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艺术馆对外开放吗

皇城艺术馆对外开放吗

作者: 承天恩泽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皇城艺术馆对外开放吗》是承天恩泽的小内容精选:暮色如同浓稠的墨自天际线处悄然漫一点点浸透这座湾湾小街边的梧桐树在风中摇宽大的叶片相互摩发出沙沙的声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小城的往路灯渐次亮昏黄的光晕透过枝在地面投下斑驳陆离的影与路边店铺橱窗里透出的暖光交织在一为小城增添了几分朦胧与神那光影在青石板路上跳跃、变仿佛无数细碎的精灵在嬉蜿蜒的青石板路在朦胧中若隐若宛如一条沉睡的巨见证着这座城市...

2025-07-04 15:43:59

暮色如同浓稠的墨汁,自天际线处悄然漫卷,一点点浸透这座湾湾小城。

街边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曳,宽大的叶片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小城的往事。路灯渐次亮起,昏黄的光晕透过枝叶,

在地面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与路边店铺橱窗里透出的暖光交织在一起,

为小城增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那光影在青石板路上跳跃、变幻,

仿佛无数细碎的精灵在嬉戏。蜿蜒的青石板路在朦胧中若隐若现,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

见证着这座城市无数个日夜的兴衰。路面上,岁月留下的坑洼与裂痕,

仿佛是巨龙身上的鳞片,承载着历史的沧桑,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无声地讲述着曾经的故事。

有些凹陷处还积着白日里的雨水,倒映着昏黄的灯光,宛如镶嵌在石板上的破碎铜镜。

街边杂货店的老板娘倚在门框上,看着排队的人群,

和隔壁五金店老板闲聊:“你说这次博物馆展览,真有那么稀奇的宝贝?

” 五金店老板一边擦拭着手中的扳手,一边回应:“谁知道呢,不过这么多人来看,

说不定真能有啥大发现。”皇城博物馆就坐落在这座小城的中心,

红墙金瓦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泛着诡异的光。朱红色的墙壁历经岁月侵蚀,

墙皮剥落处露出灰白的底色,似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墙角处的藤蔓不知何时攀上了墙头,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为这庄严的建筑增添了一丝生机,

却也更衬得墙面的斑驳落寞。飞檐上的铜铃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

铃舌与铃壁相撞,每一声轻响都像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带着一丝神秘,一丝诡异,

仿佛在向人们暗示着博物馆内隐藏的秘密。那铃声时而清脆,时而低沉,在暮色中回荡,

让人忍不住心生好奇与不安。两个路过的小学生被铃声吸引,驻足仰望。

“这铃声好像鬼故事里的声音。” 扎着马尾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说。另一个男孩挺起胸膛,

故作勇敢:“才不是呢!这肯定是古代的神仙在发信号!”博物馆门前,

人群排起的长队宛如一条黑色的长龙,蜿蜒曲折地延伸至街角。队伍里,有人踮起脚尖张望,

试图看到博物馆内的景象;有人低头摆弄手机,

在社交媒体上分享着此刻的期待;议论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街道。

“听说这次展出的青铜器能把咱们文明史往前推几千年呢!

” 一位戴着圆框眼镜、头发花白的老者,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身旁的中年男子说道。

他小心翼翼地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满是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神秘的青铜器。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脸上满是期待:“可不是嘛,门票再贵也得来看看,错过可就亏大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机会,说不定能看到改变历史认知的宝贝。” 他一边说着,

一边掏出手机查看时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透露出内心的急切。

旁边一位背着背包的年轻女孩忍不住插话:“我在网上查过,说是有件青铜鼎上的铭文,

可能记载着失传的古代文字呢!” 老者闻言,眼神更加炽热:“那可太值得一看了!

说不定能解开不少历史谜团!” 他们的话语中满是期待与兴奋,

却不知一场巨大的阴谋正隐藏在这看似热闹的表象之下。队伍中还时不时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糖葫芦、烤红薯的香气混着人群的汗味,在闷热的空气中弥漫。“卖糖葫芦嘞!

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一个穿着粗布汗衫的小贩,挑着担子在队伍旁来回穿梭,声音洪亮。

那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裹着亮晶晶的糖衣,在暮色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引得不少排队的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扯着大人的衣角撒娇。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糖葫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要吃糖葫芦,

我要吃糖葫芦嘛!” 她的妈妈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小馋猫,

等看完展览就给你买。” 一旁的爷爷却心疼孙女,

从口袋里掏出零钱:“就给孩子买一串吧,看她馋成这样。” 小贩见状,

立刻热情推销:“您老真是疼孩子!我这糖葫芦,用的都是最甜的山楂,糖衣脆得很!

”赖皮站在队伍中,黑色鸭舌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他身形偏瘦,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却难掩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

作为一名自学成才的文物鉴定师,他的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锐利,

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在人群中扫视时,带着审视和洞察的意味。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又落在博物馆的红墙上,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排在他前面的年轻情侣注意到他的神情,小声议论起来。“你看那个人,

一直皱着眉头,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女孩拉了拉男友的衣角。男友瞥了一眼,

不屑地说:“说不定就是装样子,显得自己很懂行。”赖皮听到这话,内心冷哼一声,

却没有理会。十年前,他还是个在古玩市场捡漏的毛头小子。记得第一次被骗,

是在地摊上看到一尊看似古朴的汉代陶罐,摊主信誓旦旦地保证是祖上传下来的真品,

还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所谓 “鉴定证书”。赖皮满心欢喜地用攒了半年的积蓄买下,

结果找行家鉴定后才发现是赝品。那时的他,抱着陶罐回到家,反复端详,

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被骗了,直到专家当面指出破绽,他才如梦初醒,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懊悔不已。“你看这陶罐底部的款识,笔画生硬,根本不是那个时期的风格。

” 专家拿着放大镜,一边观察一边说。

“可、可摊主说这是祖传的……” 赖皮结结巴巴地辩解。“小伙子,在这行,耳听为虚,

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啊。” 专家叹了口气。从那以后,他白天泡在古玩市场观察学习,

眼睛紧紧盯着摊位上的每一件物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与摊主们交谈,

从他们不经意的话语中寻找线索,分辨真假;观察他们的表情和动作,试图看穿他们的谎言。

有一次,他在一个摊位前驻足许久,仔细观察一件瓷器,摊主见状,

热情地凑过来:“小伙子,眼光不错啊,这可是好东西,刚收上来的,您要是喜欢,

给个实在价。” 赖皮不动声色,只是淡淡一笑:“老板,您这东西,能说说来历吗?

” 摊主眼神一闪,支支吾吾地说:“这是从乡下收来的,老辈人传下来的。

” 赖皮指了指瓷器底部:“那这个款识,怎么和我见过的不太一样?”摊主脸色微变,

强装镇定:“年代久了,有点磨损很正常嘛!” 赖皮心中有数,这又是一件赝品,

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晚上熬夜研读各类文物鉴定书籍,房间里的台灯常常亮到深夜。

书页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是他努力的见证,

每一个标注都凝聚着他对知识的渴望和对真相的追求。

他甚至跑去博物馆研究馆藏真品的工艺和特征,在展柜前一待就是一整天,

仔细观察文物的每一处纹理、每一个造型,用放大镜反复查看,用笔记录下每一个细节。

就这样,他一步步练就了一双能看穿赝品的 “火眼金睛”。

此次听闻皇城博物馆展出 5000 年前的青铜器,他心中既好奇又隐隐不安。

那些在古玩市场摸爬滚打的日子里,被赝品坑骗的藏家,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商人,

都让他对文物造假深恶痛绝。他想起一位老藏家,倾家荡产买了一件 “稀世珍宝”,

结果却是赝品,最后郁郁而终。“这些造假的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他常常在心里怒骂。

“小伙子,你也是来看展览的?”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赖皮回头,

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的老人,正微笑着看着他。老人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

衣服上打着几个补丁,显得十分朴素,手里拄着一根木质拐杖,

拐杖的顶端已经被磨得光滑发亮。“是啊,听说有难得一见的文物。” 赖皮礼貌地回应,

眼神中带着一丝防备。老人点点头,叹了口气:“现在的文物啊,真真假假,难辨得很。

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捣鼓这些,可没少被骗。那时候,走街串巷收古董,

以为自己眼光独到,结果还是着了道。” 老人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和懊悔,

轻轻摇了摇头。赖皮心中一动,问道:“您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老人拍了拍赖皮的肩膀,

说:“可不是嘛,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当时收了一幅古画,卖家说是什么名家真迹,

我看那画工、那题字,像模像样的,就咬牙买下了。结果拿给行家一看,好家伙,

连高仿都算不上,就是印刷品!” 赖皮感同身受:“现在的造假技术更先进了,

不仔细研究,根本看不出来。” 老人叹了口气:“不过,现在的造假手段比以前更厉害了,

防不胜防啊。他们用的材料、工艺,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问题。

”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队伍缓缓向前移动。赖皮从老人的话语中,

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也更加坚定了揭露文物造假的决心。终于走进博物馆,

冷气扑面而来,驱散了夏日的燥热。赖皮顺着指示牌,一个场馆一个场馆地参观。展柜里,

一件件文物在柔和的灯光下静静陈列,表面泛着古朴的光泽,乍一看,

仿佛真的承载着千年的历史。然而,当他仔细观察时,眉头却越皱越紧。

青铜器上的锈迹分布不自然,像是随意涂抹上去的颜料,颜色过于鲜艳,

与真正历经岁月形成的锈迹截然不同;陶器的胎质疏松,质地粗糙,

与古代精湛的制陶工艺明显不符,

根本无法体现古人的高超技艺;书画的笔墨虽然模仿得有几分形似,

但透着一股现代印刷品的呆板匠气,缺少了古人挥毫泼墨时的灵动与神韵。

他站在一件青铜器前,久久凝视,眼神中满是疑惑和震惊,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 旁边一位同样在参观的老者听到他的话,好奇地问:“年轻人,你看出什么问题了?

” 赖皮指了指青铜器:“您看这锈迹,颜色太均匀,而且质地松散,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 老者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不过博物馆展出的,

不应该有假吧?” 赖皮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观察。他蹲下身,贴近展柜,

用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仔细查看青铜器上的纹路,发现那些所谓的岁月痕迹,

不过是用化学药剂腐蚀出来的粗糙仿造。纹路生硬,没有自然形成的那种流畅感和层次感。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展柜玻璃,眼神专注而凝重,嘴里喃喃自语:“这锈色,

在不同部位的氧化程度居然一样,明显是人工速成的。真正的古青铜器,

锈色会因为环境、材质等因素呈现出不同的变化,不可能如此均匀。”他在心中默默估算,

半成以上的文物竟然都是赝品!这个发现让他后背发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时,一对夫妻带着孩子从旁边经过,

孩子指着展柜里的陶器大声说:“爸爸,这个罐子好丑啊,和电视里的不一样!

” 父亲笑着解释:“这可是古代的文物,有历史价值的。” 赖皮听着,

内心却在呐喊:“这根本不是文物,是赝品!”“怎么会这样?” 赖皮低声呢喃,

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掏出手机,对着几件疑似赝品的文物悄悄拍照,

照片中的文物在闪光灯下显得更加刺眼,那些造假的痕迹暴露无遗。他的手微微颤抖,

仿佛拿着的不是手机,而是揭开这场阴谋的关键证据。就在这时,

一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目光警惕地看着他:“先生,这里不允许拍照,

请您配合。” 赖皮心中一惊,连忙解释:“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拍下来回去慢慢欣赏。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说:“这是规定,请您遵守。” 赖皮只好收起手机,

心中却更加笃定,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如果这些文物都是真品,

为什么连拍照都要如此严格限制?他看着工作人员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这时,

旁边一位游客小声对同伴说:“不让拍照,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 同伴瞪了他一眼:“别乱说,博物馆肯定有自己的规定。”离开场馆后,

赖皮在博物馆的休息区找了个角落坐下,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他的大脑飞速运转,

分析着目前掌握的线索和可能面临的危险。他咬着嘴唇,手指在膝盖上不停地敲击,

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思索。这时,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革履的男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男子的皮鞋擦得锃亮,

西装笔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与博物馆内古朴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朋友,

看你刚才在展柜前看得很仔细,对文物很有研究?” 男子微笑着问道,

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试探。赖皮警惕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心中暗自揣测对方的来意。他上下打量着男子,眼神中充满了防备,仿佛一只警惕的野兽,

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威胁。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我叫陈明,

是这家博物馆的副馆长,负责这次展览的策划和筹备。看你对文物似乎很感兴趣,

想和你交流交流。” 赖皮接过名片,目光在名片上停留了几秒,心中暗自思忖。“陈馆长,

我只是个业余爱好者,随便看看。” 赖皮淡淡地说,语气中带着刻意的疏离。陈明笑了笑,

说:“别谦虚了,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看文物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很专业。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这次展览的文物,你觉得怎么样?” 赖皮心中一紧,犹豫了一下,

决定先试探对方:“有些文物,看起来不太对劲。” 陈明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哦?怎么说?我们的文物可都是经过专家鉴定的。

” 赖皮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自己的发现:“就说那件青铜器,锈迹分布太均匀,

而且质地也不对,不像是历经千年的真品。真正的古青铜器,锈迹应该是自然形成,

有层次、有变化的。”陈明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笑着说:“朋友,你可能是看走眼了。

这些文物都是有权威鉴定证书的,不可能有假。而且我们筹备展览,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每一个环节都严格把关。” 赖皮看着陈明的反应,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表面上却只是点点头,说:“希望是我看走眼了吧。” 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

他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收集更多证据,又该如何应对可能来自对方的阻挠和威胁。

而陈明则站起身,拍了拍赖皮的肩膀:“年轻人,有钻研精神是好的,

但也要相信专业人士的判断。”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赖皮坐在原地,陷入沉思。

夜色渐深,赖皮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钥匙在锁孔里转动时发出干涩的轻响。客厅里没开灯,

只有窗外透进的月光在地板上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像一幅褪色的水墨画。他径直走进书房,

打开台灯,暖黄的光线瞬间铺满桌面,照亮了散乱的书籍和一台略显陈旧的笔记本电脑。

赖皮将手机连接到电脑,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把白天在博物馆拍下的照片一一导入文件夹。

屏幕上,

那些青铜器的锈迹在高清像素下愈发显得诡异 —— 有的地方像被泼洒的颜料般堆积,

有的地方却光滑得露出金属底色。他点开一个标注着 “商周青铜鼎真品图鉴” 的文件夹,

将两张图片并排摆放:真品的绿锈像老树的年轮般层层叠叠,

泛着温润的光泽;而博物馆那件的锈色却像凝固的油漆,透着一股化学试剂的刺鼻感,

即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那份虚假。“又是这样……” 赖皮低声咒骂,

伸手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他拉开抽屉,取出一个装满光盘的铁盒,

里面是他十几年来收集的文物资料 —— 从新石器时代的彩陶纹样到明清官窑的款识特征,

每一张图片都标注着详细的出处和鉴定要点。

他将一张刻录着 “齐家文化青铜器工艺” 的光盘塞进光驱,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考古学家拍摄的铸造现场视频:工匠们用范铸法浇筑青铜,

模具的缝隙会留下细密的飞边,器身的纹饰是在泥范上手工雕刻的,

线条里藏着肉眼难辨的刀痕。赖皮放大博物馆那件青铜器的纹饰照片,

对比视频里的真品细节。屏幕上的线条光滑得像用机器压出来的,

转弯处没有手工雕刻的滞涩感,

甚至能看到几处模糊的像素块 —— 显然是用电脑合成时没处理干净的痕迹。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中国青铜器鉴定大全》,书页边缘已经被翻得卷起。

书中第 78 页明确写着:“先秦青铜器的纹饰多采用‘三层法’,

地纹、主纹、辅纹层次分明,现代仿品往往只能做到形似,却无法复刻古人的层次感。

” 他用红笔在这句话下画了波浪线,笔尖划过纸张时发出沙沙的声响。这时,

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光映在赖皮疲惫的脸上。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

嘴角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 是包倩。“亲爱的,今天去博物馆看得怎么样?

” 电话那头传来包倩甜美的声音,像浸在蜜里的棉花糖。背景里隐约有钢琴声流淌,

时而清脆时而低沉,赖皮猜她大概在常去的那家爵士酒吧,

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整条街的霓虹灯。“倩倩,我发现了大问题。” 赖皮的声音突然绷紧,

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微微发白,“那些文物,大部分都是假的!” 他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书房里的空间很小,摆着一个占了半面墙的书架,

他来回踱步时,肩膀不时会撞到书架,上面的书脊发出哗啦啦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钢琴声似乎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杯碟碰撞的脆响,

大概是包倩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博物馆怎么会有假文物?”“我对比了十几份考古报告,

” 赖皮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晚风灌进来,带着湿气的空气吹散了些许烦躁,

“他们连最基本的工艺都没仿对。就说那件号称 5000 年前的玉琮,

表面的沁色是用酸液腐蚀出来的,真品的沁色是从里往外透的,像老树长了青苔,

他们做的这个,就像在石头上刷了层绿油漆。”包倩那边沉默了片刻,

背景里的音乐声好像小了些。“其实……”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犹豫,像怕被人听见似的,

“我爸之前跟我说过,他参加过一些私下的黑展。

” 赖皮能想象她此刻的样子 —— 肯定是皱着眉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头发,

“就是在郊区的仓库里,用黑布盖着展柜,进去还要搜身。我当时觉得晦气,没细问,

现在听你这么说……”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细节:“我记得他说过,

那些黑展背后的势力很大。有次他喝多了,说有个老板收藏了一屋子‘博物馆同款’,

还说‘上面有人’,就算被查了也能压下去。” 钢琴声突然拔高又落下,

包倩的声音也跟着颤了颤,“而且我爸还提到过,有些文物从博物馆流出,

半夜用救护车运走,箱子上贴着‘医疗废物’的标签,一路送到港口,装集装箱卖到海外。

他说一个巴掌大的玉佩,倒手能赚一套房。”赖皮的手猛地攥紧,

手机外壳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玻璃照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像跳动的怒火。“我一定要揭发他们!

”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不是害怕,是愤怒,

“不能让这些骗子拿着假东西糊弄人,还把真文物偷偷卖掉!”“你别冲动啊。

” 包倩的声音突然急了,钢琴声好像停了,“我爸说那些人的心狠着呢,

之前有个记者想曝光,结果车在路上‘出了意外’。”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赖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语气缓和些:“我会小心的。

但这事我不能不管,你还记得王大爷吗?就是去年在古玩市场被骗光养老钱的那个,

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他走到书架前,

看着最上层那张泛黄的照片 —— 十几个老头围着一张桌子,

中间的王大爷举着个青花瓷瓶,笑得露出豁了的门牙。那瓶子后来被鉴定是赝品,

老头当场就晕了过去。挂了电话,赖皮坐在椅子上,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书房里很静,

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像在倒数着什么。他抬头扫视四周,

目光落在电脑屏幕右下角 —— 那个小小的直播软件图标正在闪烁,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赖皮猛地一拍大腿,眼睛亮了起来。他打开直播平台,后台显示粉丝数是 987 万,

最近一条鉴宝视频的播放量已经破了千万。评论区里总有人说:“赖皮老师一出手,

假货立马现原形。” 如果用直播揭露博物馆的猫腻,肯定能炸锅。

他点开 “发布预告” 的界面,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明早十点,带大家逛皇城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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