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酒桌上开场白怎么说

认亲酒桌上开场白怎么说

作者: 某人随笔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某人随笔”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认亲酒桌上开场白怎么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裴衍晏清颂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接到裴衍电话的时我正一手抱着我三岁半的儿子凛星一手在超市抢最后一盒打折的有机鸡电话那裴衍的声音跟哭丧似知救我命啊!我把鸡蛋稳稳地夹在胳膊腾出手来摁住凛星辞乱动的小屁说人我爸妈下最后通牒了!这个国庆再不带个『儿媳妇』回就要把我的卡全停然后把我打包送去跟对家公司的大小姐联姻!我嗤笑一声:那你去联你俩各玩各没准还能当一对新时代的好姐裴我的大学...

2025-07-05 03:20:45

1接到裴衍电话的时候,我正一手抱着我三岁半的儿子凛星辞,

一手在超市抢最后一盒打折的有机鸡蛋。电话那头,裴衍的声音跟哭丧似的。知夏,

救我命啊!我把鸡蛋稳稳地夹在胳膊下,腾出手来摁住凛星辞乱动的小屁股。说人话。

我爸妈下最后通牒了!这个国庆再不带个『儿媳妇』回去,就要把我的卡全停了,

然后把我打包送去跟对家公司的大小姐联姻!我嗤笑一声:那你去联啊,你俩各玩各的,

没准还能当一对新时代的好姐妹。裴衍,我的大学男闺蜜,一个弯得像蚊香的纯0。

姐妹你个头!那女的比钢筋还直,我怕她半夜把我腿打折!他哀嚎,夏夏,

我的好夏夏,这次你必须帮我!怎么帮?我给你现变一个老婆出来?你来啊!

他语气突然兴奋,你就当我老婆!我差点把鸡蛋捏碎。裴衍,

你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不不不,你听我说完!他语速飞快,生怕我挂电话,

你就带着星辞来北京,假扮我老婆孩子。

我爸妈一直以为我在成都这边为你金盆洗手、修身养性呢。你就说,孩子都有了,

但你恐婚,一直不愿意见公婆,是我求爷爷告奶奶才把你请回来的。怎么样?

剧本完美吧?一次性解决催婚催生两大难题!我听着都觉得离谱。

你觉得凛星辞长得像你吗?你那双桃花眼,他有吗?帅哥之间都是有共通之处的!

裴衍振振有词,再说了,我爸妈那俩老小孩,人傻钱多,看见孙子一高兴,

哪还顾得上看像不像?我本来想直接拒绝,毕竟这趟浑水,一听就麻烦。

可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凛星辞,他正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小声说:妈妈,我想吃那个,草莓味的棉花糖。我看了眼价签,然后默默把他视线挡住。

养孩子,就是一台行走的碎钞机。我叹了口气,正准备跟裴衍讨价还价一番,

就听到手机叮地一声。一条银行入账短信。尊敬的客户,

xxx的储蓄卡账户于xx月xx日xx时xx分收入人民币2,000,000.00元,

当前余额……一、二、三……六个零。二百万。我深吸一口气,把那盒打折鸡蛋放了回去,

面无表情地拿了两盒最贵的。然后,我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那头说:裴衍,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我觉得你这个提议,非常有建设性。

为了我们坚不可摧的友谊,我愿意赴汤蹈火。我,凛知夏,一个没什么别的优点,

就是能屈能伸的单亲妈妈。在二百万面前,别说假扮他老婆,

就算让我现在去德云社说段相声,我都能给他来个贯口报菜名。挂了电话,我抱着凛星辞,

心里那点小小的担忧一闪而过。去北京……应该不会那么巧,碰上他吧?我随即摇了摇头。

北京两千多万人呢,哪有那么深的羁绊。我和他,四年前在墨尔本分开时,就已经说好了,

再见,就是路人。2我还是低估了裴衍口中人傻钱多的程度。

我以为他说的家庭欢迎宴,顶多就是在哪个大饭店包个厢,七大姑八大姨坐一桌吃个饭。

可当我牵着凛星辞的手,跟着裴衍走进宴会厅时,我当场就傻眼了。这哪里是欢迎宴,

这简直是商业名流晚宴现场。金碧辉煌的大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璀璨的光,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和高级香水的味道。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笑语晏晏。

裴衍凑到我耳边,小声逼逼:忘了跟你说,我家有那么一点点小钱。你别紧张啊,

就当逛庙会,正常发挥就行。我深吸一口气,想骂他,但看着周围攒动的人头,

只能把脏话咽回去,挤出一个端庄得体的微笑。我和凛星辞一出现,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

裴衍的爸妈果然如他所说,像两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小孩,一左一右把我俩围住,

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哎哟,这就是知夏吧?比照片上还好看!裴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孩子都这么大了才带来,阿衍这臭小子,太不像话了!裴爸爸假装板着脸,

眼睛却一直往凛星辞身上瞟。幸好来之前和裴衍对过题,

什么相识过程、恋爱细节、育儿心得,我答得滴水不漏。凛星辞也超常发挥,

他一点也不怯场,奶声奶气地喊了声爷爷奶奶,瞬间就把二老的心给融化了。

裴妈妈一把将星辞抱进怀里,爱不释手:哎哟我的乖孙!快让奶奶看看!你瞧瞧这眉毛,

这眼睛,跟阿衍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我听见旁边有宾客在小声议论:这就是裴家那个一直在外地的儿媳妇?长得是真标致。

孩子都这么大了,真能藏啊。不过你别说,这孩子看着是挺像裴衍的,

一股子机灵劲儿。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第一关,是糊弄过去了。应付完一圈亲戚,

我借口去洗手间补妆,暂时逃离了人群。刚拿出散粉,手机就震了一下。

是裴衍发来的消息:我那个阎王表舅也来了!家族里最牛逼、最不能得罪的大佬!

你快出来跟他打个招呼,千万别失了礼数!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有隐藏关卡?

我不敢怠慢,匆匆拍了层粉,就赶回宴会厅。3到的时候,那位传说中的阎王表舅

已经到了。他正背对着我,和裴衍站在人群中央说话。那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

身姿笔挺如松,肩宽腰窄,光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明明隔着那么远,我的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背影……怎么会这么熟悉?我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是紧张过度,产生了错觉。

我正准备走过去,凛星辞却先发现了我,兴奋地冲我挥舞着小手,清脆地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回来了!这一声,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那个背影微微一顿。然后,

他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当那张脸完全暴露在水晶灯下的那一刻,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侧颜线条干净分明,长睫垂下的弧度依旧利落诱人。

只是比起四年前,他的眼神更加深邃,气质愈发沉冷,下颌线也更显削瘦,

平添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贵与淡漠。是晏清颂。我脑子轰地一声,炸了。

四肢百骸,一片冰凉。我做梦都没想到,裴衍口中那个最不能得罪的表舅,会是他。

是我谈了半年,爱得死去活来,又亲手用最伤人的话推开的前男友。

是我儿子凛星辞的亲生父亲。还没等我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裴衍已经热情地拉着我上前。

表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女朋友,凛知夏。他推了推我的胳膊,

压低声音催促道:夏夏,愣着干嘛,快喊人啊!我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我所有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了晏清颂的脸上。他也在看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

像是在看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是了。他说过的,见面就是路人。他做到了。可我没想到,

命运开的玩笑会这么大。我们不仅没能成为路人,我还成了他表外甥的未婚妻。4气氛,

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连宾客们的交谈声都小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探究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射。偏偏这个时候,凛星辞迈着小短腿,

哒哒哒地跑到了晏清颂面前。他仰起那张酷似晏清颂的小脸,

完全没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能冻死人的低气压,脆生生地、礼貌地喊了一句:表舅公好!

表、舅、公。这三个字,像三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看见晏清颂的瞳孔,

在那一瞬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视线终于从我身上移开,

落在了凛星辞的脸上。两张脸,一张清冷矜贵,一张稚气可爱,就这样在璀璨的灯光下对上。

眉眼,鼻梁,嘴唇的弧度……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嘶——

我听见旁边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议论声。我的天……我怎么觉得,

这孩子长得不太像裴衍,反而……反而跟晏二少一模一样?你也有这种感觉?

我还以为我眼花了!这眉眼,简直复制粘贴啊!什么情况?裴衍的女朋友,

生的儿子却像他表舅?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这些议论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扎得我头皮发麻。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裴衍再次催促的眼神中,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面前的男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表……舅。

这一声,轻得像羽毛,却重若千钧。晏清颂没有应声。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凛星辞的脸上,

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此刻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凛星辞平齐。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我听到他开口,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

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沙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凛星辞。儿子奶声奶气地回答。

晏清颂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摸一摸凛星辞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问出了那个我最害怕的问题。你……今年几岁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星辞如实回答三岁半……只要晏清颂稍微推算一下,就会立刻明白,我怀上他的时候,

我们正在墨尔本热恋。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我不敢想下去,

几乎要冲过去捂住儿子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宝贝儿子,

用他最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他的亲生父亲,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表舅公,

我**岁啦!5凛星辞清脆的声音,像是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我身上那道无形的枷锁。

我紧绷的脊背,在那一刻终于有了片刻的松懈。**岁。不是三岁半。时间对不上。

这个答案,安全、完美,足以将所有怀疑的火苗掐灭在萌芽状态。

我看见晏清颂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什么锐利的东西,瞬间黯淡了下去。他缓缓站起身,

原本紧绷的肩线也松弛了些许,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他对着我,轻轻颔首,

那是一种对待普通晚辈的、疏离而客气的礼节。仿佛刚才那个蹲下身、眼底风暴暗涌的男人,

只是我的错觉。裴妈妈没看出这其中的暗流涌动,还在那儿啧啧称奇:都说外甥像舅,

我看这外甥孙像舅公,也是有的嘛!一家人,就是一家人,长得像!

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附和,将刚才那点若有似无的猜疑,用亲戚长得像

这个万能理由给盖了过去。嗨,这么一说也是,晏家基因强大嘛。对对对,

裴衍长得也帅,随他舅。闹了半天是自己吓自己,豪门圈哪有那么狗血的剧情。

晏清颂没有再多停留一秒。他跟裴家父母简单寒暄了两句,便转身离席。自始至终,

他的目光再也没有落在我身上,哪怕一分一毫。当真应了那句话。今后见面,形同陌路。

宴会结束时,凛星辞已经趴在我肩头睡着了。裴衍他爸妈本想让我们回家住,

但在裴衍的极力劝说下,总算同意我和凛星辞先住在酒店。我一定把老婆孩子安全送回去!

裴衍拍着胸脯保证。可他那张嘴,骗人的鬼。刚走出酒店大门,

他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夏夏,江湖救急!我约了个天菜帅哥,今晚必须拿下!

估计来不及送你了。他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北京治安好得很,

你自己带星辞回酒店,没问题吧?我就知道他靠不住。正当我准备打开手机叫车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稳稳停下。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

露出了晏清颂那张冷峻得毫无温度的脸。他看着我,或者说,是看着我怀里的凛星辞,

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上车,我送你。那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不容拒绝的通知。

6我不想再和晏清颂有任何牵扯。可裴衍这个猪队友,脑子显然不太灵光。他直接拉开车门,

不由分说地把我往里推。表舅!太谢谢您了!我这儿有点急事,我老婆孩子就拜托您了啊!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脚底抹油,火急火燎地奔赴他的约会去了。我想下车,

可晏清颂已经先一步按下了中控锁。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冷的木质香气,

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那是四年前,我最熟悉的味道。住哪个酒店?他淡淡地问,

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事已至此,再推拒也显得矫情。我报了酒店的名字,

他便一言不发地转动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汇入了北京的夜色车流中。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凛星辞熟睡时发出的绵长呼吸声。我不敢看他,只能透过后视镜,

偷偷地、飞快地瞥他一眼。昏暗的光线隐去了他五官的锋利,只勾勒出一个精致深邃的轮廓,

和一截弧线漂亮的下颌。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澳洲。那时候,晏清颂也这样开着车,

载着我去塔斯马尼亚的路上。车里放着我们都喜欢的独立音乐,天窗大开,

牧场的风混着青草的香气灌进来。我们会在无人的公路上停下,在夕阳下热烈地接吻,

喘息着攀住彼此的脖颈,仿佛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那时候的他,虽然清冷,

眼底却总为我亮着一簇火。不像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封的死海。怎么会找裴衍?

晏清颂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咸不淡,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我胡思乱想的心湖。我抿着唇,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听见他说:把你一个人扔在酒店门口,

有什么急事能比你和孩子还重要?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我要是有老婆孩子,不管多大的事都会推掉,一定以他们为先。我不由得有些想笑,

轻声提醒他,也像是在提醒我自己。晏清颂,你是不婚主义,你不会有老婆孩子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在后视镜里的那双眼,猛地一沉。他的脸色,

似乎白了那么一瞬。之后,车里重新恢复了死寂。他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踩着油门,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裴衍。

可能是他爸妈查岗,我刚一接通,凛星辞大概是听到了声音,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

裴衍在电话那头立刻戏精附体,用一种夸张到肉麻的语气喊道:我的乖儿子!

想爸爸了没有?凛星辞被他一逗,也来了精神,抱着我的脖子,对着手机大声喊:爸爸!

想了想了,超级想爸爸!估计是为了在他爸妈面前把戏做足,裴衍又喊我:夏夏。

为了那两百万,我忍着恶心,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嗯?今天太忙,

没顾得上你和星辞,爸妈已经把我骂惨了!明天我一定好好陪你们!夏夏,我最爱你了,

mua!你也很爱我对不对?快,亲我一下!我不明白,

他那张嘴是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脚趾抠地的话的。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挂断这个神经病的电话。吱——!7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弯,我整个人都被惯性甩向车门。我下意识地死死抱住怀里的凛星辞,

惊魂未定地看向驾驶座。晏清颂紧抿着唇,眼底像是凝结了千年寒冰,透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我的乖儿子,听见爸爸的声音高不高兴?电话那头的裴衍还在不知死活地演着。

晏清颂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根根凸起,青筋暴现。还不等我开口,他就冷冷地打断了裴衍。

开车,别吵。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电话那头的裴衍明显一愣:表舅?您还在啊?辛苦您陪我老婆儿子一整天,

真的太感谢了……我说了,晏清颂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眼眸森然,

几乎是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挤出那句话,别、吵。裴衍再迟钝,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立刻噤声,讪讪地挂了电话。那……那你们聊哈。夏夏,别惹表舅生气,

我明天就去接你……电话挂断后,车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晏清颂一言不发,

只是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他没再看我一眼,可我却能透过后视镜,

感觉到他那道冰冷、晦暗的目光,像X光一样,一遍遍地从我身上扫过。

车子在酒店门口一个急刹停下。我抱着凛星辞,几乎是逃也似地解开安全带。

北京的秋夜有些凉,一阵晚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晏清颂也下了车。他绕过来,

什么也没说,就从我怀里接过了熟睡的凛星辞。他的动作很轻,甚至有些笨拙,

却稳稳地将孩子抱在怀里。他大步流星地走进酒店,我只能小跑着跟上。进了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把凛星辞放到床上,替他掖好被角。做完这一切,他没有丝毫停留,转身就走。

我站在门口,礼貌地向他道谢。他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

隔绝了我所有的视线。那扇门关上的声音,像是最终的宣判,沉重而决绝。这样也好。

就让一切都回到正轨。我安顿好凛星辞,疲惫地靠在床头,心里乱成一团麻。凛星辞的小手,

还攥着一个小拳头。我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想让他睡得舒服点。一颗东西,

从他的掌心滚落出来,掉在白色的床单上。那是一颗被玻璃纸包着的水蜜桃味的方糖。

包装纸上,还有一个很小的、烫金的字母X。我嗜甜,尤其爱吃水蜜桃味的糖。

四年前谈恋爱的时候,晏清颂总会在身上备着这种糖。他自己不吃,都是留给我的。

他说他不喜欢甜食,但喜欢看我吃糖时满足的样子。而这个印着字母X的包装,

是他专门找人定制的,X,凛知夏。我以为分手后,这个习惯早该被他丢弃了。没想到,

四年过去了,他身上还带着这种糖。更没想到,他会在宴会上,悄悄地塞给了我的儿子。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我正对着那颗糖发呆,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个来自北京的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到刻骨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睡了吗?

是晏清颂。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问裴衍要的。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你把身份证落在我车上了,要来拿吗?身份证?我立刻翻找自己的包,果然,

钱包里空空如也。应该是刚才在车里被急转弯甩出去时掉的。我叹了口气,

只好认命地问他:你在哪?我去找你。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出来。什么?出门,往前走两步。虽然莫名其妙,但我还是依言照做。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廊里空荡荡的,灯光昏黄,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哪里有他的人影?我正想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隔壁套房的门,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咔哒一声,忽然打开了。一只骨节分明、苍白有力的手从门缝里伸出来,

精准地箍住我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天旋地转间,

我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进了那个漆黑的房间。砰!房门在我身后重重合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世界,瞬间被黑暗和寂静吞噬。只有他滚烫的呼吸,

灼热地喷洒在我的耳廓。晏清颂一手支着门板,断了我所有的退路,

另一只手紧紧贴着我的脊背,将我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固定在他与房门之间。

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香气,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气,铺天盖地地将我笼罩。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的、骇人的心跳声。

他贴着我的耳朵,滚烫的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垂,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沙哑到极致的声音,

低声呢喃。那声音里,压抑着四年的思念、嫉妒、愤怒,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他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说:凛知夏,我打扮好了,你看看我。

8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晏清颂。黑暗中,他按下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

柔和的光线瞬间将他笼罩,也让我看清了他此刻的模样。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那衬衣……是湿的。完完全全地湿透了,

紧紧地、毫不留情地贴在他身上,将他胸膛贲张的肌肉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经过削瘦的下颌,坠落到他凸起的喉结上。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压迫感与荷尔蒙在这一方逼仄的空间里,肆意爆发,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承认,我一瞬间看直了眼。四年前在澳洲,我们虽然爱得没羞没臊,但晏清颂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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