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朋友会睡在自己婚床上。卧室传来熟悉的喘息她没冲进去,只是盯着墙上的婚纱照,
:或许,当胡言的儿媳更有意思。第一章祝桉在厨房切水果。刀碰到瓷盘,发出清脆的响。
客厅传来门铃声。她擦了擦手,围裙都没摘。猫从鞋柜上跳下来,蹭她的脚踝。“来了。
”祝桉对着门喊。猫眼儿里是胡言。穿红色连衣裙,裙摆扫着小腿。祝桉拉开门,
闻到浓郁的香水味。“桉桉,想我没?”胡言挤进来,抱了她一下。祝桉的肩膀沾了香水,
像沾了油。“先进来。”祝桉侧身,看见胡言身后的男孩。背着黑色双肩包,低着头。
今年十九岁。“胡语放暑假了,带他来认认门。”胡言把男孩往前推了推。胡语抬头,
睫毛很长,眼神怯生生的。“阿姨好。”声音像蚊子哼。祝桉扯了扯嘴角,算笑过。
“余生呢?”胡言换了拖鞋,径直往客厅走。“加班,说晚点回。”祝桉关上门。
胡言已经窝在沙发里,打开了电视。“还是你家舒服。”她踢掉高跟鞋,蜷起腿。
红色裙摆往上缩,露出大腿根。祝桉转身进厨房,把切好的水果端出来。胡语站在客厅角落,
手抓着书包带。“胡语,坐啊。”祝桉指了指单人沙发。胡言踹了踹茶几:“让他站着,
毛小子碍眼。”胡语没动,头垂得更低。祝桉没再说话,坐在胡言对面的沙发上。
电视在放综艺节目,笑声刺耳。胡言掏出手机,屏幕亮着,是条微信。她飞快地回了,
抬头冲祝桉笑:“你家余生,最近对你怎么样?”祝桉捏着沙发垫:“挺好的。”“是吗?
”胡言挑眉,“我怎么听说,他最近总晚归?“可能是忙。”她低声说。胡言笑出声,
伸手摸了摸头发:“男人啊,忙可不是好事。”窗外的天暗下来,路灯亮了。
门锁传来转动声。余生回来了。他脱了西装外套,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胡言来了?
”他语气平淡,眼神却飘了一下。“余大老板,可算回来了。”胡言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手“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胸膛。余生没躲。祝桉看着他们,喉咙发紧。“吃饭了吗?
”她站起来。“没呢,正饿。”胡言抢着说,“桉桉,露一手?
”余生扯了扯领带:“我叫外卖吧。”“别啊,”胡言拉他的胳膊,“桉桉做的鱼最好吃了。
”她的手指勾住了余生的袖口。祝桉转身进厨房,背对着客厅。水龙头开着,水流哗哗响。
她听见客厅里胡言的笑声,还有余生低低的回应。胡语还站在角落,像个影子。
祝桉关了水龙头,拿出冰箱里的鱼。刀在案板上剁着,发出沉闷的响。客厅安静了会儿,
又响起胡言的声音:“胡语,过来给你余叔叔问好。”没听见胡语的声音。“这孩子,
就是胆小。”胡言笑着说。脚步声靠近厨房。是余生。“需要帮忙吗?”他站在门口。
祝桉没回头:“不用。”他没走,就站在那里。祝桉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背上。
“胡言……怎么突然来了?”她问,声音有点抖。“说是路过,带她儿子来看看。
”余生的声音很轻。祝桉切着姜,刀刃差点划到手。“哦。”她应了一声。他转身走了。
客厅里又响起说话声。祝桉深吸一口气,继续做菜。鱼下锅,滋啦一声。油烟冒起来,
模糊了她的眼睛。饭做好时,已经八点多。五菜一汤,摆在餐桌上。胡言挨着余生坐,
腿伸得很长,碰到余生的小腿。祝桉和胡语坐在对面。“桉桉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胡言夹了块鱼,放进嘴里。余生没动筷子,低头看手机。胡语小口扒着饭,头快埋进碗里。
“胡语,多吃点。”祝桉给他夹了块排骨。胡言白了儿子一眼:“饿死鬼投胎?
”胡语的筷子顿了顿,放下了。祝桉没说话,自己吃了口菜。味同嚼蜡。吃完饭,
胡言要洗澡。“桉桉,借件你老公的睡衣穿穿?”她在浴室门口喊。祝桉刚收拾好碗筷,
听见这话,手停住了。“我去拿。”余生的声音从客厅传来。祝桉走进卧室,
看见余生打开衣柜。他拿出一套灰色睡衣,转身要走。“余生。”祝桉叫住他。他回头,
眼神有点慌。“她是我朋友。”祝桉的声音很轻。余生没说话,快步走出卧室。
浴室的门关上了,传来水声。祝桉坐在床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墙上的婚纱照,
她笑靥如花,余生搂着她的肩。那时真好。胡语在客房看书,门关着。客厅里,
余生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祝桉走出去,坐在他旁边。“少抽点。”她说。
他掐灭烟头,没看她:“累了。”浴室的水声停了。胡言穿着余生的灰色睡衣走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睡衣很大,领口敞着,能看见里面的红内衣。“还是男人的衣服舒服。
”她走到余生面前,弯下腰。胸口的风光露得更多。余生的喉结动了动。
祝桉站起来:“我去洗澡。”她走进浴室,锁上门。热水浇在身上,烫得皮肤发疼。
她靠着瓷砖,慢慢滑坐在地上。水声掩盖了她的哭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擦干身体,
穿好衣服。走出浴室时,客厅没人。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祝桉的心跳得飞快。她一步步走过去,推开一条缝。床上,胡言趴在余生身上,
红色的内衣扔在床边。余生的手抓着胡言的头发。两人喘着气,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祝桉浑身发抖,指甲掐进门板。胡言抬眼,正好看见门缝外的祝桉。她笑了,故意挺了挺腰。
余生没回头,还在享受。祝桉猛地关上门,靠在墙上。心脏像要炸开。她该冲进去,
撕烂他们的脸。可她没有。脚像灌了铅,挪不动。客房的门开了。胡语站在门口,
眼神惊恐地看着她。祝桉看着他胡语吓得后退一步,关上门。祝桉慢慢走到客房门口,
敲了敲门。“胡语,出来一下。”她的声音很平静。门开了。胡语低着头,不敢看她。
“你都看见了?”祝桉问。他没说话,点了点头。“你妈……经常这样吗?”她又问。
胡语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祝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很软“别怕。”她说。
胡语猛地抬头,眼睛红红的:“阿姨,他们……”“没事。”祝桉打断他,收回手。
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推开门,床上的两人停了。胡言懒洋洋地裹着被子,
看着她:“桉桉,洗完了?”余生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祝桉走到衣柜前,拿出被子和枕头。
“我去客房睡。”她说。胡言笑了:“客房不是有你小侄子吗?”祝桉没理她,
抱着被子往外走。经过余生身边时,他抓住她的手腕。“桉桉。”他的声音沙哑。
祝桉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自己都惊讶。她走到客房门口,敲了敲。“胡语,开门。
”门开了。她走进去,关上门,反锁。胡语站在房间中央,手足无措。“你睡床,我睡沙发。
”祝桉把被子放在沙发上。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沙发。胡语摇头:“阿姨,
我睡沙发。”“听话。”祝桉的语气不容置疑。胡语只好爬上床,盖好被子。
祝桉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隔壁卧室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一声比一声浪。她侧过头,
看着床上的胡语。他背对着她,肩膀在抖。也在难受吧。祝桉突然坐起来。
一个疯狂的念头钻进脑子里。她走到床边,看着胡语的背影。他还没睡着。“胡语。
”她轻声叫。他没动。祝桉弯下腰,凑近他的耳朵:“你妈妈,抢了我老公。
”胡语的身体僵住了。“你说,我该怎么办?”祝桉的声音像蛇,滑进他的耳朵。
胡语猛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很大。祝桉看着他年轻的脸,突然笑了。笑得妩媚又诡异。
“不如……”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你帮我?”胡语的呼吸变得急促。
“阿姨……你……”他说不出话。祝桉的手慢慢往下滑,摸到他的脖子。
“你妈妈毁了我的家。”她的声音很轻,“我也该毁了她的,不是吗?”胡语的脸白得像纸。
“你那么乖,肯定不忍心看你妈妈这么欺负人吧?”祝桉凑近他,鼻尖快要碰到他的鼻尖。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和余生身上的烟味,胡言身上的香水味,都不一样。
很干净。“阿姨,别这样。”胡语往后缩。祝桉的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你妈妈在我床上,睡我的老公。”她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只想睡她的儿子。
”胡语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祝桉看着他,突然低下头,吻了他的嘴唇。很软,带着的青涩。
胡语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她。“你疯了!”他吼道。祝桉没生气,反而笑了:“是,
我疯了。”她站起身,走回沙发。“好好想想。”她说,“想通了,告诉我。”她躺下,
闭上眼睛。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祝桉的嘴角,却慢慢扬了起来。胡言,余生。你们等着。
我祝桉,不是任人欺负的窝囊废。要玩,我就陪你们玩到底。玩到你们家破人亡。她侧过头,
看着床上发抖的胡语。那会同意的吧。第二章第二天早上,祝桉是被吵醒的。
卧室里传来胡言的笑声,和余生的低语。祝桉坐起来,看见胡语还躺在床上,背对着她。
她走过去,掀开他的被子。胡语猛地惊醒,眼神慌乱。“醒了?”祝桉的语气很平淡。
胡语的脸瞬间红了,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祝桉没管他,径直走出客房。客厅里,
余生穿着衬衫,胡言还穿着他的睡衣,坐在他腿上。两人在喂对方吃早餐。
祝桉的胃一阵翻腾。“醒了?”余生抬头,眼神有点不自然。胡言从余生腿上跳下来,
走到祝桉面前。“桉桉,昨晚睡得好吗?”她拍了拍祝桉的肩膀,笑靥如花。
祝桉看着她脖子上的红印,像看一个笑话。“挺好。”她绕过胡言,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有乌青。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抬头,
看见自己嘴角的笑。很诡异。出来时,胡言已经换好了衣服,在门口穿鞋。“桉桉,
我带胡语回去了。”她挥挥手,“改天再来看你。”胡语跟在后面,低着头,没看祝桉。
“不再坐会儿?”祝桉问,声音没什么起伏。“不了,家里还有事。”胡言拉着胡语走了。
门关上,带走了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客厅里只剩下祝桉和余生。他站在原地,手插在裤袋里。
“昨晚……”他想说什么。“别说了。”祝桉打断他,“我累了,想补觉。”她走进客房,
关上门,反锁。没脱衣服,直接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胡言的笑,余生的喘息,
胡语的恐惧,还有自己那个疯狂的吻。手机响了,是胡言发来的微信。“桉桉,
谢谢你家的床,很舒服。”后面加了个暧昧的表情。祝桉盯着那条信息,手指在屏幕上敲。
“欢迎下次来。”发送成功。她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再次醒来,天又黑了。
余生没在家。祝桉走出客房,看见餐桌上有外卖盒。是她爱吃的那家麻辣烫。
应该是余生点的。她没胃口,倒进了垃圾桶。手机又响了,是陌生号码。“喂?”祝桉接起。
“阿姨……是我。”是胡语的声音。祝桉挑眉:“有事?”“我妈……她又出去了。
”胡语的声音很犹豫。“哦。”祝桉应了一声。“我能不能……去你家待一会儿?”他问,
带着恳求。祝桉想了想:“地址你知道。”挂了电话,她走到卧室,换了件真丝睡裙。
黑色的,领口很低。化了淡妆,涂了红色的口红。门铃响时,她慢慢走过去开门。
胡语站在门口,还是低着头。“进来。”祝桉侧身。胡语走进来,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和胡言的香水味不一样,很清雅。“余生叔叔呢?”他问。“不知道。”祝桉关上门,
靠在门上。黑色睡裙勾勒出她的曲线,领口的风光若隐若现。胡语的脸红了,赶紧移开视线。
“坐吧。”祝桉走到沙发边,坐下。她故意把腿伸直,睡裙往上滑了滑。
胡语坐在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上,手放在膝盖上,像个乖学生。“你妈,经常晚上出去?