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萧景行包下海岛为我庆生,在我听到他心声时,美梦彻底破碎。“一个替代品,
也配当我的光?要不是为了用她的骨髓救之遥,我碰她都嫌脏。”之遥,
是我失踪多年的双胞胎姐姐。我天生能听到至亲心声,这能力在遇到他后消失,
现在却回来了。他温柔地为我戴上钻石项链。“戴上这条装了定位器的项链,
明天就送你去手术台,抽取骨髓。”我第一次将目光投向他身后那个沉默的男人,萧怀瑾。
萧景行的堂叔,萧家真正的掌权者。我却听到他心声。“蠢货,又在演戏,
她什么时候才肯看我一眼?”我推开萧景行,走到萧怀瑾面前。"叔叔,你的心声,
我听得一清二楚。"1全场的安静,是从我那句“我听得一清二楚”开始的。萧家宴会厅,
我站在萧怀瑾面前,连萧景行都要恭敬称呼的男人,萧家真正的掌权者。我赌上了所有。
“陆知微,你发什么疯?”萧景行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的手很烫,烫得我发抖。但更让我遍体生寒的,是周围那些宾客投来的,
混杂着看好戏的目光。“我没有疯,”我挣脱他,再次看向萧怀瑾,“叔叔,
我说我能听到你的心声,你信吗?”萧怀瑾那张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可他的心声,却像一根救命稻草,在我脑海里回响。别怕,按我说的做。“陆知微,
你不知廉耻。”萧景行彻底暴怒,“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叔叔?你就这么贱吗?
”“我没有……”我的辩解被他粗暴地打断。他不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像拖拽垃圾一样,
将我往宴会厅外拖去。“景行,你这是做什么?”有长辈试图打圆场。“管教我的女人,
谁敢插手?”萧景行吼了回去。我绝望地回头,看向唯一的希望——萧怀瑾。
他只是冷漠地站在原地,脑海里那句“别怕,按我说的做”,瞬间变成了一句最恶毒的嘲讽。
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别墅的大门被关上,萧景行将我扔在玄关地面上。“说,
为什么要那么做?”“我说了,我能听到。”“听到什么?听到我叔叔也想上你吗?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头,“陆知微,你这张脸,这张身体,都是我的!
谁给你的胆子,去招惹别的男人?”他把我拖进浴室,拧开莲蓬头。冰冷的水兜头淋下,
瞬间浸透了我的礼服,冷得我牙关打颤。“给我洗干净,
别带着别的男人的目光来脏了我的眼!”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手,将湿透的我扔出浴室,
然后一把将我推向地下室的门。“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是谁的狗,
什么时候再出来。”厚重的门被锁上,世界陷入漆黑。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湿透,
冷意从皮肤渗入骨髓。几分钟后,门上的小窗被打开,一束光照了进来。
萧景行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窗口,他把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放在地上。
那是我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他以前总在我生病或者不开心的时候,亲手为我熬上一碗。
如今,它成了一碗最恶毒的讽刺。“吃吧,”他的语气平静下来,却比暴怒更让我心寒,
“这是你最后一次吃我做的东西。”我看着那碗粥,胃里因为饥饿在抽搐,但我没有接。
我闭上眼,宁愿选择饥饿。2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时,我以为是萧景行。
进来的却是我失踪多年的双胞胎姐姐,陆之遥。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妹妹,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她蹲下身,语气里满是心疼,“地上凉,快起来。”我看着她,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景行也是太在乎我了,才对你严厉了些,你别怪他。”她打开食盒,
里面是一盅冒着热气的汤,“来,这是我亲手给你炖的,补补身子。
”我死死盯着她:“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陆之遥笑了,“妹妹,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是亲姐妹啊。”她舀起一勺汤,递到我嘴边:“你不会真的以为,
景行爱上你了吧?我的傻妹妹,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啊。”勺子里的汤,
散发着陌生的药味。“你看看你,这两年被养得多好。不能吃辛辣,不能熬夜,
连你喝的牛奶都是特供的。”她收回手,自己品了一口汤,满足地眯起眼,“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是我最完美的药引啊。”这几个字扎进我的心脏。过去两年里,
萧景行对我所有的爱护,那些被我视若珍宝的甜蜜,原来只是在精心喂养一头献祭的牲畜。
“为什么?”“因为我病了呀,需要骨髓移植。医生说,双胞胎姐妹的骨髓,活性最高,
排异性最小。”她笑得更开心了,“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对不对?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恐怖。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忽然又说:“哦,对了,妹妹,你还记得那个雷雨夜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我最宝贵,也最隐秘的一块糖。那夜雷声大作,我吓得浑身发抖,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萧景行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俗套地拥抱我,而是拿来了他录音室里那副昂贵的隔音耳机。
他为我戴上,隔绝了窗外所有的狂风暴雨。耳机里,循环播放着一段他亲手弹奏的钢琴曲。
那曲子并不熟练,甚至有几个错音,却是我听过最温柔的声音。那一刻的温柔,
是我坚信他爱我的唯一证据。“看你的表情,是记起来了。”陆之遥用手帕轻轻擦拭嘴角,
动作优雅。“景行说你那段时间压力太大,可能会影响骨髓活性,情绪不稳定可不行。
”“那首曲子,还是我建议他弹的呢,能让你放松,不是吗?”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断了。唯一的糖,被证实是最高级的算计。最纯粹的爱意,
被玷污成稳定药材质量的科学手段。“你这个魔鬼。”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扑了过去。
可我根本没碰到她。她像是被吓到,身体向后一仰,手中的汤盅“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滚烫的汤水溅了她一手背,立刻红了一片。地下室的门,恰在此时被猛地推开。“之遥!
”萧景行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陆之遥,和她手背上醒目的烫伤。“景行,
我没事,妹妹她不是故意的……”陆之遥哭着说。萧景行扶起她,看我的表情,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陆知微,我真是小看你了!竟然毒如蛇蝎!”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我脸上。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他转身扶起陆之遥,看都未再看我一眼。3那一记耳光后,我死了。不是身体,是灵魂。
我不再说话,不再反抗,不再流一滴泪。他端来饭菜,放在我面前。
我便面无表情地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吃掉。食物没有味道,像是蜡。“怎么不闹了?
”他蹲在我面前,“之前不是很能耐吗?还敢勾引我叔叔。现在装什么哑巴?”我没有理他,
只是机械地吞咽。“陆知微,别用这副死人脸看着我。”他低吼,眼底是压不住的暴躁,
“我告诉你,就算你变成一具尸体,那也是我的尸体。”我的尸体。
我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将它们和着米饭一起咽下。恨意是最好的养分,
它能让我在最贫瘠的土壤里,开出复仇的花。我发现了地下室角落里废弃通风口。它很小,
很隐蔽,是唯一的生路。深夜,我会悄悄挪到通风口前。我从礼服上撕下一小块布条,
又拔下头上那根在挣扎中幸存的发夹。我用布条缠住发夹,避免发出声音,
然后用尽全力去撬动那些锈死的螺丝。“呲——啦——”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我每一次动作,
心脏都提到嗓子眼,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就在我快要放弃的瞬间,
一道微弱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耐心,等待时机。是萧怀瑾。这声音刺破了我的绝望。
怎么会是他?我的能力不是只能听到至亲的心声吗?难道……是因为在那个宴会厅,
当所有人都视我为疯子时,只有他的心声回应了我,所以在绝境之中,
我与他建立了某种特殊的联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濒死前的幻觉,但这已足够。指尖很快被磨破,血混着铁锈,
染红了发夹。我不敢发出任何痛呼,只能将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伤口,
品尝着自己血液的腥甜。几天后,陆之遥又来了。她依旧穿着白裙,将一盅补品放在我面前。
“妹妹,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她柔声说,“景行也是为了你好,你早该想通的。
乖乖听话,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不会很疼的。”我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转身离开。门外,传来她和萧景行的对话。“她怎么样?
”是萧景行。“好像真的想通了,很乖。”“是吗……”萧景行的语气里,
却听不出一丝轻松,反而更加阴沉。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药引。而那个陆知微,
已经被他亲手杀死了。深夜,我再次回到通风口前,用尽全身力气,拧动了最后一颗螺丝。
4暴雨夜,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我终于撬开了通风口的所有螺丝。铁网被我艰难地移开,
露出一个狭窄的洞口。我忍着被粗糙水泥磨破皮肤的剧痛,一点点将自己塞了出去。
当我呼吸到第一口混着泥土和雨水的新鲜空气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自由。我做到了。
我踉跄地从草丛里站起来,雨水冲刷着我身上的污垢。我甚至来不及感受这份喜悦,
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雨幕中的那个身影。萧景行。他撑着一把黑伞,静静地站在那里,
仿佛已经等了很久。“跑啊,怎么不跑了?”他朝我走来,皮鞋踩在积水里。“自由的空气,
好闻吗?”我的血液,寸寸结冰。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指尖轻轻划过我脖子上的项链。
那条他送我的的钻石项链。“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清晰得残忍,
“这条项链,不仅是定位器,还是心率监视器。你每一次撬动螺丝时的心跳加速,
每一次的恐惧,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是想看看,”他凑近我,笑容恶劣,
“希望在你脸上绽放,然后被我亲手掐灭的样子。那一定很美,对不对?
”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瘫软在地。原来,我日复一日的挣扎,带血的指尖,
都只是他观赏的猴戏。他扯下我脖子上的项链,扔在地上,用皮鞋尖碾了上去。
“你以为的项链,只是我给你套上的狗链。”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现在,
这条链子用不上了。”他将我从泥水里拖起来,拖进了房间。不是地下室,
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冰冷的白色,像一个祭坛,也像一个手术室。
墙上的巨大屏幕亮着,陆之遥那张带着期待微笑的脸,清晰地出现在上面。
我被粗暴地按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台上,手脚被皮带束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拿着一管针剂向我走来。一切都结束了。我闭上眼,放弃了所有挣扎。
就在针尖即将刺入我皮肤的前一秒,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撑住!
我已经到了!炸了这栋楼也要把你救出来!是萧怀瑾。下一秒,针尖刺破了我的皮肤。
冰冷的液体,被猛地推入我的血管。5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
以及一个挂着透明液体的输液架。液体正顺着细管,一滴滴注入我的手背。我没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便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是萧怀瑾。
他脱下了宴会上那身考究的西装,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
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你醒了?”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火烧过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递过来一杯温水,用棉签沾湿,涂抹在我的嘴唇上。“别急着说话,
你很虚弱。”他说,“你死了,死于急性药物过敏引发的心脏骤停。”他的话很平静,
却像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死死地盯着他,用尽全身力气,
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你……做的?”“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萧景行给你注射的,是超大剂量的骨髓活性诱导剂,足以致命。
我在你被囚禁时,通过心声指引你喝下的东西,其实混入了一种特殊的药物。
它会和诱导剂产生强烈反应,模拟出死亡的体征,但也能在短时间内保护你的心脉。
”他顿了顿:“我买通了那个负责收尸的医生。所以,
在萧景行和陆之遥以为你已经是一具尸体,准备送去火化的时候,你被送到了这里,
瑞士最顶级的私人医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艰难地消化着这堪称电影情节的一切。
“为什么?”我问,这是我最不解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救我?”萧怀瑾沉默了片刻,
他看着我,“萧景行是我亲手带大的侄子,我看着他长大,也看着他被陆之遥蒙蔽,
变得偏执残忍。”“我曾警告过他,但他听不进去。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亲手毁掉另一个无辜的生命。”“而且,
”他补充道,“我已经收集了他们所有的犯罪证据。从陆之遥伪造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