信,

“他们董事长独子最近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就是最大的风险。让他们自己去品。”“是。

”周放没有任何疑问。“第二,”裴珣的目光扫过顾言的照片,眼神如同在看一具死尸,

“找‘暗河’的人。告诉他们,我需要一个‘沙包’,要年轻,有活力,耐打,

背景要干净点,但又不能太干净,最好有点见不得光的把柄在我们手里。价钱,翻倍。

”“暗河”,一个游走在地下世界边缘、专门提供各种“特殊服务”的组织,

“人肉沙包”——那些欠下巨额赌债或被抓住致命把柄、被迫用血肉之躯供人发泄的可怜虫。

周放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目标特征和要求?”裴珣的手指在顾言的照片上点了点,

眼神残忍:“就按这个标准找。要快。另外,准备好最高清的直播设备,我要全程观看。

”“明白。今晚就能安排到位。”电话挂断。书房里重新陷入死寂。裴珣靠在椅背上,

点燃了一支雪茄。幽蓝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他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

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顾家?十亿贷款泡汤,资金链断裂,

庞大的商业帝国会像沙滩上的城堡一样瞬间崩塌。

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觊觎他裴珣女人的顾言……裴珣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加深。“顾少爷!”他对着空气,轻声低语,如同恶魔的宣告。

“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艺术’盛宴。”第五章夜色,如同一块浸透了浓墨的绒布,

沉沉地覆盖在帝都最混乱、最肮脏的角落。废弃工业区深处,

一栋外表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破败的仓库,此刻却隐隐透出狂躁的喧嚣和猩红的光。

这里是“炼狱”拳场。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汗味、廉价烟草味、劣质酒精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铁锈般的血腥气。震耳欲聋的电子乐疯狂地敲打着耳膜,

混杂着人群歇斯底里的嘶吼和叫骂。

聚光灯惨白的光束聚焦在场地中央那个巨大的、被铁笼围起来的八角擂台上。擂台中央,

一个身影蜷缩着,剧烈地颤抖。是顾言。几个小时前,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顾家少爷,

穿着体面的西装,在画廊里与人高谈阔论艺术与人生。此刻,

他身上只剩下一条肮脏破烂的搏击短裤,赤裸的上身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擦伤,嘴角破裂,

鲜血混着唾液不断滴落。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绝望,眼神涣散,

像是刚从一场最恐怖的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这噩梦就是现实。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刚从常去的一家高级会所出来,准备开车回家,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已经被扒光了衣服,扔进了这个充斥着野兽般嚎叫的恐怖铁笼里。

手腕上被强行戴上一个冰冷的金属环,

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头标志——那是“炼狱”拳场“沙包”的标记。

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如岩石、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光头壮汉,

正像打量一块案板上的肉一样,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这是“暴熊”,炼狱拳场的王牌“清扫者”,以残忍折磨对手闻名。

他的任务不是击败,而是彻底摧毁“沙包”的意志和身体。“小子,细皮嫩肉的,

”暴熊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声音粗嘎难听,“待会儿别哭得太早,老子还没热身呢!

”台下,疯狂的赌徒们挥舞着手中的筹码和酒瓶,嘶吼着:“撕碎他!暴熊!

”“打断他的腿!我押了十万!”“让他叫!叫得再惨一点!

”顾言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和赤裸裸的恶意吓得魂飞魄散,他挣扎着想爬起来,

想冲向铁笼边缘求救:“不!放我出去!你们是谁?我爸爸是顾明远!顾氏集团!

你们敢动我……”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变调。“顾氏?”暴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脚狠狠踹在顾言的小腹上!“呃啊——!”顾言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胃里翻江倒海,胆汁都呕了出来。“在这里,你他妈就是块肉!

”暴熊啐了一口,蒲扇般的大手抓住顾言的头发,将他整个人粗暴地提了起来,

对着他那张曾经迷倒不少女人的脸,狠狠一记勾拳砸了过去!砰!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地响起。顾言的脸瞬间变形,鼻梁骨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塌陷下去,

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糊满了他的半张脸。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倒气声,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废物!”暴熊狞笑着,没有丝毫停顿,

沉重的膝盖如同攻城锤,狠狠顶在顾言柔软的肋部!“噗!”顾言喷出一口带着血沫的液体,

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全身的神经,眼前阵阵发黑。

暴熊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毫不留情。

沉重的拳头、坚硬的膝盖、带着破空声的鞭腿……像打桩机一样,

无情地落在顾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骨骼碎裂的脆响,

混杂着顾言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哀嚎,成了这炼狱中最刺耳的乐章。顾言像个人形沙袋,

被一次次打倒在地,又一次次被残忍地拖起来。他试图蜷缩,试图护住要害,

但在绝对的力量和暴虐面前,一切抵抗都是徒劳。鲜血染红了肮脏的擂台地面,

他的一条手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牙齿被打落了好几颗,

混合着血水被他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台下的尖叫声、口哨声、下注的嘶吼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血腥的场面极大地刺激了这群野兽的神经。“打得好!打死他!”“废物!爬起来啊!

”“我的钱!别他妈这么快就趴下!”与此同时,裴氏财团顶楼,

那间俯瞰整个帝都的奢华书房里,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冷。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清晰地分割成多个画面。主画面正是“炼狱”拳场八角笼内血腥的实时直播。

高清镜头甚至捕捉到了顾言眼中极致的恐惧和濒死的绝望,

以及他脸上每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流淌的鲜血。

裴珣慵懒地靠在他那张象征无上权力的总裁椅上,

手里端着一杯色泽深红如血的顶级勃艮第红酒。他姿态闲适,如同在欣赏一场高雅的歌剧。

屏幕上,暴熊正用他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狠狠踩在顾言已经明显骨折的小腿上,碾压着。

“呃啊啊啊——!!!”顾言的惨叫通过顶级音响设备传出来,凄厉得令人头皮发麻。

裴珣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他轻轻晃动着杯中猩红的液体,

看着那刺目的红色,如同在品味顾言此刻流出的鲜血。“精彩。”他低声赞叹,

如同在点评一场完美的演出。他抿了一口酒,任由那醇厚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混合着屏幕里传来的绝望哀嚎,形成一种扭曲而极致的感官享受。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对讲设备,声音清晰地传到拳场后台的控制室:“告诉‘暴熊’,做得好。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叶罗丽文茜开始摆烂后
  • 沈清晏免费阅读
  • 凹凸世界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