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竹马在地狱给我留了位

病娇竹马在地狱给我留了位

作者: 懒仔呀

言情小说连载

一种沈砚是《病娇竹马在地狱给我留了位》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懒仔呀”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热门好书《病娇竹马在地狱给我留了位》是来自懒仔呀最新创作的古代,病娇,青梅竹马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沈砚,一种,冰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病娇竹马在地狱给我留了位

2025-07-25 10:08:34

红烛高烧。龙凤喜烛的火苗跳得正欢,噼啪一声轻响,炸开一朵小小的灯花。

满屋子都是暖融融的红,红得刺眼。床帐是红的,锦被是红的,连空气都像被染透了,

吸一口,都带着甜腻的、令人昏沉的喜庆味道。沈砚穿着大红的喜服,站在我面前,

身姿笔挺得像一杆标枪。他微微低着头看我,那眼神,温软得像三月里化开的春水。

他手里拿着那柄缠着红绸的喜秤。盖头被他轻轻挑开的一瞬,我抬起头,

撞进他盛满笑意的眼眸深处。那双眼睛真亮啊,映着跳动的烛火,也映着我凤冠霞帔的模样。

他嘴角弯着,声音低沉又温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钻进我的耳朵:“晚晚,

我的新娘子。”那声音像羽毛,搔得人心尖发痒。他俯身靠过来,

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又干净的气息,像雪后初晴的松林,混着一点淡淡的酒香。

他的吻落下来。温热的,带着小心翼翼的珍重,轻轻印在我的额头上。那触感停留了一瞬,

然后缓缓向下,羽毛般拂过我的眉心,鼻尖,最后,带着滚烫的气息,落在我紧闭的唇上。

他的唇瓣柔软而干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温柔得像怕碰碎了我。我的指尖冰凉,

藏在宽大的、同样鲜红的嫁衣袖子里,轻轻颤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点细微的刺痛,

像针扎一样,勉强维持着我摇摇欲坠的清醒。不能沉沦。不能。心底有个声音在尖锐地嘶喊。

可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带着令人心安的、属于沈砚的烙印,霸道地侵蚀着我每一寸感官。

我几乎要溺毙在这片名为“沈砚”的温柔海里。

就在他微凉的舌尖试探着想要撬开我的齿关时,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像即将溺毙的人挣扎出水面。袖中的手快如闪电般滑出!

一道刺目的金光撕裂了满室暧昧的暖红!不是匕首。是一支金簪。簪头尖锐无比,

打磨得寒光凛凛,冷硬地反射着烛火,像毒蛇的獠牙。簪身沉甸甸的,冰冷地硌着我的掌心,

那重量和寒意,瞬间冻结了我指尖最后一丝犹豫。沈砚的身体骤然绷紧!

他眼中的春水瞬间冻结成冰。那里面翻涌起惊愕、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背叛的痛楚,

快得几乎看不清。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后撤。太晚了。我的动作没有半分凝滞。

所有的犹豫、挣扎、伪装的温顺,都在这一刻被冰冷的金簪刺穿。我咬紧牙关,

手腕灌注了全身的力气,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绝,将那点致命的金光,

狠狠扎向他左胸心脏的位置!噗嗤。一声沉闷又极其细微的声响,像熟透的果子被轻轻捏破。

金簪尖端精准地刺破了他大红喜服下温热的皮肤,抵住了那层坚韧的胸骨。阻力传来,不大,

却带着生命的顽强。沈砚的身体猛地一震!喉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那声音短促,

破碎,带着巨大的痛楚和更深的惊骇。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如铁石,

额角青筋猛地暴起,突突地跳动。那双刚刚还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瞪着我,

瞳孔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只剩下冰冷的、席卷一切的暴风雪。血。

温热黏腻的液体,带着浓烈的铁锈腥气,瞬间涌了出来。几滴滚烫的血珠,飞溅开来,

有几滴落在我同样鲜红的嫁衣袖口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暗沉,像雪地里骤然绽开的毒花。

更多的血,顺着金簪光滑的簪身蜿蜒流下,染红了我死死攥着簪子的手指。黏腻,滚烫,

带着他生命的温度。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脏在簪尖下剧烈搏动的力量,

每一次跳动都像是绝望的擂鼓,撞击着我的指骨。那搏动透过冰冷的金属传来,

震得我手腕发麻。“呃……”沈砚喉咙里又滚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他的脸色在烛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血色,变得一片惨白,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鬓角渗出,沿着紧绷的轮廓滑落。他强撑着没有倒下,

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佝偻,支撑在我面前,像一座濒临崩塌的山。那双眼睛,死死地锁着我,

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

不去想那里面的痛楚和质问。我的目光死死盯住簪尖刺入的那一点。

另一只手早已从袖中摸出一个拇指大小、通体碧绿的玉瓶。瓶身冰凉,触手生寒。

手腕微微用力,我捏着金簪,极其缓慢地向外拔出一小截。动作小心翼翼,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随着簪尖的退出,一股更浓稠、颜色也更深的血,

猛地从那小小的创口涌出,像找到了宣泄口的泉眼。时机到了!我飞快地将碧玉小瓶的瓶口,

精准地凑到那汩汩流血的伤口下方。温热的、带着生命力的液体,一滴,

两滴……粘稠地滴落,砸在冰冷的玉瓶内壁上,发出轻微而诡异的“嗒…嗒…”声。

那声音在死寂的婚房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我的耳膜,也敲打着沈砚摇摇欲坠的意识。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混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痛苦的抽气声。支撑身体的力气正在飞速流逝,

高大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他死死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得一片惨白,甚至有血丝渗出,

混合着额头的冷汗,显得狼狈不堪。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在剧烈地闪烁、挣扎,

愤怒和剧痛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困惑和受伤。

“为……什么……”他终于从齿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气,

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地砸在我心上。我的手,稳稳地托着玉瓶,

感受着那温热的液体一滴滴积累的重量。瓶子里,那暗红色的液体渐渐积攒了小半瓶。够了。

心头血,只需这几滴精粹便足够。我猛地抽出金簪。嗤——随着簪子的彻底拔出,

一股小小的血箭猛地飚射出来,溅在我红色的嫁衣前襟上,留下几点迅速扩散的深色印记。

沈砚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膝盖一软,

直挺挺地向前栽倒!“砰!”沉闷的巨响。他高大的身躯重重砸在铺着厚厚红毯的地上,

震得旁边的烛台都跟着晃了晃。他蜷缩在那里,脸埋在柔软的红毯里,

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抽搐着,大红喜服后背的布料被冷汗迅速浸透,显出一片深色。

那只曾经稳稳拿着喜秤、温柔抚摸我脸颊的手,无力地摊开在身侧,指尖微微蜷曲着。

婚房里只剩下他粗重、艰难、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彻底盖过了之前的甜腻熏香。我站在他倒下的身体旁边,

手里紧紧攥着那小小的、盛着他心头血的玉瓶。瓶身温热,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指尖沾满了粘稠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在烛光下呈现出一种暗沉的光泽。

空气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没有时间了。

我猛地转身,大红嫁衣的裙摆在身后旋开一道决绝的弧线。

几步冲到那张铺着大红锦被的婚床边。没有丝毫犹豫,我俯下身,

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探进床铺最内侧靠近墙壁的缝隙深处。

指尖触到了冰冷坚硬的木板。用力一抠!“咔哒。”一声轻微的机括弹响。

紧贴着床内侧的雕花木墙板,无声地向内滑开一小块,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暗格。

里面幽深黑暗,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和奇异腥甜的味道扑面而来。暗格中央,

稳稳地安置着一个物件。那是一个三足青铜小鼎。只有成年男子的拳头大小,

样式古朴到近乎诡异。鼎身上布满了繁复扭曲的暗纹,像是某种早已失传的古老文字,

又像是无数纠缠在一起的蛇虫。在烛光勉强照亮的角落里,

隐约可见斑驳的铜绿和深褐色的、早已干涸发黑的血渍,层层叠叠,

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阴森和不祥。鼎口没有盖子。就在我打开暗格的一瞬间,

鼎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惊动了。一团暗红色的、不断蠕动的东西!它盘踞在鼎底,

像一团凝固的、不断搏动的血块。

无数根细如发丝、近乎透明的血色丝线从这团“肉块”上延伸出来,

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个鼎内壁,还在极其缓慢地、令人毛骨悚然地伸缩、蠕动。

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甜气味,混合着腐烂的泥土气息,猛地从鼎中升腾而起,

比地上的血腥味更浓烈、更诡异百倍!这就是“同心蛊”的母体。我十年心血的结晶,

也是束缚沈砚十年光阴的无形枷锁。它以他的心头血为食,以他的精魄为巢,

无声无息地寄生在他生命的最深处。我屏住呼吸,强压下胃里翻涌的不适感。

手指稳定地拔开手中玉瓶的塞子。瓶口倾斜,里面温热的、属于沈砚的心头血,

带着他生命的气息,精准地滴落下去。嗒。一滴暗红的血珠落入鼎中,

正落在那团暗红色肉块的中心。滋……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声响传来。

仿佛滚烫的油脂滴进了冷水里。那团原本缓慢蠕动的暗红肉块,猛地一缩!紧接着,

像是被注入了狂暴的生命力,它剧烈地膨胀、搏动起来!

无数根透明的血色丝线骤然绷直、疯狂舞动,贪婪地捕捉、吞噬着滴落的血液!

那肉块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颜色也仿佛变得更加鲜亮、妖异。

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强烈活性的腥甜之气猛地爆发出来,充满了小小的暗格,

甚至压过了房间里的血腥味。它在进食。它在欢呼。它在用沈砚的生命,滋养着自身。

鼎身微微震动,发出低沉的嗡鸣。那些古老的暗纹,在血液的刺激下,

似乎也隐隐流动起一层微不可查的暗红光泽。

我死死盯着鼎内那疯狂汲取沈砚生命精华的邪物,眼神冰冷。快了。再坚持一下。

这束缚了他十年,也维系了我十年扭曲“拥有”的契约,只差最后一点,就要彻底完成。

到时候,他就永远、永远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沈砚的命,沈砚的心跳,

沈砚的每一次呼吸,都将彻底与这鼎中之物融为一体,与我……融为一体。

就在那妖异的嗡鸣声达到顶点,鼎内血丝狂舞,母蛊贪婪地吸吮着最后几滴心头血,

即将彻底完成蜕变的关键一刻——“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我身后炸开!

不是门板碎裂的声音。是沉重的、带着万钧之力的身体狠狠撞在坚硬物体上的闷响!

紧接着是木头不堪重负的呻吟和爆裂声!我浑身剧震,猛地回头!

洞房那扇厚重的、贴着大红“囍”字的雕花木门,此刻像一个被巨锤砸中的破烂玩偶,

从中间裂开一个巨大的窟窿!碎裂的木屑像箭矢般四处飞溅!烟尘弥漫中,

一个高大、狂暴的身影破门而入!是沈砚!他站在门口,

像一尊刚从地狱血池里爬出来的煞神。胸前大红的喜服被撕裂开一个口子,

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此刻那中衣的胸口位置,

正迅速洇开一片刺目的、还在不断扩大的猩红!正是我刚才取血留下的伤口!鲜血浸透布料,

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脚边的红毯上。他的脸上毫无血色,惨白得像一张纸。

嘴唇紧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嘴角残留着一丝未干的血迹。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燃烧着!

里面翻涌的再也不是温柔、不是困惑,而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被彻底背叛的疯狂,

以及……一种深不见底、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杀意!他的目光,像两道淬了剧毒的冰锥,

瞬间穿透弥漫的烟尘,死死钉在我脸上!然后,猛地扫向我身后打开的暗格,

扫向暗格中那个正在疯狂嗡鸣、血丝狂舞的青铜小鼎!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的视线在血鼎和我之间来回扫视。那鼎内母蛊因饱食而发出的满足嗡鸣,

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妖异腥甜,

还有我手中那个刚刚倾倒完血液、瓶口还残留着暗红痕迹的碧玉小瓶……一切的一切,

都赤裸裸地摊开在他眼前。“林……晚……晚……”沈砚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的,带着滔天的恨意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这十年……你……一直都在用我的命……养这鬼东西?!

”他胸前的伤口因为他剧烈的喘息和暴怒而不断涌出新的鲜血,染红了更大一片衣襟。

但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那双燃着地狱之火的眼睛,只死死地锁着我,一步一步,

沉重如战鼓,向我逼近。每一步落下,都带着要将地板踏穿的狂暴力量。危险!致命的危险!

像无数冰针瞬间刺穿我的脊椎!沈砚身上爆发出的那种纯粹的、狂暴的杀意,

如同实质的寒潮,瞬间冻结了空气。十年沙场磨砺出的铁血戾气,

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压得人几乎窒息。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本能地想要后退,

想要逃离这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但我的脚后跟已经抵住了冰冷的床沿,退无可退!

就在沈砚布满血丝、燃烧着毁灭烈焰的眼睛,距离我不足三尺,

他那双沾着自己鲜血、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

即将扼住我喉咙的千钧一发之际——我动了!不是后退,不是求饶。

我的动作快得像一道撕裂夜空的红色闪电!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玉石俱焚的疯狂!

身体猛地向后一旋,大红嫁衣的宽袖翻飞如血翼!

就在沈砚的手爪即将触碰到我脖颈皮肤的刹那,我的右手已经抢先一步,

闪电般探进了那个打开的暗格!五指箕张,带着决绝的狠厉,

一把抓向暗格中央那个嗡鸣不止的青铜小鼎!我的目标,不是鼎。

饱食了他的心头血、正兴奋得剧烈蠕动、散发出浓烈妖异红光的暗红肉块——同心蛊的母体!

指尖传来冰冷坚硬的青铜触感,以及……那团母蛊滑腻、温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感!

它似乎察觉到了危机,无数血丝猛地绷紧收缩!沈砚的动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有了极其短暂的、不足一息的凝滞。他那双被狂怒和杀意充斥的眼睛里,

第一次掠过一丝惊疑。他想不通,在这种绝境下,我为何还要去碰那个邪恶的鼎?就是现在!

借着身体旋转的势头,我的左手猛地一撑床沿,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不退反进,

迎着沈砚狂暴的杀意,向他怀里撞去!同时,那只从鼎中抓出母蛊的右手,

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甜腐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捂向自己的嘴!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五指猛地收紧!“呃——!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学校疯狂的事我们集体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