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恶毒后娘听我心声简介

穿书后恶毒后娘听我心声简介

作者: 我是黄小多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穿书后恶毒后娘听我心声简介男女主角秦霜林渊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我是黄小多”所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脑子像是被塞进了一台滚筒洗衣搅得天翻地秦霜睁开入目是晃眼的灯火和攒动的人耳边是嘈杂的议论像几百只苍蝇在嗡嗡“孽女!你还敢瞪我!”一声厉喝在耳边炸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指着她的鼻气得浑身发这是她当朝镇国大将军的夫赵秦霜的脑子更疼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涌了进她穿书穿成了逼死自己赘婿丈夫的恶毒女秦而现就是书里最经典的一年...

2025-11-08 17:59:09

第1章疼。脑子像是被塞进了一台滚筒洗衣机,搅得天翻地覆。秦霜睁开眼,

入目是晃眼的灯火和攒动的人头。耳边是嘈杂的议论声,像几百只苍蝇在嗡嗡叫。“孽女!

你还敢瞪我!”一声厉喝在耳边炸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指着她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她娘,当朝镇国大将军的夫人,赵茹。秦霜的脑子更疼了,

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她穿书了。穿成了逼死自己赘婿丈夫的恶毒女配,秦霜。

而现在,就是书里最经典的一幕,年宴公开处刑。

原主昨天刚把她那个未来的大反派赘婿丈夫林渊打得半死,

今天她娘赵氏就要在全京城权贵的面前,逼她和离。“把那个废物给我带上来!

”赵氏的声音尖利,充满了厌恶。话音刚落,两个身材壮硕的家丁就拖着一个人上来,

像拖一条死狗。男人被重重地扔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袍子,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头发凌乱,浑身上下都是伤。

他被强行按着跪下,从始至终,他都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死寂的眼神,

像一潭不会流动的深渊。他就是林渊。原著里,被将军府折磨致死,然后重生归来,

血洗了整个将军府的黑化大反派。秦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跑路,必须跑路。

现在情节刚开始,林渊还没黑化到顶点,只要她现在立刻、马上跟他和离,划清界限,

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渊,秦霜心里飞速盘算。和离,必须马上和离!

离得越远越好!她可不想成为他复仇路上的第一个祭品。大厅里,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渊身上,充满了鄙夷、嘲笑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一个赘婿,

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活该被羞辱。赵氏看着女儿“冷漠”的表情,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

对林渊厌恶到了极点。她满意地冷笑一声,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诸位,

这是我将军府偶然得到的奇物,名曰‘问心石’。”赵氏高高举起石头,声音传遍整个大殿。

“此石能照见人心,让一切肮脏龌龊的想法无所遁形!今日,我便要当着全京城宾客的面,

用这问心石,照一照他林渊的狼子野心!看看他一个卑贱的赘婿,

到底对我女儿、对我们将军府,包藏着何等祸心!”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

好像她不是在处理家事,而是在替天行道。宾客们顿时哗然,议论声更大了。“问心石!

竟是传说中的问心石!”“这下有好戏看了,当众扒光一个人的心思,比扒光衣服还狠啊!

”“将军夫人这是铁了心要让这赘婿滚蛋了。”秦霜心里冷笑,扒光心思?好啊,赶紧的,

让他骂我几句,然后我就顺水推舟,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她已经想好了,

等会儿只要林渊的心声一出来,不管是怨恨还是咒骂,她就立刻哭着喊着要和离,

表现出被伤透了心的样子。这样既能保命,又能全了将军府的面子。完美。

赵氏见火候差不多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将灵力注入问心石。石头瞬间光芒大作,

一道柔和的光柱从石头上射出,不偏不倚,正好笼罩在跪在地上的林渊身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伸长了脖子,等着听这个废物赘婿内心深处最卑微、最恶毒的诅咒。

林渊始终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光柱下的人不是他。秦霜也做好了准备,

酝酿着情绪,随时准备开演。光芒越来越盛。大殿里,一片死寂。终于,

一个声音从问心石里传了出来。第2章那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压抑的烦躁,

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耳边。“这蠢货,膝盖的伤还没好,又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风湿了怎么办?昨晚给他上的药白费了。”声音戛然而止。整个大殿,

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所有人都懵了。这……这是谁的心声?

不是说好公审赘婿林渊吗?怎么听着像是在关心他?还给他上药?宾客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脸上全是茫然和错愕。赵氏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她铁青着脸,

死死盯着手里的问心石。坏了?法宝坏了?她不信邪,加大了灵力的输入。

问心石的光芒更亮了,几乎将整个大殿都照得如同白昼。光柱依然牢牢地笼罩着林渊。

可传出来的,依旧是那个冰冷又暴躁的女声。“还跪?是想死吗?

”“将军府的地板是玉石铺的,寒气入骨,他那身破袍子能挡个屁用。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废物。”一句比一句更“关心”,一句比一句更“体贴”。

虽然嘴上骂着废物,可话里的意思,谁听不出来?全场彻底石化了。这心声的主人是谁,

已经不言而喻了。除了当事人秦霜,还能有谁?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

全都集中到了秦霜身上。震惊、疑惑、难以置信。

这还是那个传说中刁蛮任性、视赘婿为猪狗的将军府嫡女吗?这嘴上骂着废物,

心里却担心他膝盖疼、怕他得风湿的,到底是谁?昨晚还亲自给他上药?这情节不对啊!

赵氏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酱紫色,她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她搞这么大阵仗,

是为了让林渊颜面扫地,让女儿看清这个废物的真面目,然后顺理成章地和离。结果呢?

结果问心石没照出林渊的狼子野心,反而把自家女儿“口是心非”的老底给掀了个底朝天!

这叫什么事!秦霜也傻眼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情况?

问心石出BUG了?怎么直播的是我的心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又看了看被光柱笼罩的林渊,彻底凌乱了。这破石头是连了蓝牙吗?还串台了?

而就在这片死寂之中,那个从始至终都像个木偶一样跪在地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林渊,

猛地抬起了头。那是一张俊美却苍白的脸,嘴角还带着伤,却丝毫不影响他五官的深邃。

只是此刻,那双一直如死水般沉寂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人类该有的情绪。不是恨,

不是怨。是极致的震惊,和深不见底的困惑。他死死地盯着秦霜,仿佛要将她看穿。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奇怪,这声音……为何只有我听得如此清晰,

仿佛直接响在脑海里?而其他人似乎只是通过法宝听到了模糊的声音。第3章赵氏不死心,

她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咬着牙,再次催动问心石,光芒第三次射向林渊。

秦霜接收到母亲杀人般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老妖婆好像要发飙了。

母亲的眼神好吓人,她不会是想连我一起罚吧?冰冷的女声心声再次响彻大殿,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算了,大不了就一起跪。林渊,你往我这边挪挪,

我袍子厚,正好给你挡风。此话一出,全场宾客的下巴都快惊掉了。一起跪?还给他挡风?

这……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夫妻情深戏码?说好的恶毒嫡女和废物赘婿呢?

跪在地上的林渊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震惊更甚,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一动不动地看着秦霜。秦霜看他像个木头一样发愣,心里更烦了。看什么看,

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不是你这个扫把星,我用得着在这里丢人?

回去就让你跪搓衣板!众人:“……”虽然骂得凶,

但怎么听着……有点像小夫妻在打情骂俏?就在这气氛诡异到极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赵氏因为情绪激动,手一抖,问心石的光芒偏了一下,从林渊身上扫过,擦着他的衣角而过。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一道清晰的、低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男声心声,

突然从问心石里传了出来。“情节不对。”“她不是应该骂我废物,

然后哭着求母亲立刻和离吗?”“怎么和书里写的不一样?”………………全场,死寂。

如果说之前秦霜的心声是平地惊雷,那现在林渊的这句心声,简直就是天外陨石,

把所有人的脑子都砸成了一片空白。情节?书里?什么情节?什么书?宾客们彻底傻了,

一个个张着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赵氏也愣住了,手里的问心石抖了一下,差点掉在地上。

而站在场中的秦霜,在听到那句“情节不对”和“书里”的瞬间,如遭雷击。她猛地转过头,

死死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林渊。恰好,林渊也正抬着头,用同样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看着她。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两人眼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秦霜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从脑海中冒了出来。好家伙。老乡?

第4章年宴最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不欢而散。宾客们带着满肚子的瓜和疑惑,匆匆告辞,

谁也不敢多留。将军府的脸,今天算是丢尽了。赵氏气得当场就犯了头风,被侍女扶了回去,

临走前下了命令:秦霜禁足,林渊重新关回柴房,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

秦霜被两个婆子“请”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林渊……知道情节?他是重生的?还是和自己一样,也是穿书的?

“情节不对,她怎么和书里写的不一样?”那句话反复在秦霜耳边回响。这个“她”,

指的肯定是原主。也就是说,林渊知道原著里“秦霜”的所作所为。

那他……是重生回来复仇的!秦霜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不管是重生还是穿书,现在他们俩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秘密都暴露了,

虽然只有他们彼此知道。她必须主动出击,找他谈谈。至少要搞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想按照原著情节弄死自己,还是有别的打算?想到这里,秦霜不再犹豫。她等到夜深人静,

府里彻底安静下来。确认门外的两个看守婆子已经打起了瞌睡,

秦霜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夜行衣,悄悄从窗户翻了出去。她先是溜到小厨房,

顺手打包了一些剩下的饭菜,又从自己的梳妆台下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那是她凭着记忆里原主留下的伤药,准备的。做完这一切,她提着食盒,借着夜色的掩护,

熟门熟路地朝柴房摸去。将军府的柴房阴暗潮湿,离主院很远,透着一股腐朽的木头味。

门从外面锁着,秦霜轻车熟路地从怀里摸出一根簪子,捅进锁孔里拨弄了几下,

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

柴房里很暗,只有一丝月光从破旧的窗户缝里透进来。秦霜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人影。

林渊正靠在一堆干草上,听到开门声,他立刻警惕地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睛,

像狼一样盯着门口。看到是秦霜,他眼中的警惕并没有减少,反而多了一丝审视和冷漠。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对峙的气氛。最后还是秦霜先沉不住气,

她把手里的食盒和药瓶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她刻意压着嗓子,

用原主那种刁蛮的语气骂道:“废物,没吃饭?”“死了还得我收尸,晦气!

”第5章地上的食盒里,是还温热的饭菜,有肉有饭,旁边的小瓷瓶里,是上好的金疮药。

林渊的目光从食盒上扫过,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像是在评估什么。

秦霜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气势上不能输。她抱起胳膊,冷哼一声:“爱吃不吃,饿死活该!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秦霜脚步一顿,心跳漏了一拍。来了,正题来了。她转过身,学着他的样子,

靠在另一边的墙上,黑暗中,她勾起嘴角,反问:“你又是谁?”林渊沉默了。

柴房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秦霜有的是耐心,她知道,现在谁先慌,谁就输了。

许久,林渊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试探:“九年义务教育?”秦霜心里一乐,鱼儿上钩了。

但她脸上不动声色,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教育?”林渊紧紧盯着她,

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破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他又抛出一个词。秦霜差点笑出声,

面上依旧一片茫然:“你在说什么胡话?烧糊涂了?”林渊的眉头皱了起来。

难道是他猜错了?她不是……就在他自我怀疑的时候,秦霜忽然幽幽地开口,

用标准的普通话,轻声背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林渊的瞳孔骤然一缩!

秦霜看着他震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她接了下去,然后摊了摊手,“老乡,对上暗号了?”林渊脸上的震惊缓缓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到极点的神情。他盯着秦霜,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你是穿书?

”他问,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不然呢?”秦霜耸耸肩,“你呢?重生?”林渊没有否认,

算是默认了。“所以,”秦霜盘腿坐下,拿起一个馒头啃了一口,“你重生回来,

是准备大杀四方,把我这个恶毒女配第一个咔嚓了,然后血洗将军府,最后自己当皇帝?

”她把原著的情节梗概言简意赅地说了出来。林渊的眼神沉了下去,

柴房里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上一世,我确实死在将军府,死在你的手上。

”他的声音里没有恨意,只有一种冰冷的陈述。秦霜啃馒头的动作一顿。果然。

“那是个误会。”她干巴巴地解释,“弄死你的是原主,不是我。我是无辜的社畜,

加班猝死才穿来的,我比你还惨。”“我的目标很简单,”秦霜看着他,表情无比真诚,

“活下去。所以我穿来第一天就想跟你和离,离得越远越好,是你自己暴露了,

现在咱俩都被绑死了。”林渊看着她,良久,才开口:“你想怎么做?”“合作。

”秦霜立刻说道,“暂时扮演恩爱夫妻,共同应对府里的危机。你利用你的重生优势,

我知道情节,咱们俩联手,先在将军府站稳脚跟。等时机成熟了,我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放我一条生路,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高飞,怎么样?”这是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提议。

林渊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现在多一个知晓未来的盟友,远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尤其这个盟友,似乎还挺……有趣。他看着秦霜脸上精明的算计,

想起了白天她那些口是心非的心声。“可以。”他终于点了头。“合作愉快!

”秦霜松了口气,朝他伸出手。林渊看着她白皙的手掌,犹豫了一下,握了上去。

两只手在黑暗中交握,一个临时的、各怀鬼胎的求生同盟,就此达成。第6章第二天,

秦霜被禁足的消息还没传遍,她的白莲花表妹苏晴儿就“闻讯赶来”了。

苏晴儿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一进门就红了眼眶,泫然欲泣地拉着秦霜的手。“表姐,

你受苦了。都怪我,若不是昨日我多嘴,说起林渊之前为了给你摘梅花,

失手将我推下假山的事,姨母也不会如此生气,更不会在年宴上那般动怒。

”她话说得情真意切,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秦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瞧瞧,多会演。

原著里,就是这个苏晴儿,天天在赵氏和原主面前上眼药,一边装可怜,

说林渊怎么“误伤”她,一边又假惺惺地替林渊说好话,挑拨得原主对林渊的恨意越来越深。

换做原主,这会儿估计已经心疼地抱着表妹,然后怒气冲冲去找林渊的麻烦了。

但秦霜不是原主。她懒得跟这朵白莲花演戏。秦霜抽回自己的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淡淡地说:“表妹言重了。你腿脚不便,还专程来看我,真是有心了。”苏晴儿一愣,

秦霜的反应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她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不上不下的,有点尴尬。

“表姐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姐妹情深……”“是啊,”秦霜打断她,放下茶杯,

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说起来,你这腿伤,养了快半年了吧?怎么还不见好?

我认识一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要不介绍给你?再拖下去,怕不是要瘸了。

”苏晴儿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最大的武器就是扮演柔弱,

靠着这“半年都没好”的腿伤博取了将军府上下的同情。秦霜这话,简直是当面撕她的皮!

“表姐,我……我只是……”苏晴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只是身子弱,我知道。

”秦霜“体贴”地替她说完,“那你更要好好休养,别老是到处乱跑了,万一再摔一次,

可怎么办?”苏晴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哪里还听不出秦霜话里的讽刺。她咬着唇,

含着两泡泪,委屈地站起身:“表姐既然不欢迎我,那我……我还是先走了。”说完,

她捂着脸,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秦霜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果不其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她娘赵氏就怒气冲冲地杀了过来。“秦霜!你这个孽障!

晴儿好心来看你,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她!”赵氏人未到,声先至。

她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苏晴儿,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秦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又来了,天天就知道哭,眼泪不要钱是吧?一个两个都来找我麻烦,烦死了。

林渊这个木头,也不知道过来帮我说句话,白瞎我昨晚给他送饭了。她正吐槽着,

忽然发现她娘和苏晴儿都停在了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身后。秦霜疑惑地回头。

只见林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房里,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虽然依旧朴素,但伤口经过处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那张俊美的脸也显露无遗。

赵氏正要发作,质问他怎么会在这里。林渊却默默地上前一步,不高不矮的身影,

正好挡在了秦霜的身前。动作不大,但态度明确。他在保护她。秦霜愣住了。

赵氏和苏晴儿也愣住了。林渊能断断续续听到秦霜的心声,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刚才,秦霜那句“也不知道过来帮我说句话”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脑海。所以,他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维护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第7章赵氏看着挡在秦霜身前的林渊,

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这个废物赘婿,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敢跟她对峙了?

“林渊!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赵氏厉声呵斥。林渊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平静地开口:“夫人,将军府的家规,丈夫不能进妻子的房间吗?”一句话,

把赵氏噎得死死的。是没这条规矩。但以前的林渊,别说进秦霜的房间,

就是路过门口都得绕着走,生怕被秦霜看见了挨一顿打。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苏晴儿见状,赶紧上来打圆场,柔柔弱弱地说:“姨母,您别生气。

林渊他……他也不是故意的,表姐夫关心表姐,也是应该的。”她一口一个“表姐夫”,

听着亲热,实则是在提醒赵氏,林渊现在还占着将军府女婿的名头。秦霜在后面听得直撇嘴。

虚伪。一口一个表姐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他了呢。林渊这木头,

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还杵在那儿。林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侧过头,

冷冷地瞥了一眼苏晴儿,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和厌恶。苏晴儿被他看得心里一寒,

后面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最后,

这场对峙在赵氏的怒火和秦霜的“禁足令”升级中草草收场。赵氏和苏晴儿没讨到好,

气呼呼地走了。秦霜也乐得清静,但她心里清楚,这只是个开始。很快,

就到了镇国大将军秦毅的寿宴。这是将军府一年一度的大事,

几乎全京城的达官显贵都会到场。赵氏和苏晴儿憋着一口气,

就等着在寿宴上让林渊和秦霜出个大丑。宴会上,酒过三巡。

赵氏忽然笑着对秦将军说:“将军,今日宾客云集,不如让小辈们也展示一下才学,

助助兴如何?”秦将军不疑有他,笑着点头。赵氏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林渊身上。“林渊,

你入赘我将军府也有一年了。我们是将门世家,最重兵法韬略。今日这么多将军在此,

你不如就谈谈,若有十万大军被困于葫芦谷,前有强敌,后有追兵,该如何破局?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林渊身上。这是一个经典的兵法难题,极难破解。

赵氏这是存心要让林渊当众出丑。谁都知道,林渊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懂什么兵法?

苏晴儿坐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等着看好戏。就连秦将军也微微蹙眉,

觉得妻子此举有些不妥。林渊站起身,面色平静,仿佛没有看到众人看好戏的眼神。

他前世虽是太子,但从小体弱,被保护得很好,于兵法一道,确实只是略知皮毛。这个局,

他破不了。正当他准备硬扛下这份羞辱时,一道熟悉的、懒洋洋的心声,

清晰地传入他的脑海。这老妖婆,出的什么破题。葫芦谷,易守难攻,但也容易被围死。

十万大军,强敌追兵……这不就是诱敌深入,然后关门打狗的陷阱吗?

第一步就错了,根本不该进谷。既然进去了,想从正面突围就是找死。

唯一的生路在两边的峭壁。正确答案应该是,分出一支精锐,趁夜攀上峭壁,

用火攻,烧他后方的粮草大营,断其后路,制造混乱。主力则虚晃一枪,佯攻正面,

实则趁乱从敌军最薄弱的侧翼撕开一道口子,突围出去。秦霜一边嗑着瓜子,

一边在心里进行着“实况解说”。这些都是她以前看军事小说和历史剧看来的,现学现卖。

林渊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愣了一秒,随即,挺直了背脊,沉稳的声音响彻大殿。“回禀岳母,

此局,当用火攻。”他将秦霜心声里的计策,一字不差,用自己的话,

条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从分析地形,到判断敌我形势,

再到分兵、佯攻、火烧粮草、侧翼突围……他讲得头头是道,逻辑缜密,

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宿将。大殿里,渐渐安静下来。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将军们,

脸上的表情从轻蔑,到惊讶,再到凝重,最后变成了欣赏。“妙!此计甚妙!”“断其粮草,

乱其军心,好一个釜底抽薪!”秦将军看着林渊,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这个计策,

就算是他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这个他一直以为是废物的女婿,

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兵法天赋!赵氏和苏晴儿的脸,已经彻底绿了。第8章寿宴上的惊艳表现,

让林渊在将军府和京城武将圈里,初步改变了“废物”的印象。至少,

没人再敢当面说他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赵氏气得好几天没给秦霜好脸色,

苏晴儿也消停了不少。秦霜乐得清静,每天在自己的院子里捣鼓些新奇玩意儿,

日子过得也算惬意。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又被打破了。邻国,

北狄部落的小王爷耶律鸿,作为使臣前来大晏朝贺。这个耶律鸿,在原著里,

是原主秦霜的众多爱慕者之一,一个标准的油腻自大男。皇帝在宫中设宴款待,

秦将军作为武将之首,自然要携家眷出席。宴会上,耶律鸿的目光就没从秦霜身上移开过。

他看着秦霜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仿佛在看一件势在必得的物品。

“早就听闻秦将军的嫡女美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耶律鸿端着酒杯,

走到秦霜面前,笑得一脸自以为是的风流倜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串鸽子蛋大小的南海珍珠,流光溢彩。“一点小小的见面礼,

还望霜儿小姐不要嫌弃。”他故意叫得十分亲昵,眼神还在秦霜身上上下打量。

坐在秦霜身边的林渊,脸色瞬间就黑了下去。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握着酒杯的手,

指节泛白。秦霜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她的心声已经先一步响了起来。我靠,

这男的长得真丑,笑起来跟发情的公孔雀一样,油头粉面的。还霜儿?我跟你很熟吗?

这珍珠倒是不错,可惜了,从这种人手里送出来,脏。还敢看?

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酒?敢碰我一下试试?手给你剁了喂狗!

一连串凶残的吐槽,清晰地传进林渊的耳朵里。林渊紧绷的嘴角,

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了一下。他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周身的低气压瞬间烟消云散。

他看着耶律鸿,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秦霜正要开口拒绝,耶律鸿却又得寸进尺。

“听闻大晏的女子都善舞,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邀请霜儿小姐共舞一曲?”他说着,

就朝秦霜伸出了手。秦霜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刚要发作。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

不轻不重地按住了耶律鸿的手腕。是林渊。他站起身,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但眼神却冷得像冰。“小王爷的美意,我替我妻子心领了。”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我大晏的规矩,夫妻一体。小王爷想与我妻子共舞,

不如,先过我这一关。”林渊的目光落在耶律鸿的佩剑上,意思不言而喻。他这是在下战书。

全场哗然。一个废物赘婿,竟敢挑战北狄部落以勇猛著称的小王爷?这不是找死吗?

耶律鸿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轻蔑。“你?秦将军府的赘婿?

也配跟我动手?”秦霜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林渊,心里莫名地动了一下。

虽然知道他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做戏,但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护食。不过这小王爷也不是吃素的,你打得过吗?算了,

打不过就打不过,到时候我给你收尸。林渊听到她的心声,嘴角再次微微勾起。

他转头看了秦霜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然后,他重新看向耶律鸿,声音冰冷。

“配不配,比过才知道。”第9章耶律鸿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个他眼中的废物,

竟敢当众挑战他。“好!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他怒吼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

大殿中央立刻空出了一大片场地。皇帝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

似乎也想看看这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将军府赘婿,到底有几斤几两。

秦将军和赵氏都捏了一把汗。耶律鸿的剑法以凶悍华丽著称,而林渊,在他们印象里,

就是个文弱书生。秦霜也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场中,两人相对而立。

耶律鸿耍了个漂亮的刀花,弯刀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光影,气势十足。“看招!”他大喝一声,

率先发动攻击,刀法大开大合,虎虎生风,直逼林渊面门。林渊手中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

他没有躲,只是在刀锋及体的瞬间,手腕一抖,剑身精准地格挡在刀刃上。“铛!

”一声脆响。耶律鸿的攻势被轻易化解。林渊的招式非常简单,没有一点花里胡哨的动作,

就是最基础的刺、劈、撩、格。但每一招都快、准、狠,招招致命。耶律鸿越打越心惊,

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张无形的网,无论他如何变招,对方总能在他出招之前,

就预判到他的落点,然后用最简单、最省力的方式化解。他哪里知道,林渊身边,

坐着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专业解说员”。左边!他要砍你左肩!花里胡哨,全是破绽!

退后半步,攻他下盘!对,就是那里!他要变招了,手腕上扬,这是虚招,

目标是你的右腿。别管他,直接刺他中路!左三步,刺!

秦霜在心里紧张地进行着“战术指导”。她对剑术一窍不通,但她玩过无数格斗游戏,

看过无数武打片,纸上谈兵的本事一流。更重要的是,

她能看清耶le律鸿每一个动作的细微预兆。而林渊,仿佛能与她的心声完美同步。

秦霜心里刚喊出“攻他下盘”,林渊的剑就已经刺了过去。秦霜心里刚说“刺他中路”,

林渊的剑尖已经逼近了耶律鸿的胸口。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在外人看来,

就是林渊的剑法神出鬼没,完全压着耶律鸿在打。“铛!铛!铛!”又是几声清脆的交击。

耶律鸿被逼得连连后退,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引以为傲的华丽刀法,

在林渊那简单到极致的剑招面前,显得可笑又无力。“破绽!”秦霜心里大喊一声。

就在耶律鸿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一瞬间,林渊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手腕一转,

剑身贴着对方的刀刃滑过,向上一挑。“当啷!”耶律鸿手中的弯刀被高高挑飞,

在空中转了几圈,插在了远处的柱子上,刀柄还在嗡嗡作响。林渊的剑,

已经稳稳地停在了耶律鸿的喉咙前。剑尖冰冷,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不到半寸。胜负已分。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北狄小王爷,败了。败得如此干脆利落。

败给了那个他们一直以为是废物的将军府赘婿。耶律鸿狼狈不堪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

林渊收回剑,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回秦霜身边,坐下,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一战,他彻底撕掉了身上“废物”的标签。整个大殿,

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有震惊,有敬畏,还有深深的忌惮。秦霜看着他平静的侧脸,

心跳得有些快。这个男人,好像比她想象中,要厉害得多。第10章宫宴之后,

林渊一战成名。将军府赘婿不再是京城笑柄,反而成了人们口中“真人不露相”的典范。

秦将军对他越发欣赏,赵氏虽然依旧看不上他,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打骂。

苏晴儿更是彻底偃旗息鼓,躲在自己的院子里,轻易不敢出来作妖。日子仿佛走上了正轨。

秦霜甚至觉得,等风头过去,她就可以跟林渊商量“和平分手”的事了。但她忘了,

宅斗文里,反派是不会轻易下线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府里的库房突然失火。火势冲天,

烧了半个晚上才被扑灭。库房里存放的许多珍贵药材和皮毛付之一炬,损失惨重。

第二天一早,府里的管家就来报,说是在火场附近,捡到了林渊的贴身玉佩。而且,

昨夜负责守夜的两个仆人,都言之凿凿,说亲眼看到一个酷似林渊的身影,

在库房附近鬼鬼祟祟。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林渊。人证物证俱在。赵氏得到消息,

当场就炸了。她本就对林渊心存芥蒂,这下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我就知道他是个祸害!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赵氏怒不可遏,立刻下令将林渊抓起来,

送到祠堂,要亲自审问。林渊被带到祠堂,依旧是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是个圈套。

苏晴儿的手段,他又怎么会不清楚。上一世,类似的嫁祸就发生过不止一次。

赵氏看着他那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我打!重重地打!

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家法伺候的家丁举起了粗重的木棍。就在这时,

祠堂的门被一脚踹开。“住手!”秦霜冲了进来,张开双臂,拦在了林渊身前。她看着赵氏,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气。“母亲!不问青红皂白就要用刑,这就是将军府的规矩吗?

”赵氏看到她,更是火冒三丈:“你还敢护着他?这个扫把星放火烧了库房,你瞎了吗?

”“我没瞎!”秦霜回头瞪了一眼林渊,嘴上骂道,“你这个扫把星!

一天不惹事就不痛快是吧!”骂完,她又转回头对赵氏说:“他说他没放火,

您就凭一块玉佩和两个下人的话,就给他定罪?万一是有人栽赃嫁祸呢?”这还用问,

肯定是苏晴儿那个白莲花干的。这个时间点,这个手法,跟书里写的一模一样。

火是从西边烧起来的,那里存放的是易燃的木材,而不是油料。说明起火点不是泼油,

而是用的火折子之类的东西慢慢引燃的。肯定是有人故意纵火嫁祸。查!

查那两个守夜的仆人!他们身上肯定有被收买的痕迹,或者是指甲缝里有木屑灰尘!

秦霜的心声,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林渊脑中的迷雾。他听到心声,立刻抬起头,

对上了秦霜的眼睛。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林渊不再沉默,

他看着盛怒的赵氏,沉声开口。“岳母,我没有纵火。”“火场疑点重重,

起火点在西侧木材堆,并非油料库,火势蔓延缓慢,不似恶意纵火。”“还请岳母详查,

传唤昨夜守夜的仆人,查验他们身上是否有异样,便知真相。”他的话,条理清晰,

直指要害。这番分析,和秦霜的心声,几乎完全吻合。赵氏愣住了。

秦霜也假装惊讶地看着林渊。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在公堂之上,开始了联手破案。

第11章赵氏虽然盛怒,但并非不讲道理。林渊提出的疑点合情合理,她也觉得事有蹊跷。

她沉着脸,挥手道:“去,把那两个守夜的奴才带上来!”很快,两个仆人被带到祠堂,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氏厉声问道。“回……回夫人,

奴才……奴才亲眼看到,

是姑爷他……他鬼鬼祟祟地在库房附近……”其中一个仆人结结巴巴地说道。秦霜冷笑一声。

心理素质太差,眼神闪躲,手还在抖,一看就是心虚。另一个更怂,头都不敢抬。

林渊,看他们的手。林渊接收到“指令”,目光落在了两个仆人的手上。他上前一步,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抓起其中一个仆人的手腕,举了起来。“岳母请看,

”林渊的声音冰冷,“他的指甲缝里,满是黑色的草木灰,袖口也有被火星燎过的痕迹。

若只是远远看见,何至于此?”众人凑过去一看,果真如此。那仆人脸色瞬间惨白,

抖得更厉害了。“我……我那是救火的时候不小心……”“哦?救火?

”秦霜在一旁凉凉地开口,“我怎么听说,你们俩是第一批发现火情的人,但发现之后,

不是立刻去救火,而是大喊着跑去通知管家了?”“你们俩离火场最近,却没沾到半点水,

反而沾了一身灰,不觉得奇怪吗?”秦霜的话,如同一把尖刀,句句扎在要害上。

两个仆人彻底慌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不是我们!

是……是苏小姐!是苏小姐让我们这么做的!”终于,他们扛不住压力,全招了。原来,

是苏晴儿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深夜在库房的木材堆里点上火,

然后把事先偷来的林渊的玉佩扔在附近,制造林渊纵火的假象。人证物证俱在,

苏晴儿的阴谋彻底败露。真相大白,赵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又惊又怒。她没想到,

自己一向疼爱的外甥女,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秦将军闻讯赶来,听完事情经过,勃然大怒。

“来人!把苏晴儿给我绑了!”苏晴儿被带上来的时候,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她跪在地上,

抱着秦将军的大腿哭喊:“舅舅饶命!晴儿知道错了!晴儿只是一时糊涂啊!

”赵氏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想开口求情。秦霜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

求情?送回老家?过两天找个借口不就又回来了?对付这种白莲花,就得一次性打死,

让她再也翻不了身。不如让她当众出个大丑,名声彻底烂掉,再也抬不起头。

林渊听着秦霜“恶毒”的心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上前一步,

在秦将军耳边低语了几句。秦将军听完,眼神一凛,看向苏晴儿的目光变得无比冰冷。

他一脚踹开苏晴儿,沉声下令:“苏晴儿心思歹毒,构陷家人,败坏门风!从即日起,

送入城西家庙,带发修行,为将军府祈福!没有我的命令,终身不得踏出家庙一步!

”送去家庙“清修”,这比送回老家狠多了。这意味着苏晴儿这辈子都毁了,

要在青灯古佛下度过余生。苏晴儿听到这个判决,两眼一翻,当场吓晕了过去。

赵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林渊看着被拖下去的苏晴儿,又看了看身旁一脸“大仇得报”的秦霜,

将她内心那些狠辣的想法,完美地付诸了行动。两人的默契和腹黑程度,

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第12章危机解除,祠堂里恢复了平静。秦将军看着林渊,

眼神里满是赞许和愧疚,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无声的道歉。

赵氏也难得地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复杂地看了秦霜和林渊一眼,便疲惫地离开了。

经此一事,林渊在将军府的地位,算是彻底稳固了。当天晚上,秦霜正准备睡觉,

房门被敲响了。她打开门,看见林渊站在门外。“有事?”秦霜懒洋洋地问。“我今晚睡哪?

”林渊看着她,平静地问。秦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按照规矩,他是她的丈夫,

本就该住在主卧。之前是因为原主厌恶他,才把他赶去柴房。现在危机解除了,

他这是……想搬回来了?秦霜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搬回来?跟我一起住?不行不行!

绝对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危险!虽然他长得是挺帅的,

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咔嚓了?她脸上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

冷冷地说:“柴房不够你睡?还想睡主卧?你配吗?”说完,“砰”的一声,

她就把门关上了。门外的林渊,听着她口是心非的心声,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反而觉得有些好笑。怕我半夜把你咔嚓了?他靠在门外的柱子上,没有离开。秦霜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心里有些乱。她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好歹人家今天也算是帮了她。

她走到窗边,悄悄推开一条缝,朝外看去。月光下,林渊挺拔的身影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门外,

像一棵沉默的松树,一动不动。秦霜心里更烦躁了。这蠢货,站那儿干嘛?行为艺术吗?

晚上这么冷,他伤还没好利索,不知道找个地方坐下吗?万一冻病了,

还不是得我来照顾?她骂骂咧咧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躺到床上,一会儿又爬起来。

这一夜,秦霜在房里翻来覆去,骂了林渊一夜。林渊就在门外,安安静静地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秦霜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没好气地拉开了房门。林渊还站在那里,

身上沾满了清晨的露水,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清亮。四目相对。秦霜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就消了。她侧过身,让开一条路,嘴里不耐烦地嘟囔着:“还站着干嘛?

等我请你进去?”“滚进来!”林渊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迈步走了进去。院子里负责洒扫的丫鬟看到这一幕,惊得扫帚都掉在了地上。

姑爷……竟然进小姐的房间了?小姐……竟然没打他?两人之间的关系,在府中下人看来,

变得越发扑朔迷离。第13章林渊成功搬回了主卧。但秦霜的底线是,分床睡。

她在房间中央拉起一道屏风,隔出了两个空间。“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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