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给小叔子钱怎么制止

老公偷给小叔子钱怎么制止

作者: 胡小迁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老公偷给小叔子钱怎么制止》是知名作者“胡小迁”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糖糖周毅展全文精彩片段:凌晨三我被女儿糖糖的咳嗽声惊下意识去摸床头柜上装着救命钱的信里面空空如客厅老公周毅正和婆婆通电语气谄媚:‘钱凑够明天就给小浩打过婚房首付稳了!’”1凌晨三城市的喧嚣终于沉只剩下老旧空调外机规律而疲惫的嗡我被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惊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心我猛地从床上坐连灯都来不及凭借着六年主妇生涯练就的肌肉记伸手探向女儿糖糖...

2025-07-25 10:26:37

凌晨三点,我被女儿糖糖的咳嗽声惊醒,下意识去摸床头柜上装着救命钱的信封,

里面空空如也。客厅里,老公周毅正和婆婆通电话,语气谄媚:‘妈,钱凑够了,

明天就给小浩打过去,婚房首付稳了!’”1凌晨三点,城市的喧嚣终于沉寂,

只剩下老旧空调外机规律而疲惫的嗡鸣。我被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惊醒,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心脏。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连灯都来不及开,

凭借着六年主妇生涯练就的肌肉记忆,伸手探向女儿糖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透过我的掌心,

灼烧着我的神经。“糖糖,宝宝,没事吧?”我轻声唤着,

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糖糖在睡梦中难受地蜷缩了一下,小脸憋得通红,

嘴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医生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炸开:“林女士,

孩子的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再拖了,室间隔缺损正在变大,再不手术,会引起肺动脉高压,

到时候就回天乏术了!”回天乏术。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钢钉,日日夜夜钉在我的脑子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钱,我需要确认那笔钱还在。那是我和周毅六年婚姻里,

我唯一为自己和女儿攥在手里的底牌,十万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好是糖糖的手术费。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床头柜。那是一个宜家买的廉价三层柜,

最上面一层被我用来放糖糖的药,下面两层塞满了周毅的袜子和内裤。

装着救命钱的牛皮纸信封,就被我藏在最底层,他的那些脏衣服下面。我以为,

那是这个家里最安全的地方。我的指尖触碰到一层又一层折叠的棉质布料,继续往下探。

一层,两层,三层……空的。那种感觉,就像你一脚踩在实地上,却突然坠入了万丈深渊。

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不可能,我告诉自己,一定是记错了,或者信封被压到了更下面。

我发疯似的把整个抽屉里的东西都扒了出来,袜子、内裤散落一地,

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汗味的廉价洗衣粉味道。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在这时,

客厅里传来压低了的、鬼鬼祟祟的说话声。是周毅。我赤着脚,像个幽灵一样站起身。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莫代尔棉紧身短袖,是前几天打折时买的,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上身,

勾勒出因为长期抱孩子和做家务而依然保持紧致的线条。我踮着脚,一步步挪到卧室门口,

将门拉开一道缝。客厅的灯没开,只有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在周毅的脸上,

让他那张平日里看起来还算老实的脸,显得格外阴鸷和陌生。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谄媚的讨好。“妈,您就放心吧。钱凑够了,

整整十万,一分没少。我等会儿就去ATM机上分批存进去,明天一早就给小浩打过去,

他那婚房的首付,稳了!”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哎呀,那就好,那就好!

”电话那头传来我婆婆尖锐而欣喜的声音,那声音像一把钢刷,刮擦着我的耳膜,“毅啊,

你就是我们老周家的顶梁柱!不像有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

还天天把钱看得比命都重!”周毅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炫耀:“妈,您放心,

林晚那边我搞得定。她还能翻了天不成?咱家小浩结婚可是头等大事,

关系到我们老周家传宗接代,糖糖那病,死不了人,往后拖拖没事的。

”往后拖拖……没事的。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不到愤怒,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从脚底板一路蔓串到天灵盖。

我以为我嫁的是一个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却没想到,人生所有的大风大浪,

全是他和他一家子带来的。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推开门,死死地盯着他。

周毅被吓了一大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看到我,先是惊慌,随即脸上掠过一丝恼怒,

迅速挂断了电话。“大半夜不睡觉,你装神弄鬼吓唬谁呢?”他压低声音呵斥道,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只是摊开手,将那个空空如也的牛皮纸信封举到他面前,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钱呢,周毅?”他瞥了一眼信封,脸上最后一丝伪装也被撕破,

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钱?我不知道。”“糖糖的手术费。”我一字一顿,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整整十万,我们的女儿,等着这笔钱救命。

”“你喊什么喊!”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

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不就是十万块钱吗?我拿去给小浩付首付了,怎么了?”他转过身,

脸上竟然带上了一丝理直气壮:“林晚,你能不能懂点事?小浩是我亲弟弟,他要结婚了,

女方家里要求必须有房,不然就不嫁。我这个当哥的,能眼睁睁看着他打光棍吗?

我们老周家就他这一根独苗了!”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卧室的方向,

声音都变了调:“那糖糖呢?糖糖就不是你亲生的吗?医生说她必须马上手术!

你把她的救命钱拿给你弟买房,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说话呢!”周毅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我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吗?小浩结婚生了儿子,

我们老周家就有后了!糖糖一个女孩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她的病又不是今天不治明天就死,缓一缓怎么了?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缓一缓?

”我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周毅,

你知不知道糖糖的心脏缺损每时每刻都在扩大?你知不知道她每次咳嗽都像在受刑?

你知不知道她晚上根本睡不了一个整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弟弟,

只知道你们老周家的香火!”“你够了!”他被我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地低吼,“林晚,

我告诉你,钱我已经拿了,也答应我妈了,不可能再要回来!你要是再无理取闹,

别怪我不客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婆婆不放心打回来的。

周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像是找到了救兵,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直接按了免提。“喂,妈。

”“毅啊,怎么样了?那个丧门星没跟你闹吧?”婆婆刻薄的声音像魔音贯耳,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周毅瞥了我一眼,对着手机告状:“妈,她正跟我闹呢!

说我拿糖糖的救命钱,说我不是人。您说说,这有她这么当嫂子的吗?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她懂个屁的大局!”婆婆在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林晚,我告诉你,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嫁到我们老周家六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现在还敢因为一个赔钱货耽误我小儿子结婚?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那十万块钱,

你就是闹到天上去,也得给我小浩买房!你要是识相的,就乖乖闭嘴,

你要是敢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立马卷铺盖滚蛋!我们老周家不养吃里扒外的闲人!

”我站着没动,任由那些最恶毒、最伤人的话语像冰雹一样砸在我身上。我的心,在这一刻,

已经彻底死了。我对这个男人,对这个家庭,最后一丝幻想,

也随着婆婆那句“卷铺盖滚蛋”烟消云散。“听见没?”周毅得意洋洋地挂了电话,

仿佛手持圣旨,“我妈都发话了。你要么闭嘴,要么滚。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洋洋自得而显得格外丑陋的脸,突然觉得无比可笑。我这六年,

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他口中那句“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我放弃了年薪百万的金融操盘手工作,洗手作羹汤。为了他那句“我妈不容易,你多担待”,

我忍受了婆婆六年的冷嘲热讽和百般刁难。为了他那句“我们是一家人”,我省吃俭用,

一件衣服穿三年,把省下来的钱,一次次贴补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

我以为我的付出和忍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与他的爱。现在我才明白,我换来的,

只是他们的得寸进尺和理所当然。在他们眼里,我,以及我的女儿,

不过是可以随时牺牲的、无足轻重的外人。“好。”我轻轻地说出一个字。周毅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屈服”了。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林晚。

我们是一家人,就该互相体谅。等小浩结了婚,我再想办法……”我没等他说完,

转身走回卧室,“砰”的一声,将门反锁。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

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淌下,我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绝望像潮水,将我整个人淹没。

我该怎么办?糖糖怎么办?黑暗中,我摸索着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

拨通了那个我最熟悉也最不想在此时打扰的号码——我妈的电话。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我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疲惫。“喂,晚晚,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妈……”我刚开口,声音就哽咽了,“妈,我……我需要钱,急用,

十万。”电话那头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这沉默比任何拒绝的话语都更让我心凉。

我强忍着泪意,急切地解释:“妈,是糖糖,她的病不能再拖了,医生说……”“晚晚,

”我妈打断了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哭腔,“你爸……你爸他昨天突发脑梗,

现在还在ICU里躺着,还没脱离危险。”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我们……我们为了凑医药费,已经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

还找所有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我妈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泣不成声,“晚晚,

对不起,妈对不起你,妈帮不了你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四面楚歌。

这大概就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写照。丈夫的背叛,婆家的冷血,

娘家的变故……所有通往光明的路,在这一夜之间,全都被堵死了。我抱着膝盖,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岛。客厅里传来周毅心满意足的鼾声,

他睡得那么香甜,仿佛偷走的不是女儿的命,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我抬起头,

看着窗外深不见底的夜色,心中那点残存的温情和软弱,被一点点碾碎,化为齑粉。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但那件紧身的黑色上衣和短裙,依然顽固地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段。那双穿着丝袜的腿,

修长而笔直,依稀还能看出当年叱咤风云时的风采。我是林晚。是那个毕业于顶尖财经院校,

22岁进入顶级投行,25岁就成为业内最年轻、最果决的操盘手,代号“夜莺”的林晚。

我的手,曾经在瞬息万变的K线图上,掌控着上亿资金的流向。我的大脑,

曾经能在零点零一秒内,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我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可笑的“爱情”,

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翅翼,把自己关在这个叫“家”的牢笼里,一关就是六年。

我以为我在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在扮演一个傻子。镜子里,

我的眼神一点点变了。那种属于全职主妇的温顺和疲惫,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熟悉的、冰冷的、像淬了火的锋刃一样的光芒。周毅,还有你们老周家。

你们以为拿走的是我的钱。不,你们拿走的,是拴在我身上的最后一道枷锁。

你们以为毁掉的是我女儿的希望。不,你们唤醒的,是一个你们永远惹不起的魔鬼。

我重新捡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我毫无表情的脸。我飞快地滑动着通讯录,

掠过那些所谓的“亲人”和“朋友”,最终,停在了一个被我置顶,

却六年从未拨通过的名字上。秦风。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吸进这世间所有的寒气。然后,

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拨号键。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知道,这场游戏,

现在才真正开始。而我,将是唯一的庄家。2电话“嘟”了三声,就被接通了。“林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清冽的男声,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仅仅是这两个字,

就仿佛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那些关于K线图、数据流、不眠不休的交易日和胜利后肾上腺素飙升的夜晚,如潮水般涌来。

这个声音,属于秦风。我的前同事,也是我曾经最默契的搭档。六年了。

我以为我早已忘记了这一切。“是我。”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生了锈的齿轮,“秦风,

我需要钱。”我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甚至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在秦风面前,

任何伪装都毫无意义。我们曾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能从对方一个眼神里读出下一秒的交易指令。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微微蹙着眉,

眼神锐利地分析着我这句话背后所包含的所有信息。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我是在赌,

赌我们之间那点早已被岁月磨蚀的、稀薄的“战友情”。这近乎是一种羞辱。当年离开时,

我走得何其决绝,我说我厌倦了数字游戏,要去追寻真正的“人间烟火”。现在,

我却在深夜,为了钱,低声下气地求助于被我抛下的“过去”。“多少?

”秦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十万。”我死死咬着嘴唇,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女儿……她需要做手术。”又是一阵沉默。这一次,

沉默的时间更长。长到我几乎以为他要挂断电话。长到我心底那点可怜的自尊,

被一点点凌迟。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结束这场自取其辱的闹剧时,秦风开口了。“林晚,

你知道我的规矩。”他说,“我不做慈善,也不放人情债。”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但是,”他的话锋一转,像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钱,我可以立刻给你。但不是借。

”我愣住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对赌项目,

”秦风的声音里透出一种熟悉的、属于猎人的兴奋和冷静,“一个新崛起的基金,风格激进,

正在市场上疯狂扫货。我们公司需要一个鬼才去狙击它。整个公司,

我想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选。”我的呼吸停滞了。“回来吧,夜莺。

”他说出了那个曾经让我引以为傲,如今却无比陌生的代号,“项目为期一个月。赢了,

你女儿这辈子所有的医疗费,我包了。输了,算公司的,你一分钱不用还。

”他知道我需要钱,需要一个机会。但他给我的,不是施舍,

而是一个赌上我全部尊严和能力的战场。他要的,不是那个温顺的全职主妇林晚,

而是那个在金融市场里杀伐果断的“夜莺”。他是在逼我,也是在救我。我低头,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黑色紧身上衣被泪水浸湿了一块,紧贴着肌肤,显得有些狼狈。

腿上的肉色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像一层脆弱的蝉翼。回去吗?

回到那个我逃离了六年的世界?回到那个充满数字、压力和无尽博弈的战场?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闪过的,是糖糖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青紫的小脸,是周毅那张理直气壮的嘴脸,

是婆婆在电话里尖锐的咒骂。睁开眼,我看着镜中人那双重新燃起火焰的眼睛。“好。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近乎冷酷的语气说,“把资料发给我。明天早上九点,我准时到公司。

”“地址没变。”秦风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欢迎回来。

”挂断电话不到三十秒,我的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一条银行的入账短信。尊敬的客户,

您的尾号xxxx账户于x月x日03:25入账人民币100,000.00元。

紧接着,秦风的微信发来一个加密文件包,和一条简单的信息:这是项目的全部资料。

明早见。我看着那串长长的数字,眼泪终于决堤。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绝望,

而是因为重生。我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了医院,缴清了手术费,预约了第二天上午的专家会诊。

医院护士在电话那头如释重负:“林女士,太好了!我们正准备给您下最后一次催款通知呢!

”我挂了电话,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没有回卧室,而是抱着笔记本电脑,

直接坐在了客厅冰冷的地板上,开始废寝忘食地研究秦风发来的资料。

那些熟悉的模型、数据流、复杂的金融术语,像被唤醒的猛兽,在我脑海里重新咆哮起来。

我感觉自己像一台停机了六年的超级计算机,在通电的瞬间,

所有的处理器和风扇都在疯狂运转,发出兴奋的轰鸣。我换上了一副更适合专注的黑框眼镜,

将长发随意地用一根筷子盘在脑后。为了方便活动,我脱掉了那条碍事的短裙,

只穿着紧身上衣和一条防走光的安全短裤,腿上那双肉色丝袜包裹着我的双腿,

让我在深夜的寒气中不至于太冷。我整个人都沉浸在数字的世界里,

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天色微亮时,周毅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闪烁着他完全看不懂的曲线和图表,

不由得愣了一下。“你在干什么?”他皱着眉,

语气里带着一丝被打破了“一切尽在掌握”局面的不悦。我头也没抬,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一个关键的突破点,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准备糖糖的手术。

”“手术?”周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准备?林晚,我劝你别白日做梦了,

你娘家都自身难保了,你还能从哪儿变出钱来?老老实实地……”他的话还没说完,

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我按下免提,

护士长甜美而公式化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您好,是糖糖的妈妈林晚女士吗?跟您确认一下,

您女儿的手术费十万元已经全额到账。今天上午九点,

心脏外科的张主任会亲自为您女儿会诊,请您准时带孩子过来。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周毅脸上的嘲讽和不屑,一瞬间凝固了。

他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钱……到账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走了调,“怎么可能?你……你哪儿来的钱?

”我终于舍得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缓缓抬起头,看向他。我的眼神平静无波,

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与你无关。”我轻描淡写地吐出四个字。这四个字,

像四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周毅的脸上。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不敢相信,仅仅一个晚上,那个对他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林晚,

竟然变得如此陌生和强硬。“你……你什么态度!”他恼羞成怒地低吼,“林晚,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不然谁会平白无故给你十万块钱!你说!

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

这就是我的丈夫。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脱离社会六年的家庭主妇,

是不可能凭借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的。她的一切,都必须依附于男人。如果她突然有了钱,

那一定是靠出卖身体换来的。我甚至懒得跟他解释。因为我知道,

跟一个认知水平停留在封建社会的人争论,是对我自己智商的侮辱。我合上电脑,站起身。

我走到他面前,身高一米七的我,穿着平底鞋也只比他矮半个头。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周毅,从你偷走糖糖救命钱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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